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蛰儿明知朕不是那个意思”,宋明殊一边说着一边发狠,白白的臀肉不多时就变成了艳粉色,好像春日桃花,带着未散的温软。
  “疼,哥哥……蛰儿知错,蛰儿不该胡言乱语……”
  宣娘的手伸着向后,被宋明殊攥着手腕压在腰上,只好拱着被打烫的屁股,抽泣着去蹭他的手掌,“哥哥,蛰儿不想回宫……”
  “好”,宋明殊被赖得没办法,顾念这是小辈的府邸,总不能在这把人打的难看,手贴上软肉的时候心里也早就软成了一滩,“过完年朕就下旨,把他们都安排在该去的位置,两年间北疆乱不了,先让宁儿在燕都城静静心陪陪你,老三做了太子就开始监国,老七就继续回洛城去,在那他自在些。”
  “朕逐步把这摊交给老三,过两年朕就禅位,带着你回莲乡去,到那时再放宁儿回去领兵。”
  宋明殊俯身吻在宣娘被拍红的臀肉,掰开臀瓣嘬了一下隐秘其中的后穴,弄的宣娘嗯哼着哆嗦,连回话的声音都发颤,“哥哥圣明,不像蛰儿心里只有儿女情长,目光短浅……”
  “朕就喜欢与蛰儿这般儿女情长”,宋明殊将人扶起来,将刚才脱下的衣衫一件一件的又帮宣娘穿好,亲自给他提上了亵裤,整好了里衣,就像之前宣娘伺候自己那般仔细,“晚间回宣诚,哥哥有好些体己话要跟蛰儿说,还要赏蛰儿个红灯笼一样的屁股。”
  宋明殊嘴上不正经,手却从袖袋拿出一个新雕的碧玉平安扣,崭新的水蓝色穗子跟宣娘新换上的孔雀蓝外袍正相称,细致的给人挂在腰间,“好看。”
  “蛰儿谢哥哥”,宣娘喜欢玉器,那玉看着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手指捏着磨搓着爱不释手,连靴子都是宋明殊给提好了,直到要出门前,才恋恋不舍将手收回,塞进宋明殊的掌心,一摇一晃的并肩往外走,“蛰儿爱十六哥哥。”
  一簇金灿灿的阳光照在闪着细碎光亮的雪堆上,宣娘披着白色的裘袄,笑的暖盈盈的……
  宋明殊不知是被那一瞬间触动,从不轻易开口说爱的人,竟自然而然的接了一句:“朕此生最爱蛰儿。”
  硕安侯府的前厅里,宋成宇带着赢泷已经到了,宋成禄拎着礼物紧随其后。赢泷缠着高子荏比武,后者身上跟被拆了骨头一样瘫软在铺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里,又被人不依不饶的约着开春要比赛骑射。另一边,三个兴趣志向各不相同的皇子聊着都城见闻,说着说着又说去了边关通商,四境民生,南方的水灾中原的伏旱,北疆的悍匪水军的海盗。
  宋明殊拉着宣娘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的热闹的对话,攥了攥握在掌心的手指,两个长辈相视一笑,福至心灵,“蛰儿好啊。”
  宣娘就着拉手的姿势福了身,恭顺垂眸,“是十六哥哥有福气。”
 
 
第43章 
  “安公子,这里需得弄干净,不然家主要罚的”,摁在安宁腰上的细腕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放松,另一手挤压着水囊,“公子别动,要是扯破了还得受苦。”
  “是,有劳”,泡了药草的温水源源不断的从软管灌入身体,安宁觉得自己饱胀的像是个熟透的西瓜,轻轻一晃就觉得嗓子根都是药液的苦味。
  “怎么还叫姑娘,奴婢是主人指来伺候公子的,一口一个姑娘姑娘的,不合礼数,叫奴婢思柔就好”,思柔谈吐间带着些温婉的气质,身着素衣袖口利落的挽到露出小臂的位置,头发用一根竹簪子钗住一半,脸不是那种勾人的长相,却透着机灵。
  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不招人讨厌的。
  “之前没有被这样......过,一时紧张就忘了,见谅”,安宁轻咬着牙关,药液灌在身体里不好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难过,额角都渗出了汗滴——即便不知是第多少次了,他也依旧无法适应。
  “公子说笑了,伺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先前的话公子看来是没放在心上”,思柔莞尔一笑,将灌完的水囊拿走,又用木塞子塞在泛着水润的穴口处,寻常大姑娘家看着男子的那处总归是有些羞色,但思柔轻车熟路的,一看便知受过训练。
  安宁听她又提起之前的事便瞬间敛了神情,闭口不欲多说,思柔见状福身请罪,“是奴婢多嘴了。”
  “罢了,计时吧”
  “是,公子”,思柔转身而出,听到身后窸窣的脚步逐渐走远,安宁才安心的闭目养神,试图与作祟的药水和睦共处,气沉丹田却激起一阵便意,索性还是放弃了,只盯着面前的矮桌,回想白天抄的新谱子,还有输给高子荏的那两局棋。
  麓园先前没有伺候侍寝的奴婢,而至于思柔的来历,就要从白天说起……
  ......
  皇命休市七天,所以今年的栖霞大道初七才敲了开市锣鼓,高子荏记得宣娘的叮嘱,便让谢管家再给府里添些家丁仆从,因为月奉给的高主家又是硕安侯府,从牙婆那里挑些眉眼顺溜的、能吃苦的并不算什么难事。
  这不刚说了没几日,便已经筛选出了些个盘儿顺条靓的入府拜见主家,不过按说府内大大小小的院子需要添补的人手众多,教好规矩排到安宁这里也还要几天,只是谢管家过来回话的时候,他凑巧了在高子荏房中抄琴谱,后者一抬眼琢磨了片刻,“安宁今日要侍寝,身边没个帮忙的人总归是不方便的”,而后在那站了满院子的人里瞧了好几个来回,才点中了其中最好看的姑娘指到了安宁身边,取名思柔,让人带回了麓园。
  高子荏的本意是想着,这姑娘看着乖巧水灵,又与安宁年纪相仿,聚在一起能有话聊,解闷也好玩闹也好,总是能在一处的……可千思万想也没料到两人之间还有些别的渊源。
  傍晚安宁才从高子荏房中拜别,思柔跟着他回屋后便迫不及待的剖白,言辞间仿佛是故交一般,她自称叔父叫满五,之前在从府做工,是伺候从知善起居没事跑腿买吃食的老仆,而她也曾从满五那里听过从家小公子的才名,一直仰慕在心。
  安宁被人戳破身份,自是惊大于喜,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思柔,看她眉间似乎没有对自己不利的意思才稍许放下戒备。只不过往昔的丞相府下人比主子不知多上几倍,他父亲身边是不是有那么个姓满的他也未曾注意过。即便是有,那此时出现在侯府里也是件怪事,“若是你真与从家有关,又是如何瞒过了谢管家和主人进府来的?你又如何知道我在侯府?”
  “奴婢被带来的时候确实不知是会伺候小公子的,只是听闻侯爷在存香阁带了个人走,老爷落难时遣散了一些家仆,不过您……您前些日子在府门外受罚……旁人不知您长得样子,原来府里的老人还能不知道么?这叔父才让奴婢来碰碰运气,还嘱咐奴婢千万不能提从府两个字……”
  “原来如此……”安宁表情淡淡,不予过多追问,他答应过宋风宁与从府切断关系,虽然他急切的想知道家中人的音讯,但思柔的身份还在他心里存疑。
  “小公子不信奴婢也是该的,但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说起来奴婢满了十六也是要入府伺候小公子,原本说是……”
  思柔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霞,安宁并未追问,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的脸,好像在等待下文,又像是根本不在意她要说什么。
  思柔等了一会,见安宁没有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暗骂一句不懂风情,也只得继续说下去,“原本奴婢是要给小公子做通房……结果还没成行,路走到一半就遇到回乡的叔父。”
  “哦,我竟不知道我一个要嫁入侯府的,还需要找通房”,安宁明白过来刚才思柔的不自在是为何,这大概是父亲在自己拒婚之后的安排,如今看起来却更像是孽缘一场——曾经差点上了自己床的通房丫头如今来伺候起居,还要帮着准备侍寝的一应规矩,甚至可能要摆弄自己的身子……
  “公子无需不自在,奴婢……那些个伺候人伺候事儿的规矩,奴婢都是清楚的,定不会让公子难受”,思柔十分贴心,从安宁的表情就知道他的顾虑,话如和风细雨,将安宁弄了个满面通红……
  “嗯”,安宁强行冷淡中断了继续延伸的话题,虽然他觉得自己不喜欢男人,但对思柔也并没那样的念头,何况安宁这半年多也就最近才过了几天算是安稳的日子,这么凑巧老天就送了“故人”来,若说是天意,那这天意也太不称心了……
  从府没落后,家丁大多都再次发卖了,安宁之前并不曾听说有哪个人偷偷跑掉,府里家仆都是白纸黑字的登记在册,若是有对不上号的,早就有人来责问下落了,可他在存香阁那么久,从未听过还有其他从府的人走失。
  “从老爷早就知道要出事,所以将叔父的卖身契还给他了,然后许了个自由身,又赏了银票,只说了以后有用他的地方”,安宁沉默了太久,思柔好像生怕他不信自己一样,忙着替自己的叔父开解。
  而安宁的心中却在想着,若是满五真的那么忠心耿耿,那为何离了府不是先在燕都城观望,或者是与自己联系,反而揣着卖身契回乡,听思柔话里话外的意思,回乡再返回燕都城要耗费数月,若真的有什么用的着他,人来了黄花菜都凉了,这算得上什么忠仆?
  层层疑窦,安宁思索着就皱了眉心。若说他对思柔全然不信那也是假的,他死了已久的心被思柔的几句话撩拨的活络起来,但他心里没底,断不敢轻信于人。
  “公子此时不信也无妨,叔父此番也是为了报从老爷当年收留之恩,才费力做了手脚将奴婢送进来碰运气”,思柔低声说着,那柔情百转的音调颇有几分蛊惑之意,却见安宁不为所动。
  碰运气……歪打正着的事还能未雨绸缪这么多说辞么?安宁不信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在没有人教导的前提下只是看见自己就能这般周旋——他过去或许是天真妄为,但绝不是好糊弄的傻子。
  到底是年纪尚轻不懂得按兵不动的道理,思柔眼珠子一转就亮了底牌,走去门边四下张望几遭,然后关上门凑到安宁身边附耳道:“公子想不想知道老爷的近况?”
  蛇打七寸,思柔次问恰好掐到安宁最敏感的神经。
  “你能探听到我爹的消息?”
  安宁问的急切,声音不禁大了几分,被思柔眼疾手快的捂了嘴,放开手时食指比划在唇间做了个“嘘”的动作,“这是奴婢的投名状,老爷如今被关押大理寺,侯爷年后走马上任大理寺卿,我们的人探到消息,皇上钦点侯爷主审此事。”
  “家主?可是父亲之事是已经呈上供词定了案的,还有什么可审?”
  思柔见他不开窍,轻轻笑出了声,“约么是觉得老爷之前倒的不干净,还想动点什么手段?这就不是奴婢这等乡野之人能想出来的了,但……如今事到了侯爷手里,如何发落还不全都听侯爷的么?公子,这可是个机会。”
  安宁揣摩着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心中似乎有一点隐秘的念头暗戳戳的萌芽,又被他摇头果断扼杀,“我在侯府是什么地位你怕是还不清楚,俗话说不受宠的男妾不如伶官,我说的话三句里有三句半家主都是不愿意听的。何况家主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无非是想让我用身体去换取罢了。此路不通,还有别的法子么?”
  “公子若想救老爷,这良机错失可就难了”,思柔微微蹙眉,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但有些不满,安宁不知为何被这样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虚,就好像是他不伤心才救不出父亲一般。
  “父亲之前于家主有过千金之恩,家主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不会对父亲下杀手的”,安宁垂眸,这话不知道是宽慰旁人还是自己,手心禁不住的冒汗,心里也是空落落的悬着。
  那在自己出生前借出去的“千金”,真的能换来父亲的一线生机么?安宁是不敢肯定的。
  “话虽如此,但若您能在这段时间里得了宠,那不就算是吃了一剂定心丸?”思柔的语调婉转轻巧,谆谆善诱,“况且,公子也是个男子,即便是……”
  思柔的话又说了一半看着安宁脸色不好,便把话尾咽了回去。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安宁何其聪慧怎会听不出未尽之意。
  他确是个男子,名义上又是侯府男妾,即便是与宋风宁行了房事也轮不到其他人指指点点,何况不论是敌是友,旁人不知道他现在还以这样的身份活着,对他人而言,宋风宁的男妾是安宁,而如今要救父亲的是从容。
  是本应被贬为奴籍发卖去楚馆暖院的从容……
  他也曾梦里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能助父亲翻案,可决计不是如此的助法。
  若是父亲能活下来,是不是他也可以妄想重新做回那个霁月清风的从小公子,于亭台高阁之上咏诗作画,可……
  可那一切都太遥远了,远到安宁脑中竟然再想不出自己那般姿态——这俨然不像他了。
  “难不成公子就准备一直这么在府里颓废下去?今年春闱燕都城来了不少的才子,这其中原本该有公子一个”,思柔好像是真的为他着急,甚至还跺了跺脚,安宁瞧着有些好笑,但还是维持住了表情,只稍稍勾了勾唇角。
  “这话过了今夜就别再说了,于你我都不好”,安宁起身走到琴桌旁,未曾沐浴则不弹,他此时也就只是看着过过眼瘾,“我如今能在屋里熏香抚琴,能与主人对弈,能有一盏清茶,便已知足了,别的事暂且都不在我所能及的范畴。”
  “春闱什么的,早在父亲与侯府结亲那时起,就与我无关了”,那不过都是少不更事时做过的经年旧梦,早就随着燕都的春夏秋冬消失殆尽了……
  广袖扫到琴弦,发出轻微的一道颤音,安宁怔怔的看着,直到琴弦归为平静才再开口,“晚上还要侍寝,尽早备着规矩吧,如今天意赐下这般命数,我有何能耐与天去争呢?”
  ……
  --------------------
  群:974263971,欢迎群里唠嗑。
 
 
第44章 
  安宁跪伏在地上,浣肠的药液需得在肚子里待上一阵子,思柔拿了个小沙漏放在他眼前,那是高子荏前些天下棋输给他的,当时只说是拿给他解闷玩儿,好像是当年从北疆回燕都时溇洲州府大人送的玩意儿,上面的沙漏漏光刚好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浣肠一次的时间,这倒刚好省了他默数耗费的心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