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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之子,苟成第一权臣(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4-29 08:15:03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绑带已经被血液再次浸湿,夹杂着原本已经干涸的血迹有些黏连难分离。
  陆二吩咐下人赶紧换温水过来,扭头本想把江不羡从床上薅下来。
  又看见败家子盯着伤口吓得脸色惨白,甩了甩手没再搭理。
  “水端快点!”
 
 
第68章 不如笨拙
  气氛莫名的有点别扭,陆二站在屋里莫名的感觉有哪不对劲。
  但他又完全没想出来是哪里不对劲,见沈恕就在床边拆解陆砚辞伤口绑带,而败家子也缩在床脚没捣乱,陆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两趟,只得走到门口朝外头催促。
  “麻利点!见沈大夫回来也不提前准备水!你们长眼睛干什么用!”
  但除了陆二在门内大喊,房间里反而静的更加别扭。
  沈恕垂着视线没看陆砚辞,只一心去拆绑带查看伤口,陆砚辞也一言不发,竟然完全不知该对去而复返的沈恕怎样开口。
  也明明知道对方赶着回来救治自己,心里除了愧疚也只有感激。
  沈恕一袭浅青长衫,平日里也并不会像其他医者那样常背着个药箱子,若是不说他是个大夫,真的只像个福书村府中的公子。
  然而就是这么个谦谦如玉的人,在治病上完全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无论是内患顽疾,还是看起来多骇人的外伤。
  就着下人端过来的热水擦拭再次渗出的血迹,将绑带晕湿便一层层拆开,遇到干凝的地方甚至都没个犹豫,手快到都没等人有什么准备,早已经撕开好像存了什么怒气。
  陆砚辞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声不吭,反倒是始终瞪眼紧张盯着看的江不羡被吓得嗷了声。
  突如其来惊的沈恕平稳的手都抖了下,但他什么都没说就无声匀了口气,身后也盯着的陆二气炸了跟着吼。
  “叫唤什么!捣乱!”
  江不羡本来老老实实的缩着看,指着沈恕还在抻扯的绑带止不住也跟陆二呛呛。
  “又流血了!怎么能那么扯!”
  “就不能,就不不能你去拿个剪刀给剪开不行吗?他都流多少血了!”
  江不羡本来还是很相信沈恕的医术,毕竟自己也是人家两副药给拉扯回来的,这两日换了温补的方子确实也有成效。
  沈恕又是陆砚辞的好友,尤其别人不说,旁边站着的那可是陆砚辞的干儿子。
  平时陆二护陆砚辞都护成什么样,那是连点土渣灰尘都给挡在外头,真跟个亲儿子似的鞍前马后恭恭敬敬。
  现在江不羡看陆砚辞白着张脸,就任凭那么撕拉撕拉的扯,不说话他也疼啊!他不疼吗?!!
  陆二怎么待的那么平静的,那张嘴怎么也不叭叭了?
  江不羡自己在那儿气的脸红脖子粗,还别说真给陆二怼没脾气,义父跟沈恕相识的时间比他都早,他就是完全相信对方才能这么放心。
  但是听败家子这么嚷嚷,反而真感觉有点愧疚。
  即便他们习武之人没那么软弱,自己做儿子的怎么能不凑到近前关心呢,所以陆二嘟囔了句“沈大夫医术好,我完全相信”。
  还是扭头去桌屉里找来了把剪子。
  递到了本来就脸色不大好的沈恕面前,很温和试探性的询问道。
  “沈公子,是不是拆的有些费力?”
  沈恕的眼神在剪刀上停留了一瞬,没接,听不出情绪的回应道。
  “绑的太紧了,伤口还未缝合是裸露的,剪刀容易再次扎伤。”
  陆二觉得这话有理,是啊自己为了能给义父止血,那绑伤口时可用了浑身的力气,确实很紧不好下手。
  他笑了笑就要把剪刀拿走,江不羡一看沈恕又要继续扯,又嗷嗷了两声就扑过去把剪刀抢了过来。
  陆二攥的是剪刀柄,他抢的可是剪刀尖啊,别说把陆二吓得头发根都立起来,连陆砚辞都下意识想要起身,生怕他再折腾扎俩窟窿。
  沈恕望着陆砚辞紧张的反应,只感觉心头酸涩难言。
  这么多年的相识哪怕年少时的朝夕相处,沈恕认识的陆砚辞眼里只有无穷无尽的繁重心事,从不将别人的情绪过多记挂。
  没有过这种紧张眼神。
  好在陆二也是怕给江不羡捅伤,及时的赶紧撒了手没跟他抢夺,沈恕又看着陆砚辞紧绷的状态缓缓松懈下去,只无言替他擦拭掉方才用力渗出的血迹。
  江不羡攥着剪刀膝盖蹭着挪到床头,也没特意避开沈恕拿帕子的手,半撑着就爬过去凑到了陆砚辞眼前。
  江不羡照顾陆砚辞半宿,给对方降温擦身,他知道陆砚辞肩后手臂下头是绑带连接的地方,当时陆二自己扶着昏迷的人不好捆绑,只能先在身后打了个结。
  而后才又捆了两层在前头又绑结实了一次。
  江不羡就是凑过去找,他在床里侧倾身从陆砚辞身上趴过去,避免不碰到伤口只能尽量悬空着,在身后人的方向看那跟趴在身上没多大区别。
  “欸你……”
  一看这胡闹陆二有点急了,但陆砚辞却没有任何反应,就看着江不羡近在咫尺的侧脸没说话。
  其实对于他来说,身上已经有了伤口,还没得到医治一直都是疼的,抻扯绑带那点痛感也并不会觉得难忍。
  但现在就是有这么个人,为他把这种小事看的很大,把任何痛苦都体会的好像感同身受。
  怕他被低看,怕他会更疼。
  或许有很多人会心疼陆砚辞,但所有人说出来的话都是让他不要那么执着,让他远离是非,远离那些不友善的恶意。
  而只有江不羡告诉他。
  “你比他们都要好,你不是生来奴仆没有半点低贱,你比他们都高贵。”
  陆砚辞看的是江不羡仔细认真小心翼翼的目光,沈恕看的是他那拿着剪刀的手。
  攥着剪刀紧张到哆哆嗦嗦,摸摸索索的找到那个系的结实的死结,一点一点的想要把它剪开。
  尝试了那么多次都毫无进展,反而脑门都急出了汗。
  沈恕下意识就用自己与这个人去相比。
  没错,江不羡娇生惯养笨手笨脚可能什么都做不好,在眼前陆砚辞受重伤的时候或许只有自己才能治好他。
  但再利落的医术,也不如笨拙而明显的关心。
  倏地,沈恕就笑出了声,而也仅是发出了声短促的笑,就把手伸过去碰剪刀。
  “我来吧。”
  江不羡紧张出了一脸的汗,沈恕把剪刀拿过去他刚松了口气,就被一只手托着胸口给推回了床里侧。
 
 
第69章 他怕针
  发现是陆砚辞给他扶回去,江不羡又紧张起来。
  “你别用力!渗血了都渗血了!”
  待沈恕把绑带剪开,真正去除遮挡看见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江不羡脸色煞白嘴里叨叨个不停。
  “很疼吧你很疼吧……”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没完没了且并不清晰的嘟囔声,沈恕默默看伤没受影响,陆砚辞默默看江不羡也没受影响。
  只有陆二被念叨的想发火又无语至极。
  但江不羡表现还是出乎了陆二的意料,毕竟这是个败家子从小就娇生惯养,大概连杀鸡宰鸭都没亲自见过。
  还以为他对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会大呼小叫的躲。
  没想到在沈恕处理伤口的过程里,江不羡念叨完了就眼巴巴盯的目不转睛。
  根本就没被血腥气吓住。
  江不羡不是本来的败家子,他不是没受过伤的纨绔子弟,只要看见陆砚辞并没有被伤到脏腑就能松心一些。
  没想到陆二心里刚嘀咕着夸了他两句,在伤口清理好沈恕取出针,要缝合的当刻。
  本来还平静没表现的江不羡异常激动的吓了个激灵。
  巴巴瞪着的大眼嗖一下子就缩了回去,脸色唰的更白了。
  “打麻药吗你给他打麻药吗?”
  他嘴里叨叨的什么自己都没过脑子,眼神只死死的盯着沈恕手里的那根长针,后脊背出了一层白毛汗。
  江不羡怕针,沈恕知道,陆砚辞也知道,陆二也听下人提过。
  但最初只以为是他从小娇生惯养怕疼而已,没想到这针拿出来根本不是朝他身上扎,他也吓得跟疯了似的。
  那脸色,比失血过多的陆砚辞都白。
  在仨人眼睁睁的注视下,江不羡紧张盯着沈恕针头朝皮肉上靠近……身子一歪。
  晕了。
  陆二:……???
  沈恕:……?
  陆砚辞:……
  哦原来他不是怕疼,他怕的就是针。
  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唯一说话的人现在人事不省。
  沈恕举着手里的针实在无语,现在一个重伤的一个晕倒的。
  先医谁。
  安静过后陆二率先骂了句街,都被败家子这顿操作给气笑了,正想着干脆安静彻底把人扛走得了。
  结果他刚迈了半步,就见他义父扯着江不羡的衣服把人朝下拽了拽,好似是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趴着。
  而后还把身上盖的被子掀了过去,盖上了江不羡的后背和撅着的屁股。
  “下针吧。”
  沈恕没说什么,白皙的指尖碰触到伤口上瞬间被染成了鲜红。
  古代的外用麻沸散只用于表层,这样陆砚辞只感觉暴露的伤口疼痛减轻了些。
  而针进皮肉里的感觉却更加清晰深刻,整个过程连沈恕脑门都见了汗,他硬是吭都没吭一声。
  以至于江不羡压根没被吵醒,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都擦了黑。
  他睁开眼呆滞了几秒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陪着陆砚辞看伤来着,瞬间脑门唰的空白整个人窜坐起来。
  捂了好几个时辰的被窝热度都让他给扬散了,紧张的眸子在与陆砚辞对视到一处时,才回拢了些。
  “你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我我刚才干啥来着我失忆了?我怎么会睡着呢怎么能睡……”
  他想起来了,同时陆砚辞也相当耿直的给了提醒。
  “你被一根针吓晕。”
  江不羡眼神游离,伸手搓了搓后脑勺无话可说,对自己的毛病他心知肚明。
  看了看天色想问陆二和沈恕去哪了,就听陆砚辞淡淡询问。
  “你膝盖不疼?”
  他被陆砚辞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懵逼,茫然的低头看向自己腿,没懂。
  “……不疼,有一点麻。”
  能不麻吗,说晕就晕就那么撅着屁股睡了好几个时辰,沈恕把伤口处理好就走,陆二指定是不稀罕管他。
  陆砚辞伤口刚缝了针,抬腿想给他膝盖踹下去别那么撅着趴着叫人看着都难受。
  结果,踹了两脚,他蹬一下江不羡就朝下挪一点,蹬一下挪一点,江不羡就跟冻僵了似的姿势压根不变。
  陆砚辞由着他撅,撅着睡到现在。
  “那姿势好几个时辰,是个人都腿麻。”
  陆砚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不清醒的状态下那么紧绷的,江不羡是被针吓晕的,他保持了个最防备的姿态。
  江不羡这才回忆了回忆,小声解释了句。
  “那就算晕了也得护住要害,不然挨打容易被打死。”
  上辈子就差点被打死。
  听见这么句话陆砚辞眉头皱了皱,有些难理解他一个从小被惯着长大的公子哥,生父是朝廷第一权臣,别说受欺负,连皇帝都不能奈何。
  这么多年也只有江不羡打别人的份儿,他还能挨了打?
  谁打他?江渊?
  陆砚辞刚朝他摊开手,江不羡瞬间就又跟个听话的狗子似的贴了过去,陆砚辞本来伸手的意思是看看江不羡的膝盖。
  被江不羡拱到臂弯里的亲昵姿态给僵硬了一瞬,又面对那眼巴巴的目光把澄清的话咽回去改成了。
  “你为何这么怕针?”
  对方的答案再次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江不羡只迟疑了一瞬间就不打算隐瞒。
  “被针扎晕过,让人绑走打了个半死,所以现在看见针就觉得自己又要完蛋。”
  可是至少在陆砚辞来景州城的这几年中,除了上次他跑去清澜阁遭了算计还被自己带回来。
  江渊保护独子可谓十分谨慎,陆砚辞根本就没听说过江不羡被人绑走过,还差点被人打死?
  难道是十多年前的事?
  陆砚辞兀自思虑着手指朝江不羡腿捞了捞,江不羡这才看出他是想看自己膝盖,虽然心里很想但还是拒绝道。
  “一会儿压到伤口了。”
  陆砚辞看了看胸前的伤口,淡淡又撩了撩指节。
  “我伤口没在肚子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江不羡快乐疯了抬腿翘在了陆砚辞小腹上,没用多大力气。
  瞬时温热的手掌就贴着裤子布料覆盖在膝盖,缓慢且出神的摩挲着……极有效果的加重了酥麻的感受。
  江不羡如果不是真怕影响到伤口,这会儿他更想骑上去。
 
 
第70章 你的富贵是我
  夜里,陆砚辞喝第二碗药。
  他失血过多,沈恕还单独给他熬了温补的汤药,只不过隔了两炷香的功夫,江不羡满脸难受的看着他端起碗再次一饮而尽。
  晾了半天的药苦味已经充斥满了整个房间。
  江不羡身为一个病秧子喝的药也不少,不过现在的他可是个现代人,对草药味道还是觉得有些难忍。
  每次喝药必然手里还要攥个糖块,喝完药立马就吃糖省的呕出来。
  这会儿紧盯着陆砚辞喝药比喝水都顺畅,等碗一离开嘴边,他就凑过去把手里捏着的糖块塞进了陆砚辞嘴里。
  接过空碗的陆二对他这种操作都无语了好久,憋了一整天见陆砚辞含着糖块看江不羡,实在忍不住提议道。
  “义父,天色不早了,我把他带走,儿子待会儿守在门口。”
  什么事儿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陆二早想把败家子给扛走,都眼睁睁的看着他撅屁股趴床上睡好几个时辰了,这会儿还赖在床上不下来。
  到底谁受伤!到底是谁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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