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新伤叠着旧伤,起初只是用巴掌便打出红痧的臀肉这会被皮板子再度加温。
本是无情的工具,却将皮肤染上最入红尘的颜色。
而受责之人在那层情欲薄红渐渐浓郁的间隙,涟涟落下几颗清莹的露水,指尖抓握着镣铐撞在石墙上发出略带厚重的金属声响,满室单调的素色之中,只有两团大红大紫惹眼的闯入视线,随着痛责持续而发出的叫声婉转,报数唱刑认错求罚都像首歌儿一般。
节拍因为掌刑者使坏突袭而错乱,本该落幕的尾音猝然拉长,几滴花蜜从穴口溢出,在翕合不已的幽谷间缓缓化作一股清泉,最终毫无障碍的落在床褥上,宋风宁双手揉了揉两颗抽扁了的软桃,拨开臀瓣亲吻花心,一股酥麻席上头皮,镣铐嵌进手心,青筋从手背凸起一路攀至肘腕,轻吻浅尝辄止,离开时眉目均带着意犹未尽,舌尖滑过唇齿,手指轻轻戳了两下,不过身边还有旁人,宋风宁并未打算做的多么过分。
小夫人还被情欲折磨的狼狈时,不设防的股缝被烙下疼痛的痕迹,呼痛像是呻吟一般回荡在石室中,“痛……夫君……子荏求求您了……”
“最后十下,规矩”,宋风宁点点他的身后,知道小夫人被欺负狠了痛的难受,高子荏痛极了有些时候没来得及报数的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屁股肿到吹弹可破的地步,此时倒是庆幸从容置办的是个板子,若是跟高子荏当年那般对自己狠心,此时小娘子估计要哭的在床上打滚,屁股可能也要烂得没法看了。
“求夫君赏罚”,高子荏松开了铁镣伏在床上,双手在膝弯交握,把屁股献祭一般撅高,侧脸和肩膀支撑着身形,脑袋转向从容和宋风宁都看不到的角度,这会倒是真的害羞了。
五下击打稳稳的抽在小花上,高子荏呜咽着抓住自己的大腿,把腿上的肉都给抓出了红红的印子,颤声吐出个较为清晰的,“一,谢夫君赏罚。”
又是七八下皮板子落在左边的脚心,高子荏哭的更惨了,足尖都勾了起来脚趾来回摆动像是受了惊的小鱼儿一样,粉白色的脚心被责成一道掌宽的深红,宋风宁等他报好数目,掂量了几下抽在右侧,同样是七八下的样子,把小夫人打得大哭出声。
常言道:“行百里路半九十”,高子荏自觉故人诚不我欺,挨百下打同理,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等宋风宁在他左右臀尖一边赏了十下之后,他已经哭的快断了气。
宋风宁看他哭的惨又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笑道,“从容都没哭你这么惨,五月没奶吃的时候都不这么哭,我的子荏怎么这么多水要流,丢不丢人?”
“……”
一语双关,高子荏绷着嘴巴不肯出声,而另一边的从容觉得有点耳热,不忍听。
之后的几下落在手心和小腿上,高子荏已经哭累了,咬着床褥扭动身子,也就是宋风宁不跟他计较又放了水才让他熬过了。
最后十下不轻不重的拍上双腿间吊着的阴囊,第一下碰撞时高子荏便呆住了,脸上腾起前所未有的热度,娇弱的地方不禁打,宋风宁说是责罚不如说就是在撩拨他的欲望,又羞臊又有一点痛,还有些痒。
痒到了心里,身体就会诚实的起反应……
数目到顶,欲望也同步到了临界点,高子荏浅声嘤哼着,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宋风宁,不管不顾的晃动腰肢,柱身被人握在手中轻轻撸动,绳头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铃口嵌进的玉珠顺着手掌撸动的力道落在床上,宋风宁用拇指不断刺激着马眼的地方,一边使坏一边与高子荏对视,看着他咬紧下唇生怕被人听到又实在想要的表情,又心动又心疼。
想好好欺负,又怕真的让高子荏没了面子。
被人看着受罚和被人旁观情事,终归是不同的。
故而宋风宁在小夫人即将攀顶的时候,轻轻松开了手,把哭软了的人儿抱起来搂在怀里哼着小调哄,这边哄好了又去揉揉从容的屁股,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看着那个不知是羞红还是憋红的耳朵又好气又好笑。
宋风宁揉揉这个揉揉那个,俩人都乖巧的很,不禁感慨温柔乡实在是个消磨意志的地方。听到里侧的小孩肚子咕噜咕噜直叫,一边笑话一边伸手又撸了几下小肚子,把他揉的翻了个身,又俯身轻轻吻了下额头,小孩害羞又翻过来用被子把脑袋蒙住了,正好方便了宋风宁亲吻高子荏的企图。
等两边便宜都占够了,宋风宁才拿过一旁的青瓷小罐,“药在这,你们互相照顾,我去弄吃的。”
一大一小并排趴在床上都顶着个深浅不同的红紫屁股,闻言轻轻应了,高子荏这会被哄好了,直接伸手捏了捏从容的屁股,又捏了捏自己的,抬头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比较什么,从容努嘴也不躲开,拿着挖药膏的小勺子轻轻戳了戳高子荏的身后,倒是比平时更亲密。
宋风宁看到两人的小动作暗自发笑,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往厨房走去,嘴角始终挂着笑,不知自己是经历多少辈子的苦修,才能有如此的福气,能娶回这么两个宝贝。
第124章
午膳是早些时候买回来的油鸡腿,简单的两个素材一碟卤水豆腐,还有熬的米粒都看不出的白粥,虽说没那么富贵隆重,也摆满了床边四方的小桌。
宋风宁将两个鸡腿夹起一只稍大些的放进从容碗里,另外的一只剥成一丝一丝的搅进白粥,然后吹凉些喂给高子荏。
“慢些,烫嘴”,宋风宁边喂边嘱咐,从容对此见怪不怪,自顾自地低头,跟碗里的鸡腿较劲去了。
打从高子荏被关在这里开始,宋风宁连根筷子都没给他准备过,吃的喝的全都喂进嘴里,恨不得连手都不让抬,不管怎么求怎么扭捏着不配合都不肯让步,最后也只好随他去了。
“夫君怎么就买两个?难不成最近吃斋礼佛?”高子荏将嘴里的粥嚼了几口咽下去,指了指那盘青菜,宋风宁便去夹给他又喂到嘴边,原本是他不情愿被喂的,这会倒显出了作威作福的派头来。
“因为娘亲的事,父皇扣了我半年的俸禄去买补品,你夫君我现在穷的叮当响”,宋风宁拿起旁边的手帕给高子荏擦了嘴角,“这不就得上赶着伺候夫人,好让夫人多赏我几个铜板做零用。”
高子荏失笑,他倒是忘记了父皇在宣娘的事情上,一贯没什么底线,只是扣了俸禄便罢了,先前更离谱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只是被发俸半年而已,总不至于连买个鸡腿都要盘算,但宋风宁着实没必要此时拿这种事来半真半假的打趣,高子荏下意识的瞧向宋风宁,嘴里还含着一口温度刚好适口的粥。
视线落在懒散绑束的裤脚,被从容抓的皱皱巴巴之后,同色系的补丁便露出了线头来,细看便知是最近才缝补过,针脚歪歪扭扭,不用猜便知是出自谁手。
“别想太多,不至于饭都吃不起”,宋风宁留意到小夫人考量的神情,不自在的将双脚叠在一起,又给他喂了一勺豆腐,看他吃下去才继续说,“这次牺牲的弟兄,除了朝廷的抚恤之外,我自己做主又给他们按户贴补了些,对于失去的来说,这些也只能算杯水车薪吧,这阵子我们日子过得紧巴点儿,终归是人还都在,等回燕都我把侯府里的东西拿点出去当了,总归娘亲也不会看我饿死,他会去找父皇的,我们有的是办法。”
“子荏有银子的,都给夫君唔”,没来得及说完整的话被一勺粥填满,宋风宁就着他黏润的双唇贴了上来,轻轻舔过嘴角溢出的一点米汤,把人逗得愣住半天都忘了咽下去。
“从小娘亲最疼我,父皇对此颇有微词,据说直到我出生之前,父皇都一直在骂我是个没良心让娘亲受苦的兔崽子,我跟父皇之间的关系这么说起来还有些尴尬,一直也摸不透他到底是多多少少有点喜欢我这个儿子,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苦恼了,现在我多少有点能体会父皇的心情。”
宋风宁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从容,笑着看向高子荏,手指按了按他的喉结提醒他吞咽,粥喝得见底,他才夹了两口菜吃,“对了这么说起来一直都没正式拜会,走之前带我去祭拜一下你的生身父母吧。”
“夫君……”高子荏面色略显纠结,手指在膝头攥拳又放开,在宋风宁平静的目光中起身走出几步跪在地上,“子荏有罪。”
“从容,你先出去。”
从容刚吃完碗中的鸡腿,听了方才旁边的对话,他正巧无意再深入了解两人之间的纠葛和往昔,只觉得听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得此令如获大赦,起身要走却半路被高子荏拦住,“往后若都是一家人,就没必要避着。”
宋风宁没过多为难,摆摆手让从容自己决定,话里也并不带着责怪和意外,似乎早有预谋要与高子荏有这般对谈,“你说,何罪之有?”
“子荏五岁时便被父母卖给了牙婆,从那时起便没再见过了,如今也并不知道父母如今身在何处,是子荏欺瞒夫君……”
“只你一人被卖?”
高子荏顿了顿摇摇头,只把脑袋垂的更低了些,“还有一个两岁的弟弟和十岁的哥哥……”
“说下去。”
“是……牙婆将我们兄弟三人卖进昭府,后来当时的溇国要派使臣前往大燕,说是缺个马童,让我们这些奴隶站成一排,当时的昭家大少爷便是昭戎,是他相中了我让我跟着去的,后来知道他要我去就是要我留在燕国做个棋子,以后方便……但我,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
高子荏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发抖,原本就只挂着一件并不能遮蔽身体的长褂,此时更有一种将自己抽筋扒皮一点一点剖开给人看的感觉,这些往事是他与宋风宁之间一把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刀,他太怕了,怕的嘴唇发白,指甲陷进大腿的皮肉里,掐出一个个月牙形的凹坑来。
“我知道,你继续说,我只是想听你说”,宋风宁走近了些,“说完了就不怕了,乖。”
“我很幸运,被你看中……你问我可不可以留在燕国,我回去问了那个使臣,得到了这辈子最痛的一顿鞭打,然后他要……他要……”
高子荏说不下去,咬着牙靠在宋风宁怀里发抖,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后颈轻轻揉捏,轻声哄着:“不怕不怕,子荏最乖了,不怕,都过去了,夫君在呢,不怕。”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昭家卖给了蛮人……然后我把他杀了……趁他睡着的时候……好多血,房间好多血……我跑出去在河里洗了好久……”
“我知道,我都知道”,宋风宁并不记得这件事是如何压下去的,大概是溇国没有跟燕国开战的底气,燕国也并未把那个小皇帝放在眼中,最后便不了了事了。
这么说起来,高子荏还算幸运……
“你的兄弟后来怎么样了?”
“族人传信说他们死在三川河里,说哥哥没能游过去,弟弟非要下去找他,两人一起溺死了,替世人赎了罪,是功德。”
从宋风宁的角度,只能看见高子荏的睫毛轻轻抖动,贴在怀里的身子冰凉冰凉的,怎么都暖不热,“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不知晓?”
“你不在宫中的时候,若是你在,定然我是收不到信的……”
听到这里,宋风宁突然后悔了,他只觉得胸口豁开了个血窟窿,疼到窒息,若不是时运弄人,他怎会让他的子荏独自承受那种苦痛……
“但那也不是真的,我曾经一度信以为真,直到我们第一次披挂上阵,对面的蛮人推出两名所谓的战俘,刀斧之下血溅三尺,后来收尸的时候,我便认出了他们……”
“那你寻常去祭拜的人……”宋风宁没再问下去,他已经知晓全貌,若不是下定决心将往事如刮骨疗伤一般留在此处,他决然不会允许高子荏自揭伤疤,“不是你的错,是你父母狠心……若是你气不过,为夫便派人去寻,天涯海角掘地三尺。”
“不必了,子荏倒真是希望他们能过得好,从小到大与我有关的人都身遭不幸,若是他们能活的不错,那也是子荏的福报,或许终于有人因为我而过上了好生活。”
说到最后,话已经说不清楚了,高子荏蜷在地上哭了个酣畅淋漓,宋风宁扶着他的身子自己坐在地上,把人抱在怀里,自己不知何时也红了眼圈,就连一旁的从容都在偷偷的抹眼泪,宋风宁低声哄着晃着,等他哭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把那张小脸捧在手心里亲亲,“子荏,想不想出去走走?”
“哭完太丑了,不去……”
“说笑,我的子荏最好看,哭了也好看,从容都被你弄哭了,小脸都哭出包子褶儿了”,宋风宁端水大师,捧一踩一,从容原本就不好意思,这么被他一说更害臊了,揪着鼻子转身面朝墙的方向,气哼哼的钻进了被窝里,“从容睡一会吧,我带你哥哥出去玩。”
“他不一起么?”
“他不想去。”
高子荏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鼻音,听了回答一脸茫然,宋风宁觉得这样也可爱,便低头又亲了一会,把人亲烦了才抱着给穿了衣服。
带着伤员出行不方便骑马,宋风宁将人塞进车里,赤月和雪桃似乎对于新套上的马车十分新鲜,不等宋风宁赶便撒欢跑了出去,高子荏透过窗纱往外看,莽原已是一片青翠,距离上次见到,似乎已经过去了一辈子。
“到了”,宋风宁扶着高子荏下马,车停在三川河畔的芦苇荡,河水不疾不徐的自西而来,水底青荇与鹅卵石和谐的排列着,清可见底的水看上去没多深,却也有三四个成年男子的身量,高子荏被拉到平时放荷灯的栈道旁边,不知为何这人突然想带自己来这里。
还未来得及询问,手里便多了几件衣裳,转头宋风宁已脱光了上衣,“在这等我”,留下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风宁!”高子荏眼见得那人扎了下去,停在水底半天没了动静,“宋风宁!你别吓我!”
高子荏急的不行,当即不管不顾的跟着跳了下去,眼睛被喝水蛰的发涩,落水时还呛了一下,这会鼻子难受极了,可他哪考虑的了这些,向着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游了过去。
101/111 首页 上一页 99 100 101 102 103 10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