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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怎么欺负?子荏想被我打屁股?用先生的戒尺好不好?”宋风宁将软鞭放在桌上,手里磨搓着戒尺打磨光滑的边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戒尺轻敲在手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高子荏站直的大腿随着这一声抖动了几下,“等一下就要见到先生了,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我去年借戒尺的目的最终是做了这事……啧啧啧,还记得那会我没背好书,父皇检查的时候,几个伴读就你最惨,明明学问一等一的,但是屁股都被打青了……”
  宋风宁好像还有些回味,戒尺点在高子荏的屁股上压出一道凹痕,然后举起,迅速的落下,将那道凹痕用鲜红涂满,“那时候看着你被打青打肿的屁股,我就……”
  高子荏被这人故作深沉的尾音吸引,猝不及防的又挨了狠狠的一下,余痛未消之时,宋风宁蛊惑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年少的恶劣,“我就故意多背错了几处,让你的屁股被打的紫黑紫黑的……”
  “那会你怎么那么乖?只是因为你是我的伴读?还是因为早就心悦我?子荏哥哥真不老实。”
  高子荏被连续的十多下戒尺捶打的倒吸凉气,在绵长的疼痛中短暂的回想当年,然后悄无声息的勾着唇角,他比宋风宁年长,又过早的体会了人情冷暖世间疾苦,何尝不知道当年宋风宁是故意捉弄自己,小孩子表达喜爱和在意的方式就是如此别扭,不肯承认喜欢,总要欺负够了之后再拿好吃的好玩的去自己房里哄,反正也是仗着自己舍不得不理他。
  “嘶,疼……”
  戒尺不断亲吻着臀肉,屁股被打的渐渐红肿,宋风宁逐渐减慢了速度,但是每次下手都用了力气,高子荏轻微的扭动着屁股小小的躲避着,嘴里虚虚的叫着疼痛,“风宁,我疼……”
  “不打了”,宋风宁收起戒尺,扒开两瓣因为红肿而紧紧相依的臀瓣,被之前两下软鞭抽肿的小红花映在眼里,他凑近了些在那红肿之上轻轻吹气,“吹吹就不疼了,痛痛飞。”
  “你……”高子荏只想用脑袋撞桌子,最好把自己撞晕过去,尤其是看见谢管家匆匆入院撞见这一幕然后掉头就跑的时候,“风宁……夫君……谢管家来了。”
  “嗯?谢管家来了?那我们出门”,宋风宁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体贴的帮高子荏拉起裤子整理好衣服,连衣带都贴心的帮他重新系了一遍,上了马车才想起来问一句,“疼么?要不要坐在为夫腿上?也方便说几句悄悄话。”
  “……”
  高子荏想骂他一句滚,还没骂出口,车轮就不知被什么硌了一下,整个人腾空颠起,屁股再次落下接触椅面时,疼的他鼻子一酸,整张脸木了许久才忍住没叫出声来,宋风宁被他这表情逗的想笑,原本两人相对而坐,这会就势坐去了高子荏身边,将人揽到怀里趴着,刚开始怀里的人还有些反抗,被隔着衣料重重的拍了两下,又被威胁再挣扎就要在马车里脱裤子挨打之后,才半推半就的老实下来。
  “宫宴若是结束的早,还能去逛逛花灯会,顺便还能去看看娘亲”,宋风宁挑开手边的帘子往外看,路上尽是赶着最后时间给花灯润色的百姓,“今年这宫宴是给三皇兄办的,父皇这哪是立储,摆明了是想禅位,我们的清闲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了。”
  “朝堂正是大浪淘沙的时候,很多出缺要填补,阁老们都年岁大了,丞相之位也暂时没有推举之人,这次春闱很重要,吏部最近也在考察百官,看看能不能从现有的地方官里推选贤能的入都”,宋风宁压低了嗓音,好似在哄人似得讲着朝局,“最近我也常在外面,家中就要辛苦子荏了。”
  “应该的”,高子荏乖巧的趴在宋风宁腿上,亵裤早就被褪到了膝弯,到宫门的短短路程,宋风宁拍一下揉一会,把人折腾出了几分困意。
  马车停在宫门外刚好遇见赢泷,当了太子妃的人今日穿了一身令人不自在的宽袍,身后还带着拖沓的衣摆,外面还被宫人裹了带着白狐毛的斗篷,发髻盘起还戴了步摇,下车时脸上就写满了不爽,高子荏抿嘴笑醒了神,被赢泷瞪了一眼才收敛几分。
  “母后称病,今晚宫宴不列席,子荏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拜见?”
  皇后娘娘称病月余却不叫人侍疾,想来只是为了清静,但入宫的妻眷按规矩都要拜见,高子荏和赢泷暂别宋风宁,一同往后宫去了。
  晚上的宫宴是君臣同乐,觥筹交错间除了刘阁老听闻宋风宁一开始阻拦高子荏做春闱的同考官一事后,对他格外没好气儿,隔着金殿的走道也要对他吹胡子瞪眼之外,其余的都算是顺利,高子荏也被拽着引荐了其他几位考官,这事就算最终定下了,宋成宇心口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拽着高子荏喝了两杯。
  宋风宁喝多了有些热,趁着大殿热闹的时候遛出门站在廊下吹风,看着天色渐晚满月渐升,轻舒口气,冷不丁身后有声音响起,“对朕可有怨恨?不让你回北疆之事。”
  “儿臣不敢,最多是刚开始有些愤懑,只要想明白父皇是想让儿臣多陪陪宣娘,那点愤懑也就烟消云散了”,宋风宁转身跟身后的燕诚帝行礼,“从家的事儿臣文卷都查的差不多了。”
  “诶”,宋明殊摆手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今日过节不谈这些,你去做就好,朕如今还没退位,还能替你们挡着兜着,等你们兄弟几个羽翼丰满了,朕也就功成身退,不挡你们的路。”
  “儿臣惶恐。”
  说着惶恐的人脸上没半点表情,宋明殊笑着拍了拍自己这个小儿子的肩膀,转身回了大殿,六真公公跟在身后,六喜则拿了一个纸袋子递给宋风宁,“这是皇上交给宣娘娘的,托侯爷宴席散了之后给带去。”
  纸袋子里装着元宵,宋风宁偷看了一眼大大小小的,有的馅儿还露在外面没裹匀实,瞧着就知道出自谁手,想想父母这个年纪还如此腻歪,宋风宁打心眼里自愧不如。
  宴席落幕,元宵也送到宣诚酒馆,宣娘拉着高子荏问他什么时候再去酒馆帮忙,婆媳两人多聊了一会,又吃了圣上出品的看不出原型的元宵,告辞时外面灯会早就散了,只余下零星还未收好桌凳的摊位,宋风宁左手拎着从宫里要来的兔子花灯,右手牵着高子荏,走进府门的时候才开口,“等一下把这灯笼给麓园送过去吧。”
  “夫君为何总是这样?”高子荏接过灯笼没马上走,而是笑着追问了一句。
  “哪样?”
  “嗯……面冷心热,口不对心?”
  兔子灯笼里的烛火跳跃着,好似也在期待着答案。
  “吃太多苦头的人,突然给他吃糖,觉得你别有所图,就像是死囚临行前的断头饭一样,慢慢来吧”,宋风宁没头没脑的说完就径自往书房走,半知半解的高子荏被留在原地愣神片刻,想通后抿着嘴摇头,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的麓园去了。
  这么多年性格还是这么别扭……
  “五日后,澜兮苑有场诗会,是西南进京参加春闱的秦子陌秦公子办的,人数不多,但受邀之人各有千秋,可以带你去看看”,将灯笼给了安宁之后,高子荏顺口把之前的打算一并告知,安宁的眼底顿时亮了不少,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个灯笼上了,高子荏笑着揉揉他的脑袋,“这几日好好的,到时也乖一点,我跟家主保证过你不会乱跑的。”
  “是,谢谢子荏哥哥”,安宁笑眼弯弯的送高子荏出门之后,脸上的表情逐渐冷却下去,坐在床边,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他实在需要这个出府的机会,但……
  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悄无声息,不让子荏哥哥发现端倪吧……安宁这么想着,叫来思柔,将一份他凭着印象列出的名单交给了她,“这名单上的人,看看谁还在燕都城中,我想请他们帮忙,探探我父亲的近况。”
 
 
第51章 
  年过完了就到了初春,燕都刚暖和了几天,又始料未及的下了场雨夹雪,一夜回寒,整座城湿冷带着黏滑,这样的天气最令人懒散又不爱动弹,连下朝的文武百官都忍不住缩着手佝偻着身子,步伐都比平日迈的小。
  “哎哟,这个鬼天气,早上出门上了马车还不觉得,这会下了朝才发觉是真的冷”,前面的吏部尚书感慨着。
  “可不,寒气可往这骨头缝里钻嘞,这天办事可遭罪。”
  “是啊是啊,早起听说刘阁老让打湿的青石板滑了一跤,这会床都起不来,今早才只得告假。”
  几个朝臣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燕都鬼见愁的天气,宋风宁在后面悠闲的踱着步子,跟那群被冻的牙碜的人们不同,他披着早上高子荏非要他带着的大氅,手揣在毛茸茸的暖袖之中,看起来颇为从容。
  “见过侯爷”
  有眼尖的凑上来行礼,有一就有二,前面的人哆哆嗦嗦的行动迟缓,倒是给他让出了一条通道,宋风宁却之不恭,迈着大步踩着地上浅薄的积水目不斜视的走过人群,留下一句,“这世间如子荏这般体己又心细如发的人儿可真是不多了,得之我幸。”
  又高调又炫耀,在这鬼天气里三言两语恨的人牙痒,又只能怒瞪一下那远去的衣摆,附和一句,“侯爷所言极是。”
  宋风宁嘴角扬起的弧度遮不住,一路到了大理寺都没放下,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车里暖和的很,下车时候就将大氅挂在手臂上,抬眼就看着在门外等着的邬陶,正巴巴的望着他马车来的方向,眼神滴溜溜的转着,看上去有话要说。
  “邬大人这是在等本侯?”宋风宁明知无问道,邬陶的目光左右逡巡,好似是在人前不便开口,“可是又有什么急事?进门去说。”
  “是”
  两人前脚搭着后脚的进屋,邬陶关了门凑上前附耳轻语几句,宋风宁眸光微敛,脸上神色便显出几分锋利,邬陶说完了后撤一步抄着手听候指示。
  屋内小香炉燃的香片冒出一缕缕青烟直上屋檐,水壶尖挂着的茶水珠子沿着壶嘴汇成一股浅茶色的水流最终滑至壶底,在桌案上留下一圈水渍。
  一坐一立的二人都没开口,宋风宁的手指节叩在檀木的桌案上发出闷闷的轻响,半晌,“是谁?可有什么苗头?”
  “下官留了个心眼,着人去跟了那个前来传话的人,跟到了郊外一户姓王的人家,那王家是个屠户,肉铺就在鸳鸯巷口,已经安排人手去看着了,若是有异常的,今天就能收到风声”,邬陶低声回话,眼睛盯着自己足尖不肯抬头。
  宋风宁点点茶杯,邬陶忙上前添茶倒水,茶杯盖子咣啷扣在斟满的茶碗上,清香被缠枝的青花瓷扣在杯子里,宋风宁两指夹着杯盖上下摆弄,瓷器相撞发出声声脆响,平白弄得人心里毛躁。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意味不明的吐出这么一句,邬陶垂手又退开两步,“邬大人这事做得好,不必紧张,本侯不会为难你。”
  “这是下官本该做的,侯爷在查从知善,下官自然是该如实回禀,只是不知侯爷下一步计划如何?”
  “这事出的意外,但他们有动作总比没有好,本侯还不知对方的目的,不过……附耳过来”,宋风宁在邬陶耳畔轻语,说完了看后者半天僵着没有反应,“邬大人?可听清楚了?”
  “是,下官明白,可这……”
  “怎么?本侯为难邬大人了?但说无妨”,宋风宁整个人靠在椅子里,将茶杯抱在手中,杯盖在茶水面上轻蹭两下,金黄的茶汤入口,“本侯知晓从知善对你的提携,但你如今能保命靠的是什么,自己掂量掂量,若是为难,本侯自有他人去替你做这事,总归不过是传个消息,也不必非得是邬大人亲自前去的。”
  邬陶闻言身上一凛,寒气自脊柱内窜上了天灵盖,忙跪地拱手,“下官愿为侯爷肝脑涂地,自会前去替侯爷料理此事,请侯爷宽宥。”
  “起来,让你派出去的人直接来跟我回话,这群人当初从府落难时销声匿迹,半年过去,当时要是判斩立决,这会死人投胎都过了百日宴了。
  活络的时机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但越是让人琢磨不透的事,背后可能就越有些其他的东西……
  真是,惊蛰之后什么虫子鸟儿都敢出来蹦跶,倒让本侯瞧瞧到底这些人想做什么。”
  宋风宁挥手让邬陶下去忙别的事,抄了桌面新摆上的几本卷宗,都是些官员亲属之间的纠纷,身份摆在那里刑部不敢管,屁大的鸡毛蒜皮都寻个由头放在了大理寺的案头上,宋风宁每天不胜其扰,随意批注几笔就吩咐拿走分下去,自己揉揉额角继续想着邬陶刚才说的事。
  从家……
  好像有些隐约的猜想在宋风宁脑子里成了型,他单手戳着下巴,望着院子里结出花苞的桃树,有几朵已经开了花,过不了多久就是真的春天了。
  好想安安稳稳的过个四季,没有战火纷扰没有这些错综复杂,不管真相,糊里糊涂的过……
  宋风宁掩耳盗铃的安生并没有持续太久,刚过晌午,午膳的筷子还没放稳,看着王屠户的探子便火急火燎的冲了回来,邬陶嗔怪的瞪了那毛手毛脚的年轻侍卫一眼,宋风宁倒是因为久在军营对这些事习以为常,露出带着几分宽厚的笑容。
  “早间有个女子来王屠户的肉铺取昨日订的猪肉,两人交头接耳了几句,好像还有些避着人的神情,其他府衙的采买基本都是男人,这样让姑娘家家来拎着死沉的猪肉的还不多见,弟兄几个就留了心眼,结果跟着那女子在燕都城绕了两圈,发现她……”
  回话的侍卫抬眼怯生生的瞄了一眼宋风宁的脸色,后者不明就里的递过询问的神情,只好苦哈哈的继续说道:“那女子绕了两圈,又买了点心糕饼,然后进了侯府的侧门……”
  “哦?”
  原本隐约的猜想轮廓逐渐清晰,宋风宁挑着尾音懒懒的停箸,然后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蛋花汤小口喝完,“下去吧,这事不必张扬,本侯自有安排。”
  “等等”,侍卫起身走到门口,被宋风从后面叫住,刚要转身,又听身后说道:“算了,本侯亲自去寻,自己去领十两酒钱,当是辛苦了。”
  出了门的侍卫好似生怕再有人叫住,忙不迭地跑了,宋风宁将碗放下,扫了邬陶一眼,“邬大人可曾见过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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