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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谢夫君……”
  两人的声音不同的缘由确实相同的低哑,高子荏被这个角度弄得上不来气,脑袋倒垂的太久,眼前也变得有几分恍惚,却让情欲倾覆的更加猛烈,耻处传来一股一股的情潮,宋风宁就算不要他疼,也要他哭求,要他在身下求饶,这人就是这般恶劣。
  他爱宋风宁的恶劣……
  “夫君,不行……子荏要泄了……求夫君……准许……”
  宋风宁早就感受到口中欲望蓬勃的趋势,听了高子荏几乎出不来声音的求饶,含住柱身突然一吸,玉茎抽动间,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释放在他口中。宋风宁自然的吞下,然后恩赦一般将高子荏的身子拖上卧榻,后者如获大赦,脑袋终于得以清明的喘息,只是含着泪想要骂上几句,瞪眼却看到宋风宁的舌尖意犹未尽的舔着上唇,一副猛兽未能喝饱鲜血还要扑食的模样,顿时哑了火。
  “夫君该去麓园了,别磨叽”,高子荏顾左右而言他,脚尖还踢了踢宋风宁的腰,明摆着就要把人往外赶。
  “用完了就扔?谁教的?”宋风宁被这话气到,在高子荏乳尖上掐了一把,“为夫把你哄睡了再去,现在睡么?”
  “还想看会书呢……”高子荏小声嘟囔,他还有一本托谢管家带回来的民间奇闻小话本没看完,打算趁着宋风宁去安宁房中的时候偷看,不然又要挨骂吃教训。
  “别看了,陪为夫聊会天”,宋风宁难得霸道又不让人疼,把高子荏抱在怀里亲了亲,摆出一副正经要聊天的姿态,除了不给人穿衣服之外,“最近为夫白天都要在外议事,府里都有劳娘子操持了,累不累?”
  “不累的,其实都是谢管家他们在折腾,我就在房里画……呸”,想起自己画画的内容,高子荏忍不住又想捶宋风宁两下,可是手腕被人抓的好好的,只能用后背在宋风宁怀里蹭蹭,不像闹脾气,倒像是讨宠。
  “别闹,蹭出火今晚娘子也没时间给灭,不然就要落个善妒的名声坏了规矩,被人发现了就得把娘子拉去院子里打屁股,为夫可舍不得”,宋风宁一句话把高子荏气得又翻了好几个白眼,也不知道刚才死活都不肯出门非要赖着哄人睡觉的是谁。
  两人闹了一阵子,高子荏的胸口后背颈间又添了几处吻痕,连嘴巴都让人给嘬肿了一圈,气喘吁吁的趴在宋风宁怀里生闷气,怎么戳弄都不想理。
  宋风宁将高子荏的头发拆成一缕一缕,拿在手里给人编了好几个小辫儿,被折腾的人就那么老实的趴着,一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样子。
  “听说今日府里进了二十多人,羲园这你一个也没留?”
  宋风宁刚回府就听谢管家说了这事,原想着是人手不够,可就连安宁身边都派去了两个,于情于理,高子荏这当着半个主母的身份也不该空守一个院子连个洒扫的下人都没有。
  “嗯,不想留”,高子荏抬眼,笑盈盈地似有话说,盯着宋风宁上下左右看了好几圈,开口却是自己先乐出了声,“子荏善妒呀,容不下别人。”
  话是玩笑,宋风宁给面子的笑开了,翻身将高子荏的半个臀丘握在手里,“容不下别人?为夫怎么没发现?”问话带着挑逗和故意装出的不满,高子荏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儿,“果然是个善妒的,等为夫休沐的时候,非要把子荏从里到外的收拾一番,让子荏好好知道知道自己在夫君心里的分量。”
  “子荏听凭夫君教训”,高子荏躺在卧榻之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睛在宋风宁垂下的袖口上蹭了蹭,“子荏倦了……”
  “为夫抱你去睡”,宋风宁起身下地,高子荏跪起身子在榻上,松松懒懒的伸出胳膊勾在宋风宁肩膀上,站着的人弯下身子搂住细腰,高子荏双腿盘在宋风宁腰间,只觉得屁股下面被什么那挺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挣扎着躲开,被宋风宁搂着腰拍了个粉嘟嘟的屁股,“闹什么?摔到怎么办?”
  “错了”,高子荏被放在床上,宋风宁一手搭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拍着,嘴里还哼着舒缓的溇洲小调,“夫君什么时候学的?”
  “回北疆那阵子想你,就跟朱远晟学了几个曲子”,宋风宁不以为意,反握了高子荏偷抓自己的手,“睡吧,之前没告诉你,因为觉得指不定哪天你生气了,就要用这个来哄。”
  “那怎么今天舍得唱了?做什么亏心事了?”
  “亏心事啊,那可多了”,宋风宁抓着小娘子的手攥紧了些许,“从哪说起呢?”
  “还真有?”高子荏挑眉,当场就要不乐意了。
  “逗你的,哪敢呢?就是觉得子荏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舍得真的生气不理我,怕再久就忘了,多浪费”,宋风宁俯身在高子荏眼睛上亲吻,“也可以认为……为夫这会就是在哄你,乖乖睡,不许再睁眼,不然就起来挨板子。”
  “……”被威胁了的小娘子只得乖乖闭眼让那坏人得逞,拍着他哄睡。
  屋外明月挂枝头,屋内高子荏的呼吸随着两曲小调哼完而变得平顺,宋风宁轻轻起身,把小娘子的胳膊摆好,掖好被子放下床帐,屋内的烛火留了角落里不晃眼的一盏,防止高子荏起夜撞了东西,“子荏确实是无须留人的”,没人比他自己侍弄小娘子更妥帖了,宋风宁在那睡熟的脸上掐了一把,看人皱着眉头嘟囔一句,这才站起整了衣冠,出门往麓园去。
  此时的麓园已经安静了一个时辰有余,安宁跪在床头胡思乱想,有事可想的时间过得不算慢,回神时身后早已麻木了。屋里的炉火烧的旺,仅着纱袍也并不冷,在没人看着的时候还能偷懒小范围活动一下身子,总归是也不太难熬。
  “给侯爷请安”
  屋外李才和思柔请安的声音飘进安宁的耳朵,他心里存着事,还怕宋风宁一眼看穿,只能假装着惧怕,垂眸盯着地上的石板,等着门开了又关带进了几缕寒气,激得他连打几个喷嚏,平静下来的时候,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熟悉又陌生的靴子,那靴子半趿拉着,看起来那人就很随意,全然不似他这般如临大敌。安宁等着靴子的主人懒散的坐下,才提了一口气拜伏下去,“奴妾安宁,给家主请安。”
 
 
第46章 
  安宁的双手手还被锁在身后,木势按规矩也是不能取出的,动作做的勉强又难堪,好在宋风宁也并没存着欣赏的心思,淡淡地“嗯”了就让他直起身,看着那手铐脚镣锒铛着就皱了眉头,“怎么锁成这样?”
  “回家主,奴妾上次侍寝未能尽心,这是按规矩罚的,是奴妾该受的”,安宁回话道,心里想着宋风宁不知是不是在明知无问,紧接着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生来就是做主子的人,又有什么必要去了解他这样的人应守的规矩?
  若是安宁再了解宋风宁多一点,就会知道他深谙自己侯府的规矩册子,只不过他所了解的只有高子荏需要遵守的部分,目的只是拿来捉弄或者疼爱自己的小娘子而已。
  “来人,给他解开”,宋风宁朗声叫人,李才拿着钥匙推门而入,别过头去把安宁身上的枷锁一一解开,眼睛却没忘安宁身上瞟去半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李才,见过侯爷。”
  “嗯,挺好,明日本侯跟谢管家说给你的月奉再加五两,麓园的事情不多,但能周全也不容易。”
  “谢侯爷,不过是小人分内之事,不敢当侯爷谬赞”,李才拱手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宋风宁的脸上难得挂出几分赏识,但如此也不是个叙话的场景,李才的模样俨然是再在这室内多待一秒就要眼瞎似得,宋风宁摆摆手让人下去了,李才出门的瞬间,明显看得出长吁了一口气,背影上书四个大字——“如释重负”。
  门被关上后,屋内又重回安静,尴尬在两人之前暗中流转,宋风宁单手支在床侧斜躺着看着安宁,小孩的长相总是一天一个样,上次这么好好的看他好像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吧,这眉眼好似在数日间就长开了。
  饶是宋风宁对安宁无感,也不能不承认他骨相好,长开了就更耐看些,若不是这身装扮,换个青衣白袍的,应是一副温润的公子相,倒是与高子荏那般带着些攻击性的美人相不同,但都是好看的。
  “你……”宋风宁觉得不自在,开了个头又突然不知接下去要说什么,手指悬停在空中顿了片刻,“将合欢盏拿来。”
  “家主,奴妾……”不字没能说出口就被安宁自行吞回了肚子里,他哪有资格拒绝呢?难不成还要给全燕都的人再看一次自己被打个没脸,屁股上的伤痕未消,他好像已经可以想象得出如果明天自己再受责,那些围观的百姓会如何议论指点自己。
  “是,求家主允奴妾先起身将木势拔出……”
  “嗯,起来吧”,宋风宁将手腕上的菩提子拎着把玩,余光瞥向安宁起身的位置,那木势粗大,好像比自己的还要伟岸几分,他难得认输,却有些惊叹。
  即便是把这玩意塞进身体,也不愿意让自己碰么……这到底是置的什么气?
  宋风宁不明白,也不打算弄懂,等着安宁一瘸一拐的捧着合欢盏膝行回到床前,让人端正身子又跪了一会才开口,“自己弄,声音大一点,叫的浪一点,别让人听出假来。”
  “啊?”安宁瞪大了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逐渐消失后才恍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宋风宁让他自渎……还要叫出声音……
  “奴妾……”安宁的手指颤巍巍的移向自己胯间半挺的小雀,触到火热的柱体时被烫了手一般一下子抽了回来,还差点打翻了另一手端着的合欢盏。
  “怎么?如厕的时候没扶过?之前丞相府难不成就连茅厕都要站个下人给你小公子捧着鸟?”宋风宁看不惯他这个委曲求全的样子,自认除了把人带进府门以外,其他的事从没逼着安宁做过,如今让他自渎不过也是不想再让他去门外挨打,眼下却被这人看着进退两难的样子惹出几分火气,“把前面的绳子解开,坐到木势上去,用后穴,自己操出来,别逼本侯找人帮你。”
  “奴妾……遵家主命……”
  安宁闭上眼的模样就像是要赴刑场,宋风宁不耐烦地命他转身过去,不想看那副略带清淡的眉眼间化不开的愁苦,“摆个苦脸给谁看?这安排是子荏心疼你,要是真不领情就搬着凳子出去挨打,本侯也不想强人所难。”
  “奴妾明日定会前去拜谢主人”,安宁轻呼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若是不与宋风宁行房,这样真真算是最照顾他脸面的方式了,可……如此一番也是再说不清,这身子留着也罢丢给谁了也罢,总归在旁人眼中是再也没有清白了。
  安宁抬起身子,花穴被那木势撑了一晚已经短暂的无法收缩回去,倒也方便了自己动作,坐下再起身,肠壁被磨蹭的怪异感令他倒抽凉气,他不确定宋风宁是不是还在默默注视着,但仅仅是自己做出如此的动作,就足以令他在心中用过去十几年读过所有的圣贤书中的礼义廉耻来狠狠鞭笞自己的内心。
  那点面上的斯文和清高,在木势一次一次没入后穴的动作中被扯成了碎片,这对他而言,竟然比板子上身还要疼……
  宋风宁看到那木势将安宁的肠壁翻出些许的时候就转了身,安宁喜欢看书,枕边也总有未看完的书卷,这次是本关于赋税的杂谈,不知是高子荏借他的还是自己去书房取的,倒是还有些符合这面相的气质,宋风拿起翻了几页,文字看不过脑,自认也不是那块料,安宁带着痛苦小声呻吟着,一个人竟还叫出了此起彼伏的感觉。
  “唔……嗯……”
  “大点声,让门外的人听见,不然旁人还以为本侯不行”,宋风宁随口就来,眼看着安宁不仅是耳后发红,一路红到了后颈,连后背也变得粉红粉红的,两瓣被打透的臀肉肿的圆滚滚的,倒是因为那红色蔓延在整个身体上而显得不那么突兀。
  “唔嗯……”
  安宁自以为声音已经大的无法忍受了,实际也就是堪堪能让宋风宁听清而已,原本倚在床上的人“啧”了一声表示不满,起身从一旁取了那根家法的桦条,嗖一声在安宁后背上划出一道红艳的弧线。
  “啊呜,唔……”
  安宁被突如其来的痛楚抽打的险些跌出去,大叫一声老老实实的等着下一次抽打,而宋风宁只是将桦条丢在地上就不再动手,心里还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
  “这不是挺能叫么?不挨打就不出声?谁惯的你毛病?”
  宋风宁不依不饶的继续挑理,安宁拗不过,只能掩耳盗铃一般的大叫,叫声生硬又不动听,听者只觉得刺耳,似乎是在经历一场无趣又丝毫没有享受的性事。
  也罢……
  宋风宁已经不想追究了,只想快些把这件事办完,此时他听着安宁的声音,十分怀念刚才尴尬的气氛——至少耳根子十分安静,无须忍受这种掺杂了过多复杂情绪而变得有些矫揉造作的叫喊。
  安宁的内心确实纠结,后穴进出的木势让他的身体分泌了许多黏滑的肠液,吞吐的动作越发流畅的同时,他羞耻的发觉自己竟然开始有些隐秘的享受,身前的小雀儿翘的精神,他很想在宋风宁看不到的时候狠抽那个凸起。他读了那么多书,也并不是不知道情事为何,只是觉得自己动情不该是在这样的场景下,也不该是被那木头棒子给磨出来的。
  “呜嗯……奴妾想要泄身……请家主准许……”
  “准了,自己用合欢盏接着,要是漏了就没得补了”,宋风宁放下手里看不下去的书卷,目光又瞥向安宁变了形的跪姿,含羞的双腿也不自在的滑向两侧,屁股倒是真的很翘,被打的发亮,上面还留了板痕,头发看上去是没怎么打理,也有可能是方才的动作出了汗弄了半湿。
  打量间,安宁身子猛地一哆嗦,手捧着合欢盏半扣在胯间,一阵痉挛之后颤巍巍的将屁股从木势上移开,双腿似要立不稳了,但还是规规矩矩的挪动步子,膝行到宋风宁腿间,举手将合欢盏端高,“奴妾泄了初精,请家主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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