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端进来吧,太子妃也该饿了,不如就一起吃点便饭,这地方没什么好的招待,别嫌弃。”
  宋风宁话里带着气,故意加重了“太子妃”三个字,赢泷无奈的笑笑,兄弟之间算计他原本是不想掺和的,可又一想要是老三真派个谋士前来,宋风宁可能会气的更久,宋成宇对这个弟弟其实是疼爱又上心的,内心其实也不想坏了兄弟情谊,赢泷看着宋成宇在府里转了好几个圈,才开口亲自跑来当说客。
  邬陶闻言却站着没动,眼睛瞟向身后无人的院子,在宋风宁和赢泷狐疑的目光中凑近了些,拱手行礼,“下官斗胆多嘴,去年罢黜官员牵连军中,各境守卫的将领或多或少的换了血,之前听说皇上要从进士里选派几名督军去往边疆历练,初出茅庐站不稳脚跟的学子就跟无根的浮萍没什么区别,若是有心之人从中下手,能说的动的就重金收买,说不动的就……”邬陶用拇指在脖颈上轻轻划了一下,“虽然只是猜测,但这事关边境安稳,下官人微言轻,还请太子妃和侯爷劝皇上和太子殿下三思。”
  “边境之事无小事,我回去自会跟太子商议”,赢泷皱了眉头,应下后也没再多说什么。
  宋风宁只觉得心口的大石越堵越多,他原本以为回了燕都后只是抽身事外的挂个闲职,没过两年就会再被派去北疆,却没想过此时会置身朝局旋涡的边缘,一股身不由己的外力正把他强行拉入局中。
  这一整天,他已经不记得如何食不知味的用过午膳,又是如何将赢泷送走,甚至连卷宗上的文字都好似飘在空中成了幻影,等他恍过神再抬头,院中逐渐消融的积雪在夕阳下变成耀目的暖金色,已经是傍晚了。
  桃花树已经冒出了一个又一个微微鼓起的花苞,雨水已过,没几天就是惊蛰,春天真的要来了,蛰伏一冬的魑魅,也要逐渐苏醒了……
  宋风宁出了大理寺的府门,高子荏一袭白衣站在门口,垂目假寐,不知等了多久,白衣上染了晚霞的颜色,令人不由得想起刚才院中白雪,或许是感受到了目光,高子荏抬头与他相视一笑,宋风宁心头的倦意好似被清风抚平,走上前去拉高子荏的手,“子荏,他们要你去做春闱的同考官。”
  “来的路上遇到了赢泷,已经知道了,多谢夫君允准”,高子荏被宋风宁抓着手往前走,“正好从中选两个学问好又需要些贴补的给安宁,做先生也好伴读也好。夫君别为此烦心,子荏是愿意的。”
  “嗯”,宋风宁攥了攥手心走的慢了些,拉着高子荏溜达了小半个时辰,一直走到了城门口才拽着人坐在路边的卖面的小摊位上,“老板,两碗清汤面。”
  高子荏有些莫名其妙,刚想说府里备下了晚膳,却在宋风宁有些闪烁的目光中说不出口,想一想两人也难得有在摊子上吃东西的时候。
  既来之则安之……
  吃过面也就半饱,宋风宁又拽着他消食,沿着栖霞大道溜达,快走到宣诚酒馆的时候转了个弯,角落里一家汤包摊子看起来生意不错,宋风宁又拉着高子荏坐下,“赢泷说这家汤包很有名气,我们尝尝。”
  吃完了汤包,高子荏已经不想再问接下来的行程了,由着宋风宁带他又去满福轩点菜,香酥鸡琵琶鸭糖醋排骨点了一桌子,高子荏就着白粥吃了半盘子的秧草河虾,店家说是从南方来的野菜,吃到不容易。
  其余的菜色在高子荏半劝半威胁之后打包拎回府,路过长平道的点心铺时,宋风宁又执意进去买了最后两份糖果子,高子荏默默陪他疯吃了一晚上,感觉衣带都紧了不少。两人手里拎满了吃食,高子荏的嘴里被宋风宁霸道地塞了一颗糖果子,还没咽下去就被宋风宁凑上来吻了个结实。
  吃了一半的糖果子被宋风宁卷走,这个亲吻里带着索取,却满是不安与依赖。
  宋风宁从前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多珍贵,今日越发有种即将失去平静生活的毛骨悚然。
  高子荏早觉得自己的夫君今天不太对劲,或许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宋风宁却没给他发问的机会,他刚张口,宋风宁的唇舌便从唇缝趁虚而入,两人从前院吻到了羲园里,高子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和念头,带着接吻造成的窒息和晕眩,被搂着腰按在了床上。
  情事来的凶猛又漫长,宋风宁不记得高子荏哭了几回,只知道最后被子和床褥都被弄得湿透,被他操晕过去的小娘子身上挂着的衣服被撕成了条缕看不出原型,眼角和睫毛上还挂着没落下来的泪珠,嘴唇红红的肿起一圈,从脖颈到小腹,大腿两侧,还有从正面看不到的臀肉上,满是欢好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宋风宁俯身将泪珠采撷吞进嘴里,抱着人去清理,中间高子荏疼醒了一次,哼哼唧唧的搂着他的肩膀啃咬,被捏着屁股威胁着叫了几声“相公”几声“哥哥”,然后在宋风宁再次进入的时候又晕在了温泉中。
  小院的床是没办法睡了,宋风宁也是第一次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抬头看着已经有些发亮的天空自省今夜过于凶残,低头时决定明天开始让小娘子多多锻炼加强体力,然后抱着乖巧的人儿回了羲园主院的卧房。
  许是因为体力消耗大,宋风宁短暂的将繁杂到理不清的公事丢在了脑后,抱着香软的娘子酣然入梦,梦中他和高子荏搬去了溇洲,出门就是一片长满蒲草的湿地,院里吵吵嚷嚷,他带着个草帽挽着裤脚,高子荏站在门口催促他出门放鸭子,那双勾人的眉眼映着灿烂的朝阳,和藏不住爱意的笑。
 
 
第50章 
  “不能不戴这个么?这些珠子太重了,走起来又夹的很疼……”
  “为夫喜欢看你戴,肯不肯戴给给为夫看?”
  “可是……”
  “嗯?不愿意?那换一个?这个蝴蝶的好不好?插好了再用这个带子绑起来,为夫轻一点,绝对不弄疼子荏。”
  “唔……嘶……说好轻点的……疼……”
  “为夫找不到角度,是这样么?”
  “嘶……”
  羲园的小院门外,谢管家带着人已经候了小半个时辰,满面愁苦的听着里面两个主子嘶嘶哈哈的进行着不知该听不该听的对话,身边的家仆是前两天新来的,看谢管家都如此战战兢兢,自然也是不敢开口询问,鼻尖都恨不得埋到手上端着的袍子里,当然,那袍子是给主子准备的,他也是不敢触碰到。
  “宋风宁,你放手”,高子荏终于忍不了翻了脸,铜镜映出他发髻上斜歪歪的蝴蝶金钗,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将跟发丝缠在一起的金线一点一点捋顺,拍开了宋风宁试图伸过来的手,偏了个角度不让他再碰。
  正月十五上元节,今年与往年不同,燕诚帝前几日便说过要于正阳殿设宫宴,由太子宋成宇操办宴请群臣,作为大理寺卿和硕安侯的宋风宁自然在宾客之列,宋成宇还特地让人传话告知可携家眷一同前往。宋风宁心知肚明这是让他把小娘子带上好跟赢泷作伴,不过左右他也是不想在这样月圆人圆的日子跟高子荏分开,便欣然应允。
  于是过了午时,宋风宁就十分殷勤的提出要给高子荏梳头发,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还特地让帮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自己拿着首饰盒子挑拣半天,先是选了一个满是珍珠的发簪,被高子荏嫌弃太重,然后又拿了个灵巧的蝴蝶钗子,这次高子荏嘴上倒是没再嫌,只是宋风宁那双能把剑舞出花来的手用在梳头上就像是用惯了刀斧的莽汉突然拿起了绣花针,简直是无从下手一团乱麻,把高子荏的头发弄的打了好几个结,疼的小娘子直流泪。
  “我自己来”,高子荏叹气,将那坠着自己发丝的钗子一把薅了下来,金钗带着几根碎发被他拿在手中,抽丝剥茧似得将里面黑棕色的头发抽离,刚想丢掉就被宋风宁拿了过去。
  “攒着”,宋风宁边说边从自己的脑袋上也扯了两根头发下来,几缕青丝在他手中轻轻一捻变作一股,然后不知从哪拿了个香囊出来,小心翼翼的收纳进去,“多攒点,这都是我与子荏结发的见证。”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哄好”,高子荏赌气似得,脸却不争气的红透了,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桌上的梳子被他拿在手中,手被宋风宁扯去,两只男人的手叠在一起,衬的发梳好像单薄了不少,青丝穿过梳齿,凌乱打结的地方被一点点抚平,高子荏的指尖都被宋风宁撩拨的滚烫发颤,“夫君……让他们帮子荏吧……”
  不然今晚可能出不了门的……
  宋风宁盯了一会高子荏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的耳尖,一时没忍住就在上面留了个牙印,随后拍拍手让谢管家带人进来,有了丫鬟的帮忙,两人花了一个时辰都没搞定的事,不出片刻便梳妆完毕,纤薄的蝶翼张开在发髻之间,随着高子荏每一次偏头转身的动作蹁跹跳跃着,在敞开的屋门照进的阳光下,金灿灿的惹眼。
  “是不是有点奇怪?”高子荏平日在府内从来不戴这些,与宋风宁夫唱夫随,两人都不喜欢这种繁琐的饰物,仗着没人看见的时候连发带都懒得绑,天天散着头发,最多是在画画练笔的时候取根毛笔随意将头发钗在脑后,显然今天这造型令他颇感不适。
  “好看”,宋风宁忍不住上前拨弄了两下那钗子上的蝴蝶,丫鬟在高子荏脸上抹了些胭脂,原本就带着红粉的脸上现在看着更为鲜嫩了,“若不是今晚有宫宴,为夫决计不会让子荏迈出这个大门。”
  见惯了宋风宁浑话张口就来的本事,高子荏免疫了一大半,另外一小半因为他本性还是喜欢听宋风宁这些花言巧语,内心还有些隐秘的雀跃——谁能不喜欢心上人跟自己说情话呢?
  “高公子,老奴从麓园那边送来了上个月记录的册子请您过目”,孙婆站在门口朗声禀告,中气十足,听上去就知道身子朗健的很。
  经人这么一提醒,高子荏才恍然想起今日是安宁入府后第一个月份例罚的时间,可能是因为忘记了要紧事没来由的有些心虚,不敢叫孙婆多等便起身迎了出去。
  安宁还在病中,院外只有孙婆一人,高子荏接过册子看了几眼,在册的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细算下来也得挨上个百十下的家法。
  “嗯……安宁这些日子表现尚好也算规矩,如今又赶着上元佳节,就等他风寒痊愈补上二十家法,这次就这么办吧”,高子荏合上册子递回给孙婆,“今晚我与侯爷不在府中用膳,你们记得给麓园也煮一份元宵过去,用红豆汤底,多加些冰糖,小孩子喜欢甜的。”
  “是,老奴记下了”,孙婆懂规矩,利落的应下主家的话后没有多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高子荏与孙婆对话时,宋风宁就站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捏着两团软肉并不插话,等人走了才掀了高子荏的刚理好的衣袍,顺便把手伸进了亵裤内,“子荏越来越有主母的仪态了。”
  “是子荏逾矩了,该问问夫君的意见的”,高子荏任由着宋风宁揉捏,还后撤了一点,扶着桌子将屁股撅高了几分,“夫君要罚么?”
  “没怪子荏,为夫喜欢。”
  一个吻印在高子荏后颈,宋风宁从来都恨不得这侯府一草一木都按照小娘子的想法来安排。这些日子他在大理寺忙碌的时候,府里不仅添了下人,还重新修葺了后院的小花园,把原先阔出去的院子还没来得及整理的部分修了回廊水榭,开春就能引来泉水,然后准备要种荷花。这些都是高子荏的心思,小娘子在他的生命中占有越来越多的比重,他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想欺负子荏了”,舌尖舔过高子荏的耳垂,声音带着三分沙哑和七分漫不经心的挑逗,“子荏哥哥,想不想被夫君欺负一会?”
  高子荏羞愤咬唇,腰随着身后手掌的推力软的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的凹了下去,双手伏在圆桌上,面对着大敞的屋门,掌心贴着翘起的臀肉又是一阵揉捏,然后离去时顺手将亵裤剥离,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还留着被抚摸过的温度。他心里清楚得很,紧接下来这地方怕是要比现在更火热上百倍不止。
  “刚才跟谢管家说了去备车,一个时辰后出门,现在约么着也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宋风宁没拿家法鞭子来,那鞭子毕竟还是狠了些,每次打完之后都要疼上好几日,他此时只想欺负着让高子荏一整晚坐立不安而已,于是便拿了戒尺和软鞭,“不必数着,打到谢管家来的时候。”
  戒尺是宋风宁按照两人小时候一起受教于刘阁老的那把仿制,每次拿出来都让高子荏想起那会宋风宁不好好背书,作为伴读的他总是因为这件事被牵连着打手心,皇上亲自来考察功课的时候还会被剥了裤子打屁股——少时跟如今的羞耻感叠加,总能在还没挨上打的时候就让高子荏又羞又气,关键是还有些残余多年的后怕,用别的工具时高子荏还时不时的骂上两句,但凡是宋风宁拿起这把戒尺,高子荏就只敢老老实实的趴着,丝毫不敢反抗和顶嘴,内心还总觉得是长辈在教训。
  “是,请夫君教训子荏……”
  “说了,不是教训,是欺负,我在欺负你啊,子荏哥哥”,宋风宁压在高子荏身上,“是我不好好背书,故意欺负你,让你挨打,愿不愿意?”
  “嗯……愿意,请夫君欺负子荏吧……”
  “叫我的名字,子荏难道叫同窗为夫君么?”宋风宁狡猾的勾着唇角,手里挽着软鞭嗖的一声抽进了臀缝,一鞭落下,疼的高子荏身子前倾险些磕到,宋风宁好心上前,将人揽着腰扶起摆好姿势,“这是叫错的惩罚,好好说,求求我欺负你。”
  “……”
  如果这会宋风宁站在高子荏面前,绝对能从他的表情里读出几分咬牙切齿,但是宋风宁不甚在意,欺负人嘛……就当然是要让人有不情愿的才叫欺负,心甘情愿的那种就不算欺负了。
  “嗖啪”
  半天没等到想听的话,软鞭不紧不慢的再次顺着臀缝的幽谷亲吻花心,高子荏不常被抽打此处,疼的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臀肉紧绷带着颤抖,嘴角溢出几声细碎的抽泣。
  “嗯?”
  宋风宁再次抬手,软鞭顺着他露出的小臂垂下,高子荏闭着眼睛听到风声,顾不得许多,脱口而出“求求风宁,求你欺负我,子荏愿意被风宁欺负”,话音刚落,软鞭的鞭稍轻落在后腰股缝的交点,带着一点点痒,还有宋风宁依稀的轻笑,高子荏的脸更红了,红的好像秋日霜打后的灯笼柿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