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子荏知道错了,真的不敢了……”高子荏一边哭一边轻轻摇头,眼泪和汗水沾湿了头发,狼狈地糊在脸上,胸口起伏,肩膀都哭地颤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格外委屈,“求求您……求求您了……”
“你这般不老实的,按规矩该如何?”
“呜……求您,别重来好么?真的受不住了……太疼了……”
高子荏向后跪坐在脚跟上,上半身几乎折叠着伏下去,脸贴在在宋风宁的手心里,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掌纹,嘴里念着求着,“真的知道错了……”
“嗯,不重来了,再打一百”,宋风宁瞧着高子荏这般哭求有些不落忍,可既已决定要给教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尤其是从容还在这,若是动辄心软,往后他这一家之主也不要做了。思及此处,宋风宁敲了敲高子荏的后背,轻声提示:“姿势。”
高子荏缓缓将伤臀撅起的动作看起来小心翼翼又可怜极了,立直的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宋风宁没有让他等太久,刚将伤处送出去,就迎来了他逃不过的责罚。
“啊……呜……”
疼死了……高子荏发誓他真的要疼死了……
“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
哭声凄惨地令人不忍心多听,两片臀肉越肿越高,从腰线隆起了突兀的弧线,如同两个大红灯笼一般挤在一起,把方才还能隐约透出的幽谷牢牢的锁住,半分春色都泄不出。
小雀儿早被剧痛折磨的萎靡下去了,高子荏满脑子只剩下“疼”字,哪还会有半分爽快的念头,眼泪汹涌的似乎能连带下身的份儿一起都哭干一般,这遭宋风宁实在是太狠,他有点害怕了……
“呜……风宁……饶了我……”
“子荏发誓,发毒誓……子荏真的不敢了……”
责罚终于告一段落,宋风宁本意是想给痛的紧了的小夫人揉一揉,手刚碰到的时候那着了火一样的团子就下意识的躲走,他见状默默地叹了口气,解开了高子荏双手的束缚,得了自由的双手撑着床面缓缓趴下,把屁股垫高在放在折好的被子上,随即又抽了回去。
宋风宁在旁看了一会,从肩膀耸动的幅度看得出,那人还是在哭呢……
“你跟我出来。”
高子荏身子一抖,反应过来这话是对着墙角恨不得自割耳朵的从容说的,小孩揉着膝盖歪歪扭扭的跟着走了出去,石室中再度回归安静,面对着沉寂的空气和紧闭的石门,高子荏只觉得自己心里更委屈了,泄愤似得锤了两下枕头,然后用毯子小心着给自己盖好。
挨打是个耗体力的事情,高子荏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身后清凉,紧接着有人轻轻的给自己按摩涂药,撑着精神扭头,却见从容用一个别扭的姿势虚虚的坐在自己身边,提到一半的亵裤露出半截板痕,涂着药嘴里还“嘶”地小声抽痛。
“你也挨打了?他呢?”
鼻音重得自己也吓了一跳,从容这才发现自己衣服没穿好,表情有些慌乱,急忙拉好裤腰,“家主说他明日再过来……刚有人传书说燕都有旨意来,家主跑回逸城去接旨了。”
“哦,明日来……”又是来打我的……高子荏咬咬嘴唇,心里有点堵得慌,却终究也说不出宋风宁半句不是,只能转移目标,侧身看向从容,“今日我哭喊的厉害,让你笑话了……”
“没有,从容不敢笑话主人”,从容赶忙摇头,但脸还是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的。
“还叫主人?回去就要升位份,这么叫怪生疏的”,高子荏将从容手中的药罐子取过来,单手将小孩拉近自己,然后手指勾住从容的裤腰,轻而易举的把满是板痕的臀丘给拽到了自己腿上,小孩似乎被吓到了,都来不及反抗挣扎,高子荏见状想笑,这大概是他这一个月里心情数一数二好的时候,连身后的伤都顾不上,忍不住出言逗弄从容,“往后要叫哥哥,你乖乖地叫了,以后挨打哥哥都给你上药好不好?”
第120章
“哥哥,别……您好好上药,不然家主看到会生气的。”
“你刚说过他明天才会来,怕什么?我的好弟弟怎么傻乖傻乖的?”
从容红着脸把高子荏的手扒拉回去,坚持着要把上药涂抹好才行,高子荏欺负了一会,觉得再逗下去这小孩很有可能要哭给自己看,只得作罢将药罐子还给从容,支着下巴趴在床上,勾起的脚趾有一搭没一搭地撩起从容的衣袖,实在是不知谁是那个年长些的。
小孩子的手软,动作又轻柔,高子荏趴着就又睡了过去,从容刚要离开,被人从身后拽了衣角,只见高子荏迷糊着向里侧挪了挪,靠外侧的手拍拍床上空出的地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不清醒的睡意,“陪我……别留我自己……”
这是把自己当成家主了么……
内心挣扎的短暂须臾间,揪住的衣角轻轻的扯紧了些,从容也只得循着力气躺下,刚找好姿势就被高子荏的手臂揽住,均匀温热的呼吸扑在脸蛋儿上,带着清浅的草药味,他的脸又红了,在熄了烛火的石室里似乎红得能发光。
从容吞了吞紧张的口水,将脚边的毯子拽上来,把还未着衣衫的高子荏裹好,而后者大概是真的累了,除了时不时被身后的伤弄得浅声呻吟外,一晚上都没再醒来。
宋风宁第二天晌午才从逸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石室,开门便看到床上还睡的安稳的二人,从容身上搭着毯子的一角,高子荏的手臂将小孩护在床边,两人看上去分外和谐,场景恬静,宋风宁站在门口看着,内心突然间就塌陷了一块……
就这样全家安好的在一起,还有什么事过不去呢?
屋内照进的阳光弄醒了睡的靠外侧的从容,小孩刚要爬起来请安,宋风宁顺手点了蜡烛。转身手指压在唇中,示意他不必动。
动静还是惊动了熟睡的高子荏,不知为何,之前养伤的时候都没睡的如此沉,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挨打了,挨到身上才算是有了结果,所以睡的格外好。
带着这样的心态清醒过来的小夫人懒懒的睨了宋风宁一眼,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起身,用猫儿伸懒腰的姿态躬身撅在床上,“请夫君验伤,有劳夫君赏今日的责罚。”
这就像是赌气了……
宋风宁轻哼一声,“从容,先去梳洗,然后烧些热水,今日子荏要沐浴,带的吃食在赤月背上的袋子里,也拿去热着,一个时辰之后再进来。”
从容内心雀跃终于不用围观神仙打架,爬起来趿拉着鞋子揉着腰往外溜,靠近门的地方还加了速,宋风宁的话音赶上他关门的速度。
“啪”,巴掌抽在肉上的声音清脆的回响在石室内,屁股休息了一晚上,隐藏在红肿之下的指印儿经过了整夜的沉淀,变成了层层叠叠的暗紫伤痕,这带着气的巴掌再度与皮肉碰撞的滋味,高子荏一下子就被抽得趴倒在床上,又委委屈屈的再把屁股送回宋风宁掌心的位置。
“啪啪——”
手掌扇耳光似得在臀侧左右开弓地抽打,撅高的姿势顺着掌风来回摇摆,高子荏不知自己是在较什么劲,明明就疼的厉害,偏偏今天半句声音都不想出,咬着嘴唇将脑袋埋进毯子里,只是身体的细微抖动骗不了人。
“高子荏,你在跟我怄气么?”
狠狠两次捶打在靠近臀缝的位置,宋风宁双指并拢贴在那娇弱的花蕊上,指节下压,无声的威胁着,逼着高子荏开口。
“子荏不敢……”
声音听起来极不情愿,顺从又带着些难过。
“我这次打错你了?还是觉得自己不该打?”
双指带着火热的痛楚急促的在穴口狠抽五记,高子荏原本已经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是没忍住落在毯子上,他真的嫌弃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在宋风宁面前哭出来,好像显得有多么柔弱一样……
“该打……呜啊……可是我疼……”
防线在在宋风宁狡猾的突然袭击中被攻破,高子荏“哼”了声,后面想说的话被掌掴压了下去,只剩下呜嗯的叫痛。
“子荏,今日的二百下因为你态度不好,所以改用板子,撅好等我。”
听到这句话,高子荏急得哭出声来,他转身试图阻止宋风宁外出寻板子的脚步,身子扑出一半悬空在床边,栽下床前被宋风宁回身及时扶住,高子荏不管不顾的抱了宋风宁的腰,嘴里求着:“不要……求求您别这么对子荏……子荏不怄气了……”
二百下板子怕是要死……这才第二天呢……
“真不怄气了?”宋风宁捏着高子荏的下巴仔细查看,下唇周围被细齿咬出一圈浅红色的牙印儿,有一处似乎是虎牙的地方,被深深的咬破个小口子,宋风宁抬起手轻轻的在双唇拍打两下,“谁许你受罚咬嘴巴的?”
“子荏疼,夫君您疼疼子荏……别用板子……”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宋风宁丢下这么一句话后还是出去了,高子荏跪坐在床上努嘴,手指紧张的对在一起,往常他如此示弱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可以得逞的,可现在自己的真面目已经尽显人前,他不敢赌宋风宁对自己的心疼还剩下多少……
回来的时候,宋风宁手中多了一块厚实的板子,还有一块削好皮黄澄澄的老姜,高子荏面露苦色,权衡利弊之下,认命的将屁股送出去随人摆布,双手扒开伸手的两团软肉,恭顺请罚:“求家主赏子荏的花穴……”
“乖。”
行刑者不欲过多为难,穴口毫不费力的吞进了姜柱,花穴许久未经人事变得格外敏感,高子荏难受的捶床,身后的灼烧让他感觉自己体内又一团火,撅起的屁股也忍不住忘记规矩,来回地晃动。
“啪啪——啪啪——啪啪——”
责罚毫无征兆地开始,高子荏还沉浸在姜汁带来的刺激中,臀肉被抽打的痛楚反而分走了一部分注意力,加之宋风宁不像昨日那般下死手,身子居然产生了些怪异的舒适感。
“唔……嗯呜……风宁……疼……”
“疼么?为夫瞧着子荏的小嘴都流口水了,是疼了还是馋了?”
宋风宁一边羞人一边狠狠落着巴掌,除去与高子荏周旋的时间,二百下着实打起来不算久,只是今日挨打的人格外不老实,挨到八十多的时候,手下的两团屁股便是一片火红带着紫色的斑点,小夫人疼急了便躲远,缩在墙边可怜巴巴的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回去挨了。
“三、二、一……”
高子荏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抱起直接仰躺在床上,宋风宁取了绳子把他的双手捆在腿窝处,令他不得不以环抱双腿的羞耻姿势被摆放在床边,蓝色的眼睛都哭的发紫也没能换来宋风宁的半点仁慈。
“剩下的一百二十下换成六十板子,数着。”
高子荏眼睁睁看着板子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起初他只是不停的摇头,轻轻啜泣着求着宋风宁,疼痛沿着神经延迟传递,在头脑中炸开,疼的他双腿剧烈抖动。
“呜……不要了……呜啊,一,谢谢夫君……”
“子荏,你今天实在是不听话,别怪我狠心罚你”,板子立起,轻轻的将穴口挤出一半的姜塞又戳了回去,粗糙的老姜磨在穴口,小夫人被这个动作惹的泪水连连,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宋风宁无奈的很,他既想让人有所忌惮,又怕真把人弄怕了,“别哭了,打完抱抱你,好不好?”
“唔,好……”高子荏这才稍微老实了点,眼巴巴的看着宋风宁,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有太多想表达的情绪,宋风宁握了握他的手心,板子贴在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个转又掂了掂力度,随即扬起落下,均匀照顾了两瓣伤痕累累的臀肉。
“二啊……慢一点,慢一点,三……疼……”
板子着实不轻,身后的颜色从小片的暗红夸张豪放的晕染开来,变成大面积如盛放牡丹一般的颜色,绷紧的皮下渗出淤血,勾勒出似是花瓣纹路的脉络,美又凄艳的开着,又被裹挟着风声的板子狠厉捶打,将花瓣打的残破不堪。
“呜啊……三十七……谢谢啊……三十八,三十八……疼,谢谢……谢夫君……”
屁股上已经没什么好下手的位置了,板子顺着臀缝下滑,劈开两瓣肿起不规则的皮肉抽进幽谷之中,将深涧的溪水拍出了水花,羞耻的顺着板子抽离的角度在木板表面凝成几颗水珠。
勾起的双脚在空中踢腾,要不是实在怕再变化姿势重头来过,高子荏真的想要在床上翻滚过去。
太疼了……
姜柱几乎要被捅进小腹中,那股火辣在身后消散不去,与屁股上的疼痛遥相呼应,这般责罚,简直就是折磨。
“别……呜……别打那里……”
菊穴的每一根褶皱都随着板子的抽打被撑开,原本凹陷下去的地方从浅色变成深红,然后慢慢隆起成一个小小的鼓包,就像是没捏好的包子褶,一张一翕的露出浅黄色的馅儿来。
哭的快背过气的时候,遭殃的屁股终于挨完了第二日的责打,高子荏忍不住晃动的太过,一翻身刚好栽进宋风宁怀中,他颤抖地去推宋风宁,却没能推动,气的用脑袋去撞他,“宋风宁,我疼死了……”
“乖,我知道,我哄哄你”,宋风宁将高子荏的两条长腿揽在肩膀上,给他解开带子又将身后磨人的姜柱抽了出去,换成自己的手指深深浅浅的进入撩拨,“昨日真的是有旨意,不是故意冷着你,不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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