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荏随意泄身,请夫君责罚”,高子荏喃喃的不服气,气宋风宁一回来就突袭自己,自己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攒着”,宋风宁从裹着条绸巾溜达在屋子里,心情因为刚才的旖旎变好不少。
“这是宣娘酿的梨花酒,这酒不好得,我顺了两坛给,子荏今晚陪我喝点吧”,宋风宁拿着一个蓝色龟裂纹的小酒坛子放在桌上,高子荏自然是知道那酒来之不易,光是跟着宣娘漫山遍野的找野梨花就找了两天,中间还因为宋明殊突然出现而让两人险些错过了花期。
“是,夫君”,高子荏对之前自己的酒后失态心有余悸,梨花酒清淡,带着一点点花香和草木香,宋风宁这次没有叮嘱他少喝几杯,反而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夫君……再喝子荏就要醉了。”
“那便醉吧,你都嫁给我了,我还不许你醉一回么?”
两坛酒有一坛半都进了高子荏的腹中,喝到最后只剩下默默的伸手讨酒,然后嗖的一下灌进嘴里,咕哝一声,顺着已经发粉的脖颈流进身体,那双嘴唇被酒色染浸的嫩红,湖水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酒坛子流出的酒液,“唔,好酒……”
“子荏喜欢便多喝一点。”
宋风宁坐在对面看着高子荏的醉颜,溇洲人长相多秀美,但宋风宁看多了也没觉得哪个能比高子荏更勾人。微醺的小娘子眉眼间比平时多几分妖娆,袍子敞开了露出里面的两个银环,上面被宋风宁系了红绳,红绳在胸前交错而后系在背部,将两颗乳尖扯向中间。
高子荏喝的热了,随手掀开衣袍,滑溜溜的布料顺着肩线落下,他的耳朵里脉搏跳动的好似擂响的战鼓,“咚咚,咚咚……”
“风宁”,高子荏眼前的宋风宁有些虚晃,他伸手去抓人,手指被轻轻握住,“风宁,啾……”
宋风宁被那声“啾”震慑了心灵,牵着他的手转到面前,俯身轻柔的亲吻高子荏,含住他的下唇吸吮着上面残存的酒气,高子荏被撩的难受,稍微错开,然后偏头凑上火热的唇舌,口舌相互缠绕着,轻轻一捻就能擦出火星子,“子荏,我每天都想你。”
“唔,风宁,好吵”,酒热驱使着高子荏粗重的喘息,双唇微微嘟起好像两颗熟透的红莓,他用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拼命压抑吞噬神志的欲火,溇洲人的情欲确实比寻常人更易撩拨,此时宋风宁的任何触碰,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风宁……”
宋风宁抱着高子荏滚在床上,两人纠缠着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宋风宁被高子荏压在身下,目光柔柔的对上被火点燃发紫的瞳孔,然后抬了抬身子,把自己的唇瓣压在动情的眼角。
轻吻绷断了高子荏最后的一丝清明,包藏已久的贼心从胸腔火热迸发,他趴在宋风宁的胸膛,牙齿撕咬着他的胸口,手指戳入后穴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起初疼的宋风宁全身发抖,没出半刻就被灭顶的快意压制。细微的嘤咛伴随喘息满溢,胸前被咬住的茱萸撩拨着磨人的情痛,宋风宁情不自禁的向上弯折,身体贴紧高子荏的小腹,随即被扑上来的人咬住喉结,轻易的封死了呼吸。
与此同时,身后被拓开的甬道初次迎接了高子荏滚烫的阳具,硬邦邦的东西没有给宋风宁任何的柔情,平日里那般温柔容易害羞的高子荏,在床上杀伐决断,像一匹野猎的狼。
宋风宁用手心贴在高子荏的腰线上轻轻抚摸,喉咙摩擦着发出沙哑的声音,“子荏,慢一点……疼……”
高子荏好似浑然不知,但也放开了他脆弱的脖颈,转而继续去啃咬他的锁骨和肩膀上的软皮,宋风宁觉得自己好像一头濒死的鹿,在高子荏的嘴下苟且求生。后穴被肏的火热,身为皇子的矜持让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没可能接受这样的情事,此时却心甘情愿被高子荏压在身下,那股火热如此令人沉迷。
他太喜欢高子荏了,所以处心积虑,想要成全他的小娘子那只敢在醉酒时流露的邪念……
可此时他又矛盾的迫不及待着,想看高子荏明天醒来惊惶求饶,想不择手段的欺负他,想看他梨花带雨的求自己不要再继续责打他的屁股和小花……
对他最好的和最坏的,都只能是自己。
这座城池,半寸都不让。
“嗯唔……”
宋风宁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高子荏凶猛的撞击都显得妙不可言的恰如其分,那些呻吟背后都是宋风宁裹了糖衣的狡猾念头。
高子荏在紧缩的穴肉中泄出灼热,醉的半梦半醒的人既不懂怜香惜玉也不懂事后清理。宋风宁只好把人掀被子一样挪进里侧,自己起身拿了水瓢把身上潦草的冲洗一下,取了软布给高子荏擦身子,把那一身的香汗和疲软还滴着水的阳物小心翼翼的蹭干净,悄悄在小雀上亲了一口,又偷偷去吻高子荏的嘴。
晚间原本就因为燥热的天气而睡不着的宋风宁翻了个身,剧烈的腰疼让他一瞬间精神起来,高子荏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双手准确的掐住了他的腰窝,不轻不重的打圈揉着,终究是又把他揉的睡了过去。
第25章
宋风宁在天光乍亮的时候就醒了,腰还被高子荏的手搂在怀里,他左右试着活动,可能终归是体格好些,身上已经不大疼了,只是隐蔽的地方还有些发胀。他悄悄拿开高子荏的手,起身下地拉伸了一下身子骨,高子荏大概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现在脸上还挂着两抹不知出处的晕红,宋风宁轻轻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羲园里有个小厨房,是宋风宁之前为了大晚上自己吃独食专门设置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机会用,只叫人打扫着,倒是一尘不染。
暑气随着阳光逐渐蔓延,宋风宁撩开上衣露出臂膀,手持斧头对着干木头稳稳下劈,木头随着利刃落下干脆的劈开变成了两块,宋风宁又劈了些,在炉膛里点了火,准备做些吃食。
平日里羲园不开火,但他难得最近得空能做这些家务事,何况……宋风宁为自己隐秘的心思而略显羞愧——何况高子荏今天需要体力才能撑得下来……
宋风宁端着几碟小菜还有面条和烤饼回到小院里,把东西放在院子的石桌上,然后进屋去看看高子荏。
高子荏正跪坐在床上眼泪无声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睛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咬着嘴唇,胸口一抖一抖的啜泣着。
“哎呦”
宋风宁看见他那个可怜的模样,一肚子坏水又忍不住晃荡,故意夸张的揉着自己早就不疼了的腰,然后假装十分困难的坐在凳子上。这动静让高子荏抬了头,深蓝色的眼睛连眼角都耷拉下来了,一副沮丧的表情,叽里咕噜的滚下了床,然后隔了一会,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宋风宁脚下。
高子荏嘴里叼了一把匕首,宋风宁伸手让他放在自己掌心里,“子荏知罪,求夫君给子荏一个痛快吧……”
“嗯?子荏酒醒了?昨晚不痛快么?本侯可是痛的很”,宋风宁慢条斯理的摆弄着匕首,从鞘中拔出,匕首的寒光耀眼,那是高子荏随身携带的东西,保养的自然好。
“子荏万死,求夫君……求夫君割了子荏的那玩意儿吧”,高子荏跪伏在地不住的哭求,“呜……子荏不是第一次犯错了……子荏自己下不去手,求夫君帮子荏……”
“嗯……罢了,之前说过赶上年节也能允子荏一次,但是罚还是要的,子荏认罚么?”宋风宁轻咳两声,他想看高子荏求求自己饶了他的俏模样,然后自己就能趁机讨回来,结果被高子荏的认真实诚弄得有点拉不下脸,暗自噘嘴骂了一句“古板”,用匕首鞘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心想怎么还不开窍。
“子荏认罚,认罚……只要不赶走子荏就行……”
天知道高子荏方才醒来,记忆回溯,差点就要当场自刎,宋风宁的身体确实是他心心念念的,可是真的让他去那么做……要不是喝多了酒,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连硬都不敢硬一下。
“用早膳吧,屋子里闷,我们去院子里,先起来”,宋风宁躬身拉起地上的人,高子荏这才看清宋风宁的衣着,宽袍敞着领口,胸前挂着的饰物正是自己先前赠予他的歃血瓶,衣料薄薄的挂在身上,亵裤松垮柔软,起身时连胯间阳物挺立的身姿都被勾勒的明显,高子荏面对此情此景,舔了舔嘴唇,又吞了吞口水。
“跪在这”,宋风宁指了指自己右侧的空地,高子荏乖巧的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恍神,“吃吧,吃饱一点,今天你没有午饭和晚饭,这是惩罚。”
“是,谢谢夫君。”
这是要受重罚的前兆,为了避免受罚时呕吐恶心惊扰到男主人,犯错的妻妾在受罚的当天是不允许进食的,宋风宁还允许他吃了早饭,自然是得谢恩。
高子荏吃了四五分饱就不敢再吃了,小臂触地跪趴在宋风宁脚边等着他慢悠悠的吃完。
“花园里的花该浇水了”,宋风宁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去取羊皮水囊来。”
“是,夫君”,高子荏不敢多问,起身爬着去把东西叼过来,受罚的日子不允许直立行走,这也是规矩里的白纸黑字。蓄满了水的羊皮水囊有些重量,咬在嘴里拉扯着牙齿,晃晃荡荡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跟后面玉势的银铃坠子相互伴奏,音律还算和谐。
“这花今天就让子荏来浇吧”,宋风宁接过水囊踢了踢他的大腿,然后将玉势拔出,水囊的壶嘴挤进小穴,清凉的水就那么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流进了高子荏的身体里,“子荏觉得先浇那一丛比较好?”
高子荏明白了宋风宁要做什么,羞耻的咬破了嘴唇,身后的壶嘴被拔出,他的肚子变成了那个水囊,宋风宁还在因为水而坠下的小腹上捏了两下,“呃嗯”,高子荏强忍着便意收紧后穴,“夫君说哪丛好,子荏听夫君的。”
“那就……墙角那株月季好了”,宋风宁指了指离院门最近的月季花,那玫红色的月季随着微风点着头,好像在冲高子荏招手似得,“子荏这一壶水可别光浇一处,浇完月季,我看旁边的石竹也要浇一浇,还有那边的细竹。”
“是,夫君”,高子荏羞耻的往院门口爬去,膝盖触到还有些潮湿的土壤,他背对着月季花,跪坐,“请……请夫君观赏子荏浇花……”
“嗯,为夫在看呢”,宋风宁确实目不转睛的看着,高子荏明明就羞愤难耐又不敢不从,太让人喜欢了,“要是排不出来,就这么装着一整天不许排了。”
水流顺着穴口向外喷出,浇在花茎上的同时还弄在了高子荏自己的小腿上,水流浇在土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高子荏被人看光了最隐秘的羞事,脸上烫的快要感受不到烈日的温度。
“停下,换一处”,宋风宁幽幽开口,高子荏赶紧收紧穴口,调转一下身体的角度,身后是石竹,石竹的高度遮不住屁股,他很确定宋风宁可以完整的看到自己将水流排出的全过程,这令他更加羞耻,半天都没办法放松下来。
“扒开”,宋风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近处,声音几乎是从高子荏头顶上传下来的,“子荏,你今天不好过,不要逼我再给你加罚。”
“是……”高子荏颤巍巍的用手扒开臀肉,在宋风宁的警告下放松穴口,清水沥沥拉拉的落在地上,溅了一身的泥点子,“夫君……子荏要羞死了……”
“希望下次再犯错的时候,子荏能记住今天的羞”,宋风宁将续满的羊皮水囊递到高子荏手里,“自己灌,都说浇花养花是修身养性的,子荏一边浇花一边想想,为夫不在府中时,你都做了什么事。”
“是……是……”
高子荏欲哭无泪,他这小半年跟宣娘一起做的事不少,宣娘是个爱玩的性子,没事带他出城上山钻野林子的事没少干过,还带他去逛存香阁,听小倌姑娘们弹琴,甚至还去了工部侍郎家闺女招亲抛绣球的地方,那绣球差点就砸在他头上了……
原本要是一年才回来那几天的话,宋风宁看到暗卫记录他跟宣娘的行踪时估计也懒得计较,但……这半年宋风宁都可以休沐在家,高子荏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完了……
“子荏知错了……”
水再次把高子荏的小腹撑起一个鼓包,宋风宁这次却没再给他方向,高子荏自己爬到了对角侧的细竹旁,竹子蹭在臀肉上令他想起之前被宋风宁用竹枝抽打的触感,忍不住臀肉一颤,呼吸错乱了一拍,眼泪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往下流,又被阳光加温烤干,盐分留在脸上产生一种龟裂的感觉。
灌到第三次的时候,高子荏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下身被泥水弄得乱七八糟,小院子里的花草不多,被高子荏照顾了个遍。
“把身上洗一洗,请家法”,宋风宁让人想清楚错处,但并没让高子荏自己一条一条列出,他并不在意这些,但凡高子荏哪里想不到,再犯的时候他一定会给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马鞭被宋风宁甩在空中,高子荏双腿分立手抱膝站在他刚刚浇过水的月季旁边,“今日罚你屁股二百,鞭穴一百,罚的是不知轻重不计后果,无视家规,触犯国法,从容比为夫还重要,敢让你这么豁出去命?”
“子荏不敢,子荏认罚,求夫君重责”,高子荏听到数目就开始心悸,手心都冒了汗,又被太阳火辣的晒干,别的不说,光是这毒辣的烈日,他站在这里一天就可以晒脱一层皮。
“分四个时辰罚你,其他的时间晾刑”,宋风宁捋了捋鞭子,嗖嗖两下,未听见风声,只见臀肉上浮现了两条平行的红痕,今天要打的数目多,最后一定是皮开肉绽的,但宋风宁并不打算一开始就让高子荏那么痛苦。
要循序渐进的疼痛才最熬人……
“一,二,三……谢谢夫君赏罚,子荏该打,求夫君重责”
高子荏一开始还觉得宋风宁今天的鞭子抽的有点温柔,但随着数目的增加,鞭子的疼痛被一点一点的堆砌,细密的鞭子挟持着热浪滚滚,好像火舌一般舔舐在他的臀肉上,每一鞭子离开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屁股被鞭子编织的纹理一点一点的啃咬,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席卷而来,留下又痛又痒的感觉,在下一鞭子降临时余韵犹存。
21/111 首页 上一页 19 20 21 22 23 2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