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宋风宁撩开那布包上裹着的米色绸布,随着布料揭开,深褐色的皮面展露眼前,那是个约么小臂长手掌宽的皮制板子,缝线是翠色,手柄的位置用珠光银丝缠绕,随着光线洒在上面的角度,镀上一层珍珠般的月白,板子下坠了牙白色线绳串制的松石珠子,最下还有一朵象牙雕刻的莲花,板子一面用浅浅的刻了“从容”二字,背面则是“安宁”。
  “自己做的?我养伤的那阵子?”宋风宁拿起来垫了垫,重量和长度都刚好趁手,“那阵子你老是趁我睡着偷偷用纱布量我的手掌和手臂,是做这个用?”
  “是”从容有些惊讶,这些他以为悄无声息的小动作原来宋风宁尽然知晓,但时至如今,被戳破了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从容舔了舔发干的嘴角,“以家主所见,这东西可堪用?”
  “那就要你们来试试了。”
  宋风宁让出了自己的位置,从容这才抬头看见高子荏那令人难堪的姿势,自然也看见了他发紫的臀尖,当时便愣在原地,像受了惊的小动物,手也忘了缩回去,被板子不轻不重的敲在掌心,头顶传来催促声,“去跟子荏一样,早些完事,别耽误用膳。”
  “是……可是……哥哥已经挨了很重了……”
  “所以,你觉得你能帮他分担多少?”皮板子挑起从容的下巴,带着凉意的皮面从下颌蹭到脸颊,最后贴在双唇上被紧张的哈气弄的有些潮湿,从容不知这话问出来意义何在,也不知该回答什么何时,动了动嘴唇没答话,皮板子便在脸上轻抽了一下。
  不疼,只有些酥麻的,与之前都不一样。
  宋风宁收回动作,将皮板子握在手中,指了床上的空处,“你不回答便我来定,上去撅好。”
  从容身量矮些,胳膊短了一截,摆好的姿势也就随即小了一圈,高子荏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脑袋顶,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宋风宁在一旁重重地咳了一声才讪讪将手抽了回去。
  “一人一百,既然是你的家法便从你开始,子荏数着”,宋风宁站在从容身边,手持板子在小孩软软的臀上打圈,时不时轻轻拍两下逗弄,把从容紧张的不行,后背薄薄的肌肉随着每次轻拍而一闪而过的生出几根线条,宋风宁瞧着心里发笑,面上还是维持住了该有的严肃,重了几分力气拍下去,“你们不会回话了?”
  “是,夫君,子荏明白。”
  “是,家主,请家主赏打。”
  两人齐声答道,宋风宁不能不承认自己心中有些舒爽,此时倒有些明白大户人家娶妻纳妾的乐处,皮板子在从容的左臀拍下一记清脆,又在右边补上相同的浅粉,高子荏闻声稳稳的报了“一下”,从容的身子稍微晃了晃,乖巧地补上一句:“谢谢家主。”
  配合倒是很默契。
  石床是按高子荏的身量垒砌起来的,对于从容来说有些勉强,这般落差极高的姿势本就不好维持,从容忍痛辛苦,身体的重量和皮板子抽在屁股上的力道全靠两根细细的小胳膊支撑着,比起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他此时倒更怕自己栽在地上。
  “嗯唔……”
  “十下”, 皮板子的刺痛快速地在从容身后按照节奏拍打着,这样尺量的刑具在执行家法的时候都是左右交替,每侧挨上一记才可算作一下赏罚,这一百下,从容和高子荏都要挨上二百才算了事。
  “谢谢……家主……”
  谢罚难免地拖了个发颤的尾音,脑袋垂着不好哭,不然估计从容也能落下几颗泪珠子来,这皮子是他与周虹淘换来的,当时只念着颜色好看油光也好,却没想着这么疼。
  尤其皮子上的花纹,咬在皮肉时像是被蹭着扯开一样,宋风宁力气又大,从容悄悄在自己大腿上试过两下,但这感觉完全不可类比,在他手中人畜无害的东西,宋风宁拿起便成了杀器。
  似乎是不满足于这般和谐的场景,宋风宁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单膝支在床上一手揽了从容让他靠在自己小腹的位置,这是个亲昵又危险的动作,从容的衣服早被脱了干净,此时身上只留了一件遮不住春色的小褂,下衣摆被宋风宁揪起缠紧在腰上,皮板子在臀肉掂量了一会,又快又急地抽打下来。
  “啊啊…唔,疼,疼……家主……”
  饶是谁都受不了这般急促的击打,高子荏凭借本能报数也就将将能跟上宋风宁的动作,心里暗骂那人不知抽的什么风,又听得从容叫的凄惨极了,禁不住觉得自己隐隐作痛的两团肉似乎也受到波及,愈发具象化的抽痛起来。
  数目很快过半,本就小巧的屁股上层峦叠嶂般地摞了一层有一层的板痕,最外侧打的少些的地方还是浅红色,臀峰处最趁手的地方挨得也是最多,已经变成了深红,从那最浓郁的颜色向周围晕开成艳丽还透亮的大红色,小孩的皮肤原本有些干燥,被这么一打肿了,倒显得有些油光。
  “家主……好疼……”
  小孩的叫声已经染上浓重的哭腔,鼻音与胸腔共鸣带着不均匀的喘息,每每叫痛,屁股和后背都连在一起抖动一阵,靠在宋风宁身前的小小身躯抽搐着蹭的更紧,越是疼越忍不住往怀里钻,手也不知何时抱在了宋风宁小腿上。
  宋风宁垂头看看如同藤蔓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从容,并未过多苛责,只是弯下些腰将从容纤细的腰肢夹在胳膊下,用手在肿臀四周揉了一阵,小孩似乎是被揉的舒服了,抬头将鼻尖蹭在他的裤腿上,裤腿的布料眼睛可见的留下了小片的暗色洇湿,宋风宁失笑,举起手用皮板子重重打在臀缝的位置。
  似乎是没想到正中的地方会被责打,从容连疼都没顾上叫,宋风宁越过他点了点高子荏的后背让其起身跪坐在床上,还在高子荏起身的过程中嘱咐着,“别起太快,你会头晕的,靠在床边歇一下。”
  “谢夫君体恤”,高子荏在从容身后跪坐端正,将被褥靠在身后与石壁的空隙,看看眼前那个撅起的红肿屁股,又眼见着宋风宁比划两下,将皮板子顺着缝隙再度抽进了幽谷之中。
  “五十二”,高子荏轻笑着报出数字,从容又羞臊又疼的,抱着宋风宁的腿不情愿的谢罚,手攥着裤脚几乎要把裤子硬生生拽下去,布料都绷在皮肤上勒紧出了几道褶子,几乎能看见宋风宁略显壮硕的腿肌。
  “你再缠下去,我就透不过气了”,宋风宁眼看着细细的手臂从自己小腿已经移到了膝弯,小脸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好喘气,憋红了贴在他的大腿上,还浅声啜泣着,只是看个侧脸和发顶,便知道那人委屈得很,八成小嘴也嘟着,心里还骂骂咧咧。
  “家主,疼……您换个地方打吧……”
  “倒把你养娇气了,最近是不是还长了点肉,屁股都圆了不少了”,皮板子贴在热腾腾的屁股上,饶是从容不乐意,也得乖乖的顺着力气把屁股撅好,“说打屁股就是打屁股,还有四十多下,一次打完,不许闹腾。”
  “是,家主。”
  从容翻着眼睛去看宋风宁,被头发挡住了视线并未得逞,手没有被要求放回原处,他就默认了宋风宁允许自己这么抱着挨,屁股朝着皮板的方向拱了拱,下巴抵在膝弯后,把自己半挂在宋风宁身上脑中浮现这人被自己拉倒在地的场景,却殊不知自己这点重量在旁人眼中根本不够瞧的。
  重拍再度炸响在石室里,就着这个体位,宋风宁刚好能看清从容时隐时现的穴口,那处颜色浅浅的揪在一起,因为抽打的缘故荡漾了一层薄色水光。
  小孩嘴硬,身子倒还算诚实。
  “八十四”,高子荏支着脑袋,侧身看着落下的两板将从容的屁股打出两朵淤血的花儿,臀丘狠狠颤抖了一阵,双腿像小棒槌似得来回踢蹬,脚趾摩擦交织在一起,不知所措又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缓解那被灌进皮肉中的无情痛楚。
  最后的二十下时,皮拍落下的频率慢了下来,宋风宁极富耐心的蓄力,每一次重击都打出一道近乎完美的长条状淤痕,一下与一下相接着,从上到下,然后又循环往复。
  从容被打得颤栗,哭声哑了嗓子,谢罚也走了音调,先前从哭腔中还能听出些语句来,此时已经只剩下哭和“好疼”,中间还掺杂了几句“求求您了”。
 
 
第123章 
  高子荏看得饶有兴味,虽说这数字累计意味着自己受难的时辰将近,但他依旧看得颇有兴味,旁观别人挨打实在有趣得很,尤其是看着从容从一开始入府时连屁股打的青紫都只敢咬牙轻声求饶,到如今颇为老练骄纵地抱大腿撒娇耍赖,这转变委实令人心生喜欢。
  “九十五下,夫君辛苦。”
  “知道为夫辛苦,你们一个个的就乖巧些”,宋风宁说完又在从容屁股上打了两下。
  “可是我今天也没犯错……啊……呜疼……家主……疼死了……”
  从容刚反驳一句,便挨了最终的两下,顶嘴的话直接被打断,听到高子荏笑出了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一直在被人观赏着,迟来的羞赧让他再度抱紧了宋风宁的大腿,往上蹭了蹭,耳尖儿却猝不及防的碰到了胯间坚硬的东西。
  ……
  没吃过猪肉,但他见过猪跑,甚至还动手伺候过的,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如今他已经不再如再年少些时那般张狂无知胡言乱语,但也对这般处境不似高子荏那般游刃有余。
  “家主,啊呜,呜呜……”
  从容刚想问宋风宁要不要帮忙,最后的几下皮板便丝毫不给他喘息余地的砸了下来,痛楚快狠稳地把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抹杀掉,他满脑子只想着:这家法真的是置办错了,太疼了,比那根破树枝还要痛一百倍……不对,一万倍……
  “从容谢家主赏打”,高子荏报出“一百”的时候,从容趁机把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尽数抹在宋风宁裤子上,然后飞快的爬起来在地面上跪好,双手向前伸长交叠,屁股撅高,“从容试过家法百下,往后定会遵循府中家规,此番有劳家主教训,请您验臀。”
  “到燕都要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路上你就把规矩册子抄了吧,字迹要工整,每日拿给子荏查验,我会抽查,有错漏的,你俩一起罚”,宋风宁低头看看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裤子,轻轻摇摇头,到底也没再多与从容计较,转身向床内看热闹刚起身的高子荏,“过来趴好,从容挨打都这般乖巧,子荏可不能输。”
  “子荏的胜负心从不在这些事上”,高子荏抓了宋风宁的手轻轻揉捏,然后在他食指凸起的骨节上落了一吻,“子荏就算哭闹的再惨,受罚的心也是诚的,夫君可一定要信子荏的。”
  “又在花言巧语的装乖”,宋风宁捏着高子荏的脸颊在唇间柔软处吸吮一阵,手指捻在胸口上的乳铃,玲玲朗朗的窸窣响声中,将左边的茱萸揉捏挺立后含在口中,舌尖温柔的撩拨,把两人相贴的位置都弄的湿漉漉一片,禁欲许久的人儿下身难免得起了反应,却被红绳绷紧禁锢,细绳勒进敏感脆弱的柱身,膨大的渴望磨蹭上并不光滑的绳结。
  腹间那徒乱人意的复杂感受,似受刑苦楚,又似修道煎熬。
  修长纤瘦的脖颈仰起一个情难自已的弧度,海蓝色的眸底布满了渴求的情动,浸染禁色的娇吟打着颤从嘴角溢出,就连胸前的伤口都跟着发抖。
  宋风宁自然注意到了怀中人濒临决堤的意志力,含着笑把人圈进怀中,将蓬乱的头发一点点理顺,手掌轻柔地沿着后脊的线条上下抚摸,蝴蝶骨在手下颤动,好似随时要惊翅飞走一般。
  掌心贴上骨骼凸出的弧度,带着拉弓磨出的硬茧描摹轮廓,“不哭了,子荏乖。”
  “嗯”,哭完的小脸带着些挂不住的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从容方才挨打都没哭成这么惨的模样,自己只不过被揉捏几下便成了泪人,侧过头去看地上还老实趴着的小孩,从背影看上去好似也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又被不稳的呼吸呛了两口咳嗽,抓着宋风宁的小臂,抬起头去讨好地索吻,“地上凉的,夫君。”
  “好”,宋风宁揉了揉他的发丝,转身把从容从地上拦腰抱起,突然腾空地小孩显然是受了惊,小腿不由自主的踢蹬两下,宋风宁也是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板子,口中还轻斥着:“别乱动,再动就把你扔地上不管了。”
  这么吓唬着果然有效,小孩的双手立马隔着衣服抓在了他的腰肉上,看得出是怕的,手里用了劲儿,把宋风宁抓的一皱眉,“小手爪子还挺厉害,松开。”
  嘴上嫌弃,揽腰的手臂倒是箍得更紧些,两步将人放在了高子荏身边的被子堆里,还拎了个被角给他盖上,只露出两条瘦白的小腿和一个红彤彤的屁股。
  从容像个害羞的年糕一样粉粉的拱进被子里,将脑袋也用被子盖住,宋风宁笑了笑没去管他,只把高子荏拉着背对自己,浅声在耳畔勾引着,“夫人,父亲下旨要我们下月初五之前必须抵达燕都,路上车马劳顿驿站也不隔音,接下来挨打时若是听话,便路上都饶了你,今晚为夫还给你这身子解解馋,可好?”
  “好,子荏谢夫君疼爱”,高子荏转身对着墙,双手抓了之前用来铐住他脚踝的铁镣铐,塌下腰让臀丘撅出饱满的弧度,“辛苦夫君管教。”
  “乖”,宋风宁勾起嘴角,皮板子在臀缝中划了个来回,在小夫人瑟缩着前倾的时候,飞快的拍打下去,腰肢随着疼痛贴在了石墙上,屁股却撅的更挺翘了,“夫人这姿势,可真是磨人得很。”
  高子荏哼哼着,在心中咬牙切齿,平时里宋风宁撩骚一套一套的也就算了,此时从容还趴在一边,这般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丢人么?
  虽说该看的不敢看的,也早被看去了……
  “一下,谢谢夫君教训”,高子荏抽了几口气才艰难的报数出声,手指自以为悄悄的拭了眼泪,晃晃并无法消散痛楚的屁股,“夫君疼疼子荏吧……”
  “打完给你们揉揉。”
  这个“你们”自是包含了趴在那装死的从容,闻言把自己往墙角又缩了缩,身后疼的碰不得动不得,脑袋在被窝里鼓成个小圆包,趁着宋风宁看不见的时候,噘嘴不服气地腹诽:谁想让你揉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