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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我哪知道”,宋风宁嘟囔着,高子荏怀疑的瞧他一眼,“真的不知道,没看……是那个木势做的,只让他上床睡了,真没做……方才跟子荏做的那么猛,就没感觉出来么?”
  “噗嗤”,高子荏笑起来停不下,他分明无意追问,也什么话都没多说。
  夫君大人这么心虚呢?真可爱……
  “夫君一贯都是很猛的”,高子荏眼瞅着宋风宁要去拿家法了,赶忙拽着手顺毛,“只是觉得以夫君的细心程度,应该是有检查过,有些意外罢了。”
  “只有你会觉得我细心”,宋风宁将弄湿的绸巾拿出去挂在门廊上,自己的头发还半干往下滴水,高子荏也跟在他身后站起,则是去另一侧取了青盐和漱口的杯盏,宋风宁就着手让人伺候了又把胳膊一抬,大喇喇的说道:“安宁可能还要晚些,先更衣。”
  “是,遵夫君命。”
  朝服穿戴起来里三层外三层,中间再加个腰封腰带勒紧,发髻高束,远看上去宽肩窄腰仪表堂堂,高子荏前后忙活着把衣服每一个褶子都拉扯平展,然后才顾上拾掇自己。他一向随意的乱搭,今日便是白色里衣亵裤打底,套了件灰色广袖的外袍,袍子上绣着仙鹤松柏,是之前宣娘送他的料子,云纹的腰封勒着银丝红线绞成的衣绳,头发懒得扎就散在后面,被宋风宁捡起从上到下的编起了个松散的麻花辫,取了一根与自己腰带一样颜色的发带给人系好了,看上去风雅又不失俏皮。
  还很勾人......仗着这张美人相,穿张纸都好看......
  两人穿戴齐整了,门外谢管家带着仆役们送早膳的队伍也就到了,玲珑小点摆了一桌,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个什么节庆,“多吃点”,宋风宁喂过去一块米糕,“为夫要去上朝了,这几天在查之前从家的事情,可能会晚一些回来陪你。”
  “是,子荏送夫君出门”,高子荏起身与宋风宁挽着手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远远见到安宁从拐角蹦跳着出现,然后像是动作猛了也像是看见了远处站着的两位主子,手捂了身后揉搓半天,缓了劲儿才又一瘸一拐的往羲园来,高子荏远瞧着那个夸张模样当即哂笑,手指戳在宋风宁的肩膀上,“看起来夫君昨晚可是不怎么怜香惜玉。”
 
 
第48章 
  宋风宁见到安宁那副唯诺的模样,鼻息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识好歹。”
  “夫君慢走,子荏就不送到府门了,晚间夫君若是想吃什么,提前差人回来知会一声”,高子荏松开搭在宋风宁衣袖上的手,退后一步福身恭送,看上去乖巧,却让宋风宁看的牙痒,仗着他不能现在把人就地正法,高子荏愈发就嚣张起来,甚至还捂嘴笑弯了眼角。
  分明就是暗自看戏,简直无法无天,越来越本事了……
  宋风宁心内愤懑表面傲娇的昂首离去时,安宁在他五步开外便跪下行礼,余光扫过正处在闹情绪中的家主衣摆的影子一闪而过,似乎没有片刻停留,暗暗的松了口气。
  “起来吧,别跪了”,高子荏看着宋风宁的背影消失在回廊上才冲着安宁说道,“你随我进来”,然后抬眼看向安宁身后不远的思柔,“思柔就回去吧。”
  “是”
  “奴妾安宁请主人安”,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到羲园的小院门口,安宁便伏地请安,“奴妾……承蒙主人大恩,奴妾得以免了许多皮肉之苦,奴妾谢主人。”
  “起来吧,这就我们两个,不用那么拘谨”,高子荏伸手扶了安宁起来,常年习武之人都是半个赤脚大夫,远看便知安宁是真的有伤在身,“如今府内热闹了些,先进屋再说话,免得人多口杂,指不定要断章取义成什么样子。”
  “是,奴妾谨遵主人教训”
  “说了无须拘谨,我哪里教训你了”,高子荏走在前面,安宁亦步亦趋的跟着,小院的餐桌上早膳还未用完,小点心摆了一桌,“还没用膳吧,坐下陪我吃点。”
  “那……奴妾给主人布菜”,安宁挽起袖子去取桌上摆着的干净筷子,夹起个玲珑剔透的水晶饺要放进高子荏面前的盘子里,却被毫不客气的拍了手背,登时红了一片,饺子吧唧一下掉回盘子,“主人……”
  “之前好不容易下棋赢来的称呼,怎么跟侯爷睡了一晚就改回去了?这是失忆了还是害怕了?觉得我会怪你?”高子荏一手扶着袖子一手自己夹起刚才安宁掉落的饺子,径直喂到了安宁的嘴边上。
  “安宁不敢”,安宁膝盖一软,跪倒在高子荏的温柔里,眼睛垂向地面,“安宁何德何能让子荏哥哥对安宁这般好……”
  “入府就是一家人了”,高子荏挑起安宁的下巴,身子前倾,凑近了将饺子喂到安宁嘴边,“张嘴,啊——”
  “谢谢子荏哥哥”,安宁把饺子叼在嘴里,高子荏单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腿上,“唔,子荏哥哥……”
  之前安宁不是没有爱过高子荏的打,可是自从那次发觉自己隐秘又不该有的情绪后,突然间就觉得这些亲密的举动变得有些难以承受,就连高子荏的指尖从他的皮肤上滑过,都足以令他毛孔战栗。
  “抖什么?觉得羞了?”高子荏捏捏软弹的臀肉,轻轻拍了几下,在臀侧排出一片春日桃花的粉红,安宁老老实实的垂着脑袋趴着,半下都不动,一副认打的乖软模样,“你倒是跟之前全然不同了。”
  “唔,安宁服子荏哥哥管教”,安宁在高子荏腿上蹭蹭,感觉一双手正将自己的臀瓣分开,仔细检查里面的情况,又想想自己的姿势,不禁就想躲避,腰拧了拧,“安宁可以自己上药的,子荏哥哥……”
  “规矩是什么,背一遍。”
  “男妾侍寝次日,由主人察验,赏药柱,赐规矩……”
  安宁越背声音越小,越说越心虚,最后乖乖伸手,将两瓣臀肉扒开,“请子荏哥哥察验安宁的……花穴……”
  高子荏将两指并拢戳入,在穴壁上碾了一圈,安宁低声呻吟,不知用了多大的定力才稳住没在此时跳起来跑掉。
  太丢脸了……没人愿意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人现眼。
  喜欢?
  安宁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他刚才是……心里冒出了喜欢么?
  “安宁?你不舒服么?”高子荏将手指抽出,用一旁的巾帕擦了擦,又扶着安宁起身趴去软塌上,取来锦盒里面摆着一根乌色比玉势稍粗的药玉,“能再忍一忍么?”
  “可以的”,安宁咬着牙,感受到身后被药玉开拓,高子荏的声音实在太温和,好似沾了春水的梦境,湿漉漉的流进耳朵眼儿,润色了他干巴巴的想象力,满脑子都是蜜一般浓稠的苦甜,他很难不想起那天第一次春梦的场景,别过头刚好看见高子荏小臂上若隐若现的线条,情到深处难自持,这已经超出了他平日所读圣贤书的范畴。
  他真的该找一个通房的,那样可能久经沙场就不会如此惊慌,就连那被捅入身体里的药玉,都好像是糅杂了高子荏的体温,一阵阵传来梦呓般的滚烫。
  “好了”,高子荏转身去洗手,回来却发现安宁还趴着没动,“这药玉里有暖身的药材,不过你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纪,是不是难受了?回头找太医来单独给你配方子。”
  “不……”安宁说不出口自己此时的尴尬境地,他觉得自己身前一定洇湿了,这幅狼狈样子,他怎么都不想给高子荏瞧见,“不必麻烦子荏哥哥的,安宁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他确实头晕,突如其来的灵光一闪晃的他头脑发白,就像天灵盖被开了个窗户一样透亮,还没等他自我消化完全,一只手从身后抚上他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先去软榻上躺着,我扶你吃点东西。”
  安宁如释重负,保持着那个可耻的姿势像只腿短的小狗一样蹭上软榻,还心虚的看了看自己刚趴过的地方,所幸没弄湿被褥,不然他可真的是无地自容。
  高子荏没注意到安宁脸红的异常,只以为是发热导致,端了碗温热的白粥回来,又弄了几盘别的吃食摆满了软榻上的小茶桌,自己只端了碗莲子汤喝,他其实不怎么喜欢繁琐的膳食,但是宋风宁特地让人准备了,也就哄着他一样吃一点,这会人不在,自然是不再用了,但甜汤还是很合口味,于是多喝了两碗。
  “从府之前可有相熟的太医?”
  两人用过早膳后,高子荏怕安宁出门再加重风寒,就让他在自己房中躺下,嘱咐谢管家去请太医之前特地先问了安宁,他身份敏感,此时是不应让人知道下落的。
  “之前徐太医给安宁看过荨麻疹,别的太医没有见过,但不知有没有给……长辈们看过诊”,安宁提起从府旧人的时候,称呼突然变得尴尬起来,高子荏心下了然,也能理解,手掌抚在他的胸口示意他不用继续说下去了,转身跟谢管家说去太医院请除了徐太医之外的人来。
  “子荏哥哥待安宁真好”,谢管家走后又只留两人在屋里,安宁缩在软榻上,把被子拉到捂住口鼻的位置,只留一双滴溜直转的眼睛在外面,“安宁又学了新曲子,改日弹给子荏哥哥听。”
  “把身子养好,你这刚一夜就折腾病了,往后怎么办?”
  高子荏笑笑,手掌柔柔的捂住安宁开口着急解释的嘴巴,“不用解释,我不是在怪你,也没误会,只是逗逗你,睡会?不然我给你吹首曲子?”
  “您还会吹曲子?”安宁睁大了双眼,感觉子荏哥哥好像什么都会,简直就像是装满宝藏的藏宝洞,这样的才华却只能在侯府的小院子里,没有施展拳脚之地,安宁突然替他委屈。
  “跟侯爷学的,侯爷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有次我俩为了获取蛮子的情报,跑去了他们的王都,在最热闹的乐坊里卧底做了小半年的乐师,后来拿着情报回营地,当时的主帅收了情报就把我们两个拉出去一人挨了八十军棍,但左右这门技能是跟命一起留下来了。”
  高子荏轻描淡写的带过,安宁顿时就脑补出了两人还是少年时,收敛了冲动与傲气,蛰伏在烟花柳巷之中,默默窥伺敌军王都的小动静,大隐隐于市,谁能想到两个每天抛头露面的乐师会是大燕国的年轻将领,其中还有一位是皇子……天潢贵胄,那般金贵的人,违抗军令去做卧底,就连民间乱诌的话本都不敢编排这样的情节。
  “原来家主还会做这样的事”,还以为一直都像现在这般……运筹帷幄,老谋深算……
  “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高子荏嘴角挑着笑容,好似很喜欢那段回忆,安宁看着他那个表情,突然就很想认识那个年纪的宋风宁和高子荏,也许如若不是立场不同,现在的他应该会跟那时的两个人成为朋友,至少不该是如今这般尴尬的关系。
  屋内再度陷入沉默,高子荏没再追问,帮安宁掖了被角,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白色的竹笛,竹身洁白如雪,上面几道红色沿着笛身滑下,好似鲜血,“这是血纹竹,很美吧?”
  “啊”,安宁反应过来他盯着高子荏看了太久,蓦地收回视线,脸红更甚,太阳穴突突的跳动,浑身发烫,被子几乎要盖不住了,他好像是一个刚正好的包子一样,全身冒烟,直到听到高子荏上扬的一声狐疑,才赶忙回应道:“是很美……”
  下一刻安宁就待不住了,高子荏俯下身将有些冰凉的额头贴在了他的前额,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贴上,鼻头触碰鼻头,安宁一动不敢动,他觉得只要抬抬头的位置就能亲吻上高子荏了,可是他不敢,他不能……高子荏注定是他此生不能拥有的人,是他刚从懵懂醒悟就必须扼杀的初恋。
  “怎么越来越烫了?”高子荏不放心的又用手试了温度,“太医应该很快就来,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安宁有些心跳过速,他觉得自己要晕倒了,借着生病伸出两根手指拽了拽高子荏的袖子,这是他敢主动对高子荏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子荏哥哥,想听您吹笛子……”
  “好”,笛声悠远,最适合在宽阔的地方吹奏,高子荏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单脚踩上门槛,鼓腮吸了一口气,婉转悠扬的笛音从血纹竹做成的笛身中流淌出来,好似潺潺清泉,又好似丝绸一般滑过耳膜,带着淡淡的忧思与惆怅,安宁闭目,眼前浮现起一个素衣女子,站在边关城墙上目送心爱之人出征,军队渐行渐远逐渐被黄沙遮蔽,这场分别避无可避,只能将哀愁寄情乐曲之中,每一个音节都书写着思念的名字,催人泪下。
  “王太医来了”
  笛音在听到谢管家的声音时戛然而止,安宁被这故事的开头勾起的好奇心还未得到满足便从云端跌落,顿时百爪挠心,稍微抬起身子往门口望去,高子荏背对着他,好像在看向门口太医走来的方向,他张了张嘴,终究没问出能不能继续听下去这样的话。
  不能太得寸进尺,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王太医是个懂规矩又熟练的老人了,与硕安侯府也是老相识,可能是谢管家提前知会过,进门看诊到出门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里,丝毫没有往安宁的脸上看,“安公子只是受了风寒,心绪又有些不稳当,年轻嘛,火气也大些,下官给安公子开些安神暖身的药,配合上外敷的药膏,过上三五天应该就会好了。”
  “多谢王太医”,高子荏跟谢管家一起将王太医送到了院子门口,交待谢管家找人将药煎好了送来,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来,“希望王太医回去后不要将这些事说与旁人,不然对你我都不好。”
  “是,是,下官明白”,太医做久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是个学问,况且不过就是给侯府的男妾看了个风寒病而已,王太医自觉没有什么大问题,又收了银票,自然是千恩万谢的离去。
  “派个人去跟侯爷说一声,让他从府里分出个人去看着这个王太医,别让他死了”,王太医前脚刚出院门,高子荏后脚就跟谢管家吩咐道,那神情不似玩笑,谢管家不敢托大,巴巴的亲自跑去跟宋风宁报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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