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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之子,苟成第一权臣(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4-29 08:15:03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贺子珩不仅在为云肆说话,还故意把缘由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但他哪知道云肆出现在酒楼外的确是想见个人,却并没有因为耽搁反而已经在眼前了。
  “没有,我……”
  “我想找的人已经心仪别人了。”
  或许是云肆心里坚定认为自己实在跟贺子珩是两种人,又或许纯粹就是在点江不羡,他已经把这次面对面当成了最后一次。
  往后,他这张脸和身上穿的青衫。
  都不会再出现在贺子珩面前了。
  一旁的江不羡差点当场一脚踹飞他,恨其不争的气氛当真是觉得自己年纪轻轻操心成了爹。
  他这几个便宜儿子那点出息呢!!出息都让狗吃了!!
  眼看着贺子珩支支吾吾显出了惶恐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劝,江不羡觉得自己实在是带不动,给他气的都不想搭理云肆这个傻子。
  “你瞅你怂包一个,拿你那俩眼好好看着,明个我就折腾的陛下给我赐婚陆砚辞。”
  “我看上的人,天下人都皆知我得咬一口。”
  撂下让俩人震惊的话江不羡起身就走,他带不动可也不想做当中隔着的那道棺材板,你们俩往后就算成不了可别怪老子身上。
  老子摘干净了!
  江不羡迅速消失在了酒楼门外,许久贺子珩的表情还是懵的。
  像是突然被冻麻木了之后缓缓回温才终于感觉到了疼。
  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江不羡说,他要让陛下赐婚陆砚辞给他,江不羡看上了坤灵掌监陆砚辞。
  如果是之前贺子珩或许会当这是败家子随口胡诌的玩笑话,在那张根本不正经的嘴里说出来的怎么能让人相信。
  可他刚才不仅看见陆掌监从那间客房出来,更分明看见了当今陛下。
  贺子珩他不得不信,江不羡说的一定是真的。
  云肆看着贺子珩始终面向空荡荡身影消失的酒楼门口,好似失神一样半晌都没了反应,更是感到了心慌心悸。
  他怕明朗的小将军太难过,怕那双澄澈的眼睛自此蒙尘。
  “……他……他说话从来不考量,陛下怎么会理会这种荒唐要求。”
  但贺子珩在意的却并不是帝王是否会理会这个要求,而是那个提要求的人,他原来早已经心有所属。
  贺小将军回过头低下了视线,仿佛有股子突然涌起的酸意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子珩今年十九岁,将军府门楣清正,他父亲在他真正有出息之前挡下了所有攀扯过来的亲事。
  小将军还不懂什么叫做心有所属,他一直糊里糊涂的骗自己只是发现了江不羡仁善的一面,他欺骗自己就只是想把对方当朋友。
  因为想做朋友,所以才总是记挂在心里,总是有意无意的到对方府门前经过。
  会一遍一遍的去走过跟对方吵嘴打架的每个地方,看着热闹的集市和人群幻想有道熟悉的影子突然出现。
  朋友会牵挂在意成这样吗?
  但是朋友心里有了别人,怎么会感到难过呢。
  贺子珩低着头仍然没有躲藏住泛红的眼圈,那晕染了霞色的眼尾让云肆所有话都哽在喉间根本说不出来,他多想告诉贺子珩。
  我现在的心里滋味,跟你是一般无二的。
 
 
第162章 真相
  低着头的贺子珩突然抬手朝边上招了招。
  “伙计,再上坛酒。”
  伙计应下取酒,贺子珩拿起桌上还未动的酒坛给自己和云肆各自满上了一碗,口中的话凝噎了阵撑起了个看着有点破碎的笑容。
  “四哥,你还会遇上更好的人。”
  一句不知情劝慰的话,听在耳中的滋味只有云肆本人才懂,他端起碗看着清澈酒水表层荡漾的涟漪,苦笑着反驳。
  “不会遇到了。”
  那个明明自己受了气还给陌生人最大信任的人,那个被气的说不出话也不会对旁人恶语相向的人,那个因为一丁点动容一点点靠近就能红了脸的人。
  那个把护身玉佩转赠给自己,满心真诚的小将军。
  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云肆本来想来见贺子珩最后一面,然后让自己这副虚假的面容永远留在对方的记忆中,至少永远都是好的。
  灌下一碗酒,他兀自又接连给自己满上。
  原本酒量很好的江湖云肆,三碗酒灌下去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醉了,他不想成为贺子珩记忆里永远不会再出现的人。
  他不想从始至终都没用自己真正的面目见过他。
  哪怕承认自己是个泼皮无赖,是让对方打心底最厌恶的骗子,至少记住的还是自己的眉眼。
  至少,存在过。
  “小将军。”
  对他的称呼倏地就变回了从前,只因不想让自己用骗子身份去玷污贺子珩哪怕一点点,云肆那双温和的眼眸里盈起同样的红色。
  清浅目光晕染了浓烈的热意。
  “对不起。”
  贺子珩见到他这副样子顿时涌起愧疚,都是自己突然起了情绪才连累对方也跟着伤怀,他想说什么却被云肆伸手堵在了静默中。
  云肆用那双像是有股子离别情绪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咽了好久的酸涩才给自己的告罪开了头。
  “是我骗了你,我不是李四,我也不是个算命先生。”
  “你现在看见的我,全部都是假的。”
  他的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呼吸里都是灼烫的酒味儿,把那份层出不穷翻涌的难受压了又压,用尽全力才保持了最清醒的样子。
  “我是坤灵监的人,我是云肆。”
  “我们初见不是在街尾那棵老槐树下,而是江府门外,当时你牵着马正朝府门内张望……是我,是我故意跑过去诓骗了你!”
  “你现在看见的我,就是躺在街头让你生气讹你银子,抢你玉佩的泼皮无赖。”
  “那个无赖就是我。”
  贺子珩茫然怔愣的半张着嘴,看着云肆看似平静用一双早已经崩溃的眼睛去叙述一件荒诞又离奇的事。
  “我耍赖怪你牵马不看路,抢了你的玉佩看你出丑,知道你在追我还换了这身装扮继续诓骗你……”
  “当时玉佩就攥在我手里,我欺负你良善单纯,还编了个借口接近了你。”
  “后来我后悔了啊贺子珩……我真的后悔了我想编个借口把玉佩还给你的,可是你……你毫不知情又把它转赠给了我。”
  “对不起啊是我把它弄脏了……贺子珩……你能不能……能不能……”
  云肆猛然又提起坛子灌了几口,把想求对方原谅的意图全部淹没在了辛辣呛鼻中,红着眼睛慌张在身上摸找。
  掏出了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布包,然后把那好像戒备森严的包裹层层拆解开,托着那块像贺子珩一样莹润好看的玉佩递回去。
  “……这是你的东西,是我冒昧留在身边那么久,物归原主的时候希望你不嫌它脏。”
  贺子珩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懵登登的看向那块像宝贝一样被对方捧在手里的玉佩,根本消化不了那么多被打翻的事实。
  他想象不到那个躺在地上打滚骂街的无赖是云肆。
  也想象不到那个站在老槐树下对自己温和说话的公子在撒谎。
  更不知道自己次次故意路过江府门外早已经被谁看见。
  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去接那块玉佩,只茫然呆愣了好一阵才不可置信的反问。
  “……那你为何要骗我呢?”
  “如果你只觉得逗趣好玩儿,那你拿走玉佩为何还要返回来呢?为何要变成现在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现在,为何又要告诉我真相。”
  云肆托着玉佩的手在发抖,他抬起胀红的双眼面对贺子珩茫然的质问,直到现在为止他在对方面前真实的地方唯有这双眼睛。
  “……”
  “……因为觉得你好,所以想靠近你,但我本来就是个江湖混子也学不会别的方式。”
  “我就是……想再靠近点看看你。”
  所以作为一个骗子骗了你一场。
  坦白让云肆更加感到无地自容,现在他把身份也告知了对方把一切都已经解释清楚,也承认了自己是个骗子无赖。
  贺子珩不接玉佩,他就只能放在了桌上。
  够了,他没有理由再用个脏污丑陋的身份跟贺子珩面对面。
  云肆扔下酒碗就走了,他把身上的银子都塞给了伙计然后落荒而逃,贺子珩瞪着眼呆呆的看着他像江不羡一样消失在门外。
  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起玉佩和长枪也往外跑,贺子珩今日也是步行出来的,为了避免在闹市区伤了人他只能把枪尖高高的举起。
  或许消化那玩笑一样的认识途径有些迟缓,但他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原谅的错处。
  只不过是丢了个脸,只不过没告诉自己真实的名字没有用一张本来的面目,可云肆就为了那个玉佩愧疚了那么久也太小题大做了!
  解释的那么快那么突然,贺子珩有点怪自己脑袋反应太慢。
  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说走就走了。
  “四哥?”
  “四哥!”
  他喊了几声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可云肆就仿佛像是一阵风一样快速消失的无影无踪,贺子珩觉得有些沮丧。
  出生在将军府他的朋友真的很少,不然也不会连本来是对立面的江不羡偶尔的关心都倍加珍惜。
  贺子珩认识的人那么少,他不想在稀少的情分里还留下解不开的误会。
  他想告诉云肆。
  “真的没关系啊,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卑鄙。”
 
 
第163章 别走
  仔细想想云肆只不过也是想靠近贺子珩而已,只不过早已经在江湖市井间养成的习气给了他错误的方式。
  这不算什么。
  贺子珩在街上找了很久,他甚至专门朝窄巷子里钻,因为刚才的话语间他猜到云肆是擅长隐匿装扮的。
  他对着每个在眼前经过的人看,妄图在那些陌生的面孔上看见眼神里的微红。
  但贺子珩根本没办法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个压根没见过的人,到最后他都还没见过云肆本来的五官轮廓。
  他捏着手里的玉佩紧紧皱了眉头。
  大概今日一别,就是此生两宽了吧。
  云肆就站在不远处透过来来往往的人影,眼神紧紧锁定那个有点颓然下去的身影,看着贺子珩永远明媚舒展的眉目间有了忧愁的痕迹。
  那点忧愁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就如同个游魂一样再次想要接近对方。
  却在靠近在三四步之内惊醒过来,没有给任何一个眼神望过去,仿若个从不相识的路人那般默默地经过了贺子珩的身边。
  这是云肆第一次将自己的真实容颜暴露在街头,他穿着墨色武服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像是挂着霜,让边上的百姓都不敢多看一眼。
  沉默着平复了自己颤动的呼吸,云肆神色如常的经过他身旁,迈向将要融入的人群。
  平缓的呼吸猛的出现了顿停,他的武服护腕被一只手倏地钳制住,云肆的心绪也瞬间像是崩裂的堤坝一样汹涌。
  他微侧过头对上了贺子珩那双眼,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询问。
  “……有何贵干……”
  贺子珩盯着面前那张干净且清秀的眉眼看,对方长着清晰洒脱的剑眉,冷漠的表情上嵌了双略显违和的温柔眼睛。
  贺子珩攥着就是不撒手,过了大概三四个呼吸的功夫终于成功在对方眼里捕捉到了慌乱。
  他才舒展了皱着的眉心挂起了个笑脸。
  “半坛子酒的味道可散不了那么干净。”
  ……
  “你这双眼睛,我认得。”
  成功从那么多人中找出了正确的人让贺子珩感到欣然,就像是在无数错误的道路中猜出了最正确的那条,他攥着手里的玉佩倏地有点别扭了。
  即便是小将军对感情有点迟钝,连自己对旁人是什么情意都分不清,也完全能领会的了云肆刚才那番话和现在的泛着湿润的眼神。
  云肆说的想靠近,就像是他不自觉想要多看江不羡一眼。
  会自顾自的找理由去接近,只要能看一眼或者说一句话,哪怕是擦身而过都会觉得有盼头,那就是喜欢吧。
  所以刚才云肆说的心上人已经心仪了别人……说的就是自己。
  贺子珩唰的脸又变红了,瞬间把攥着对方手腕的手指松开了,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红的像个熟透的果子。
  手里的玉佩是塞给对方也不是,揣自己身上也不是。
  茫然的在原地愣的像个被大人丢了的孩子,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云肆对自己的青睐。
  因为刚才就知道那种盼望被打碎的苦楚,所以贺子珩是很怕自己说什么话会让对方觉得难堪,会偷偷难过。
  “……我……我还很高兴你是因为喜欢我才靠近……啊不是……我意思是……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卑鄙。”
  “……认识你也很好……但是我,能不能我们还……我还能不能叫你四哥啊。”
  小将军本来就情商欠缺的脑子让他说话语无伦次,但其中表示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云肆听得懂。
  贺子珩是说。
  你可不可以别说走就走,能不能还留下做朋友。
  云肆冷漠的眉梢倏地弯了弯,这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上天给了眷顾,心里对江不羡的怨气也散的无影踪。
  江不羡可是闹着气回府的。
  连府门外的侍卫都觉得公子那表情好像要拧断谁的脖子,更别说一路走进去看见抱着江一摘果子的陆二。
  江一吃地瓜吃够了,但是嘴根本闲不住。
  陆二为了让他少吃点省的不好消化就哄着去摘树上的果子,其实要让下人搬个小梯子过来就简单的多,但重要是并不是吃而是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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