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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之子,苟成第一权臣(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4-29 08:15:03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自己被扯了下,整个人瞬间头晕的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惊吓的骂了句街。
  “欸TM我凑我上了哪了这是???”
  他站在个白框框里四周都是煞白的墙,小小的一个空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硕大的显示屏,还有江一在朝着他笑。
  “少爷,这是我睡觉的地方哦。”
  不是……
  ???
  江不羡听见有人拉开房门的声音,并且清晰的“咦?”了声下,有个下人疑惑的自言自语。
  “大柱国让来给谁选衣裳,怎么公子也不在卧房里?人呢?”
  这一刻,江不羡懂了自己站在了什么地方,整个人都震惊的无以复加,我艹我踏马跟着江一隐身了!!!
  听见房门又被关上,下人脚步凌乱的朝外走,江一拉着他再次回到了卧房里。
  “少爷,惊喜吗?”
  惊喜。
  这才是真正的外挂。
  虽然惊喜给江不羡情绪的冲击力很大,但他还是隐隐觉得心里不踏实,执着又开口询问。
  “那有什么弊端,我们共生有什么弊端?”
  江一甩着宽大的运动衫袖子,抿嘴看着他好像在琢磨什么,最后还是在江不羡的紧密注视下没敢撒谎。
  “就是共生嘛。”
  “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我也跟着消失了。”
  江一说完被江不羡瞪的有点胆怯,瑟缩着眼神显出了些紧张,小声嘟囔了句。
  “你别生气啊,我本来就是你的系统,我的任务就是让你活着,你的任务也是好好活着。”
  可江不羡并不是在生气,他只是控制不住的在难受。
  江一是个系统,他只是这次任务绑定了自己这个宿主,而这莫名其妙的绑定共生就是把宿主和系统完全永远的绑在了一起。
  江不羡的眼泪顷刻涌上眼圈,看着江一明亮的双眼,咬着牙一言不发。
  半晌他才问道。
  “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回不去是吗?”
 
 
第83章 江渊多了个儿子
  没错,绑定共生的意思就是共生共死。
  如果江不羡意外死亡,那江一就会跟着消散。
  没有机会再返回去继续当个小系统。
  但是江一根本不后悔,也并没有想过离开江不羡的下一次任务,他第一次当系统,有幸与宽容又善良的少爷相识。
  少爷不会把他看成数据产物,是真的拿他当做活生生的人,给他藏好吃的,不嫌系统宝宝哭的烦。
  “少爷,你好好活着就好啦,我们都不会死。”
  江不羡在这一刻把眼泪咽了回去,迅速恢复成了平静稳定的样子。
  活了两世,他无数次曾有过活着并没有意义的想法。
  甚至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时候想过从桥上一跃而下。
  顺着江水永远死去,告别这人性冰冷的人间。
  直到今天,他有了必须活着的理由,没一会儿刚才没找到人的下人又返回来,敲了敲门。
  “公子?你在房里吗?”
  江不羡看着江一笑了笑,由心而发的告诉他。
  “从今天开始,我爹就是你爹。”
  江一瞪大眼心里全是问号,是吗是吗我也要跟大柱国叫爹吗?
  “把衣服拿进来。”
  两个下人满脑子问号的抱着衣服进门,根本想不清楚公子刚才难道是去茅厕了?这速度也太快了。
  一进门看见白头发的江一也被吓停了下脚步,随后才抱着衣服过去让江不羡挑。
  “公子,这都是没穿过的衣服。”
  依着最近两天江不羡练功总穿武服,下人还算有眼色,除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锦衣华服,给带了几身朴素的武服过来。
  江不羡从里头拿了身,照江一平时的穿着选了身白的。
  “先下去吧。”
  平时江不羡穿衣服都是下人伺候,但他私心还是不想让江一过多暴露在那些眼神好奇的下人视线里。
  等下人一走,他抻着衣服左看右看琢磨。
  “我帮你穿。”
  却见江一揪着那身衣服看了看,白光一闪。
  把江不羡给诧异的,提着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又看了看江一身上一模一样的。
  “不用穿呐?”
  江一拿起半拉苹果又啃了一口,理所当然。
  “我是系统啊少爷。”
  没有一个时辰的功夫,江府院里就显得热闹了不少,来回端送吃食的下人退到远处,大柱国无声朝桌子对面瞧。
  两个年龄相仿身材相像的年轻人,穿着款式很相似的白色武服,脸颊莹润瞪着大眼朝树梢上望。
  长的都那么讨人喜欢。
  乍然一看除了那头异于常人的短白发,好像兄弟俩。
  江不羡攥着个弹弓架子朝树上瞄准,瞄了半天打出去的石头子被树杈子给挡住了,他切了声兴趣缺缺。
  “江一,给哥拿块点心吃,我手脏了。”
  白发少年很听话的从盘里抓了最好看的一块点心,递到江不羡嘴里咬了口,江不羡捡了个石子继续观察下一棵树。
  江一扭回身自己也掏了块点心咬了口,嚼着嚼着被对面的江渊看的有点害臊。
  犹豫半分钟又拿了一块,伸手递过去。
  “爹,你吃吗?”
  大柱国正瞅着俩人发愣呢,回神赶紧应了声。
  “嗳爹不吃,你吃吧。”
  旁边下人:……???
  江渊:……???
  半晌江渊都没琢磨过来,自己是怎么在一个时辰的功夫莫名其妙又多了个儿子的。
  不过江一长的漂亮,又乖巧讨喜,除了跟在江不羡屁股后头听话,抽空子还主动跟大柱国卖个乖。
  江渊身在高位几十年,不论是百姓同僚,看见他连躲都来不及根本不想牵扯上关系。
  就连街头几岁的小娃远远看见江府的马车吓得都哭。
  除了自己亲生的儿子,还真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躲搭几句话,江渊懵了没多久直接欣然接受了。
  反正他又没打算在续弦,有不羡一个儿子确实感觉有点人丁稀少,寂寞的很。
  多一个就多一个吧。
  “孩子啊,要不我叫大夫过来,给你看看能不能治治你这白头发?”
  江不羡拿着弹弓架子毫无目的瞄了半天,吐出了口浊气,“啪”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道了句“白头发多好看”站起身直接走了。
  江一抓了块点心颠儿颠儿的跟着跑,大柱国还以为是又惹着他儿子,赶紧改口喊。
  “好看,白头发好看!你看爹也有白头发!”
  什么白头发黑头发都没在江不羡心里过,低落的情绪全都因为他心思都跑到了府外去,穿过半个景州城丝丝缕缕的牵挂到了陆府那边。
  他已经回府将近三日。
  当初迈出陆府门槛,都没敢回头看陆砚辞一眼。
  江不羡本以为自己能靠着每天耗费些体力不去多想,结果忍得住的时日只有短暂。
  时间越久,就越为自己当初没回头看一眼难过,情绪总是止不住的飘到那个方向,抓心挠肝。
  陆砚辞的外伤不是短短几日就能恢复的,但习武之人本就能忍,修养了几日他便已经回过宫,只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景帝没有因为江渊把江不羡接回府而怪罪陆砚辞。
  反而感念陆砚辞是祈愿出异象而遭受刺杀,让他可不必频繁每日进宫,注意养伤。
  陆砚辞正好以养伤的由头私下紧盯贤王。
  陆二多日不在城中,只有沈恕照看给他换药,相处三日的时间里,沈恕选择将陆二留下的嘱托忽略一半。
  只专心照看伤口恢复,没在陆砚辞面前提起过关于江不羡的言语。
  只是陆砚辞走神的实在明显,经常在他说话时没有任何回应,沈恕无奈也有了些恨其不争。
  “你十几岁的年纪独自进了宫,忍的了诸多委屈都没像现在魂不守舍过。”
  “若真是放心不下,不如直接派人去问问。”
  陆砚辞回神没出声,他恨不得自己亲自去看看,可他又有什么立场哪怕派个人站在江府门前。
  “他是好的,不是传言中的败家子。”
  “只与我一样都是命运而已,无从选择出身。”
  沈恕默然看了陆砚辞片刻,不想说话却不忍心看对方整日心事沉重,半晌心内嘲笑自己竟一腔痴情无处解,却还要落个为他开解感情的处境。
  “在他面前你真是精明不复。”
  “明面不好去询问,难道不会暗地派人看一眼吗。”
 
 
第84章 江湖混子,云肆
  陆砚辞抬眸看向沈恕。
  是啊,不一定要明晃晃的派人登门江府,哪怕就在暗处看一看,只要能看见江不羡还好好的,陆砚辞的心里也能踏实些。
  沈恕收拾了药物不再说话转身就走,独留他自己意会。
  陆砚辞起身披了外衣走出院门,对外头的侍卫军吩咐。
  “派人进坤灵监,把云肆叫来。”
  坤灵监在宫内,是陆砚辞几年间迅速掌握起来的势力,而其中陆砚辞不在的时候,全部都由陆砚辞义子陆二说了算。
  陆二不在,坤灵监还仍有能撑起的主心骨。
  朝野知晓,陆掌监膀臂四人。
  陆二,俞叁,云肆,易五。
  无人记得这几人的真实名字,只因陆砚辞义子是坤灵监二把手,久而久之就顺嘴直接称了个陆贰。
  顺而就延伸下来,与陆二关系好的这几个就直接排了个三四五。
  俞叁心性颇为狡诈,平日里惯带着一张笑脸却跟陆二同样是个心狠的。
  易五沉默寡言,但对陆砚辞十分忠心,且自小修习童子功,有刀枪不入的本事。
  只最数云肆是个让人猜不透的,整日来无影去无踪常被陆砚辞派出去混迹江湖打探消息。
  并且云肆为了不引人注目常年蒙面,从不露脸人前。
  没有人知道云肆真正长成什么模样,他可以随时迈进人群淹没进人海,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这也是陆砚辞最先想到派他去的缘由。
  即便大摇大摆站在江府门前,也不会引起过多猜忌注意。
  最近云肆刚回宫的消息只有坤灵监内的人知晓,侍卫军快马加鞭的进了宫,而旁人要成功进入坤灵监,只有两道令牌畅通无阻。
  皇帝手中的乾令。
  陆砚辞手中的坤令。
  得掌监大人寻唤,云肆最后捞起俞三泡好的茶呷了口,站起身掸掸衣摆朝外走。
  “年中才能上供的茶叶,只有我带的回来叫你们跟着沾沾光。”
  眼见着云肆大跨步走的放荡不羁,俞叁撇撇嘴笑的温纯无害,只是顺嘴给了句嘲讽。
  “惯会坑蒙拐骗。”
  旁边面无表情的易五淡淡瞟了他一眼,简短回应道。
  “外头混迹久了养野了习性,有何不好。”
  倒真是没有什么不好,满口胡诌能耍的人团团转的性子,想查个消息也得心应手,只不似是在宫里当职的人像个江湖骗子罢了。
  云肆还认为掌监是有什么重要任务要派自己出去,反正他已经在江湖上混习惯了,反而回了宫才不自在,心里已经有了继续离城的准备。
  结果他站跟前行礼之后,陆砚辞开口给了他句。
  “你去江府外守着,若是看见江不羡出府……跟着他,及时让人回禀。”
  当时云肆那只裸露的双眼就睁大了些,显现了几分不可置信好像压根没听懂,见陆砚辞盯着自己眸色不善,才没敢多问应下。
  “是,大人。”
  云肆虽然有些江湖痞气,但这么多年也没惹过祸事,陆砚辞对他的作风还是很放心。
  迈出掌监府门,云肆弃马步行提着包袱钻进了窄巷子里,状似无意的观望前后无人,伸手从包袱里取出了身朴素的粗布麻衣。
  而后拿出个药瓶,一把将面上绑的布料扯下来在脸上迅速涂抹了一番,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在脸上重新覆上了一层遮挡。
  麻布身上一披,再从巷口走出来时连脊背都佝偻了两分,迈着双抖抖嗖嗖不会好好走道的腿抬头朝江府的方向看。
  一张黑黄肤色的麻子脸平平无奇,歪着嘴异常讨人嫌的叨咕了句。
  “江府有钱,欸大爷我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要俩银子花。”
  景朝第一权臣的府邸就坐落在正街东,那是整条街道最宏伟的府邸,面积大到让人望而生畏,光是那需要仰望的高大府门上雕刻的麒麟纹都散发着股子王府威严。
  世人谁不知道,江渊未封王,地位已等同于异姓王。
  府外街头繁华,来往百姓络绎不绝,商贩平民身影匆匆都不会在这威严之地过多停留,生怕被门外伫立的铁胄军发难。
  谁也没注意到斜对面站着个素衣男子,站没站相的靠墙闲的磕瓜子,磕完了伸手就拦住路人抢水壶。
  “欸出门口渴,借点水喝。”
  路人有被这人冒昧的行为气到,又看男子端着肩膀抖着腿那痞子样,生怕对方就是个无赖也没敢呛呛两句。
  就看着男子还怪讲究的举着水壶抬起,高高的灌了几口没沾嘴。
  “谢了走吧走吧。”
  路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到边上去,忍不住骂了句有病没搭理他,云肆翻了翻衣兜里所剩不多的瓜子,踢了踢地上散落满地的瓜子皮直接席地坐在了墙根底下。
  “连个茶摊都没有让爷歇会儿,这江府公子究竟哪辈子能露个面。”
  府邸门外除了看守的铁胄军,安安静静几乎没有任何动静,听先前听说的江府祸头的作为,按说江不羡该是在府里闲不住出来祸害人才对。
  云肆可在府外等了太久,别说江不羡,连江渊的影子都没见。
  照往常江渊的确在府中不常留,毕竟占着朝野权利最大的官职,新皇登基他一个老臣对政事多数都要过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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