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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呃”,宋风宁哪遭得住这个,差点当场缴械,拎着高子荏辫在脑后的一根细细的小辫子把人揪起,“子荏真是深藏不露,哪里偷师学的如此淫荡?”
  高子荏面色尽染了红潮,嘴唇湿润闪着光亮,上下齿间还未来得及吞下的口水津液顺着嘴角流在塌面上……
  “是不是这几日又背着为夫偷看画本里那些淫邪之事?还不从实招来?”
  “子荏知错了”,高子荏一边认错一边用舌尖又舔了舔上唇,“求风宁哥哥……”
  “求哥哥如何?”宋风宁翻身把高子荏压在下面,“想让哥哥如何,要子荏自己来求,忘记了?”
  “求风宁哥哥填满子荏”,高子荏分开双腿,屁股抖动着抬高,“风宁……哥哥……疼……疼疼子荏……”
  “乖”,宋风宁骑身而上,将高子荏一条腿扛上肩膀,对准了小穴便插入进去,粗壮的器物插入,蓄满的花蜜溢了一床深深浅浅的水滴,有一部分弄在了宋风宁的身上,“子荏是不是想哥哥想了一晚上了?”
  “才没……唔啊,别……唔……想了,想……子荏想哥哥……”
  屈服于淫威之下也不是第一次了,高子荏从善如流,只觉得刚抹过的药都要被两人交合弄出的水给冲走,挨了一晚上的打,此时又被烧火棍一样的热度一次一次的戳穿,浑身懒怠的意识在冲撞之中只想躺成死鱼,却被宋风宁弄的不得不屡次打挺,甚至还被人抓着翻了身。
  翻身的动作拧着甬道,快意汹涌间,宋风宁感受到自己小腹间濡湿的热潮……高子荏来不及请示就那么泄在了他的身上……
  “居然擅自泄身?子荏胆子大得很,今晚罚子荏用上面的小嘴给为夫清理,反正子荏的小穴吐蜜吐的欢实,想来也是不渴”,宋风宁让高子荏靠上他的胸膛,腰部用力向上挺弄,高子荏的呻吟声就在他的耳畔,那缠绵的音色堵也堵不住,空气都被染上了欲望的蜜色,“子荏不求罚,今晚可不会结束。”
  “子荏知错了,上面的嘴巴渴,要哥哥的恩泽,求哥哥……”
  高子荏又懒又暖又倦的不行,嘴巴都不想张开,眼中的泪水溢干了,只剩下刚好的两潭清泉,被耷拉惺忪的眼皮遮住一半。
  “准了”
  高子荏几乎是趴着挪到了宋风宁欲望的火山口,腰软的模样诱人的很,在他含住欲望的同时,宋风宁用三根手指轻松的插入甬道之中,空出的手从双腿间穿过,在那半挺着玉茎上撸动。
  “唔嗯,啊唔……”
  呻吟被口中昂首挺立的器物堵的结结实实,高子荏身前身后被一起折腾着,宋风宁实在是狡猾,弄的人欲哭无泪,“唔啊,哥哥……子荏要忍不住了……唔……”
  高子荏刚抬起身子求饶,伤痕累累的屁股就被狠拍一记,疼的他马上又低头继续卖力气,将那沾满欲液的柱身没入喉咙,又用手扶着只在端头吞吐,然后俯身一边套弄一边将囊袋吸进口中。
  “嗯……子荏,含住,嘶……”
  高子荏刚凑过去,便被那射出的精华弄了满脸,舌尖轻卷着给宋风宁清理干净,感受那“猛兽”在口中逐渐变得温顺,其间自己也交待在了宋风宁手中,身上软烂的一塌糊涂,只盼着宋风宁今晚赶紧放过自己……
  “嘶,谋害亲夫?”
  宋风宁被越想越委屈生气的小娘子咬了命根子,湿润的手掌轻轻扇了面前的屁股几巴掌,打的人羞愤间又咬了他一口,“小狗牙,去洗一洗,又弄了一身。”
  “动弹不了,子荏不想动……”
  终究宋风宁还是没放任那满身狼藉的人自顾自地睡去,抱着半梦半醒的高子荏放进浴池中。
  府中闲憩的时候,仿照宣诚酒馆的后院在高子荏的小院子里新修了一个露天的池子,冬天引了温泉水也不冷,还多生些情趣。
  身上的伤挨着水把高子荏硬生生的疼醒了,恶狠狠的看了一脸无辜的宋风宁,然后被人抱在怀里。
  “按规矩夫君等下要去麓园的……”
  高子荏享受着宋风宁的按摩闭着眼睛嘟囔,身上的疼痛都盖不住疲惫,眼瞅着就要睡着了,“今晚夫君要与安宁洞房,精力都耗在子荏这里算怎么回事?”
  “子荏,他与你不同,不会因为他入府而待你有丝毫的不一样,为夫发誓,若有对不起子荏的……”
  起誓的嘴唇被轻轻堵住,高子荏予取予求间似乎要把他方才的话都咬碎了一样:“子荏永远相信夫君……”
  宋风宁被短短的一句话弄的心里沉甸甸的,直到把高子荏放在床上又涂了一遍药膏,然后将熟睡的人用被子裹好了才披星戴月的往麓园走。
  麓园原本就是给侯府的妻眷预备的,分主屋还有东西两个厢房,之前若是迎了夫人入府那便是要居主屋的,如今安宁只在东边厢房住下。
  安宁身上披了件印着蝴蝶花纹的红纱,里面只着肚兜,小雀被红丝绳捆了,端口还嵌着银珠子,他觉得自己这一身简直没眼看,原来男妾的洞房是这般……
  轻薄下贱……
  他轻声骂了自己一句,目光只专心停留在面前的喜烛上,房中的喜烛雕着一朵半开的牡丹,烛火已经燃起一寸长,他拿了旁边的剪刀剪了烛芯,光亮一阵明灭间,身后一个影子进了屋门。
  “安宁叩见家主”,安宁垂目等着靴子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伏地行礼。
  “小公子私下里不必如此客气”,宋风宁坐在床边,一侧是布置好的喜杖和各种板子,“男妾的规矩可还适应?”
  “安宁适应……”
  “男妾在家主房中自称是什么?是孙婆没教还是你没学?”宋风宁拿着小竹板敲在自己骨节上,“在外我懒得纠正你,子荏心软不计较,单独只有你我的时候,你指望什么?”
  “奴妾不敢,奴妾知错了,求家主责罚……”
  “今日乏了,小竹板掌嘴四十,然后取合欢盏”,宋风宁按例是要歇在安宁房中,而安宁显然没想到宋风宁真的会来,尤其听到合欢盏的时候手一颤,板子滑落在地发出跳跃的我脆响,“怎么?”
  “奴妾……想求家主……”
  求什么呢……求他不要碰自己的身子么?
  “不想让本侯碰?合欢盏空着,你明日便要去府门外挨打。一日空着就多挨一日,小公子身子金贵,真打算这么熬着,也不愿与本侯这样的断袖为伍?”
  宋风宁口气戏谑,看着安宁不回话,他也不再提这事,“罢了,自己掌嘴四十,你愿意挨打,明早自己跟孙婆去说。”
  “明天起上午抄规矩下午背书练字,之前的规矩是找人代笔,正好也用不上了,这次重新学一学,再出什么差池……侯府别的没有,刑房就在这麓园主屋后面,你可以去看看。”
  一席话说完,宋风宁将床上的东西扫下,一阵叮叮当当的东西掉了满地,然后自行掀开被子转身侧卧而眠,留安宁一人跪在原处愣神,半晌才捡起竹板“啪啪”的抽在自己刚刚消肿的嘴巴上,麻麻的疼痛晕开,不知是哪一下蛰到了眼睛,泪水簌簌而下……
  四十下毕,嘴唇肿起老高的撅着,安宁对着宋风宁的背身叩首:“奴妾谢家主赐罚,以后定不再犯。”
  受了罚,将地上散落的工具收好,安宁从床下拽出一床被褥铺在床边的地上,按照规矩,男妾若不得家主允许不能同床,即便是上了床也只能睡在家主脚下,安宁却宁愿是如此,他并不想讨宠,只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宋风宁明天也不会来了,自己就能回床上去睡,一日有三餐……
  除了挨打有点疼,疼一疼也就过去了……
  只是没有人来……大概会有点寂寞吧……
  快过年了啊……
 
 
第32章 
  “奴妾给家主请安”,宋风宁浅眠一阵起身时,安宁已经梳妆好了跪在床尾,跪伏请安,一副顺从的模样,宋风宁“嗯”了一声就算是免礼。
  安宁伺候他下床穿靴袜,紧接着膝行去端温水,铜盆端平在手中,低垂的视线规规矩矩的落在地面上,口齿清晰的请道,“家主请洗漱。”
  宋风宁胡乱洗了把脸,安宁第一次伺候显得手忙脚乱,半晌想起没拿巾帕,匆匆的把盆放在地上,结果没端稳弄了满地晕开的水迹,湿漉漉的还弄了他自己一身,见状明显有些惶恐,跪姿都怯生生的,宋风宁袖手看着不欲计较,淡淡的开口:“拿块布擦干净。”
  “是,家主,奴妾这就去”,安宁不敢辩驳说这是该仆从做的事情,却也不知该去哪里找块布来擦,一时进退两难,还是宋风宁自己取了巾帕将擦了脸后丢在地上,这才帮他解了围,“谢家主。”
  “笨手笨脚的”,宋风宁理了理整夜未褪的衣袍,迈着步子绕过安宁走到门口,门外才是清晨,院子都还蒙着浅蓝色的月光,宋风宁昨晚没怎么睡好,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瞥了一眼地上的安宁,“本侯先走了,孙婆年岁大了觉少些,稍后应该就会过来看查,你是用完早膳再领罚还是如何的都按照她说的规矩来,子荏那边估计今天也不会醒的很早,不必急着请安。”
  “是,奴妾恭送家主”,安宁膝行至门口跪趴,不知为何的松了口气,屁股上的伤隐隐作痛,他用手指又揉捏了两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忍了。
  合欢盏的惩罚要自己在侯府门外摆上条凳候着,安宁不敢怠慢,早膳未用便摆好了阵仗,也是怕自己挨打一招不慎呕吐出来,那可是又犯了规矩……
  妻妾的屁股可真的不好长……安宁心里念叨,手指拂过那宽厚的红木条凳,凳子比他小腿还略高,搬起来颇有些重量,趴上去才知道凳面的一端微微翘起,是为了让受罚的部位高撅起来而特别设置的玄机,安宁悻悻起身将凳子换了个方向,腿分开两侧跨坐在条凳上,旧伤未愈的屁股被这么一压酸楚的感人,他揉了揉微微湿润的眼角,趴在凳子上,算是把自己摆好了姿势。
  微微撅起的屁股对着大街正要出摊的小商贩和赶早集的行人,年二十八的早上,侯府登门送年节礼的也不少,安宁趴在条凳上的时候,抬眼看着侯府高高的门楣,想起之前李婆跟自己说“夫家门楣高是好事”,脸上的苦笑一闪而过……
  安宁看见孙婆带了两个年轻些的家仆走近,每个家仆手中都拿着根三尺长的木杖,这木杖他从前在丞相府的时候见过,只听闻比着廷杖毫不逊色,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筋骨能挨上多少。
  可是现在怕了又能如何?这原本就是自己选的。
  细想一想宋风宁也算是君子,若是他昨夜强迫自己低头,那此时又是不一样的光景……
  “奴妾安宁未能尽心侍奉家主,按规矩该杖臀四十,请您责罚,有劳两位。”
  “知错能改便好,下次侯爷再去你房中时,须得谨记好生侍奉,否则可不是四十板子能解决的”,孙婆抄着手掀开安宁薄薄的外袍,裸露的臀肉上还留着昨晚抽打的姹紫嫣红的印子,不过挨过这一顿,也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是,奴妾谨记”,安宁双手于额前端起,托着孙婆放上来的合欢盏,他从前一直觉得那是个侮辱人的东西,无数次的因为这些断袖龙阳的穷讲究而暴躁的在屋里骂街,恨不能写下三千谏言去劝说皇上查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可是……
  闷痛砸在臀尖儿上的时候,安宁才知道昨晚入府挨的打有多客气,板子左右交替狠狠抽在臀上,安宁觉得左边的那个人一直在鞭笞自己的臀峰,而另一侧的板子则似乎从没有离开过臀腿交接的位置,叠加的疼痛捶打的他觉得自己要被砸成肉泥,冰冷的皮肤被如此抽打更是渗入骨髓的疼,疼的人身子都麻嗖嗖的……
  “十下,奴妾知错,奴妾该罚,啊”,逢十认错谢罚,夹带着安宁终于忍不住的惨叫……
  原本粗重的木杖并不会打的很快,却因为有了两人分担行刑,彼此填补了的间隙,首尾相接打的安宁喘不过气来。
  听到动静前来围观的人逐渐多了,原本宽敞的侯府门口围的水泄不通,两名执刑的家丁大概也觉得丢人,加上天气也冷得很,只想快些完成任务。抽下的板子带着风声,举起时候又抡满抡圆,一下比一下抽的更快,眨眼就到了二十下。
  “啊,二十啊,奴妾知错啊,奴妾……奴妾之后尽心侍奉……啊……”
  凛冽的空气随着急促的喘息窜进喉管,激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合欢盏被紧紧捏在手里,今时不比往日,安宁可不敢摔了这小东西,要是摔了……用孙婆的话讲:那就不是一顿板子能解决的。
  “三……咳咳咳……”许是因为安宁咳嗽的实在太厉害,孙婆抬手让两名家丁短暂的停手,等着安宁这口气喘匀实了,“谢谢孙婆,三十,奴妾知错了,再不敢了……”
  安宁心知这样的打他也许之后也会常挨,按例宋风宁每半月要来自己房中一宿,大概也就是这么个频率,半个月挨一顿板子,应该来得及养伤……
  如果他不惹其他祸事的话……
  胡思乱想的时候,板子又重重的抽上了臀肉,他看不到自己屁股上的惨像,但穿过重重疼痛的屏障,耳朵的听觉却变得敏锐起来,围观的人群不出所料的议论纷纷……
  “真惨,屁股都没样看了。”
  “昨天刚求着进了门,就不好好伺候了,这叫过河拆桥吧?”
  “哎我前几天好像在存香阁见过这小子,从暖院出来的还不会伺候,装什么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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