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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宋风宁不好意思的从高子荏手下挣了出去,他最多就是被宣娘用戒尺巴掌打过屁股,背上挨廷杖还是第一次,但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娘亲可还有什么嘱咐的,没有的话,儿子先带着子荏回府了。”
  宣娘听了数目就翻了个白眼,内心虽然有点心疼,但对宋明殊这样的小惩并没有什么异议,没再多说什么便让两人走了。
  安宁跪在侯府门口从天擦亮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男妾跪嫁最少是两个时辰,不设上限,他只觉得身上一点热度都没有,冷的发抖,肚子里没什么东西,此时前胸贴后背的。
  一阵风吹着内院饭菜的香气,他的肚子咕噜一声,从胃里疼到了嗓子眼,只能靠吞咽口水勉强慰藉。他冷不丁想起那时宋风宁在府门外的仪仗,喧天的锣鼓,喜庆的迎亲小曲……
  如今只剩满目凄凉萧瑟……
  快要过年的侯府也是繁忙,家丁采买从侧门进进出出,路过他身边总要看上两眼,还有几个胆大些的对着他指点一阵,安宁垂目不去理会旁人的火热视线,他知道宋风宁对他没有感情,他也知道不受宠的男妾还不如暖院里较红的小倌。
  “被一人管教,总好过在众人身下承欢”,这是徐妈妈劝告安宁的话,他觉得也许有道理。
  喜事惨惨淡淡,他如今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身份,连喜宴都没有一桌,更是不见一个前来道喜的人,只有他一人跪着面对侯府朱漆大门琉璃瓦,那瓦上结的冰凌都不友好的发着刺眼的光。
  安宁正胡思乱想着,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辙碾过雪堆的声音,两匹马拉着车扬起一片雪尘,刮在安宁身上弄湿了他的衣襟,刺骨的寒冷让他忍不住又打了哆嗦。
  马车在不远处停稳,一个男子踩在小厮的背上下了车,青墨色的斗笠玄色的短靴,宽肩窄腰,腰间还坠着玉牌子,正是宋风宁……
  宋风宁转身递过手,一把将车里的人揽在怀里带下了车,那人比他还高了些,面相俊美,一双标志性的蓝眸就像是湛蓝的天,安宁远看着高子荏,他应当是认得的,那是救他出官妓所,在柴房找到他的人。
  原来是他啊……
  安宁突然对自己的命运燃了一点点希望……
  “夫君,差不多了吧”,宋风宁抓着高子荏的手往里走,眼神都没有向从容那边分过一瞬,高子荏在后面也不敢回头,只能小声劝着。
  宋风宁没回答,转而看着侯府的前厅,晾刑的木架子已经摆在了当中,厅内正中两个刑台并排摆着,“去沐浴,在宣娘那沾了油烟味,出来时换身衣裳。”
  “是,夫君”,高子荏将宋风宁扶进羲园,让他趴在床上歇一会,然后去后院洗净身子,今日赶鸭子上架的主母身份让他浑身都不太自在,心里七拐八折。
  安宁在门外跪到了大约申时,膝盖传来刺骨的痛,大腿已经麻的有些感受不到,兴许是冻僵了,头顶的太阳已经逐渐向西而去,远处的府门自打宋风宁进去,就没再开过了。
  冬日真的不是个求嫁的好时候……
  “痛”,安宁想稍稍活动身子,却好像被冻在了地上,衣袍终究是太单薄了,禁不住冬日冷硬的地面,即便是隔了个草席,也疼的他落下泪来。
  正当安宁想把眼泪擦干之时,紧闭的侧门开了个仅容一人进出的缝隙,安宁看向那处走出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目光不善,他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进府”
  谢管家站在侧门旁,声音不大不小的只让安宁听的真切,他自嘲一笑,刺痛的膝盖没入积雪,一点一点的蹭到供仆从进出的侧门口,几步的路程让他疼的上气不接下气,“安宁谢主人家收留。”
  “赶紧进去,主人等着了”,谢管家不客气的催促,他因得从府拒婚一事对眼前这人没了好印象,不知为何这次却又让他入了府,只不过主人的事他也不能插嘴议论。
  “是”,安宁身上挂着个包裹,男妾入府时包裹里面都装的是金银细软的嫁妆,包裹越沉代表的是母家的人对这个儿子重视,也是希望夫家不要因为是妾室而薄待了自家孩子,男妾是主人家的所有物,入了府便不能轻易跟母家有来往,这包裹就算是最后的一点关怀了。
  包裹里除了嫁妆还有为自己备下的家法,材质好的家法也是身份地位的一部分,宣娘当年求嫁宋明殊时,家法是个翠玉骨的折扇,高子荏洞房时奉上的马鞭也是最好的皮料编织而成,虽不比金银贵气,也是个精巧费工的物件。
  而安宁什么都没有,他背上的包裹肉眼可见的干扁,跟他本人的身材一样,小小的身躯顺着门缝膝行进了院子跪在当中,高子荏坐在茶桌旁捧着个手炉静静看着他。
  “安宁叩见主人”,安宁膝行两步叩首行礼,男妻往上都要叫主人,跟男主人行房后可改称男主人夫主,安宁前几天才学会这个规矩,这会记忆犹新,万不敢忘。
  “洁身”,两个家丁扛着个浴桶摆在了前院里,几个婆子七手八脚的倒了些热水和花瓣进去,然后去扯安宁的衣服。
  “做什么?别动我,别碰我……”
  安宁挣扎得厉害,可是身上又疼又饿的没力气,总共也就两层衣服,拉扯之间便被撕成了几片,安宁见状高声叫喊着,“你们太欺负人了……”
  “放开他”,高子荏开了口挥手让众人退了,将手炉放在茶桌上,“跪下。”
  “安宁知错,安宁不该大声喧哗……只是……”
  “没有只是,掌嘴二十,然后进去泡着”,高子荏留意到了安宁身上一块一块的红斑,怕是冻出伤来了,“等我帮你?”
  “安宁不敢劳烦主人”,安宁跪在地上,没吃饭的人自然也没什么力气,但还是不敢造次,一巴掌呼在自己嘴唇上,主人说的是掌嘴,那便是只罚说错话的嘴,嘴唇原本就冷,被打了之后一阵阵发麻的疼。
  “一下,安宁不该喧哗犯了规矩,谢主人赐罚。”
  安宁自己唱刑,一下一下打在嘴上,唇间的温度逐渐火热起来,高子荏站在不远处看着,心里也是无奈。
  原本该是自己进府的时候坐在这赏他规矩的人,如今跪在地上,正将冻得发白的双唇抽打的血红……
  “二十下,安宁不该喧哗扰了主人清净,谢主人赐罚,安宁不敢了……”
  “嗯”,高子荏看着安宁慢慢起身爬进浴桶,于心不忍的上前扶了一下,“多泡一会,把寒气去一去,水凉了跟我说。”
  “谢谢主人”,这样公开的场合沐浴安宁没经历过,挨着热水一阵冷一阵热的有些不舒服,但总比在外面挨冻强的多。
  他不是个傻子,也体会到了高子荏其实是在对自己好,怯生生的乖坐在水里,让那阵温热一点一点渗入他被冻得发痛的皮肤。
  “双腿张开,抬起来”,高子荏看着安宁光滑的胯间拧着眉,好看的眉眼显得有几分不快,说话的声音却是柔和,“自己弄的?”
  “是,存香阁的规矩……不能污了客人的眼”,安宁红着脸回答,高子荏的温柔让他脸红,之前明明听父兄说边军将领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老粗人,但高子荏和宋风宁哪个都不像。
  “也省事了”,高子荏把他的腿又摁回热水中,手指捏了捏膝盖,按的安宁皱眉落泪,“有劳孙婆再弄两桶热水,然后给他浣肠。”
  “不,不要……”
  提起浣肠时安宁就像受惊的鸟,抱着膝盖往水里躲,对上高子荏沉静的目光时又可怜巴巴的放松回来,“那个好冷,每次都扎的安宁好疼……求求主人,安宁早上清洁过的,真的。”
  “这是规矩,把水囊给我”,高子荏叹了口气,“安宁,趴在桶沿上”,看着安宁轻轻摇头,语气带了几分严肃,“再让我要求一次,等一下家法就翻倍。”
  “是……主人”,安宁怕的语气都变了调,可还是怕挨打的,转身趴好,小手抓着有点干瘪的屁股蛋向两侧掰开,露出一张一合的湿润穴口,下身在水里肉眼可见的发颤,“安宁劳烦主人了……”
  预想之中的刺激并没有到来,水囊的注水口很软,囊中也是加了温养药材煮的热水,安宁甚至觉得随着水流灌入身子里暖和了不少,“安宁谢谢主人……”
  高子荏觉得安宁还是个乖巧孩子,揉了揉他的臀瓣,然后将一个小巧的木塞子戳进褶皱,“出来吧,趴在那架子上。”
  架子是晾臀用的,取名栖云,意为受罚后的屁股红紫色好似彩云,栖在这不大点的架子上,跟天上的彩云交相辉映,是宋风宁偷自栖霞大道的好名字,却显得更疼了些……
  府中的刑架还有描虹和落樱,对应的刑具分别是柳藤鞭和梅花烙,惩罚妻妾的还有其他的物件,高子荏听说过没见过,一是之前宋风宁不常在府中,二是宋风宁宠着他,舍不得把那些放在他身上用。
  安宁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饱胀,栖云刚好卡在小腹刺激着他的便意,刚趴稳,腰臀的最高点就被摆了个东西,高子荏拿了香炉放稳,燃了一柱香,“这边有劳孙婆看顾,我去请侯爷。”
  提起宋风宁,安宁突然觉得自己脸上和身上都燃起凌厉的疼痛,眼眶酸痛。浑身的皮肉都开始发了紧……
 
 
第29章 
  安宁不知道身后的香燃了多少,只是肚子翻江倒海的疼,他的注意力全在穴口的那个小木塞子上,生怕一时忍不住就坏了规矩……
  “时辰到”,孙婆站在一旁,府中的家丁端了个装热水的木盆摆在安宁跟前,又放了个恭桶,“排出来,自己弄干净,别让主人们久等。”
  “是”,安宁扶着肚子起身,若是从前,他一定要跳脚发脾气的骂这侯府的规矩简直无耻,即便是用头去撞墙也不会愿意做这样的事。可世事磨人,在存香阁的时日把他的脾气熬的半分不剩,一丝不挂的在这趴了这么久,也早就没了什么脸面,乖些还能少受点责罚,“求孙婆开恩,帮安宁把木塞拔出。”
  “憋好了。”
  孙婆特地嘱咐,然后利落的双指夹住木塞末端抽了出去,木塞子被直接丢进了桶里发出脆响。
  安宁忍了一会,又得了允准后,才颤抖着放松穴口,肚子痛到顾不得脸上的赧色,水流落在空桶里十分响亮,他甚至感觉臀面溅上了水花,隐私全无的排泄令他无地自容,咬着红肿的嘴唇发抖,细腿打晃几乎支撑不住,最后还要用力的挤压直到腹中再次空瘪下去,才颤声谢恩,“谢谢孙婆,谢谢主人。”
  孙婆拉着他走到装着热水的盆边上,“蹲坐”,这一步不只为了洗净秽物,他确实在存香阁就已经清洁的很干净,加上一天没有进食,排出的药液也是清澈的,但孙婆还是让安宁在略微发烫的水里坐满了一刻钟,然后用有些粗糙的麻布揉搓他的臀部和臀缝,将整个胯间洗刷的发烫发红,又取了一瓢干净的热水浇在上面。
  泡过热水揉搓过后,皮肉变得更加敏感,这是为了等一下的规矩,让主人下手的痕迹显得更加鲜红好看。
  “嘶”,被搓过的嫩肉浇上的热水的时候,安宁被烫的向前躲出一步,然后在孙婆悬停下手的动作中挪回原处将屁股翘的更高,“安宁知错,安宁不该躲闪,请您责罚。”
  “规矩加二十,等一下自行向主人请罚。”
  “是,安宁记住了。”
  “吉时到”
  孙婆朗声念白,安宁听着苦笑,哪有什么吉时,不过就是他洗身妥当,可以入内拜见主人而已。
  天已经擦了黑,厅堂烛火点的通明,宋风宁居主位,身着玄色的外袍,缎面的袄子银线绣着精致的蟒纹。侯府没有娶夫人,宋风宁右侧的位置便空着,高子荏坐在旁侧的椅子上,换了身浅红色外褂白色内里,外褂上绣着金色的芍药,看着明艳动人,格外衬高子荏的气质。
  安宁膝行到了门口,双手交叠放在地上,身体伏地,头抵在手背上,“安宁求见主人。”
  “进吧”,宋风宁懒懒的开口,看着安宁笨拙的从门槛爬着进了屋,屋里的温暖与鼻腔的寒凉正面交锋,激的他原地打了一串喷嚏,鼻头都变得红通通的,随着喷嚏还冒了个鼻涕泡。
  狼狈极了......
  “安宁冒犯主人了,阿嚏阿嚏,安宁,阿嚏,安宁知错了,阿阿……”
  安宁捂着鼻子半天才适应过来,高子荏嘱咐孙婆取了热水沾湿的绸巾帮他把脸擦干净,又命人去备一碗姜茶来。宋风宁在旁边坐的稳当,没答应也没阻止,直到安宁喝了姜茶,小脸也见了暖红色,约么着小半个时辰都快过去了,才轻轻咳嗽一声,“子荏,回你的位置去。”
  “是,夫君”,高子荏福了福身子坐回原处,安宁看出他坐下的时候有些小心,那样子像是挨了罚。
  那么好的人,能为什么挨罚?
  “安宁叩见家主”,安宁先跟宋风宁行礼,这时高子荏也在,他便换了家主的称呼,“安宁谢家主收留。”
  男妾的喜事没有天地高堂,只有伏地对主人的跪拜,接了主人赏的茶和规矩就算是礼成了。
  宋风宁打量一会地上恭敬顺服的小身板,脑子里闪过那年灯会时斗诗的那个少年身影,内心还是有些无法把两个人重合起来,怅然的时候高子荏在一旁轻叩了桌面提醒,他才恍然端起手边的茶碗,“赐茶。”
  “安宁谢家主赏赐”,安宁举起双手接了,一天水米未进,刚才的姜茶加了糖让他胃里缓过几分,但此时还是又饥又渴。麦茶入口,谷物的香气令他不禁感恩戴德,喝完整碗还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也不敢多讨,这只是个规矩的过场,别人怕是不会像他这般狼吞虎咽的。
  “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进了侯府,便要守规矩,家法国法都谨记好了,不犯错的话,吃穿都不会短了你的”,宋风宁看着喝空的茶碗不是心思,摆手把人赶去一旁,“去拜你主人,往后你在后院,凡事都要听子荏的话,我不在府中时,遇事也要先向他请示。”
  “安宁受教”,地上的小人几步爬到了高子荏的身前,“安宁叩见主人,谢主人收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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