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娘倒吸凉气差点呛着,屁股蹭到了自己脱下的外褂,又蹭了一身土……眼角小心翼翼的瞄了宋明殊一眼,却看那人的脸黑的好像扣了一口黑煤炉子,只能把自己打一下都能激起一片土星子的粉屁股又乖乖的放在矮桌上,就当是上供了两个沾了灰的寿桃。
“晃?蛰儿还挺惬意?”
竹杖嗖嗖的打在屁股上,没经过热身的臀肉敏感,宣娘大声按照规矩报数:
“一,二,三……蛰儿不敢,蛰儿知错了,蜇儿就是晃晃惠,怕呛着哥哥,哥哥打得好,是蛰儿欠揍……”
“知道欠揍就把屁股撅高了”,宋明殊说着抽的更狠,红色的竹节印子浮现在蒙尘的臀肉上,宣娘的双腿抖了一下又伸直,这个高度不上不下,他的膝盖挨着跪垫就没办法把屁股撅高,撅高了又坏了姿势,只好在宋明殊抽打的时候把屁股挺起挨打,在间歇的时候乖巧的又把膝盖落下,前二十下结束,宣娘的小腹都要被桌子的棱角摸出茧子。
“谢谢哥哥揍蛰儿的屁股,蛰儿该打”,宣娘等着宋明殊最后十下的规矩,拳头攥紧了咬在嘴里,竹杖嗖嗖嗖嗖的一连十下抽在臀腿,他确信那一处一定是紫红一片,“二十一,谢谢哥哥打蛰儿的屁股,蛰儿谢罚。”
接下来的规矩十下一组的抽在宣娘的腰间、臀峰、大腿、后背、乳头、手心,脚心,最后又让宣娘跪直,宋明殊的厚掌略带粗糙的摩挲在那张勾魂的俏脸,然后正手反手的抽了一对耳光,“报数吧。”
“三十,谢谢哥哥打蛰儿的耳光,蛰儿该打,蛰儿谢罚。”
宣娘的浑身上下都被打的服服帖帖,冬天挨打的时候还能暖暖身子,春天里挨打打的身上燥热,又疼又臊,何况这酒馆门都没关严,墙头上的暗卫和过路的行人肯定都知道自己被打屁股了,燕都城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这么大了还让自家男人脱光了揍的还剩几个……
想到这,宣娘莫名有点小得意,修长的脚丫带着几道竹杖抽出的印子愉快的晃向两侧,被宋明殊警告一样的用竹杖轻敲一下,这才回过神——自己还在受罚,不能掉以轻心。
“去沐浴,之后自己搬春凳在后院里,蛰儿既然觉得今天天色不错,那想必是乐意晒晒太阳,然后高声请罚,要让哥哥听得见。”
宋明殊不欲多谈,把扒着浴桶不肯坐下的宣娘拍打一顿强行摁进了浴桶后,便回房在那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寻。
后院里春色正好,菜园里油菜花刚刚盛放,宣娘搬了春凳摆在刚好自己趴下就能看见花的角度,反正都是要挨打,能看些景致总是好的。
“哥哥……”宣娘跪在春凳旁边,声若蚊蝇的唤了一声,从他的角度看屋里有些发暗,也看不到宋明殊坐在何处,“哥哥,蛰儿准备好了,请哥哥重罚蛰儿。”
宣娘尴尬的脚趾抠地,如此羞臊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声请罚真的很为难,话说囫囵之后只想以头抢地,屋里却还是没动静,宋明殊还要他说的更羞耻一些。
“蛰儿的屁股准备好了,请哥哥狠狠抽打蛰儿的屁股。”
“只是抽打屁股么?”
屋内的人终于发了声,却并没有走出来,宣娘闭着眼睛心一横,“不仅是屁股,还有……哥哥想打哪里,蜇儿就亮出来给哥哥打,求哥哥打……请哥哥狠狠教训蛰儿。”
屋内传来一阵窸窣的走动声,“手撑在凳子上,腿分开,给哥哥看清楚蛰儿的花穴和后穴。五岁的小孩都不在院子里光屁股了,蛰儿今天不仅光屁股,还要被打屁股。”
宋明殊温热的手从腿间探入,揉上了那垂坠在外的花蒂,宣娘身子一阵颤抖,羞的站不稳,“蛰儿热么?小花都出汗了,烫人。”
“是,蛰儿的小花热,求哥哥给蛰儿降温。”
“哦?蜇儿想如何降温呢?”
打着圈揉的粗糙手指变了手法,快速轻柔的摩擦着花蒂最敏感的皮肤,宣娘抿着的嘴角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蛰儿有薄荷膏,可给小花降暑,求哥哥赏蛰儿”,宣娘从宋明殊身上捕捉到了一丝薄荷的气味,自然知道要被折腾的,顺水推舟的随了宋明殊的意,不然还指不定得多做什么羞事……
薄荷膏带着浓重的草本香气,一阵清凉顿时席卷了宣娘的意识,那沾了药膏的手指还在花穴里深浅的抽弄一阵,花蜜顺着大腿流下,还滴了几滴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蛰儿这么湿,薄荷膏都涂不上了,真是欠打又欠操”,宋明殊掌掴一下带着红紫的屁股,臀肉收紧又逐渐放松的蹭在他的手心,手感还是软软的,宋明殊捏了一阵子心情转好,低头吻了一下宣娘的腰窝,又沾了些薄荷膏涂在那片红疹子上揉开,“宁儿带回来的薄荷膏效用不错,看蛰儿的反应应该是凉的很,怕蛰儿着凉,哥哥又给蛰儿准备了暖身的,在床边,自己去取了放好。”
“有劳哥哥体贴,蛰儿谢恩”,宣娘下意识觉得那不会是什么体贴人的好东西,可是戴罪之身终归是没有别的选择,羞答答的挪进了房,看清床边的东西时,嘴唇被收进了牙齿,险些咬破。
宋明殊不紧不慢的等在院里,太阳逐渐往西边挪去,宣娘走出屋门的影子顺着阳光拉长到了他的脚边,那步伐真是别扭的很,宋明殊便站在原地欣赏,“舒服么?哥哥特地为宣娘不听话的小嘴做的。”
“谢谢哥哥体贴……蛰儿……喜欢的不得了,戴给哥哥观赏”,宣娘在宋明殊面前站定,然后转身分腿扒开臀肉,新鲜的姜柱被尽然没入后穴,只剩下一个明黄色的圆形末端在穴口若隐若现。
宣娘的前身像是结了冰,身后却像是着了火,整个人难受极了,眼泪汪汪的往下掉,宋明殊没理会那话里遮不住的咬牙切齿,指着春凳让宣娘在上面罚跪着晒太阳。
“委屈?觉得哥哥罚的严了?”
宋明殊自己拽了个椅子坐在宣娘对面,宣娘闻言摇头,“是蛰儿恃宠而骄,自作聪明,哥哥罚的对。”
“可不就是恃宠而骄么?”宋明殊脸上一抹轻笑转瞬即逝,“蛰儿,哥哥问你,从家的小儿子从容,去了哪里?”
“从家不是直系发卖?从容应该在官妓所等着被各地官府开设的暖阁选捡?”宣娘说话时喉结翻涌,目光闪烁明显的心虚,“不过他生养的好像不错……应该是挺抢手的。”
宣娘提着语调故作惊奇的样子稍带夸张,宋明殊看在眼里,心中早就有了定论。
“是抢手,还没到官妓所就被人带走了,蛰儿说说,这是有人大发善心的救了人?还是有人专门就想跟朕作对?亦或者,是想养起来自己享受享受?”
宋明殊话里话外透着漫不经心,就好像是随口一问聊聊家常,听者却是腿下一滑,一时没跪稳,“咕咚”一声从春凳上摔了下来,顾不上膝盖磕破了皮,跪在地上俯身叩首。
“宣蛰知罪,请主人降罪。”
第22章
宣娘连称呼都换了,平日犯些家规都是小打小闹的情趣,于此次触犯律法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这事原本是他一时心慈,念及当初从容差一点就成为了自己的儿媳,虽然是闹了些不好看的场面,可到底是见不得小孩背井离乡的受苦,便找了主办此事的刑部尚书,用了些法子将从容从官妓所的押送的人里撤换出来,又寻了个原本该流放的家丁去充数,事情办好后宣娘把人藏进了自己名下叫做“存香阁”的暖院,托人多加照拂。
总归都是贬籍发卖,真的问起来便说是自己又转一道手买来的,官家的小倌儿像从容这样的不允许抬籍,但也并非不许流通买卖,这阵风声销匿后,别人即便看见从容在存香阁里出入,也没有那么说不过去了。
宣娘起初是这般设想,岂能料到这消息这么快就传进了宋明殊的耳朵。
“原来蛰儿还认识主人”,宋明殊一声冷笑,挽了挽衣袖露出小臂精壮的肌肉,那也是年轻时骑马打天下的臂膀,当时一只手就能把宣娘给提溜起来,现在力气差了一点,但看起来也足以让人吞吞口水。
“你可知道这是窝藏钦犯?”宋明殊捏着宣娘的下巴逼问道。
“宣蛰知道”,话音清朗,而后被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倒在地,脑袋疼的嗡嗡响,也不敢稍作耽搁,爬回姿势,等着下一问的责打。
“那就是明知故犯?蛰儿如今真是好样的,抬头看看,角落摆的廷杖是朕今日特地备下的,原本预备要打你四十,现在翻倍。”
“做事不考虑后果,这次是被朕的人看见了,若是被其人拿到把柄,你是想要朕真的做个孤家寡人?”
这句问话震慑住了宣娘还欲分辨的灵魂,沉默理亏的趴在春凳上,原本饱经风霜的屁股此时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宣娘的双手牢牢抱住了凳腿,防止自己受刑时掉落下去。窝藏钦犯是重罪,挨上一轮拷打只要不要命就都是轻责,宋明殊此番却只是拿了相形之下不痛不痒的廷杖,宣娘不敢设想宋明殊这般徇私又是跟朝中那些老臣费了多少口舌。
他似乎总是在宋明殊的眉毛上四处点火,而宋明殊的小惩大诫却从未真的伤害过他......
那添了几根银丝的鬓角,可有几缕是被自己气的?又有多少是为自己劳的心神?
“宣蛰知罪,宣蛰请主人重责,求主人留宣蛰一口气,宣蛰往后还想伺候主人”,股间的火辣和清凉混合着复杂的心情,宣娘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倒在了臀峰。
“将羊脂揉开,今天这顿打的疼绝不比打烂屁股好过,往后一个月内每日辰时在后院晾臀,白天出入亵裤不许穿,客少时就痛定思痛的好好反省,老实的坐着把家规再抄一遍。”
“是,主人,宣蛰记下了,请主人重责”,宣娘自己将加了药材的羊脂揉匀在臀肉里,药草的清香混合油脂的滑润,这脂油是好东西,涂抹之后臀肉会变得敏感却能保持批复不破,宣娘已经开始感觉之前热臀的余痛变得再次剧烈起来……
“还是叫哥哥吧,听着不习惯,原本廷杖该由他人行刑,可是这周围的暗卫都刚好去办事了,便由哥哥亲自来。”
装模作样的话说的理直气壮,墙头上充当护院的暗卫们迅速四下散走——“办事”去了。
宋明殊踱着步子去拿廷杖,让宣娘短暂消化一阵臀肉的刺痛。廷杖是一根半人高小臂粗细的硬木,平时宫人用刑百下便能断人筋骨,宋明殊也见过在廷杖之下扛不住责打咬舌自尽的,原本是万不肯让宣娘收这份苦,可他作为天子需要给忠心办差的人一个交待,作为寻常的男人也需要给宣娘一个教训,年纪越大,便愈发担心有一天再也护不了他。
“砰”,廷杖重重砸进肉里,臀肉从未贴着凳子那样紧,疼痛在表面刮过一阵颤动,然后如同三九天的寒风渗进皮下,宣娘张口想要叫喊,却只发得出沙哑又短暂的呼气声。
“砰砰”
竹杖是细雨,廷杖就该是冰雹,那一下下砸的宣娘灵魂出窍,尾骨都快折了,饶是宋明殊收了力气,这多少年没曾回味过的疼痛也令他痛不欲生。
“啊,啊!蛰儿知罪,啊!”
叫喊声冲破了紧锁的喉咙,顾不得旁人是否能听到他的惨叫哀嚎,春凳上的身躯随着每次捶打扬起脖颈,喉结好像要从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飞出去一般,两条突出的筋随着动作绷紧,胸前锁骨深深凹陷,颈窝在白日之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疼……太疼了……”
逐渐孱弱的声音不可自制的颤抖,尾音被砸下的廷杖击中,支离破碎的散落在金黄摇曳的油菜花间,宋明殊微微怔神,变了色的臀肉刺在眼里痛在心上,死抠在石板上的双脚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绯红色,那身体哆哆嗦嗦的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背上滑过几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背部凹下的曲线在腰窝处积了一小滩水。
“以后长长记性动动脑子,蛰儿若是说想要护一护从容,哥哥还会不由着你?非得使小聪明的挨一顿才肯乖?”
“蛰儿知错了啊,啊呃,呃……蛰儿谢主隆恩。”
“以后还自作聪明?”廷杖落下,腰窝蓄满了香汗,顺着腰线滴落在地上,青石板被打湿,深深浅浅的绽开水花。
“不敢,蛰儿不敢了,蛰儿以后听话......啊,蛰儿凡事都告知哥哥,啊......”
“蛰儿不敢了,啊,哥哥饶命......”
宣娘在痛责之中叫哑了嗓子,喉咙里泛起一阵血腥,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在那已经令人全身发冷的痛楚之中,他还能敏锐的感觉到一滴汗珠从发间滚落在胳膊上,然后又顺着胳膊肘拐了个弯流到手腕,最后应该是终于脱离了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落在了地上。
四十杖打完,宣娘的屁股肿成了两颗紫色的熟烂葡萄,颤巍巍的鼓胀着,宣娘哭的牙磕在凳子上,酸疼的委屈,“四十,蜇儿谢哥哥手下留情……嘶呃……”
头脑有些不太清醒的宣娘试图动一动身体,以此证明那两片肉还完好的贴在自己身上,可是他好像被廷杖捶进了凳子里,腰部往下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
“哥哥,换个地方打好不好,蛰儿求哥哥……蛰儿没有屁股了,蛰儿感觉不到屁股了,呜……”
宣娘趴在凳子上哇哇大哭,宋明殊被人哭的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把廷杖放下,蹲在旁边帮人理头发,头发理顺了又沿着光滑的背抚摸,不厌其烦的给人顺着气,自己那股火好像也逐渐就在亲昵的动作中偃旗息鼓,默默放弃了之后的四十板,却也并不这么轻易的饶了宣娘。
“蛰儿,翻身躺在凳子上,抱腿分开,抽前面的小花穴四十竹板,算是饶蛰儿的屁股一次。”
“是,蜇儿谢谢哥哥。”
宣娘内心哭的好大声,可表面并不敢有异议——竹板打小花穴哪是好挨的,但总归可能比继续挨廷杖好一点,那廷杖再打下去自己的老骨头就要散了。
宋明殊搀扶着宣娘翻身,沉痛的屁股扎扎实实的坐在了硬凳子上,宣娘差点拖着好似被抽掉筋骨的腿蹦出去,刚止住的哭声又嘤出嘴角,偷睨宋明殊还黑着的脸,也不敢过多娇嗔,躺下后乖乖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宋明殊走去屋里取工具的工夫,宣娘就看着天上的晚霞,那霞光在映在云彩上一片粉紫,他有些羡慕,自己的屁股都变成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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