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曹赤辛眼眸阴暗,冷笑一声,“不要也得要!这次,我要你必须射!什么时候我让你停了,你才能停!”
说完,在陈藜芦还没从上一轮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时,曹赤辛便开始不断套弄他粉嫩发热的性器。
与此同时,曹赤辛的下身没闲着,他强迫陈藜芦为自己更大幅度地敞开双腿,承受他源源不断的欢爱与顶撞。
陈藜芦叫声破碎,泪痕蜿蜒在脸侧,淹没了浅色的泪痣。他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咿咿呀呀的叫喊不绝于耳,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陈藜芦逐渐成为只想射精、被人用东西捅的淫娃。
瘫软的阴茎很快在曹赤辛手中重新变得硬挺,不久,陈藜芦又射出了精液,却明显比上次少比之前稀薄。
曹赤辛满意地笑了,他好像要将心爱玩具玩到破碎的恶劣孩子,即使看见陈藜芦再次高潮他也没打算放过他。
曹赤辛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陈藜芦,将陈藜芦痛苦的求饶隔绝于耳。他享受陈藜芦口中对他的臣服,享受陈藜芦低声下气地叫他“主人”!谁都想不到,京城名震四方的儒雅名医会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敞开双腿任他操弄。
第一次,曹赤辛第一次见到陈藜芦就生出了把这个人藏起来玩弄直到坏掉的想法!
他像一只藏在阴暗角落的老鼠,觊觎数年幻想有一天把高贵的月亮囚禁。
那是一场普通的中日医学交流会,当时的他还不是清秋医院人人敬畏的院长,而是一个日本医疗企业的小小助理。
他更不是什么曹赤辛,而是池田藤。
作为职场新人不论是在公司里或者在其他地方,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打杂的奴隶使唤,当成不起眼的虫子看待。
然而交流会上,只有一个人在他拼死拼活累得筋疲力尽时,微笑着对他说:“累的话去休息一下吧?离结束没多久了。”
他望着男人眼角的泪痣出神,直到对方上台发言,他才知道他是中国京城陈家的幺子,是从小备受瞩目的天才继承人,更是放眼整个中医学界唯几位能让日本中医界忌惮的存在。
他明白,天之骄子的陈藜芦与出身卑微的自己简直云泥之别。
可是肮脏龌蹉的欲望一旦出现便宛如野火燎原,自从见到耀眼珍宝的一刻,他蠢蠢欲动的心也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他发誓一定要抓到陈藜芦,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玩物。
于是他蛰伏数年,改了姓名换了身份,终于等到陈藜芦愚蠢的家人将“珍宝”亲手送给他。
陈丹玄,他当然要感谢他!
如果不是那个愚蠢的男人一叶障目、胆小怕事,他根本没有机会得到陈藜芦。
肖想许久的宝物落到手中的激动令曹赤辛亢奋极了,他连续扇了陈藜芦几个巴掌,每一道巴掌落下,陈藜芦的后穴都会跟着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
曹赤辛对陈藜芦性器的撸动还没有停止,陈藜芦却已经渐渐失禁,尿液混着稀薄的精液沥沥啦啦地喷了满地,尿骚味与精液的膻腥味将陈藜芦彻底变成了任人骑辱的淫乱玩具。
晃动中,陈藜芦又笑又哭地射了满身,他视线模糊地望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下意识喊了句:“哥……”
曹赤辛动作顿住,接着他双眼赤红,阴森的眸光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嫉妒,一下一下顶到陈藜芦最深处。因为感觉不舒爽,他甚至将避孕套扯掉,接着扶住滚烫的肉棒狠狠插进了陈藜芦娇嫩的穴口。
“唔!”
陈藜芦遽然瞪大眼睛,抬起脖颈,曹赤辛快速扶住他,俯下身与他深吻。
仿佛在品尝一道绝佳的美味,曹赤辛贪饕地喘着粗气,标记领地般不断地操干陈藜芦早已松软的小洞,肠道内壁的嫩肉在药物的催化下成了一张张不知疲倦的嘴巴,极力吸附挽留他的茎身,带出根根黏腻的肠液。
舒服地喟叹一声,曹赤辛流连在与陈藜芦的亲吻中,他搂住对方瘦俏背部的手也不忘记作乱,好像故意般去掐去抓陈藜芦身上之前被打出来的青紫淤伤。
疼痛是性爱的催发剂,陈藜芦全身被汗水浸湿,他一边蹙眉抗拒曹赤辛对他伤痕的二次加害,另一边却性器高昂,挺动着腰肢向对方甘愿献身。
感受到陈藜芦的主动,曹赤辛卑鄙的心得到莫大的满足,他扯起陈藜芦的头发,抵住对方汗涔涔的额头,嗫嚅着用嘴唇蹭对方惨白的唇瓣,“叫我主人,知道吗?”
陈藜芦无神地望向曹赤辛深渊般的眸子,点点头,“是,主人。”
“要乖乖听话,随时把后面的洞给我打开,明白吗?”
“是,主人……”
勾起嘴角,曹赤辛松开手办起了正事。
又过去大约三个多小时,天微微亮起,曹赤辛终于将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灌进了陈藜芦的体内,他抽出性器用陈藜芦的嘴替自己擦干净上面的精液后,笑着捏了捏陈藜芦早已硬不起来的肉棒,起身拂衣离去。
陈藜芦眼皮半阖瘫倒在地,他原本光洁的手腕被镣铐磨出血红,布满淤伤的身体也被精液、尿液、血液,无数肮脏的污垢浸染像打翻在水池中的调色盘,后穴处更是泥泞一片,尽管过去了十多分钟,依然有白色的精液从闭不拢的穴口滑出来,流到地面。
药效渐去,陈藜芦哭得红肿的左眼呆滞无神,成了连风都不肯到达的荒原。
现在,他是不是可以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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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很虐
第35章、奖励
“唔…嗯哼……”
“慢,慢一点……”
深夜,清秋医院地下一层最尽头的病房内持续不断地响起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交媾声。
安静银白的月色被污浊浸染,逐渐变成了罪恶的摇篮,黑暗的遮羞布。
陈藜芦浑身赤裸,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铁床的四角。他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数不清的淤青咬痕、烫伤鞭痕,又或者殷红吻痕,像一张被车辙碾压无数遍的宣纸,成了人人皆可践踏的污泥。
陈藜芦的双腿被无力抬起,失焦的瞳孔盯着头顶上方模糊的天花板。他的身上,一名体型健硕的男人正趴在其间努力摆动腰肢,与此同时,一根粗壮紫红的狰狞性器随之在陈藜芦股间进出、冲撞,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自从陈藜芦被关在这间昏暗无光的屋子里,强奸陈藜芦成了曹赤辛每天必做的事情。他到来的次数与频率没有规律,有时是早晨,有时是傍晚,有时则是深夜……而无一例外,几乎每一次曹赤辛在屋里度过的时间都很长。
最长的一次,曹赤辛隔了两天两夜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陈藜芦也几乎被他折磨得断了气。
乌黑的头发被汗水与精液浸湿,陈藜芦跟随曹赤辛撞击的动作上下晃动肉体。鼻息间是麝香与腥臊混在一起的味道,他却仿佛什么都闻不到一样,任凭男人对自己肆意侵犯驰骋。
陈藜芦表情木讷、目光空洞,瞳孔异常放大的的右眼宛如一颗失去所有光泽的玻璃珠,没了任何神采。
上次的毒打后,陈藜芦的右眼便被鞭子打废了,不仅瞳孔扩散不能再缩回来,还让他视物困难,尤其是对于细小的物件,陈藜芦必须眯起眼睛靠近才能勉强看清。
或许是自卑为了挡住自己吓人的眼睛,陈藜芦开始用阴郁的长刘海遮住他的半边脸。
秀丽的容貌被濡湿的黑发掩藏,曹赤辛不满地皱了皱眉。他轻轻撩拨开贴在陈藜芦脸侧的发丝,慢慢地,手掌顺着耳廓滑落到下颚,最后一把掐住了陈藜芦纤细脖颈。
陈藜芦流水的穴口下意识缩紧,夹得曹赤辛舒服地喟叹出声,不久,他收紧掐住陈藜芦脖子的力道,狞笑道:“小藜,你还真是淫荡,才调教你几次,身体已经这么敏感了?”
“呃…嗯……”
喂过药的陈藜芦被迫仰起头,因为四肢被绑住,他毫无反抗之力,任凭口水从嘴角流下,习惯性地回答:“是,主、主人……”
曹赤辛在房间里调教陈藜芦最长的一次,没有人知道陈藜芦经历了什么,但是许多人都清楚,自那之后,陈藜芦真正成为了曹赤辛一条听话的狗。
看到面前的人变得如此乖巧,曹赤辛残忍地勾起嘴角。他松开手,大度地给予了陈藜芦呼吸的权利,却在下一秒,将抽出大半的阴茎猛地刺向陈藜芦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让陈藜芦几乎是尖叫着射了出来。
稀薄的温热精液水柱似的飞溅到曹赤辛的腹肌上,接着滑落至浓密的阴毛中,又被交合处的黏液挤压成了无数白色泡沫,成为这场淫靡性交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陈藜芦身体痉挛,抖动的股间成了水龙头,战栗着不受控制地流下透明的淫水。他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的云,一会儿却猛然坠入深深的地狱,眼前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最后全部变成一张让他身心都恐惧的人脸。
然而,即便再害怕,陈藜芦依然在射精结束后习惯性抬起臀部,迎合曹赤辛的侵犯。他早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贱货,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娼妓,每天只懂得在曹赤辛身下淫叫、索取。
滚烫的泪水灼烧着陈藜芦的双眸,他闭上眼睛,泪水如一团火顺着脸颊,落到身下污浊的床单上,化为一块块被烧焦的黑洞,将陈藜芦吞噬,拉扯着他不断沉沦。
曹赤辛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美人落泪的诱惑模样,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紧紧堵住早已被他操得松软的穴口。
咽了下口水,曹赤辛猝不及防地握住陈藜芦瘫软的性器上下撸动。
陈藜芦遽然睁大双眼,不住地摇头,哭泣讨饶:“不,不要了,求,求你了,主人,要…坏了……”
“真的吗?”曹赤辛俯下身,射出舌头舔舐陈藜芦的耳廓,“可我总觉得,小藜你很希望我继续啊?”
陈藜芦咬住唇,想合拢的双腿因为被绑住,只能做出无意义的夹紧动作,引得曹赤辛更大幅度地帮他撸动。
曹赤辛恶劣地拨开陈藜芦龟头的包皮,露出脆弱敏感的马眼,用指尖挑逗扣弄,另一只手则揉搓陈藜芦被打了乳钉的红肿乳首,让它变得像女人的乳头一样硬挺。
陈藜芦难耐地转过头,他觉得自己再也射不出来了,但是酸麻的感觉仍然从被玩弄的胸部一阵阵流动到小腹,再一直蔓延到双脚,让他浑身发软。
他想休息,曹赤辛根本不给他机会,总是让他一次又一次发泄出来,强制射精。
前后夹击的快感刺激下,陈藜芦赤红色的性器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来,在曹赤辛粗粝大手的套弄下渐渐有了反应。
曹赤辛嘻嘻笑着,“小藜,你看,你真的不想要吗?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说完,他惩罚般捏住了陈藜芦脆弱的茎身,让身下的人发出了一道短促的叫声。
“主,主人,我错了…放,放了我吧!”
曹赤辛挺动几下公狗腰,他握住陈藜芦的鸡巴,眯起眼睛问道:“放了你?行啊,不过小藜要给我生个孩子才可以,好吗?”
命根被握住,再加上功能强悍的催情剂在身体里疯狂冲撞,让陈藜芦完全抛弃了理智,他不住点头,怔怔地回答:“好,主人,小藜…给您生孩子。”
呼吸一滞,曹赤辛几乎是瞬间红了眼。他深呼吸口气,暗骂道:“真是个骚婊子。”然后突然加快了为陈藜芦撸动的速度,布满青筋的阴茎也开始在松软温暖的肉穴内进行新一轮的冲刺。
“哈啊…主,主人……太,快了……”
陈藜芦明显感觉到什么不同,他惊慌地张大嘴巴,却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娇嫩的后穴内便冲进了一股一股凶猛的精液,烫得他两眼翻白,紧接着马眼处一股黄色的热流喷出来,湿了满床。
房间内很快被尿液的骚味侵占。
陈藜芦绝望地弓起腰肢,宛如搁浅在岸边的银鱼在苟延残喘。
伴随曹赤辛将最后一滴精液灌进身下让他欲罢不能的体内,陈藜芦发出几声急促的呼吸后,终是因为承受不住接连无数次的性事与失禁的刺激而昏倒在床上。
曹赤辛目不转睛地瞧着陷入晕厥的陈藜芦,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他没有将粗大的性器立刻拔出来,而是俯下身贴近陈藜芦干涩的唇瓣,一边细细品啄,一边沉溺嗫嚅:“小藜,因为你表现不错,所以我会给你一个奖励。”
缠绵的吻落下,软下来的阴茎从两人交合处滑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带出许多黏腻的白浊。
……
陈藜芦根本不记得自己被关在狭小的房间里有多少天,当他再次踏出铁门时,只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走廊里,陈藜芦见到了李梦,看到小丫头没什么事,他不由松了口气。
面对李梦担忧的目光,陈藜芦尽管对自己的肮脏觉得羞愧,还是露出的左眼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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