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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这……侯爷是说那从家的小公子?下官曾多次拜访从府,但还真是未曾得见真容”,邬陶只道是宋风宁还惦记着前年从府拒婚的事,“不过从府获罪后应是被发卖成了官妓,如今也不知流落到哪去了。”
  “嗯,不认识的好”,宋风宁不咸不淡的说道,拎起旁边椅背搭着的大氅走出屋门,在邬陶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补充一句,“下午本侯不在,有事明天再议。”
  宋风宁出了大理寺,侯府的车马便从不远处的巷口迎了上来,赶车的是府里的旧人阿顺,跟宋风宁也算是熟识,话也能比普通家仆多说上几句,“主子这么早是要回府还是入宫办事?”
  “去宣娘那,子荏今日要去那边帮忙,我去找他”,宋风宁边说边上了车,阿顺感慨着自家侯爷和高公子可真是恩爱,虽然高公子还不能叫夫人,但是这样见天儿黏糊在一起的劲儿,怕是满朝独一份儿的,名分又算个屁呢。
  宣诚酒馆内,宣娘端着酒菜正跟几个老主顾周旋打岔,唠着什么张家门口的树倒了李家仓房里的柴火受了潮之类的家常,高子荏站在柜台里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核对账目,时不时还要被宣娘叫着去帮忙打酒挑水,婆媳二人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宋风宁从前门溜达进来。
  宣娘看着自己儿子先是一愣,然后随意指着柜台旁的空椅子,“没多的桌子了,你先坐那等会,现在不放人,什么事都不行。”
  “您又知道儿子是来讨子荏的了”,宋风宁难缠的黏在宣娘身后,厚脸皮的将下巴抵在宣娘肩膀上,熟客对这位硕安侯见怪不怪,路过的时候起身拱拱手,坐的远的也就行个注目礼,反正人家侯爷不在乎这个,只是过来走个亲戚。
  “废话,要不是子荏在这,你这小兔崽子能有这个孝心?”宣娘翻了个白眼,反手在宋风宁的腰上拧了一把,“天天在大理寺里都给你养出膘了,倒是我的好儿媳腰又细了,都是你给折腾的。”
  “这说明儿子身体好,您得高兴才是”,宋风宁插科打诨的躲开宣娘的手,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让宣娘继续去忙,眼睛却一直瞟向后院进前堂的小门。
  “一壶月白,一壶梅花,两壶参酒”,高子荏进门扬着手里的酒壶,没留意缩在柜台旁边的人,径直往宣娘那边走,“月白见了底,明日我再找人从窖里运来……哎呀”,高子荏被宋风宁瞬间伸出又抽回的腿扎扎实实的绊住,身子失去了平衡,在还未触地之时又让人拦腰搂在怀里,刚要道谢就闻到了熟悉的熏香,“风宁?怎么这时候过来?”
  “自然是寻你,看你走路这么不小心,摔了酒事小,要是摔了本侯的人,可拿什么赔?”宋风宁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浮着,手里不着声色的在人腰腹上占便宜,然后又佯装无事的接过他手里的酒壶挨个送到客人的桌上,嘴里还跟人赔不是:“让客官见笑,我家娘子有些疲累了。”
  宣娘的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实在不知这个人旷工跑来酒馆到底是闹什么幺蛾子,这会也是没什么兴趣知道了,看那个嬉皮笑脸的模样,只想让他快滚。
  “娘亲,子荏这平白无故的摔跤,怕是腿脚有些疲惫,不如今日儿子就先带他回去歇几天,等他腿脚彻底好了,儿子再给您送过来”,宋风宁睁着眼睛说瞎话,宣娘方才是没留意,但高子荏却是知道的。
  什么平白无故的摔跤……分明就是宋风宁自己绊了他。
  在宣娘不满的白眼中,宋风宁大摇大摆地搂着高子荏的腰将人一把抱起,还不忘嘱咐房上的暗卫找几个人来帮宣娘打下手,当值的暗卫苦不堪言只好领命,看着侯府的马车于闹市中扬长而去。
  “夫君这是去哪?”高子荏不解的问道,他被宋风宁摁在膝头揉搓了一阵子,这会衣袍都凌乱了,“如此大费周章的把子荏弄出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宋风宁目光似有深意的盯了高子荏一会,马车停下的时候也没答话,只是拉着他的手把人拽起来一同下了马车,“阿顺不必等我们,今晚我与子荏外宿,跟谢管家说一声不必备晚膳了。”
  “这……”
  高子荏看着雕梁画栋还没明白过来,就见打远处来一个胖乎乎的身影灵巧的落在他们面前,“少东家,高公子,今日找哪位姑娘?”
  “徐妈妈”,宋风宁难得闻到脂粉还没皱起眉头,反倒还有恭敬的叫了人,“后院的小梅园可还空着?”
  “空着呢,少东家有用处?”徐妈妈眼珠子一转,手指搓了搓。
  “好说”,宋风宁从怀里掏出一摞银票抽了两张塞给徐妈妈,领着高子荏就往里走,“叫人备热水沐浴,顺便再泡五根藤条,备好鞭子绳子和竹片儿,半个时辰后送过来。”
  高子荏被拉着走在后面,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头一凉,掐指一算,自己今天必有一劫……
 
 
第52章 
  【存香阁后的小院里】
  宋风宁端坐在正厅主座,指尖拈花惹草似得摆弄着旁边花瓶里的早开的桃花枝,高子荏在他身前不远处手里举着茶杯,茉莉花香从杯中溢出,若不是他此刻双膝跪地,衣摆被撩起在腰间,露出两条光溜溜大腿,让人踩在靴底,不得不保持着跪坐的难堪姿势的话,应是一副举案齐眉的恩爱景象。
  “原本我该跟你解释一二,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先罚再给理由,认么?”
  高子荏已经跪了一炷香的时间,手臂早就在小幅颤抖了,宋风宁将茶盏接过后直接放在案子上,扯下衣带将高子荏的双手绑了,做完这些还没听得人回答,瞥眼看到高子荏神情茫然,顿时气不打一处,挥手清脆的赏下两个耳光,在俏脸留下一对儿红艳的指印儿,“为夫问话,你可以不答么?”
  “子荏不敢,认……夫君是子荏的主子,自然是打也打得,只是没反应过来,子荏知错了”,高子荏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心里惴惴,只道今日宋风宁与往日那般调情似得惩罚氛围一点都不一样,颇为严厉又让人惧怕。
  宋风宁轻叱一声,心道若是这人早点听话别去招惹安宁,那便也不会有今天这顿教训,想到这里,刚有些平息下去的愠火又被思绪拱了起来,脚尖踢着高子荏的手,“姿势,还用教么?”
  “不敢劳动夫君亲自教导,子荏认罚服打,愿受夫君教训”,高子荏的手被捆在一起,但还是规矩的将踩在自己腿上的靴底请到地面,然后挪了两步侧过身,将手肘撑地,塌腰耸臀,将受责的部位尽量的突出出来,衣摆顺着腰背的弧度滑下,里衣宽袖铺了一地的月锦色,长发垂落间,一副温良恭顺的谦卑模样。
  每每都是如此,即便是自己无理,高子荏也不会有二话……
  在心里叹了口气,宋风宁起身又拿了根香,“腿分开些”,一边说着一边就着原本燃的只剩个尾巴的长香点着,青烟混着浓郁的檀香气扑面而来,宋风宁躲无可躲,被香气呛了两口,“这什么破香如此呛人,回头让他们换了。”
  “是,子荏之后跟徐妈妈说”,高子荏没说这香已经是最贵的了,原本就是宋风宁不习惯这熏香的味儿,可被这么说自己也只能应着,左右宋风宁也不会常来折腾,而且走时嘱咐一句也不费多大工夫。
  “嗯”,宋风宁手持长香在高子荏身后蹲下,手心摁在他的腰上将人向后压,水润的花穴带着长久被玫瑰膏侵染的温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即便是之前看过无数次,也觉得有些看不够。
  不过今天不是个留情的日子,宋风宁冷声道:“将玉势弄出来。”
  玉势随着甬道和穴口的蠕动用力挤出,落在宋风宁的掌心里,然后他将燃着的香插入了小半根,“长香细软,夹紧不许掉了,也不许给夹断了,维持好姿势,否则若是烫出疤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终的。”
  “是,子荏谨记。”
  穴口收紧的时候险些就将香夹断,高子荏小心翼翼的拿捏着角度力度,又怕真的烫着又怕再多惹宋风宁生气,心里身上的压力不多时就把人累出一身汗。宋风宁倒是清闲了,宽衣解带进浴桶泡澡,坐着的角度刚好看得清高子荏艰难维持姿势的样子,尽露的腰肢连细小的肌肉颤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加之漫到了胸口的热水,宋风宁这会觉得身子有些燥的慌。
  屋里只有轻晃的水声荡漾,高子荏的目光只停留在地面青砖交叉的十字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的宋风宁这般恼怒,连话都不想同自己说了。而宋风宁则是趁机闭目养神了片刻,直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妈妈招呼了几个存香阁尚未够年龄接客的伶官将那些骇人的工具抬过来,还带着孩童稚气的小人儿们路上看着那藤条晃在水桶里就足以震慑,抬到院门跟前儿的时候腿就开始打抖,不知屋里是哪个又要倒霉。若说风月场最知人心,老鸨便是其中拔得头筹的人精,徐妈妈一挥香帕骂了句“没出息”,然后虚着动作“连打带踹”地将小孩都赶出院门,自己叩响了少东家紧闭的房门,“少东家,东西给您抬来了,看放哪合适?”
  “先摆在外面吧,让周围人都退远着点儿,晚上不许人过来,有事本侯自会去寻你”,宋风宁沉声道,眯着眼悄默默的看着高子荏的反应,那人在徐妈妈敲门的时候条件反射一般的缩了缩身子,原本燃出一长截的香灰就被他那一抖落了地,刚好落在两腿当间的位置,兴许是大腿上也溅上了,吓的他身子又是一抖,这下长香的角度直接垂了下去,看着有些危险。
  门外又是一阵脚步逐渐远去的声响,宋风宁看着自己的小娘子暗暗松了口气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不禁出言提醒,“香要是掉了,为夫就亲自在穴口给子荏点个香疤。”
  “子荏不敢”,经此一言,高子荏果然看着精神了些,直到只剩个香尾巴快烧到皮的时候才弱弱的发声,“夫君……子荏的屁股觉得好烫……”
  “过来”,宋风宁勾了勾手指,眼见着地上的人用手肘蹭着,瞻前顾后的爬到了浴桶旁边,才随手拿起桶里的水瓢,盛满的一瓢水劈头盖脸的直接泼在了高子荏身上,浇灭了香也把人弄的湿透了,“清醒点了么?刚才胡思乱想什么呢?挨罚的时候不老实浑身乱动?是太久没好好罚一顿了解痒了?”
  “子荏知错”,高子荏不敢乱动,任凭宋风宁又在他身上浇了几瓢热水,地上不那么干净,月锦色的衣衫沾了土星子,又被水和着黏在身上,头发不停的往下滴水,高子荏抽了抽鼻息,不小心呛了一口,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行了,今晚肯定是不心疼你,自己用牙把手解开,衣裳脱了,光着身子去门外把东西拿进来。”
  宋风宁从浴桶中站起,若是往日他定要让高子荏来给他擦擦身子顺便揩油,今日却自己取了巾帕沾了沾水珠,然后裹了小褂和亵裤,趿拉着靴子坐在卧榻上,动作看上去天衣无缝,一个眼神都没往高子荏的方向看。
  高子荏被宋风宁撒的这通脾气弄得心里忐忑又带了点委屈,置气似得用牙撕扯开了手上的衣带,然后将湿衣服随意脱在浴桶旁边也懒得管,门外的水桶有些重量,平日他都会使些手段来让宋风宁帮忙,今日也就自己膝行抱着木桶蹭到宋风宁脚边,然后再爬出去又取了门外连买带赠的一堆刑具。
  “子荏看上去不太高兴”,宋风宁拿着个掌嘴的薄竹板贴在高子荏的嘴唇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看向自己,“你现在肯定是不知错的,但我再问一次,为夫今晚就要狠揍你,给不给揍?服不服打?”
  “回夫君,给,服”,高子荏垂眸回话,嘴唇却不敢离开那要命的竹板太远,说话的时候还能感觉冰凉的温度蹭在嘴皮子上,又害怕下一刻即将到来的火辣痛楚。
  他最怕掌嘴了……
  “嘴真甜,唇色淡了点,为夫帮子荏点绛唇”,宋风宁将竹板移开些许,带着几分力气拍下去,高子荏忽闪忽闪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眼睛睁开,怕么?说实话。”
  “怕……”
  一道疼痛就劈中双唇,将后半个音节堵在了嘴里,余痛带着麻嗖嗖的感觉讽刺的晕开,好似生嚼了一万个花椒粒一般,高子荏抬眼撞进宋风宁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深蓝的春池溢出了无色的清泉水,顺着脸颊往下落,来不及砸在地上,就被宋风宁手中的竹板截住,那人含笑问道:“规矩里让你报的数呢?你怕,我就不罚了么?”
  “子荏求夫君重新责罚”,高子荏敛了有些止不住的哭声,嘴唇再次微微撅起,眼睛盯着扬起的小竹板,身上不自觉的发抖,宋风宁终究是不忍心过多吓唬小娘子,生怕又把人好不容易娇生惯养起来的那些骄纵给教训没了,空闲掌心手摁在了高子荏发抖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安抚之意溢于言表,“夫君……唔……”
  “一下,谢谢夫君赏罚。”
  “两下,谢谢夫君赏罚。”
  下手比方才要狠,受罚的嘴唇周围肿了一圈,浅淡的唇色也逐渐变得浓郁,宋风宁没给他休息的时间,手腕转动接二连三的落下疼痛,将两片嘴唇蹂躏的通红通红的贴在一起,整个嘴唇肿成了不分彼此的一整片,皮肤艳红带着吹弹可破的剔透,好似熟透饱满汁水的红李子。
  指腹滑过肿起的绛色,宋风宁从杯盏中含了已经冰凉的茶水,俯身轻轻吻住了高子荏痛苦颤抖的唇珠,舌尖撩拨着被摧残碾压的不像样的唇瓣,茉莉香茗在两人之间放肆流窜,火烧火燎的疼痛被带着凉意的温存短暂浇熄,高子荏眼中的水汽消散几缕,然后将舌尖伸出悄悄回应,试图从自己冷酷的夫君那里讨一点甜头。宋风宁看破不说破,在那主动迎合的舌尖上狠狠啃食吮吸,大方的跟小娘子分享唇齿间残余的花茶香。
  “夫君……”
  吻的难分难舍之际,高子荏开了口,嗓音略带沙哑,方才掌嘴时嘴里破了皮,有些淡淡的血腥气,宋风宁灵敏的嗅到,没等他再开口就又凑过来吻了个结实,带着侵略性的舌头伸进口中,在被他自己咬破的伤口上蛮横的碾压过去,酸疼过后又夺走了冒出的血珠子。
  宋风宁尝到了高子荏的血,舌尖晕开腥咸,分开时他的身体还叫嚣着意犹未尽。
  “夫君,是子荏近日又做错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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