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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宋风宁看出他的走神，心里不爽的狠狠抽下一鞭，伤痕横贯两瓣臀肉，然后用问话恩赏小娘子一个出声的机会。
“回夫君，二十六，咳咳咳……”
嗓子突然一阵干痒难耐，连声音都发不出的难过，高子荏捂着胸口接连的咳出声，咳的整个人带着床架一起发颤，宋风宁把鞭子放下，转身去端了蜜茶，把人稍微捞起，就着杯子喂了几口，手在胸前上下抚蹭着给人顺气。甜滋滋的茶水滑过喉头，继而暖暖的润了肺，高子荏手指搭着宋风宁的手腕，扒拉着杯沿喝了大半，身子感觉舒服了不少，“谢谢夫君……”
“喝了蜜水，还讨不讨厌我？”
宋风宁挑逗着，又在沾了蜜的小嘴上亲了两口，占够了便宜才重新拿起了鞭子，“娘子若是疼的厉害，可以叫出声，但是得说些好听的，子荏最懂我了，自然知道为夫喜欢听什么。”
简直没了天理，挨打还要说他爱听的……
“呸”，高子荏抓了被褥胡乱掩面，遮住自己又红又烫的脸。
“嗖啪——”
马鞭破风而下，重合在上一次的落点，高子荏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又挨了三五下，疼的上不来气，想叫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厚着脸皮带着哭腔叫道：“夫君……夫君唔……夫君鞭子……使的愈发好了……啊呜……”
简直不要脸了……
“子荏喜欢的，为夫自当勤勉练习，还满意么？”
宋风宁欣然接受夸赞，没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抽打从臀瓣蔓延至双腿，伤痕先是几下平行的，而后稍微偏转叠在先前的鞭痕上，疼痛密密实实的砸在屁股巴掌大的地方，逃不过躲不掉……
见高子荏半天没有回答，宋风宁比量着鞭梢绕过大腿的弧度，一道鞭痕好似舔上嫩肉的火舌，痛楚沿着痕迹攀咬而上，比刚才还要再可恨几分。
“唔啊……子荏满意，啊呜……谢谢夫君……呜，夫君辛苦……”
高子荏哭着奉承，深蓝的眼眸噙满泪水，眼角的桃蜜色晕开，一池潋滟，格外勾人。
“子荏”，马鞭落在离会阴极近的位置，又羞又带着强烈的刺激，玉茎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般扬起身姿，紧接着一颗玲珑珠“叮铃”一声带着银铃的脆响被扯出了花穴，细流般的花蜜沿着幽谷潺潺流出，花心在宋风宁眼皮子底下猛的缩紧，花蜜大抵是蓄了太久终于溢出，随着这个动作就又挤出了几滴，落在锦缎上，晕开了一片。
“为夫刚想提醒你的……”
宋风宁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实的抱歉，高子荏将脸上的被褥自暴自弃的扯开，发狠似的咬着下唇瞪他，要不是腿被绑着，他这会肯定是要踢那个小色鬼一脚——怎么就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
“子荏知错了”，腹诽是一回事，嘴上还是得乖乖认罚，高子荏自知在这讨不着道理，乖乖的领了罚，“求夫君加罚子荏的花穴二十鞭。”
“乖”，宋风宁并不急着折腾那娇嫩的穴口，马鞭还是瞄着那个已经几乎面目全非的屁股，把两团肉打的又更加红肿，有些下手重的地方已经发紫发黑，手指轻触就会引得一阵瑟缩，“疼的难受么？”
“嗯……”
高子荏伸手要抱，听他突然放缓的语调，一股难言的委屈袭上心头，眼泪突然汹涌起来，颤抖的哭腔带着轻咳，“夫君……屁股很痛……”
“几下了？”
宋风宁躬身把高子荏抱在怀里拍拍后背，然后腾出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鞭稍不紧不慢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挑逗在会阴的敏感点，耐心的哄人。
哄着哄着就又来了逗人的兴致，鞭子来回拨动那垂在外面的牡丹珠子，眼见小娘子羞的脸红，拳头都攥的紧紧的，手臂更是青筋暴起，怕不是想揍自己几拳。
也无妨，反正也不疼，这人在自己跟前总是这么软绵绵的……
“八十七，夫君……”别打了，后半句高子荏没说出口，努了努嘴无声的暗示着。
“打完一百，剩下的用别的来换”，宋风宁没放开手，高子荏的身子不上不下的悬着，整个身体只用腰臀那一点接触床面的位置支撑，马鞭再次落下时力道放了水，“报数，谢罚。”
“八十八，谢谢夫君赏罚”，高子荏抓着宋风宁的手浅浅啜泣，默默的收紧身后的穴口，他不敢注视宋风宁，心上人的眼眉只消一眼便会情动，就在锦缎被面上找了一朵并蒂莲当做视线的落点。
“八十九，谢谢夫君赏罚，九十，九十一，呜……九十二，谢谢夫君赏罚。”
身后实在是太痛，攥着宋风宁的手指紧紧纠缠着，指节凸出，掌心火热的冒了汗，眼睛被疼痛惹得睁不开，只剩泪珠子还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挤出的细缝里滑落。
这我见犹怜的模样无疑在宋风宁的心上再次燃了一把火，每次看到高子荏这样，都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还能忍？”
“能的，夫君给的，都能”，高子荏微睁双眸，手指颤颤的抠着宋风宁的手背，“求夫君疼子荏……”
“最后十下”，宋风宁吻了指尖，然后把人放躺在床上，鞭子再次嗖嗖落下，在青紫重叠的臀肉从上到下均匀的加重了一层血色。
“一百，谢谢夫君赏罚，夫君辛苦……”
宋风宁把鞭子放在一旁，解下高子荏脚踝上的红绸，手指细细揉搓绳子留下的痕迹，然后轻轻将他的双脚放下，高子荏艰难的起身，跪在地上将双手高举放平，马鞭被放置在手心里端的稳当。
“夫君……”
“娘子这样当真好看”，宋风宁轻佻的勾着高子荏的下颌，那眼泪未尽的深蓝双眸满盈着自己的倒影，他觉得仿佛是全身都被吸了进去，被清凉微微咸涩的泪眼包裹，此生可能都要溺亡其中。
“疼……”
高子荏轻声喃喃，因为带了一点点寻常难以分辨的颤抖，在宋风宁耳朵里却是百转千回的勾人心魂。
“为夫给子荏上药”，宋风宁笑笑免了他晾刑，但也还想欺负欺负，非要小娘子自己把受刑的屁股递到手边才好，那颗在外面晃荡的珠子还叮叮当当的响，穴口残留一圈漂亮的水迹，“娘子湿的厉害，要么过年的时候就带着珠子，然后为夫就免了之后的一百下。”
高子荏羞的又要去踢人，宋风宁鼻音上扬发出一声询问似得警告，手指灵巧的将身前的玉棒一下子抽了出去，沥沥拉拉的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子荏要羞死了……”
“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再说掌嘴”，解开了系在玉环上的绳子，又把吐出的玲珑珠戳进小穴里，手边拿起药膏均匀的涂在伤痕累累的臀肉，揉的高子荏险些跪不住，疼的又哭出声来，“哭也不吉利，不许哭。”
“唔，子荏知错了”
屁股在手心蹭蹭表示讨好，然后整个人被宋风宁腾空抱起，眼前的景象突然从地板变成屋檐，然后变成了青空和飞鸟，然后那白日照耀的天空被雾气蒸腾遮挡，宋风宁抱着他一起泡进温泉，手护着他的伤处，让他压在身上，解开了玉茎上束缚的红绳。
两人就那么安静的叠在一起泡在水中，高子荏的气息逐渐平稳，武将的身子总是比常人更能忍耐一些，但也不想离开宋风宁温暖的胸口，软趴趴的黏贴在上面，那是一个抬头就可以吻住低头就可以啜吸锁骨的位置，他毫不客气的在宋风宁脖颈间留下一条细长的吻痕——衣领子也遮不住的那种。
“子荏今天甚美”，宋风宁半抱着怀中人，“若是能画下来日日欣赏，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都不要想”，高子荏在之前吻痕对称的地方又狠狠吮吸出一条来作为报复，然后餍足的蹭了蹭他的身体——胸口紧实，趴着十分舒服。
“往后闲时，小娘子就在房中作画，先前那画本看的没什么新鲜了，子荏自己画几个有趣的”，宋风宁脸色十分得意，料想到高子荏会恼也不着急，“若是子荏没有什么主意，那为夫可以提供几个……”
“闭嘴”，高子荏咬住宋风宁胡言乱语的双唇，试图从他脸色找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看了半晌叹了口气缩回原处，拍了拍他的胸前就像是整理枕头一样，眼珠子灵巧一转，“画也行，今晚开始分房睡。”
“屁股不想要了？还是现在就想小花穴挨鞭子了？”
宋风宁闭着眼睛十分坦然的威胁，对小娘子揪他乳头拽他耳垂之类的小动作视若无睹，手指灵巧的在伤臀掐了一把，温泉池瞬间被扑腾起一片水花。
“宋风宁！”高子荏气鼓鼓的去戳他的腰。
“嗯？”闭眼的人睁开狭长的眼眸，懒散随意的瞥了过去。
被瞥到的人瞬间偃旗息鼓，故作镇定的扬了量碰水，咕嘟嘟的吐了一会泡泡，凑到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也喜欢你。”
水面下，高子荏的脚趾勾进宋风宁的脚趾缝，企图让两人脚趾相扣，却总是不得要领，然后被人双腿牢牢箍住夹在中间才老实下来。
气氛旖旎，正是起腻的好时候……
“侯爷，侯爷”，谢管家的声音由远及近，火急火燎的喊到了羲园门口，搓着手在外面团团转，扯着嗓子跟园子里不知在做什么的主子喊道，“侯爷快醒醒，皇上来了，已经坐在前厅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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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力甚好的宋风宁看着不上不下的自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主院里睡的昏昏沉沉还没起的宣娘：哦，哥哥来了，早饭做了么？没有？那打个滚儿继续睡……
喝茶中的皇上：怎么都不来欢迎朕？
第41章
燕诚帝仿佛觉得自己是有史以来最没有排面的皇帝，手里端的是管家匆匆忙忙泡来的茶，茶叶还没舒卷开来，八仙桌是刚收拾好的，他就坐在一旁，看着茶色还没变的澄黄的杯子，不满的哼出鼻音，然后除了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管家之外，再无旁人作陪。
“越来越不像话”，宋明殊抿了一口茶，茶叶是好的，味道也不错，就是心情不好，摆手不耐烦的打发管家下去，原本他来就是为了家人团圆，看着管家唯唯诺诺的有点闹心。
周围没了人，宋明殊倒还自在了几分，抓了一把桌上剩下的花生瓜子磕着，喝着茶配着自己特地从宫内拎来的果酱盒子，甜甜咸咸的吃了个半饱，宋风宁才踱着轻快的小步子出现在前厅外的花园里。
“儿臣给父皇请安，让父皇久等，请父皇恕罪。”
宋风宁没有进屋，而是跪在门外的台阶下还没扫净的雪堆里，深红锦衣白玉佩，发髻梳的一丝不苟，看上去颇为神清气爽，十分诚心的请罪。
宋明殊哪能不知道自己儿子那点心思，要是跪进屋里八成是要被自己训斥，不过跪在雪地，自己就算是有点火气也被心疼给浇灭了——这是跟自己拿乔呢。
“罢了，滚进来，在燕都待了半年，倒是消磨的你没了半点毅志，不像话”，宋明殊喝完了最后一口茶，制止了宋风宁献殷勤想要帮忙添水的动作，“与我去后厨，你娘亲是不是还没起？”
“娘亲昨晚喝的尽兴，回去的时候有些醉了，估计是没起呢”，宋风宁伸手虚扶了自己父皇一下，带着人往后厨去，“儿臣这就去给娘亲做醒酒汤”，宋风宁十分狗腿的提醒着。
“有朕在用的着你小子？去拎着食盒”，宋明殊走到门口听了这话心中不忿，回身还不忘吩咐，宋风宁这才注意到往年初一拎去宣诚酒馆的食盒今日变成了八九个，心里对菜色好奇的不得了，奈何没有三头六臂，只能招来管家一起帮忙，去往后厨的队伍瞬时变得浩浩荡荡起来。
“父皇这是把御膳房都搬来了么？”
宋风宁打开每一个食盒，上下三层的盒子里装的满满都是些吉祥的年菜，看样子出锅不久，还热气腾腾的，父子二人配合着把菜一道一道码进锅里热着，宋风宁忙活着就发现这锅边不知何时就剩下了他自己一人，而自己的父皇则搬了个小板凳另起了炉灶，锅里正咕嘟咕嘟烧着热水。
“忙你的，这些菜都是往年你娘亲喜欢的，他嘴刁，之前宫宴时难得能有几个菜让他多吃几筷子，这次朕从莲乡请了个厨子，昨晚忙活了一夜，全给他弄来了”，宋明殊就想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般，催促着自己亲儿子的动作，“朕给你娘亲做点热水，昨晚喝多了，今天早上肯定要擦擦身子。”
“娘亲肯定很感动”，宋风宁把菜一层一层码好，用个锅盖盖住，走到宋明殊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小扇子，““烧水的事您吩咐府里人来就行，娘亲就在羲园的主院歇息，不然儿臣这就带您过去。”
“不必，你坐下，我们爷俩说几句话”，宋明殊的目光还在半着不着的炉膛上，说出的话却好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等宋风宁搬了个板凳坐好才沉稳的开了口，“朕准备给你个大理寺卿的位置。”
宋风宁闻言冷不丁想起邬陶那个嬉皮笑脸的模样，禁不住晃了晃脑袋。他倒是知道自己留在燕都恐怕不能一直做个游手好闲的皇子，但大理寺确实不在他的考虑之内，“儿臣恐不堪当此大任。”
“之前的大理寺卿告老还乡，虽然确实是可用的人不多，但也不至于是除你之外无人可用，之所以选你，朕是有考量的”，宋明殊摆手制止宋风宁的话头，语调不疾不徐的倒把小木凳子坐出了龙椅的架势，只不过宋风宁不太明白，为何他们父子二人聊这些的时候，总是守着灶台。
君子远庖厨，可见他们都不是什么君子……
“朕老了，精力不行了，也存了想禅位的念头，开年之后便打算要立储，如今朝中皇子只剩下你、老三、老七，你觉得朕该立谁？”宋明殊没头没尾的又冒出一句，也不避讳，问的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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