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喜事与高子荏嫁进府中时规格一样,没有摆宴席,但喜帖早早发了一圈,让人把贺礼送到了门口,又拦在外面,给了满福轩挂账的口信儿,由得宾客各自吃酒去,彼此都图个自在。
  喜娘在把从容引到前厅,宋风宁已经等了一会,看着从容今日的模样愣了愣,才起身接了喜娘手中牵引的红绸,后者行礼退到后方。宋风宁站在堂中,从容比他稍稍后错一步,这是男妻的礼节,只有夫人可与家主比肩而立。
  “一拜天地。”
  从容有些恍然,膝盖着地的时候还没缓过自己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情,他好似木偶一般与宋风宁一同面向门外的方向叩首又起身,视线穿过盖头隐隐约约的看得到宋风宁,那人也是一袭红袍,发髻随意的梳起,发带的尾端好似还坠了个什么,肩膀在这个角度望过去格外宽厚,是个看上去很可靠的背影。
  就是这个肩膀,护着燕都半边疆土的太平……
  “愣什么神儿呢?”
  从容这才发现宋风宁不知何时已经转头过来,面对着他和堂上之人,开口的声音有些不悦,让他禁不住屁股发紧。
  这下可能今晚又要多挨许多打了,从容想敲敲自己的脑袋,这是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在想这个……
  “咳,要拜高堂了”,一旁的喜娘忍不住出口提示,从容轻轻“啊”了一声,急急忙忙的跟着转身,差点把红绸缠在自己腰上,他站稳的时候好像听到宋风宁有些不屑又带着笑地低声骂了一句:“冒失鬼。”
  “二拜高堂。”
  按理说高堂应是宋明殊与宣娘的,但宣娘的身体刚好些,宋明殊断不会同意让他到这样不足挂齿的小场合来,听说宋风宁答应给宣娘冲喜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大笔一挥写封信,信中大意是:算你个兔崽子有孝心,这是你应该做的。
  这其中的原委从容已经听说过,但今日高堂之上明显是坐着人,从容愣愣的拜了,才想起去辨认。
  “夫妻对拜。”
  来不及认出轮廓,从容便左脚绊右脚的被带着跟宋风宁站了对脸,宋风宁朝他躬身,他乖巧的跪好,向宋风宁行了跪拜礼。
  这就是礼成了,他往后就是宋风宁的妻了……
  “新妇拜见家中主母,敬茶,赐规矩。”
  高子荏行动有些明显缓慢地走进了前厅,在高堂之下首座的位置迟疑地坐下,嘴里发出“嘶”地一声,艰难的忍了许久才扼制住自己想揉身后的冲动,狠狠的剜了一眼今晚的新郎官,宋风宁含笑与他对视,丝毫不觉得在他回到羲园之后赏了他五十下货真价实的家法有任何不妥之处。
  “从容拜见主母”,从容膝行到高子荏面前叩拜,喜娘端着茶盘跟在一旁,等他直起身子后递到手边,从容双手捧起恭顺的举过头顶,“请主母用茶。”
  “好弟弟不用跟我客气”,高子荏接过抿了一口放在一旁,“往后你我二人共同侍奉夫君,一家人和气为贵,有什么难处只管来与哥哥说,有些事不可私下处置的,你心里都有数,家法家规你路上都抄过了,若是再如之前那般犯错,该挨打挨打该受罚受罚,到时候别说哥哥不心疼你。”
  “从容谨记主人教训,往后谨言慎行,还望主人悉心管教”,从容将托盘另一侧他预备好的家法拿起捧在手中,手指尖轻轻颤着,说话的声音也愈发没有底气。
  那么多规矩,谁还能不犯上几条的……
  高子荏浅浅的“嗯”了一声,将皮板子拿起在手中把玩。
  宋风宁使了个眼色让谢管家入内将高堂上坐着的人搀下去安置,那人走到门口,扭头回望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儿,绷紧的嘴角轻轻动了两下,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转头过去的时候,悄悄抹了脸上纵横的泪水。
  “请主人赐规矩”,从容转身掀起自己身后的衣袍,亵裤是特质的,身后的衣料在他塌腰下去的时候就会滑落,刚好露出两瓣今天下午沐浴时才被保养过的臀肉。
  他知道高子荏不会过多为难,但这样也足够羞耻,宋风宁的足尖就在他头顶不足一尺的位置,主母的这顿规矩基本就算是今晚的暖身,等下下去入了洞房才见真章,那才是令他皮肉发紧的时候。
  “唔,一,谢主人赏规矩。”
  从容今晚不知多少次走神了,屁股上猛地一痛,才反应过来自己数错了数目,“从容报错了数目,请主人责罚。”
  高子荏默许了他的请求,单手支在膝盖上俯身凑近了些,用皮板子一左一右的抽打从容耸起的臀丘,皮板子照顾了他整个臀面,将露出来的每一寸都打成落霞般的艳粉色,看着便知明日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二十板过后,从容乖巧的谢恩,又爬出两步将受了规矩的屁股撅起给家中两位主子看清,晾了约么有一炷香的时间,泛热的臀肉逐渐冷却,粉色也逐渐消退时,宋风宁从身后将他扶了起来,把歪掉的盖头整理好,在肿肉上轻轻捏了捏,痛意又起,从容被捏的往宋风宁怀里凑了凑,听到耳边一声轻笑,随即门外礼官唱道:“送入洞房。”
  洞房……
  从容感觉自己有些飘忽,被人搀扶着回了麓园中,跪在地上候着,心里有些发沉,尤其是扫过床边小凳子上摆着的合欢盏时。
  要与宋风宁做那样的事了……
  从容悄悄的咬了下唇,在抹好唇脂的下唇咬出了一圈浅色的齿痕,红色黏在牙齿上,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令人意外的是宋风宁这次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几乎是他刚跪好整理了思绪就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随即脸侧刮过一阵清风,浅淡的酒气落在他的面前,钻进鼻息中,他在面前的人影坐好之后双手伸长叩拜,“从容叩见家主,请家主恩赏从容今晚侍奉。”
  “凑近些,跪那么远看得清我的模样么?”
  宋风宁似乎勾了勾手指,从容看不真切,但还是往前爬了两步,宋风宁不满意的又勾了勾指头,知道鼻尖几乎贴在膝盖上,才用指尖撩开了他眼前遮了一晚上的红盖头。
  还未等从容开口,宋风宁勾着他的下巴抢了先,“唇脂好吃么?偷吃都沾在牙上了。”
  “从容知错”,从容流利地认了错,眼睫下垂等着被掌嘴,温热的双唇带着酒气贴了上来,他身子一僵,听到宋风宁低声命令:“闭眼,嘴张开。”
  这个吻并不如命令的口吻那般冷硬,却也谈不上温柔,宋风宁的舌尖灵巧的在他口中予取予求,但从容从未如此接纳过一个人,在今晚之前,他甚至以为除了侍奉之外,这张嘴应该不会以其他方式与宋风宁有任何的接触。
  笨拙的迎合让宋风宁不悦的眯着眼,然后扣紧他的后颈,在那块有些敏感的皮肉反复揉捏,一边让从容放松,一边警告他不许躲闪。
  分开时,从容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床沿明显是呆住了,宋风宁眼看他脸红的快赶上喜服的颜色,笑着从一旁捡起个花生剥开了,双指一捻,剥掉外面的红衣,露出里面白胖胖的花生仁儿来,一颗抛起了落进自己嘴里,另一颗放在手心喂到从容嘴边,让他低头就着自己的手吃掉。
  舌尖撩过掌心又轻又痒,花生还没嚼碎咽下去,人就被一把拽进了怀中,从容双腿敞开着跨坐在宋风宁身上,低头看看从进门开始就被脱光的下身已经脱离了喜袍的遮掩,有点精神的小雀儿明晃晃的在两人之间乖巧地立着,上面红绳缠得紧,绑在玉珠两侧的红绳有一截已经被水染成了深色。
  他的身体并不是无感,甚至还被撩拨到有些发热发软……
  “家主……”
  “脱了吧”,宋风宁意识到小孩的窘迫,低头发笑,随手又剥了个桂圆塞进他的嘴里,自己又拿了块酥糖吃,靠在床侧一边嚼东西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从容。
  从容不得不承认,宋风宁长了张好看的脸,乍看只是偏上等的皮相,但越是长久越会觉得哪里都顺眼,每个细节都很合理,越看越移不开视线……
  性格也是,一开始别扭,接纳了之后就会发现别扭之中的细密心思,还有不着痕迹的照顾,和令人心烦的嘴硬。
  被这样的人注视,还是很紧张……
  以至于退回地面开始解腰上已经凌乱松垮的衣带时,从容的手一抖拉错了绳子,把打好的结弄得越来越紧,他有些心虚的抬眼,宋风宁与他安静地对视,似乎没有催促的意思,也没有要帮忙,连姿势都没变,又剥了个花生,耐心十足的看着他。
 
 
第127章 
  在从容用绑紧死结的腰带把自己勒到窒息前,宋风宁终于看够了热闹,大发慈悲的拿起旁边剪青丝绑同心结的囍字剪刀,铜制利器张着可以划破皮肉的血口,贴上被挣开的里衣,顺着露出的扁平小腹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从容打了个哆嗦,乖顺的安静下来。
  “乖”,宋风宁像抱着只小狗一样,让从容的脑袋靠在自己左肩,然后轻轻剪断那根越理越乱的绳,不知是不是错觉,衣绳落地的瞬间,耳边除了轻轻舒缓的呼吸,还有一声浅浅的呻吟,宋风宁低声笑了,笑的深沉醉人,随即低低地嘲笑他道:“怎么笨成这样?小书呆子。”
  “让家主笑话了”,从容的脸上发烫,脑袋就跟烧开水一般无法思考,他轻轻把自己的下巴贴在宋风宁的肩膀上,宋风宁的喜服侵染着栀果熏香的味道,他在高子荏身上闻到过一模一样的,不久之后他的衣服也要被相同的气息环绕,想一想就觉得真是桩奇事。
  之前给宋风宁换药梳洗时也未曾这般亲近,从容这会感觉身后抱着他的那只手就像是新长出的另一颗心,隔着布料轻缓的游移,所到之处都留下参差的跳动,音律不齐,深深浅浅的令人无法忽略。
  好不容易平顺下来的呼吸随着亲昵的举动变得长短不一,从容趴在宋风宁肩头轻喘,指导那双手揉上他身后的两团软肉时,呻吟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溜出,落入宋风宁的耳朵里。
  糟糕,猎物被狐狸逮住了……
  随着脸颊再度腾起的热度,从容的脑海中只残存这么一句话,随后整个人被宋风宁抱了起来,转了个身向后仰了下去,当他因为脑后要撞上床板而惊惶,下意识的抱紧宋风宁的脖颈时,后背轻轻的贴在了床褥上,身下甚至还压了几颗红枣和桂圆,耳边响起轻声的取笑:“胆小鬼。”
  这已经不是宋风宁今晚第一次笑话他了,却每次都有新花样。
  从容被压在身下,眼睛小心的睁开一条缝,悄悄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侧脸的线条明显,眼睫也长长,不知是不是被人强迫着好似还抹了点胭脂,最惹眼的还是耳朵上那枚宝蓝色的耳坠,烛火都遮掩不住的发亮,闪闪的挂着。那是高子荏眼睛未痊愈的时候宋风宁不知从哪找来的石头让工匠打磨又染色,做了十七八个,旁人瞧着都一样,可他却好似偏执的挑三拣四,最终他才勉强认同了这个珠子,不情不愿的点头表示它与高子荏的瞳色最接近。
  从容伸手扒拉一下那颗珠子,宋风宁回头看他,眼神带着几分捉狭,然后两人一起翻了个身,他贴在宋风宁的胸膛上,耳边只剩呼吸和心跳。
  原本托着身后的手掌改为攥紧,两瓣臀肉被捏到几乎爆裂,松手后又向两侧掰开,又被揉着挤在一起,从容呼声连连,躲也没处可躲,只是在宋风宁身上蹭来蹭去的,嘴里抑制不住的低呼求饶,下身却是支棱着与宋风宁的性器隔着喜服蹭在一起,从容拼不过那个看上去不动如山的老狐狸,叫得隐忍又淫荡。
  只是被如此揉捏,从容的腰身就软的好似中了什么软骨的毒,宋风宁松手的时候,他只剩下趴在身上娇喘的力气,若不是有珠子堵着,他怕是要泄在宋风宁身上。
  臀肉被重重拍了两下,从容会意的爬了起来,被宋风宁拽着手腕爬回床上,跪着面向床内,宋风宁从他身后拎着喜服将他身上早已遮不住东西的布料层层剥去,温热的手心又轻摁着他的腰,他只能顺服的将自己那点早已不是秘密的地方乖乖露出给他的家主。
  “玉势,自己弄出来。”
  “是。”
  这次塞的玉势比之前的要粗长,塞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痛,但过了这么久也就逐渐适应了那发酸的垂坠感,可惜原本的那个大小合适的在军营被宋风宁扔掉了,从容也不敢提那件事,不知能不能哄哄宋风宁,然后隔阵子让他赏自己个小一点的用,这个尺寸塞一会还行,若是日常,恐怕他路都走不好了。
  从容心里默默走神,动作却不敢耽搁半分,男子三指还粗些的玉势一点一点的被挤出后穴,白玉质地的雕花被肠液淫水包裹着,温热的贴在穴口,只推出了一半就把从容累的气喘吁吁,腰部腹部半点力气都用不上,贴在床褥上徒劳地一阵一阵哆嗦。
  宋风宁看到那个玉势的时候眼神暗了暗,在从容瘫在床上喘气的时候,手指勾着玉势的红绳并不温柔的一把薅了出去,后穴的水像泄了闸一般涌出,以玉势下垂的方向为中心溅开沥沥拉拉的落了满床大大小小的飞溅状水渍,从容像条奋力打挺的鱼一般扬起了上半身,然后又无力的栽了回去。
  拎出的玉势被宋风宁随手丢去一旁,从容甚至来不及追随目光去找那个丢弃的方向,便被摁着腰狠狠掌掴,双臀在掌风瑟缩发抖,臀瓣逐渐被毫无章法的抽打发烫,白如年糕的小人儿身上,只有两块红桃儿似得颜色突兀地撅着,被人压在身下,一边抖一边努力的扼制自己躲闪的本能。
  “家主,家主,疼……您该用家法的……”
  “你在教我?”宋风宁停了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从容的后脑勺,有些不理解这小孩儿的不知好歹,“你这么想挨家法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不……不是,谢家主可怜从容,巴掌好……打得极好……”
  从容在某些方面比高子荏转弯快上许多,比如十分识时务,能讨饶少挨打的时候,绝不跟自己死犟,宋风宁也是懒得动手,今日刚赶路回来就被安排这么一桩,问了才知道是自己老爹金口玉言定下的“良辰吉日”,原本是一肚子窝火也顿时没了脾气。
  伴君如伴虎,何况那是亲爹,天子和老子,哪个身份他都惹不起。
  但他确实十分乏累了,撑着精神走完仪式,连硌人的床都懒得扫,如今只想把这小孩料理了,然后抱着好好睡一夜。
  “今晚嘴上跟抹了蜜似得”,宋风宁晃了晃几近昏聩的脑袋,手指压在软软的穴口,三指指节浅浅没入,虽说之前在存香阁似乎受过这种训练,但他明显感受到了从容的紧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