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子荏知错了,子荏错了……”
“重来”,宋风宁蹙眉看着已经被责打了二十多鞭子的屁股,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取了一瓢冷水泼在那两团火热的肉团上,高子荏被猝不及防的冰凉温度激的一跳,又赶忙撅回来,大腿发抖带着屁股一起颤动。
宋风宁不为所动,鞭子继续稳稳落下,甚至连高子荏的报数都不予理会,鞭子抽的飞快,鞭稍甚至看不清影子,只听得到嗖嗖的风声。
急速的抽打让高子荏来不及报数,只被密不透风的疼砸的啊啊大叫,手抓在腿上分散着注意力,但屁股上的疼痛太尖锐,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鞭子好像永远都不知疲倦,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高子荏窒息在这样的鞭打中,对自己的冒犯和违规悔不当初,眼泪糊的乱七八糟,身体上刚被泼了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屁股上更是被鞭子打出了水花,“啊啊,啊呃,疼,子荏知错了,夫君饶了子荏吧,子荏不敢了,太疼了啊……”
高子荏大叫着求饶,口水来不及吞咽,沿着下巴随着哭喊落在地上牵扯一段银丝,来不及羞耻,便被身后的抽打拽进了旋涡中心。
宋风宁猝然停手,高子荏一个踉跄跪在了花丛中,屁股上的紫红甚至比旁边的月季还要浓郁几分,身后的行刑者看着那个趴在地上抖动的屁股,抬腿踹了一脚,“几下?”
“子荏……子荏没有报数,求夫君重新责罚,呜呜,子荏知错了啊,呜……夫君饶了子荏好不好?”
挨了打的人泣不成声,屁股已经快要痛死了,数目却还在零点,高子荏只想刨个坑把自己的屁股种下去,明年多长几个屁股替自己挨打,但眼下也只能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撅高,他十分确信,自己的屁股再打下去就要烂掉了。
“请夫君赏罚”,高子荏咳嗽了半天,肚子传来咕噜一声,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耗没了,这会胃里叫嚣着饥饿,可他被罚今天不能再进食了。
“数好”,宋风宁这次没再作妖为难,每次抽打中间留足了高子荏报数的间隔,屁股被均匀的抽出了一层的血痧,仔细看起来,那些鞭痕错落有致,将高子荏的屁股很均匀的笼罩在均匀的痛楚之下。
没有一寸屁股是可以幸免于难的……
“啊呃,好痛,好痛……四十一,子荏知错了……谢谢夫君赏罚,辛苦夫君唔啊……”
高子荏叫的嗓子都哑了,每次宋风宁罚他都能罚的涕泗横流,都要罚的他耗尽最后的力气,“四十二,四十三……唔啊,痛……谢谢夫君赏罚……”
五十下打完后,宋风宁用鞭稍滑过臀缝,“扒开”,他明显看着高子荏的手在举到一半的时候犹豫了,惩罚性的直接将鞭稍劈进了臀缝里,高子荏挺身喊叫,赶忙依言把穴口展示给宋风宁。
“二十五下,对子荏来说不算多”,宋风宁说的轻巧,高子荏又是一抖,花穴里溢出了一股清流,顺着臀缝往下滴着,“子荏喜欢得很。”
手指按了按穴口,宋风宁感受到那处软弹的触感。
很适合挨打的状态……
然后毫不犹豫的落下让高子荏痛不欲生的火辣,“嘶啊”,高子荏咬破了嘴里的软肉,半天一口气都没能喘匀,宋风宁也不着急,静静的等他喘匀后报数谢罚。
鞭子抽到第十下的时候,高子荏再次跪在了地上,手却没敢松开,只是肩膀擦在泥土里,弄了一身泥泞,“子荏知错了,夫君,求求夫君……”
“一次打完,不用数了”,宋风宁被高子荏的哭声弄得心里乱,他有心是想给高子荏一个教训的,昨天的宠爱是小别胜新婚,但作为一家之主惩罚起来也不能手软,说了数目,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谢谢夫君,子荏该打……”
高子荏是疼哭的,但他并不委屈,这小半年确实是他得意忘形,潜意识里过分依赖于宋风宁对他的骄纵,却忘记了宋风宁也是臣子,他的肆意是宋风宁在外面替他遮风挡雨得来的,他不能如此对宋风宁。
‘高子荏,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懂事了呢?’高子荏在疼痛中扪心自问,羞愧的难以自容,连哭都觉得自己没立场再哭,沉声报数:
“二十三,子荏知错了,谢谢夫君赏罚。”
“二十四,子荏知错了,谢谢夫君赏罚。”
“二十五,子荏知错了,谢谢夫君赏罚……夫君辛苦了,子荏不会再犯了,子荏往后必定牢记家规,再也不敢任性妄为,以下犯上,牢记律法,不敢再犯,不再给夫君造成困扰,如有下次,子荏甘愿于前厅自罚。”
自罚是很严厉的惩罚了,妻妾都是男主人的,只有府中男主人不愿意再动手教训了才会在人前自罚,往常这样的惩罚都是给不受宠爱的男妾准备的,接受这样的惩罚之后,连府中的下人都会把他看低一眼,更不要说什么身份地位了。
“起来吧,把身上洗洗,一会谢管家会来送午膳,子荏就在一旁晾刑,不许避着。”
宋风宁吩咐之后走出了院子,留高子荏自己清洗,然后跪在石桌旁边的空地上,腿分开跪趴,受罚的屁股和穴口痛的不分彼此,他满心想着之后还要挨上三顿这样的鞭打,悲从中来,眼泪又流了一小滩。
臀肉被晒得滚烫时,一块清凉的绸巾敷在了上面,高子荏“唔”的颤抖一下,却听宋风宁警告一样的轻喝:“别乱动。”
“夫君……”
“之前明明就是个老实的,怎么这么能犯错,一个屁股都不够打”,宋风宁数落着,伸手帮高子荏揉捏伤处,又把人揉的一顿哭。
“你跟宣娘的事,父皇说了让我轻拿轻放的罚一下就好”,宋风宁按了按最终的那处伤痕,把人按的一抖,“这样算轻拿轻放么?”
“算……吧,夫君……”高子荏不敢反驳。
“不轻了,子荏应该记得教训了吧?”宋风宁轻轻地笑了,招手让谢管家带人把午膳摆进来,听到脚步声的高子荏身子一抖想躲起来,“躲哪去?你是我的男妻,在府中受我的管教,谁敢笑话你?”
“昨晚是故意让你醉了做那事儿的,想着宠子荏一回,也想欺负欺负,但没想着能让子荏受一早上的怕,是为夫想的不周全,都是为夫的错。”
“昨天没有先回府来看你,也是为夫不对,为夫跟你认错,别躲着,出来让为夫抱一抱。”
宋风宁把惊呆了的高子荏从桌子下面捞出来抱在怀里,又是擦眼泪又是亲吻的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错,所以今天不再罚子荏了,好么?”
高子荏倚在宋风宁怀里,心里现在也明白几分——宋风宁今天没想真的罚他那么多的鞭子,这些话不仅仅是为了哄自己,也是为了说给那些人听的,八成那些闲言碎语的也让他知道了,被人撑了腰当下有点不好意思。
“谢谢夫君”,高子荏被宋风宁摁在腿上涂药,宋风宁大手向外一挥让谢管家他们退下,然后向里收的时候一巴掌拍在了高子荏屁股上,把人拍的嗷嗷叫痛。
“子荏,我去看从容你真的不吃醋么?”
宋风宁琢磨这事一天了,心里还是不太爽,终于还是直接问出了口。
“嗯……其实是有点……但是……就好像一直觉得……从容会是……府里的人……所以有心理准备就还可以”,高子荏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解释,宋风宁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哪里来的直觉……
第26章
燕都的日子过得安逸,宋风宁每日晨起上个早朝,然后去宣娘的店里坐上一坐,陪着聊会闲天,偶尔遇上来交账的,宣娘就让他打个招呼算是提早认识认识。
高子荏被养的娇气了不少,挨打挨不过二十下就能把枕头哭湿了,左右也是因为这半年宋风宁一直在府里看的紧,他也没什么机会犯错,除了每日晨昏定省要用家法抽两顿红屁股,剩下的都是床帏间的巫云楚雨,宋风宁心里一肚子坏水,似乎总能找到办法骗他上当,自己送上门挨欺负。
一转眼,燕都的花开了又谢,树叶在秋风和冬寒中打了卷飘,第一场雪纷纷而下,一年又快要过去了。
小寒时节,宋风宁下朝后,掀着宣诚酒馆刚换上的棉被帘子进了屋,高子荏给他倒了壶热茶,“给为夫温一壶酒来,再来碟晒好的小鱼干,要小娘子亲手抓的,我家娘子抓的格外香。”
“不正经”,高子荏每日还在宣娘的店里帮忙,被宋风宁抓准了机会调戏,弄得面红耳赤的,深蓝的眼眸都发了粉,用手掐了宋风宁一把,轻哼一声转身到后厨去温酒了。
“交账”,一个女声拖着长音飘进了宣诚酒馆,宋风宁依稀记得这个声音,身上不禁打了个寒颤,“哟~~这不是少东家么?别来无恙?”
“呃,咳咳”,宋风宁以手掩了口鼻,佯装咳嗽了两声,冷不丁有点心虚。
宣娘和高子荏一道从后面走出,“原来是徐妈妈来了,我就说好像听见黄鹂鸟叫了,徐妈妈身体好些了?”
“好了好了,承蒙东家您惦记,我这一好啊,就给您交账目来了”,徐妈妈笑的脸上脂粉扑簌扑簌的掉,这让宋风宁冷不丁想起了宋明殊身边的六喜……
“子荏,昨天教过你怎么算了,今天这本你来算,稍后我来核查,算不对就挨板子”,宣娘把账册递给高子荏,后者躬身双手捧着接过,口中应了“是,娘亲”。
“徐妈妈,最近存香阁可有什么趣事?”
勾栏瓦舍,秦楼楚馆是民间画本最喜欢的题材,因为故事多,也容易发生故事,宣娘瞧着客人也不多,干脆拉了把椅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徐妈妈坐下,讲了几个客人抢头牌,还有出门被正房抓包的常事,宣娘抓了把瓜子嗑,听到有趣的时候还要大笑出声,宋风宁在旁边只想翻白眼,心想着‘您儿子可是一出门就被你的好儿媳堵住了的,有什么可笑的?’
“哦对了,今儿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徐妈妈颇有深意的看了宋风宁一眼,“您先前送来的那个人,自己求着要接客了。”
宋风宁心中短暂的冒出疑问,只觉得这是天方夜谭,而宣娘在一旁还是悠闲的嗑着瓜子,似乎早有预料。
“在那样的地方,要想出人头地不被欺负,就得靠着客人捧,做小工没钱没地位的,早晚受不了了都是要走这条路,他也没的可选了”,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亲儿子的疑问,宣娘把瓜子皮丢在空碗里,又从袋子抓了一把,“救急不救贫,我可以救他一时,但是我没有想多养一个儿子。”
“嗯”,宋风宁淡淡应声,就着小鱼干喝了口酒,嘴里的味道有些复杂,不知道是不是高子荏故意整他,给了他一壶甜腻的蜂蜜酒,他歪头正对上高子荏似笑非笑得逞的样子,还双手捏着耳朵跟他做了个鬼脸,宋风宁笑着摇头,那点烦闷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侯爷可在?”
屋内气氛正好时,棉被帘子掀开,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屋里,瞧见了宋风宁才从帘子之间挤了进来,“下官拜见侯爷,宣娘娘。”
“你是?”宋风宁不太记得住朝中的大臣,有些在朝上经常进言跟他父皇吵架的他看过戏就知晓,还有那几个尚书和一品二品的大员他认得,往下不怎么说话的他就不太有印象。
“下官大理寺丞邬陶,侯爷不记得也是应该的,下官希望侯爷永远都不认识下官”,邬陶又行一礼,跟宋风宁使了个眼色,宋风宁起身两人去了后院,邬陶又是一跪,低声说道:“这次来寻侯爷,是为了从老的事,从老在天牢之中,有几句闲话想跟侯爷叙一叙。”
“从知善?他在天牢都能传出话来,你是他的门生?还是收了他的好处?”
“这……”邬陶吞吞吐吐了几句,嘴角一挑干脆行了礼不再多言。
“罢了,今日不方便,明日休沐,一早我便去。”
邬陶听宋风宁答应了,一张苦脸马上就转了晴,巴巴的起身递了块腰牌,然后出门的时候都带了几分明摆着的轻快。
“唔,娘亲,疼……”
宋风宁回到前厅的时候,徐妈妈已经告辞了,只见高子荏双手扶在矮桌上,亵裤被褪下了一半,宣娘手里拿着把戒尺噼啪的落在他的屁股上,早上晨省留下的红痕未消,这会又挨戒尺,高子荏痛的咬牙,又因为门还开着不敢高声叫喊。
“算错三处,罚你十五下”
戒尺陷进臀肉又离开,这段时间高子荏的屁股被打的次数不少,从一开始肌肉明显,到现在看着有几分滚圆挺翘的样子,不能不说宋风宁功不可没,只是这会看着高子荏被宣娘打,还别有一番滋味,宋风宁干脆就靠在后门边,这角度刚好能看到高子荏忍痛的表情,也能看见他身后叠加的红痕,还有颤抖的双腿,看着诱人极了。
“唔,娘亲,子荏错了,子荏以后好好算,不会再犯了。”
“乖娃娃”,宣娘让人站着把错处改过来之后才让人提了裤子,因为挨了打加上生意也不忙,便让宋风宁先带着高子荏回去。
宋风宁当然乐意,他看着眼睛红了一圈的高子荏,心里早就美开了花,拉着手就出了门,回到家径直就把人抱进了羲园,按在腿上又揉又捏,非要逼人说清楚:“是娘亲打屁股疼还是为夫打屁股疼?”
高子荏说娘亲打的疼他也不满意,说他打的疼他嫌高子荏埋怨他,趴着的人挨了一顿又一顿的巴掌,最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一晚上……
“今天要去天牢,昨天邬陶传话说从知善找我,我猜八成是为了从容的事”,宋风宁一大早就起来哄高子荏,后者哭的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脾气上来了正不想理他,可是心里又怕,只好被他抱着趴在膝头,屁股还在他手里揉捏,腹诽着也不知道宋风宁怎么挑的说话的好时候。
“那夫君还不快去?啊唔,别打……”高子荏抓着宋风宁的衣袍,他现在只想回到床上好好趴一会,心道宋风宁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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