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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近代现代)——熳山里

时间:2024-04-30 08:11:47  作者:熳山里
缓慢低沉的语调如凌迟的刀子,一点点拉锯着陈藜芦的神经,他慌张的眼神变为惊恐,根本猜不到曹赤辛接下来的动作会是什么。
 
下一秒,断骨的痛让陈藜芦从喉咙中猛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他弹起身子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曹赤辛狞笑着将陈藜芦的手直接旋转扯断,他看着眼前身体不断抽搐的人,眉眼的笑意不减反增,仿佛安慰爱人般轻声细语:“嘘嘘,小藜,不要叫~再忍一忍。”随后他松开被扭断的右手,任凭它耷拉到地上,又捞起陈藜芦左臂,用力一扭,“咔吧”一声,像刀子生生切断筋骨。
 
陈藜芦完全成了废人,他一双为无数人切脉诊治、开单抓药的手,从今天起再也不能像曾经灵活漂亮了。
 
最后,陈藜芦甚至都没感受到疼痛便昏死过去,他心里想自己如果这么死了才好。
 
但命运常常事与愿违,当陈藜芦被身体无数的伤口痛醒后,除了自己被打得凄惨的模样,他面对的还有一双被生生扭断、没有及时接受医治的手。曾经因为救陈丹玄被车猛烈撞击过的双臂落下的旧疾还在恢复中,新伤叠旧伤,让他几乎废掉。
 
曹赤辛有意要毁了陈藜芦,于是故意让陈藜芦错过治愈的最佳时间,在拖了近三天后才为他安上夹板,也没有手术。
 
 
 
 
陈藜芦躺在床上,脖颈被套了个皮质项圈,项圈后面是一条连在墙上的铁链。
 
知道陈藜芦的手不再灵活,所以曹赤辛没有给项圈外加任何锁,将陈藜芦当成了狗养着。
 
最近,陈藜芦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经常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被迫的性交承欢,被迫接受的言语侮辱与暴力,如锋利的剑无时无刻不悬在头顶,每天都会将他刺杀得体无完肤。
 
而陈藜芦呆滞的状态恰恰满足了曹赤辛残酷的性欲。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来找陈藜芦,把陈藜芦骑在身下,让陈藜芦学狗叫,又给陈藜芦喂了许多提高性欲的烈性春药,让他在摄像头下自动做出许多淫荡的姿势、说出许多下流无耻的话,还会在第二天当陈藜芦恢复神志后,放在大屏幕上给陈藜芦看。
 
曹赤辛会一边欣赏陈藜芦的哭嚎,一边将自己淌着白浊的阴茎抵进陈藜芦身体的最深处,当肠道的嫩肉用力地吸附在他的茎身上时,他欲仙欲死地射出了一泡浓精。
 
曹赤辛是个变态,总有许许多多新奇的玩法能够把陈藜芦折磨得断气:比如用比自己手臂还粗的按摩棒插进陈藜芦肠道险些让他大出血;比如为了不让陈藜芦屁眼吐出才灌进去的精液,用鞭子猛抽陈藜芦的屁股,让他被迫夹紧双腿存着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用冰冷粗长的针管刺进陈藜芦憋得紫红的马眼;再比如用冰水给陈藜芦灌肠……
 
陈藜芦的尖叫与讨饶换不来曹赤辛的手软,只能让他变本加厉地发泄自己心中嗜血的冲动与欲望。
 
曹赤辛一天一天占据着陈藜芦,即使陈藜芦的手臂拆掉了夹板,也不再放任他出去。
 
若陈藜芦被带出房间,目的地除了厕所便是浴室。浴室的环境让曹赤辛对陈藜芦更加为所欲为,水声掩盖了陈藜芦的叫喊,为曹赤辛的兽欲提供了肆意发泄的条件。
 
不知不觉,被迫隔绝于世的陈藜芦逐渐丧失了身为人的尊严,对孤独、黑暗、安静的害怕使他“心甘情愿”被曹赤辛当成性奴对待。
 
陈藜芦的头发越来越长已经挡住眼睛,他清醒的时候愈发少,而每天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在被曹赤辛打骂中度过,就是被曹赤辛操干中度过。
 
荒淫无度的日子漫长到陈藜芦忘记了时间,偶尔陈藜芦也会做出毫无意义的反抗,曹赤辛总会用李梦又或者早已消失不见的宋真明为威胁,接着他没了动作,被废了眼睛废了手的男人再次化身为一只听话的瑟瑟发抖的宠物,一只蜷缩在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虫子。
 
元旦后,寒冷的冬天总是难熬,在清秋医院,没有人相信“新年新气象”。
 
却不想,一场毫无预兆的大火终于将这里荒唐的一切画上了突兀的句号。
 
 
第37章、跑出去
 
 
天刚破晓,曹赤辛一脸饕足地离开了关押陈藜芦的房间。
 
封闭的铁门内,污浊的空气充斥着精液、汗液与尿液掺杂的恶心味道,混乱的单人床上,陈藜芦如一具死尸趴在其间。
 
又一个晚上的荒淫无度,陈藜芦身上的各种伤痕增添了许多。他手腕处被捆绑出的红色血痂破了又愈合、愈合后又破裂,留下一圈黏糊糊的血迹,像枯败花瓣的衰黄边缘让人不敢触碰,而他微微隆起的腹部内全部是曹赤辛强行灌进去的精液,稍稍一动,白浊便从淫靡不堪的菊穴中一股股涌出。
 
高墙上的半截窗户不知何时没了黑布的遮挡,窗外光亮刺眼,看来今天天气不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金色的光线投射进昏暗的空间,洒在陈藜芦赤裸消瘦的脊背,微弱的温暖让半昏半醒的陈藜芦产生了几秒的恍惚。
 
已经是春天了吗?
 
睫毛微颤,陈藜芦睁开双眼,露出了一双失去焦距的空洞眸子,尤其是右眼放大的瞳孔更透出几分诡异。他视线模糊,瞧见了在自己手背上跳动的朦胧阳光,阳光穿透皮肤的苍白带了一圈隐约的红晕。
 
陈藜芦下意识抬起指尖,他弯起带了淤伤的嘴角,却牵扯起疼痛的神经,让他忍不住蹙了下眉。
 
现在是什么时候?
 
陈藜芦记得昨晚曹赤辛在侵犯他的时候说过一嘴,下个月就是农历新年了。算一算,日子过的真快,马上要进入新的一年了,可他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陈丹玄似乎还没回国,他十年如一日经营着家里的医馆,每天见病人、伏案写病案,偶尔下班还会与好友喝一两杯小酒放松,生活虽然平淡却是自在。
 
陈藜芦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他的未来应该很好吧?但到底是多好呢?他没有概念。
 
疲惫地阖上双眼,陈藜芦想再睡一觉。
 
然而没过多久,房间的门被打开。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陈藜芦猛地被惊醒,从床上骨碌碌地滚落到地上,他蜷缩在角落抱住双腿看向门口,以为来的人是曹赤辛。
 
所幸虚惊一场,对方是几名穿着安保制服的男人。他们走近陈藜芦,对陈藜芦身上的印迹视若无睹,完成公事般将他捞起拖到了公共洗浴间。
 
“洗干净穿上,去外面放风。”
 
陈藜芦错愕地拿着新的病号服站在淋浴头下。怪了,怎么今天会让他出去?
 
虽然疑惑,可面对难得获得出去的机会,陈藜芦还是忍着浑身的剧痛将自己快速清洗了一遍,尤其是后穴被内射的精液与穴口周围凝固的血渍。
 
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沾了水,刺痛不亚于被生生撕开时的难捱,于是冲完了澡,陈藜芦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容愈发白了几分。
 
半长的头发遮住脸,陈藜芦套着麻袋一样的蓝白条纹衣服走出了浴室。路过浴室外的镜子时,他忽然停了几秒,看着镜子里消瘦到眼窝凹陷、两颊颧骨突出的阴郁男人,陈藜芦错愕地微张开嘴巴。
 
他抬起枯柴般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不知道在向谁怔愣发问:“这是我…?”
 
身边的男人根本没耐心让陈藜芦感时伤怀,从后面推了他一下,“别墨迹,赶紧走!”
 
陈藜芦踉跄一步,收回了目光,继续向许久没有去过的一层地面走着。或许是在黑暗中被关的太久,他竟有些害怕见到熟悉的人,也害怕走到阳光下。
 
陈藜芦瑟缩起脖子,抓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模样像一个突然迈入文明社会的原始人,又像一名原本只在夜间工作却被迫在白日走入繁华闹市的娼妓,生怕下一秒有人对他露出嘲讽的笑与不屑的鄙夷。
 
但是一路走下来,陈藜芦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站在小广场门前的是在笑着迎接他的李梦。
 
寒风中,女孩儿被冻得鼻尖通红,心情却似乎格外好。
 
在教官关上放风广场入口门的一刻,李梦轻快跳起抱住了愣在原地的陈藜芦,将头窝在陈藜芦干瘪的脖颈处小声说:“真好,藜芦哥,我还能见到你。”
 
陈藜芦被迫弯下腰,他四肢发麻,双手僵在冰冷的半空。他不敢抱住李梦,生怕肮脏的自己污染了怀中的女孩儿,于是快速后退半步,悄无声息地躲开了李梦的拥抱。
 
李梦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她拉着陈藜芦的衣袖,走到两人过去经常一起唠嗑的花坛边。花坛里的三色堇与荼蘼早已在寒冬的摧折下败落,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褐色枝干在风中颤颤巍巍。
 
天气寒冷,小广场上来散步的人比一个月前少了许多,其中还有大部分人在食堂里准备即将要为曹赤辛和来探视的家属们表演的节目。
 
被李梦提醒,陈藜芦记起原来今天是清秋医院一年一度的“探望日”,会有很多人的父母或亲人前来视察自己的孩子在清秋医院的治疗结果如何。
 
李梦跳上花坛,坐在陈藜芦身边,她眉眼弯起,充满活力的模样像重新回到校园的青春少女,瞧得陈藜芦跟着笑的同时心里又觉得奇怪。
 
陈藜芦不禁问道:“小梦,你怎么了?”
 
李梦坐在花坛边,悠闲地晃动着双脚,她转头看向陈藜芦,“什么怎么了?”
 
“你今天,好像很高兴?”
 
李梦眼睛几乎弯成月牙,明亮的光在她的瞳眸中闪烁匆匆掠过陈藜芦心头,“当然开心啊!因为见到了藜芦哥。”
 
陈藜芦嘴角弯起,疑惑地歪了歪头。
 
李梦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逐渐收敛了笑意。不久,她凝视着陈藜芦被刘海挡住的右边眼睛,没头没脑地问道:“藜芦哥,还记得我对你讲过的吗?我很聪明,在学校里化学、物理的考试总是满分。”
 
陈藜芦抿嘴点头,“我记得。”所以他经常觉得惋惜与心疼,更不愿看到李梦的未来与他一样变得苍白。
 
“嘻嘻,你记得便好。藜芦哥,其实…我未来也想成为一名医生,不过一开始我打算成为西医,后来遇到了你才决定在高考之后进入你的母校,北中医大学!藜芦哥,毕业后我想跟着你学习,在你的医馆里实习工作,好吗?”
 
仿佛被一阵经久不息的料峭寒风穿过,陈藜芦坐在李梦身边呆滞几秒,接着他脑袋低垂一动不动,望向自己被废了的双手,浑身冷得忍不住发抖。
 
他没有告诉李梦,自己手指的神经损伤已经不能再为病人好好地诊脉,如果一定要号脉也只能用勉强没被伤得厉害的左手。至于看诊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甚至都有些忘记了。
 
良久,陈藜芦将手收到宽大的袖口中,回望向李梦,“好啊,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了,等你考上大学,我一定会教你。”他眉眼粲然,好似他们真的可以很快离开清秋医院。
 
“那我们说好了,拉钩!”李梦抬起手,水晶般明亮的眼睛看向陈藜芦。
 
“好,拉钩。”
 
拇指相按,沉重的誓言如烙印刻在两道孤独的灵魂上。
 
 
 
 
准备了许久的探视晚会即将开始,在“探视日”,会有病患上台为曹赤辛和来探望的家属们表演节目,他们每个人都是欢乐喜庆的样子,好像在对台下的看客说:我很快乐。我很健康。
 
陈藜芦安静地站在食堂门口,冷漠空洞的目光盯着里面被布置成大红色的舞台,等待与李梦一起进入由虚假构成的表演区。
 
这几天或许是为了准备探视活动,曹赤辛找他的时间减少了,从原来的两天一次变成了四天一次。
 
身上的伤口还是七七八八,有的没经过及时处理化了脓留了疤,尽管丑陋,可曹赤辛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瘢痕。每次在床上看到,他总会用手抚摸,温柔的样子一度让被喂了药的陈藜芦以为他是他的爱人,但其实那人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抱臂倚靠墙壁,陈藜芦突然听到食堂门后曹赤辛的声音,对方正吩咐表演的几个孩子要微笑,他肩膀猛地颤抖了几下,抓住双臂的手立刻收紧,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待到听见曹赤辛走远,陈藜芦才终于恢复顺畅的喘气。他长吁出一口气,心里悲哀地想自己真是一条听到铃声会摇尾乞怜流口水的巴甫洛夫的狗,仅仅是曹赤辛的声音都让他恐惧到浑身僵硬,可悲极了。
 
还好,几分钟后李梦赶来了,陈藜芦此时也恢复了正常。
 
“藜芦哥!”
 
陈藜芦抬头,苍白的脸色没了适才的惊慌,柔声问道:“怎么这么久?”
 
李梦站在他面前,“秘密!”晶亮的眼眸流转着一种他看不清的情绪,很复杂,像是开心释然又像遗憾失落。
 
陈藜芦愣了几秒,随后无奈地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发,小声警告:“好了,别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知道吗?不然晚上又要挨打了。”
 
女孩儿点头又摇头,“不会了。”
 
陈藜芦顿住,胸口闪过一丝异样却转瞬即逝,快到让他根本没来得及捉住那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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