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君,求饶重打,翻倍……夫君……”高子荏痛极了,这马鞭挨到五十基本上是他的极限,今天加起来已经挨了八九十的数目,他真的挨不了了。
“六十,翻倍就是一百二,既然安宁给子荏求情,那想必是愿意有难同当的”,宋风宁看着高子荏那个再打几下就要破掉的屁股,心里揪的慌,一边又觉得这人自讨苦吃,安宁哪是个随时能像他一般能记得住规矩的,“一人六十,安宁拿着你的家法,跪好自己打。”
自己打……
安宁看着躺在自己膝旁的树枝,说不上的滋味,都说是主家不愿意管教的妻妾才会自罚,他今天看的明白,之所以自己的屁股还能完好的长着,原因不外乎是——宋风宁不愿意碰他。
这不是件好事么……反正他也不是断袖。
安宁自我安慰着拾起树枝,“是,安宁谢家主赐罚,请家主监看。”
“我打一下你就跟着自罚一下,子荏报数”,宋风宁点了点高子荏的屁股,琢磨着在哪里落鞭能让他稍微好过一点,“子荏,去坐在圈椅上,双腿打开。”
“是,夫君”,高子荏艰难的挪动着身子,他自找的苦头,这已经是宋风宁的仁慈了,再挨六十鞭子,他的屁股非得烂掉,可是……这个姿势,势必是要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了……
软肉抽在两侧才算一下——总共还是要疼一百二十下,哪里让安宁分担了?
高子荏还没骂完就被嗖嗖两鞭子抽打拉回了神,安宁明显不谙其道,也跟着用树枝抽了两下,高子荏在宋风宁作弄的表情中咬牙切齿的报了数:“一,谢夫君赏罚……”
“啪啪——”
宋风宁收了力气,嫩肉原本就敏感不耐痛,加上高子荏此时坐在圈椅上已经疼的发抖,这个角度安宁看不到他们,他便借机放了水,却也让高子荏扎扎实实的品尝了疼痛的苦果。
安宁跪在地上听着身后的鞭声,在存香阁的日子他别的没有建树,挨打是颇有心得,他听得出那声音比方才小了许多——大概是家主对主人心疼了……
树枝抽在刚才挨完打又被压扁了的屁股上,原来存香阁的人没有骗他,稍微用力就会很痛,何况他根本不敢轻打,每一次都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生怕自己再连累高子荏。
原来连坐是认真的……
可是他今晚已经害的高子荏多挨了许多打,会不会对自己怨恨……他不想被那么好的人讨厌……
“二十,唔啊,二十一,谢谢,啊……谢谢夫君,谢谢夫君赏罚,呜……”
大腿内侧的薄皮被抽打的鞭痕明显,甚至看得出鞭子的花纹,紫红晕开成了一片,高子荏的哭喊着报数,也顾不得什么旁人,手抱在脚踝上把脚踝都掐的发紫,除了报数的时候以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忍耐疼痛。
“夫君……”高子荏小声唤道,眼睛流转着渴求望向宋风宁,后者轻轻摇头告诉他今天不可以轻饶,“唔啊,二十二,谢谢夫君赏罚。”
安宁的手腕发酸,屁股也痛的发胀,身后被玉势塞住有些不舒服,玉势随着自罚数目的增加而向外滑落,甚至他在抽打自己屁股的时候树枝都敲到了玉势的末端,他不敢放松让东西掉出去,只能借着树枝落下的力气将玉势猛的推入,“呃嗯”,后xué撕裂一样的痛,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猛的一疼,安宁咬了嘴唇才止住闷哼,好在宋风宁的注意力被高子荏哭喊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
“五十,啊嗯啊……五十一,唔……五十二,谢谢夫君赏罚”,高子荏耳畔只听得到自己的哭泣和无情落下的鞭风,腿也疼的麻木了,他只知道很疼,但分不清具体疼痛的位置。
“五十六……五十七……谢谢夫君赏罚……”
打到最后的时候,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哭了,不知是疼哭的还是被高子荏的哭声感染,屁股的伤势他自己不知如何,只是觉得那块皮肉热辣又突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不停跳动着,颤抖的停不下来。
“六十,谢谢夫君赏罚,子荏谨遵夫君教训,断不敢再犯规矩了……”
高子荏跪在地上谢罚,一叩首下去就脱力起不来,手肘勉强撑住了身形,宋风宁把马鞭放在他的腰部,“晾刑,念在子荏今日辛苦,就不必用栖云了。”
“子荏谢夫君疼惜……”原本他也没有在栖云上趴过……
“请家主验刑”,安宁等着宋风宁坐下喝了茶水才膝行几步,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撅起屁股。
“嗯,跟子荏并排晾刑吧”,宋风宁瞥了一眼,安宁确实没怎么放水,但也没什么力气,不过他并不太在意这些,又抿了一口茶水,冲着外面看似空无一人的院子说了声:“来人,传膳吧。”
高子荏这顿打挨得实在是太惨,安宁跪在他身边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看去,却见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太过痛苦的表情,只有诱红的眼角看得出经历过一场狠打,脸上的汗渍能看出之前忍得辛苦,其余竟然平静的半点痕迹都看不出了……
即便这顿打根本是无妄之灾,也不会埋怨么……
安宁大概是遇到了自己无法明白的心意,沉默的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青灰色地面,宴席大概是不设在这里的,约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听到有人进出,倒是宋风宁开了口。
“都起来吧,规矩若是都记好了,一顿打挨得也不冤枉”,话是对着两个人说的,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高子荏垂低的眼眸,心知这是给人打急了,正跟自己生闷气。
“侯爷,晚膳备好了,您是在这里用还是回羲园?”谢管家站在门外问道。
“摆上来吧。”
“是”
晚膳算是丰盛,六菜一汤的制式,中间还摆着一盘红烧鱼,菜色不算多,但色泽诱人,安宁跪立在一旁悄悄咽了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响了一阵。
“子荏,坐下”,宋风宁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凳面是大理石板,他没有给高子荏备上软垫,后者也不管不顾,咬着牙用力坐下,却是把自己疼的一激灵,宋风宁心道这气还不小,淡声道:“开席吧。”
高子荏给宋风宁布菜,不着痕迹的把盘中的菜色分成两份,他与宋风宁心照不宣的都只夹靠近的一半,另一侧是留给谁的不言而喻。
男妾不能入席,须得主人用过之后才能吃上几口,安宁跪侍在侧,清理桌上的鱼骨碎屑之类,一边清理一边望向桌面,饿的眼冒金星的人并未意识到主人不动声色的体贴,他只是有些馋那份栗子排骨,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
“子荏,为夫给你剔的骨边肉怎么不吃?你不喜欢葱味,这菜里也没放,多吃几口”,宋风宁给高子荏夹了些吃的放进他的小盘子里,后者一言不发的吃了,手却在不自觉地发抖——身上实在是太疼了。
宋风宁见人吃了东西,舒展眉心,把手伸向高子荏的腿间,轻轻的揉捏,把人揉的咬牙眼泪眼瞅着又要掉出来了,宋风宁抢先抽出一块帕子给他擦拭,嘴里还哄着,“是为夫打重了,别气了,不然消化不利要闹胃口,生了病喝了苦药,为夫瞧着心疼就又要罚了,罚完子荏还要气,周而复始,劳民伤财的,多不合算?”
“花言巧语”,高子荏睨了宋风宁一眼,嘟囔一句,总算是把盘子里的菜都吃了干净,“夫君可还要用些什么?”
“不必了,不饿”,宋风宁停箸后,安宁便将家丁备下清口的薄荷水双手奉上,宋风宁颇有深意的瞧了瞧地上恭顺的小人儿,接过杯盏清了口又吐出,安宁将东西放回又捧着另一个杯盏膝行过去伺候高子荏,两人都妥帖了才又跪在一侧。
“安宁往后就住麓园,让孙婆看顾着,再给孙婆配两个得力勤快的年轻人,明日找个郎中来给他把个脉,存香阁那样的地方待了半年别给折腾出毛病来”,宋风宁吩咐门口的谢管家,然后半抱着高子荏往外走,走到一半停下,话是对着安宁说的,“用饭后孙婆会来给你带路,侯府不算大,但不要乱走。”
“是,安宁明白”
饥肠辘辘的人风卷残云般的将席面的菜色吃了大半,安宁揉着自己胀起的小肚子,突然也觉得踏实许多。
“安小公子,回房吧,还要梳洗等着洞房”,孙婆适时的拿着衣物走了进来。
安公子……
安宁听着恍神,然后看着棉衣袄子露了笑脸,安宁也好从容也罢,在他经历了既不从容也不得安宁的日子过后,至少如今他不用再挨冻挨饿了……
‘都是命罢’,安宁裹上裘袄,跟着孙婆的脚步,边走边想着。
第31章
宋风宁戳一戳高子荏趴着的耳朵,成功得到一个“哼”字,不由得乐出了声。两人回房之后高子荏就趴在软榻上不讲话,宋风宁自然知道这是气了,剥了个水灵灵的大橘子用橘皮凑到高子荏鼻子下面,高子荏喜欢果香味,嘴里咕哝的咽了口水,但还是很有气性的趴着不动。
“子荏,小娘子,给为夫看看屁股打成什么样了?”
宋风宁伸手去解高子荏的衣带,后者既不想理他又不敢违抗,稍稍抬起身子让他得逞,衣服撩起露出惨不忍睹的双臀,鞭子经过一顿饭的挤压和沉淀,在跃动的烛火中看着尤其吓人,原本还有几分鲜艳的紫红色如今变成了黑紫乌青,就像是积了暴雨的云,宋风宁只是用指尖稍微触碰,就让高子荏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打重了,给子荏吹吹?”
宋风宁趴过去在臀肉上轻轻吹气,两处破了皮的伤口被这股柔风撩拨的发起痒来,高子荏又羞又恼,手伸向后面去推宋风宁那颗榆木脑袋。
“大胆了小娘子,敢打你夫君?”
被轻轻推了一下脑袋的人大言不惭的反咬一口,抓住高子荏的手腕一翻,另一只手就在那手心上抽了两记,然后放手时一个没握住,那只手就被高子荏抽回去压在身下,嘴里又是“哼”的一声。
有骨气了今天,宋风宁暗暗想着。
“这臀丘可真是可怜,被打的像个茄子似的,它的主人还不搭理他,还要在凳子上蹂躏它压扁它,只有为夫心善决定给它上个药”,提起上药,高子荏身子又是一颤,整个人忍着疼往软榻里侧移动了好远,宋风宁瞧着差点笑出声,“还敢跑?这小屁股真是不知好歹,等着为夫去抓的时候,肯定要再用竹板子抽上一顿。”
“不行!好疼……”
高子荏终于忍不了了,眼睛一瞪嘴巴一嘟,两行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落在唇角,有些干涸的嘴巴被泪水滋润,咸涩的让他忍不住抿了几下,宋风宁见缝插针的抬起他的下巴舔进唇缝,把他那一肚子的委屈搅得乱七八糟。
“还跟为夫怄气?家规里怎么说的?顶嘴不服管教怎么罚?子荏这是服管的态度?”
两人分开的时候唇间拉出一条细丝,就着这么暧昧的姿势宋风宁开口便要训斥刚哄好的小娘子,果不其然收获了一个背过身去的后脑勺——又惹到了。
“气吧气吧”,宋风宁对哄人的事不太拿手,只得取了一旁特制的药草膏,按照比例用玫瑰油化开混合,又用热水温了一会,手指挖出一块在手心搓热了才敷上臀伤。药草香气有安神镇痛的作用,高子荏只是微微扭动片刻,便老老实实趴着让他把肿块揉开。
饶是这草药有降低痛感的作用,也是把高子荏疼的咬了后槽牙,身上香汗淋漓,嘴里嘶嘶不停的抽气,眼泪不上不下的挂在挤住的眼角,手里攥着锦缎被褥,强忍着就是不肯跟宋风宁多说半句。
“过了年就给安宁请个先生,今年有科举,进京的寒门学子不少,从中挑一两个年纪相仿、学识渊博的轮番跟安宁每日论辩做学,也不至于让他颓废在后院里”,宋风宁假装勉强不走心的拖着音尾,却看高子荏的耳朵动了动,手下的屁股蛋也稍微贴自己近了点,“安宁从前据说琴艺不差,再给他弄一副古桐木丝弦的好琴,天天在家对着牛弹,子荏觉得如何?”
“……”
高子荏转过头拉宋风宁的手,两人的矛盾原本就不在于什么伤势,症结在于对安宁往后的打算,宋风宁把那示好的手指反握,“原本就是如此打算的,只不过……子荏甚少坚持什么,真迷人。”
“宋风宁……”
高子荏就着牵手的姿势别过脑袋,恶狠狠的在宋风宁的手腕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就会欺负我……”
“那子荏不喜欢被欺负么?”,宋风宁得了便宜,手沿着臀缝探入,拨弄那一串哑了声的银铃,“子荏的水流的铃铛都不会响了,嗯?自己说,浪不浪?”
“……浪,夫君别弄,唔”,高子荏双腿被掰开,内侧的淤血也在酸楚之中见了人,宋风宁单手上药,另一只手不饶人的向外拽着那被香穴牢牢吸住的玉势,听着高子荏哼咛着吧脑袋埋在被面里,依稀可辨的叫着“夫君”。
“唔啊,夫君饶子荏……夫君……”
“该叫什么?”宋风宁给人抹好了药,掰开臀肉将玉势猛的推进,在高子荏闷痛之际又一下子抽了出来,带着一串水珠和淅沥落下的爱液。
“风宁哥哥……”
寻花间的羞耻称呼出了口便给自己绝了后路,宋风宁神色微变,侧靠在软榻一边,轻撩起高子荏的发丝缠绕在指尖。
高子荏稍微起身褪去多余的布料,然后伺候宋风宁宽衣解带,手指隔着亵裤搓磨那处壮观的景象,软唇在囊袋上亲吻后又沿着柱身向上密密麻麻的嘬下一排柔软的温存。
犬齿咬着裤带,薄唇虚虚的抿着,碧波荡漾的双眸看向宋风宁时尽显妩媚之姿,下颌微挑之间,裤带被扯了零散,傲人的器物得见月光,兴奋的吐露了汁水,又让樱唇吮吸吞下了肚。
舌尖牵扯小段的晶莹水丝, 须臾间灵动的一卷,然后在嘴角餍足的伸出一小截,把沾上的汁液吃进口中,喉结滚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又在那顶端亲了亲,猛的将整根都没进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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