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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之子,苟成第一权臣(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4-29 08:15:03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
  这还是陆砚辞成为掌监之后,头回被人掐住脖子。
  捏在他脖子上那几根小细手指头,陆砚辞都感觉自己咳嗽一声都能给他震断,只是当场的错愕实在难以理解。
  让他看傻子一样抬起了视线,冷冷的盯着江不羡跑两步都喘气的德行。
  难懂至极。
  江不羡才不管自己现在是不是弱鸡,反正对面那持刀歹徒他主子的脖子在自己手里捏着!
  “嘿!你给老子把刀放下!”
  “要不然,我就把你主子脑袋拧下来!!”
  对面陆二攥着刀都开始发怔了,他掂量两下手里的刀,抿着嘴表情跟便秘一样,他拧?
  他拧谁脑袋?
  陆二就根本不明白这贼子现在怎么还有命在!
  他眼睁睁的看着陆砚辞端坐在位置平静到好像真受了挟制似的,绷不住都快被气死。
  “义父,求您,受受累能不能给他掐死!”
 
 
第7章 祸害手段下九流
  “啊我求您了您可掐——死他吧!”
  陆二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敢掐他义父脖子的狂徒,气的说话咬牙切齿。
  那短刀,砰砰砰在桌面上连凿出来三个印子。
  让江不羡一看卧槽你踏马,你爹脖子在我手里攥着你还敢这么嚣张!
  真以为老子不敢掐是吧,他那个脾气比三急来的都急,直接无视了脑子里系统发出的尖锐爆鸣。
  “啊啊啊少爷——啊啊不是——”
  义无反顾狠命手指头加了把劲儿。
  在他手指收紧的当刻陆砚辞的眼神冰冷至极,捏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折。
  江不羡瞬间感觉自己手腕出现了轻微的咔吧一声。
  即刻就是疼痛放射性蔓延,他将手肘上扬想靠巧劲脱困。
  结果那点想法完全被陆砚辞洞悉,捏了手腕又攥住了他的手肘,看来打算直接将整条胳膊给他卸了。
  江不羡怎么能在打架的时候吃这么大亏,他顺着对方力道上踮脚尖柔韧的拐了个弯。
  硬是没让肩膀关节脱了位,倒是让陆砚辞没想到病秧子还能有点本事。
  那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功夫,要不是太多人都见到自己今日进了酒楼,无法当众要了贼子小命。
  陆砚辞绝不会让祸害活的过今日。
  但也没打算轻松放过他,下手略重打算再卸条腿给他点教训。
  挨揍打架频繁的江不羡十分敏锐的意识到陆砚辞的恶毒目的。
  怎么可能在穿过来头一天就甘心变成个瘸子。
  瘸他妈几天事小,丢脸可丢尽了!
  堪堪在陆砚辞凌厉的掌风拍在他腿弯之前,江不羡半点犹豫没有。
  嘭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顿时感觉膝盖都要碎了,死疼活疼。
  胳膊还被钳制着,冷不丁跪下去的惯性导致他脸都贴到了对方衣衫下摆上。
  他红着脸老实了短暂的几秒,脑瓜子系统疯狂解释。
  “少爷不是……我说的是让你跟他说两句好话……不是威胁他。”
  说晚了。
  跑也跑不了,挣也挣不开。
  江不羡那倔脾气上来系统跳脚劝都劝不住。
  跪在地上也就像个拉不住的驴,系统咋咋呼呼一口气把能劝的话都说成了两倍速。
  “少爷少爷这个千万不能硬刚!陆砚辞本事大跟那小将军不一样咱惹不起……你就服个软,求个情……你爹是江渊他不会杀了你。”
  ……服软。
  不行。
  就算老子只剩了一只手,也要用这一只手反击!
  看似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江不羡瞬时忍痛爆发,抬手毫不犹豫的……攻了下三路。
  我就不信掏你裆你还不撒手!
  他飞速伸过去的爪子被狠狠攥住,已经碰到衣摆料子的指尖还不停的抓挠着,让已经瞠目结舌的陆二都抻着脖子看傻了。
  见了鬼似的就那么瞪着眼,看着江不羡被紧紧攥住还锲而不舍的卯劲往前抓。
  非要攥住什么不行。
  ……
  再抬眼看陆砚辞的脸色,果不其然已经冷成了冰碴子。
  陆砚辞此时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就那么盯着那只自己轻易就能捏断的纤细手腕子。
  看着几根手指头在离自己胯下即将触碰到的边缘,不停挠啊挠。
  奋力撩动了衣衫下摆。
  理智即将失控。
  ……
  系统的激动的爆鸣声在江不羡的脑海中陡然安静了。
  片刻之后,带上了视死如归的委屈轻音。
  “少爷,陆砚辞是坤灵监掌监……他他他是个太监。”
  江不羡冒着被攥碎了还在奋冲目标抓挠的手瞬间停住,盯着眼前连褶子都没有的衣衫下摆,哆嗦了下子。
  莫名头发根就立了起来。
  满脸犯傻的慢慢仰起下颌,瞪着双无辜大眼望向了那张意图了结自己的脸。
  当下的思维竟然不是自己要完蛋,而是……这么好看一男的,他居然不是个男的。
  他居然是个太监?
  我他妈在干什么!我在掏……太监。
  “抱一丝。”
  “我不知道我刚才……不认识你。”
  或许是江不羡眼神过于真诚,陆砚辞蓦然被他这副傻子行径打岔停顿了一瞬,后才手上收力要将他手骨攥碎。
  剧烈的压迫疼痛让江不羡太阳穴瞬间鼓胀,两只手都被钳制只能把脸伸了过去。
  梗着脖子努力贴着陆砚辞的衣摆……求饶,要多没骨气就多没骨气。
  “啊我真没认出来!求你了求你了我错了!”
  陆砚辞刚旁观了江祸头膈应贺子珩一场戏,还没半个时辰就转身来膈应自己,贴着身上蹭来蹭去一点脸也不要。
  他可真是被这副软骨头的怂德行恶心坏了。
  扯着肩膀就将他那张在自己大腿根拱的脸拉开,直接把江不羡从地上提了起来。
  江不羡现在简直就是个小鸡崽子,又瘦又弱又腊鸡,整个就是个废物点心任人摆布。
  眼前一花双脚离了地,他连扑腾带挠的浑身跟散架似的,在一众反应过来主子要嗝屁的下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
  双腿一蜷化身成了八爪鱼。
  软趴趴的捆在了对方腰上,秉持着恶心不死你我就不活了的中心思想,连耍赖带哀嚎。
  “救命啊陆砚辞要打死我——!陆砚辞你大人大量别跟小孩儿一般见识行不行啊啊啊啊——!”
  “我被我爹惯坏了平时都拿鼻子看人我根本没认出来你——!”
  “你要打死我,我爹就没儿子了!”
  “明明是你儿子先拿的刀!你怎么能杀我爹的儿子呢?你杀了我你害得把你儿子赔出去——!”
  陆二都被嚎石化了,什么疯话。
  就他带个头,那群被陆二揍趴了下人跟着一块叫唤,整个场面顿时变得十分凄惨,吵的陆砚辞额角直跳。
  今日若是江祸在酒楼有了个好歹,恐怕江渊带上戗骑顷刻就会将皇城闹个翻天。
  江不羡嗷嗷到一半,即刻感觉自己被大力抻扯狠狠甩了出去。
  眼前一花“砰”一声整个人摔砸在地上,脊背撞在椅子上仿佛断了一般,视线发黑差点晕过去。
  唇色瞬时发白连连呛咳,病秧子体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陆二收回刀刃立即到了陆砚辞跟前,小心翼翼的询问。
  “义父,您没事吧。”
  毕竟他活这么大既没见过敢掐他义父脖子的,更没见过敢……陆二的目光不自觉落了下去,又跟被烫到了似的在陆砚辞沉寂的眼神下缩了缩肩膀。
  跟着咬牙切齿。
  “那……那这贼子怎么办。”
  陆砚辞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了过去,盯着病秧子那副看着快要断气的面色沉寂无言,也就那双眼睛还有点颜色。
  而江不羡此时对陆砚辞将自己扔出来没多少意见,毕竟对方没打算杀了自己,自己还手贱抓人家痛处。
  莫名他有了点愧疚,但明显不多。
  “你没毒死我,我也没真碰着你,就当两清了。”
 
 
第8章 给老子逮住他!
  江不羡张嘴就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
  直接给陆二气笑了,可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寒颤了他一句。
  “你脑袋是不是从恭桶里拎出来的?”
  系统:少爷他说你脑子指定是被尿给泡过。
  陆二 “光记得住脸上贴金了是吧。”
  系统:少爷他说你脑壳里没二两香油。
  陆二 “本事不大胆子不小啊。”
  系统:少爷他说你没出息,也就趁个好爹。
  陆二 “就你?也配爷爷下毒?”
  系统:少爷他说……
  江不羡被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气的,窜起来发出了一嗓子暴吼。
  “我听的懂——不用你解释——!”
  冷不丁炸毛给陆二惊的眼都瞪大了,而后攥着刀打算要砍死他的架势,江不羡吼完了噗通一声又坐回到地上。
  惊悚看了一眼陆砚辞,双腿蹭一下子蹭一下子的,屁股挪退到了旮旯里。
  怂哒哒的不说话了。
  正老实下去还没三秒,客房门外传来叽里咣啷的奔跑动静,有个影子嗖嗖嗖从客房门前窜了过去。
  陆二提着刀迅速奔过去想查看,猝不及防江不羡的嗓门比他更快,冗长高昂的喊声就扑到了他耳朵边上。
  震的陆二差点瞬间失聪。
  “还敢在你爹眼皮底下跑——给老子逮住他——!”
  余音还没完全消失,江不羡就已经撞开陆二的肩膀冲了出去,边气喘吁吁的追,边扯着嗓门吆喝打手。
  “逮他!!逮他个臭不要脸的傻逼玩意儿!”
  酒楼里瞬间再次乱了套,一大群家丁打手呼啦啦奔出去从楼梯分路追,守门的守门拦窗的拦窗。
  显现了种好似土匪样熟练的围追堵截。
  硬生生把那个跑的跟贼似的满厅乱窜的人,成功给按在了地上。
  按地上压腿的压腿,上脚踹的上脚踹,江不羡那些狗腿子前仆后继,眼看着就要给那人当场压死。
  ……
  这已经不是陆二第一次目瞪口呆了,要说地牢里用刑,严刑拷打他可也没少下狠心。
  愣是没见过这种生生把人压断气的场面。
  好在江不羡并没打算要命,及时吼了一嗓子呵斥下人都散开。
  压成一团的下人呼啦啦又连滚带爬的迅速退开,露出了里头那个奄奄一息快吐血的“凶手”。
  ……下毒未遂的凶手。
  江不羡身子骨不咋地,跑了一圈也喘的要死,只能叉着腰站那人眼前缓解。
  待终于上气接上了下气,他张嘴头一句竟然是 “给老子找根棍子!”
  怕酒楼里的人不理解,还很形象的比划了两下,证明他是要找一根,结实棍子。
  “要大棍子越粗越好!”
  酒楼小二战战兢兢攥着驴圈门上拆下来的棍条,手腕子抖的跟帕金森似的,生怕今个酒楼里出了人命自己成了帮凶。
  那棍子小二都不敢撒手,一把被凶神恶煞的下人夺了过去。
  整个被堵在酒楼里出不去的人都以为,江不羡肯定是要用棍子生生当场给这人打死。
  毕竟就算他打死个人,他爹是江渊。
  江渊是谁,朝廷第一权臣。
  哪怕他儿子是个混不吝的土匪,谁敢治罪也要思量思量。
  结果江不羡喘匀了气,打量了两眼棍子直接手指头一戳,指着地上还在挣扎的人吩咐。
  “捆上!手捆上腿捆上!捆棍子上抬走!”
  “人家酒楼还得做买卖,别脏了这块地。”
  系统:……少爷您还怪有素质。
  酒楼看守紧闭的门重新打开,门外正午的光线瞬时将大厅照的亮亮堂堂,也将吓傻了的食客照的回了神。
  全部瞠目结舌看着江不羡大喇喇的朝外走,后边呼啦啦跟着一大群下人,抬着个跟吊出栏猪一样吊着的人。
  江不羡朝外走了几步,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身仰头朝二楼望。
  看见陆砚辞果然站在客房门外冷漠的看着他。
  他想了想,自认十分上道的客套道。
  “多有得罪,改日,改日携礼登门。”
  陆二眼看着他大摇大摆的继续朝外走,竟然还没忘了吆喝着下人结账,无语至极的嗤了声。
  “什么玩意儿!”
  “谁缺他送礼,他最好将他爹的脑袋送过来。”
  酒楼随着祸头一走,终于安定下来,陆砚辞看着楼下食客均是一副死里逃生的神情,冷漠启唇。
  “回府。”
  这么一闹腾,江不羡回到府里时午时已经过了,而宫里也已经下了朝。
  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景城里都将今日他的做派传的沸沸扬扬,愤怒指责之声满天飞。
  江府贼子目无王法,私设刑罚。
  江祸害连酒楼都围了,当真是目中无人!
  江渊把持朝纲,败家子为祸一方。
  不论外头多少人指责,江不羡也没有多大情绪,毕竟他上辈子也不算个能让人看的上眼的人。
  早习惯了。
  可等他抬着死猪一样的凶手迈进府里,看见整府内外跪了一地的下人,悚然的气氛好似瞬间让人一脚就迈进了鬼门关。
  而他爹江渊,就是那个能将人咬烂嚼碎的冷血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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