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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病娇的囚宠(玄幻灵异)——日进斗金

时间:2024-05-01 07:21:59  作者:日进斗金
  说到这里,季辞远近乎失声了。
 
 
第15章 两只手都碰了
  陆洲的眼底晦涩不明,他从善如流地接过季辞远的话,说出来的话极具安抚意味,“哥,你之前发生过车祸,身体会出现一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嘛。”
  季辞远垂眸,像是在判断陆洲这话里的可信度。
  其实陆洲说得好像也有道理,自从他发生了车祸,身体确实出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会做噩梦,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会变得多疑。
  陆洲揉着季辞远的黑软的头发,温声开口:“刀给我,别弄伤自己了。”
  一直以来,季辞远都很听陆洲的话,不管陆洲说什么,他都会照做,他听话地将水果刀交给陆洲,虽然刀是送出去了,可他白皙的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染上了猩红的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狰狞可怖。
  陆洲盯着季辞远的手指,有点烦躁,他嘟哝了一句,“手好脏,我带哥哥去洗手。”
  季辞远说了一句好,刚想起身,整个人就被陆洲抱在怀里。
  他已经习惯被陆洲抱着了,也没有挣扎,任由陆洲将他抱去洗手间。
  陆洲将季辞远放了下来,打开洗手台的开关,将水温调到三十度左右,是温热的,这时候洗手正合适。
  陆洲握着季辞远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了水龙头下面,先将手指上快要凝固的血给冲洗干净,再拿起架子上的沐浴露,奶香味的,不一会儿,季辞远的手上就全是泡沫了。
  说是要帮季辞远洗手,后面就变成了陆洲在把玩着季辞远的手指。
  季辞远的手指骨架偏细小,修长,他的指甲也很漂亮,是透着粉晕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是牛奶一样,似乎是吹弹即破。
  陆洲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季辞远的手指,像是在玩着什么稀世珍宝。
  “陆洲,你洗快点。”季辞远想起了今天是陆洲的生日,宴会上有一大堆人在等着他,“别让底下的人等急了。”
  “还没洗干净。”陆洲把季辞远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我可以自己洗的。”季辞远有些无奈。
  “不行,我就要帮你洗。”陆洲还是不听季辞远的话,非要慢慢给季辞远洗手指,最后,洗了十几分钟才肯关下水龙头。
  虽然陆洲比季辞远小了几岁,但他却很会照顾人,把季辞远手上的脏东西洗掉以后,他又拿起了干净的布,细心地擦拭着季辞远的每一寸手指,把季辞远的手指都擦拭得红红的。
  擦完手,陆洲又抱着季辞远回到了床上。
  就在季辞远以为陆洲要回去生日宴的时候,陆洲又跑到了衣帽间里,给季辞远拿了套睡衣,“哥,你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要换?”季辞远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弄脏。
  “刚才陆言译碰你衣服了。”陆洲眼眶又红了,还有些许湿润,“我不喜欢。”
  季辞远被陆洲给气笑了,“你怎么占有欲那么强啊。”
  “哥哥,你到底换不换啊?”陆洲这声音像是在撒娇了。
  季辞远根本就受不住陆洲用这样的声音跟他说话,他接过了陆洲递过来的睡衣,“我换就是了。”
  他走去浴室,将身上那套被alpha碰过的衣服给换下来,穿上陆洲给他准备的睡衣。这件睡衣的尺寸是偏大的,袖子很长,能完全盖过季辞远的手指,裤子也很长,都能拖地了,现在季辞远完全可以肯定,这套睡衣肯定是陆洲的睡衣。
  陆洲有一些怪癖,很喜欢给季辞远穿他的睡衣,还有内裤。
  季辞远喜欢陆洲,所以他可以容忍陆洲的一切怪癖。
  换好睡衣,季辞远走了出去,陆洲就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睛都是弯弯的,“哥,你穿我的睡衣真好看。”
  “滚一边去。”季辞远再次爬上床,重新拿起iPad,准备继续追剧。
  陆洲释放出了雪松信息素,覆盖在季辞远的身上,等季辞远浑身上下都裹满他的味道时,他这才扬起笑容,说:“哥,那我走啦,你要记得想我。”
  季辞远没搭理陆洲,折腾一个晚上,他都累了。
  陆洲也不气恼,心满意足地走到一楼的宴会厅,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等到了十点多钟,宴会才结束。
  宾客都陆陆续续离开了,陆洲去了负一楼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铁门上面锈迹斑斑,管家替陆洲将门打开,那铁门不堪重负地发出了一声“嘎吱”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这个声音略显刺耳,这地下室很久都没有住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难闻的气味。
  地面上有枯黄的草,走在上面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陆言译的四肢被锁链紧扣着,呈大字型摊开,他仰着头,看着陆洲,像是在看什么恶魔,声音都在颤抖着:“你赶紧放开我,要是我爸知道你把我关起来了,你就死定了!”
  陆洲笑着走进陆言译,他根本就不怕陆言译,也不怕陆言译他爸。
  在陆洲眼里,这群人左右也不过是一滩烂泥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陆言译被陆洲的这个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他的喉咙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可后颈腺体的位置又很疼,让他忍不住嘶声。在恐惧与疼痛的双重折磨下,他感觉自己像是要疯掉了,软下了语气,说:“陆洲,我好疼,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陆洲笑起来时,露出了两边的虎牙,看起来毫无城府,他用手拍了下陆言译的脸,问:“酒醒了吗?”
  “醒、醒了。”陆言译怕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醒了就好。”陆洲接着问,“你碰了我哥哪里?”
  “我……”陆言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当他看到陆洲要吃人的表情时,他颤颤地说:“我摸他后颈了。”
  “哪只手摸的?”陆洲问,声音彻骨。
  “左手……不是……是右手。”陆言译不过是个酒肉纨绔,成天只知道混日子的,现在被陆洲五花大绑捆在地下室,说不怕是假的。
  “两只手都碰了?”陆洲笑了下,“那就都弄断吧。”
  陆言译惊恐万分地看着陆洲,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了。
  不一会儿,地下室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像是杀猪的声音,尖锐难听。
 
 
第16章 原谅哥哥
  一段时间后。
  季辞远去了公司,忙得脚不沾地,他毕竟是陆洲的特别助理,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经过他的手。
  在开会议之前,季辞远得提前准备会议的内容,文件,还有开会时要喝的咖啡,把事情都准备好了,再安排陆洲以及部门进来会议室开会。他还得出去外面跟别的公司老总谈生意,或者是去库房检查原材料,还要去检查供货单有没有出错,一到公司,季辞远似乎就忙得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喝。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秘书处一个叫Daisy的秘书说起了安娜,自从那天安娜摔下楼梯后,安娜被送去医院抢救,现在总算是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这会儿还在医院的普通病房里躺着,现在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也能允许亲属探监。
  秘书处的都在商量着,要去医院看望安娜,最好是带一些果盘,花篮什么的。
  当初安娜是被季辞远给招进来的,所以,季辞远对安娜亲近一些。现在安娜终于住进了普通病房,季辞远去看望安娜,也是应该的。
  季辞远手头的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跟着几个秘书一起去看望安娜,但季辞远没有提前跟陆洲报备这件事情。
  他们一起到附近的水果店里买了几个花篮跟果盘,季辞远的工资比秘书们都高一些,他多买了一些礼物,准备拿去送给安娜。
  Daisy有提前打听过了,知道安娜是住在市医院的骨科病房,一到住院部的护士站,Daisy就过去问护士,说安娜是住在什么地方。护士们都很热情,跟Daisy说安娜住在309病房,还嘱咐他们去看望安娜的时候,别刺激到病人,Daisy都答应下来了。
  309病房洁净,一层不染。
  安娜的父母都垂着泪,照顾着安娜。
  看到了安娜的同事来了,安娜父母都感动得热泪盈眶,还把位置空出来给秘书处的同事们。
  安娜的情况不太好,腿部严重粉碎性骨折,她的脸色苍白,戴着鼻氧,这些日子,安娜都是靠着鼻氧度过了难关。
  “安娜。”Daisy之前跟安娜的关系最好,她看着安娜惨无人色的脸,一脸心疼,她拨弄着安娜的头发,“你赶紧好起来,我们秘书处的人都在等你回来。”
  安娜的声带是没有问题的,她一说话,整个鼻氧就呼出一大片的雾气,“谢谢你们能来看我,我不回去了。”
  “为什么?”其中一个秘书问。
  “累了。”安娜苦笑着,“我想着以后要跟我爸妈回去农村生活了,在那边经济压力也没有那么大。”
  “诶。”Daisy叹息着,终究是不忍,她突然问,“安娜,你为什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这句话像是一片锋锐的刀,剐蹭过了安娜的五脏六腑,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安娜收声,脸色一片白,“是我自己摔下来的。”
  “真是这样的吗?”Daisy还想要再问。
  安娜点头,她其实这没有说谎,“是这样的……”
  “安娜。”季辞远把花篮跟果盘都放在安娜的旁边,“我会跟公司申请工伤,公司会给你赔付医疗费用,精神损失费,还有营养费。”
  安娜乍然听到了喜欢的人说的话,她的眼眶一下子就变得湿热起来,她抬起眼睛,看着季辞远,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一下子堵在了喉口,“季助理。”
  “怎么了?”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安娜不解。
  “你是我手底下的秘书,我对你好,这不是应该的吗。”这回倒是轮到季辞远愣住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又说:“即使今天躺在这里的不是你,是别人,我也会跟公司申请这些补偿的。”
  在季辞远的眼里,不管是安娜,亦或者是别的员工,其实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安娜可能会特别一点,但也没有特别到什么地方去。
  安娜的眼眶还是热热的,眼泪都挤了出来,她颤巍巍地开了口:“季助理,我想跟您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季辞远问。
  “您得小心陆……”安娜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所有的话就被堵在了喉咙处了,她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模样。
  季辞远还想再问,Daisy以及几个助理都站起来,跟陆洲问候,齐声说:“陆总好。”
  陆洲捧着鲜花走进了病房,他穿着一身的西装,身姿笔挺,他走到了季辞远的身边,像是有些委屈,“哥,你要来看安娜,怎么也不通知到我一声呀?”
  季辞远以为陆洲不喜欢底下的这些秘书,就没有喊他过来,但他现在说这些,也不太合适,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陆洲把鲜花摆在了床头,他意味不明地看着病床上的安娜,笑说:“安娜,你要让季助理小心谁啊?”
  明明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安娜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安娜很畏惧陆洲,这是事实。
  安娜缩着头,她避开了陆洲的打量,“我想说,让季助理小心一点,别着凉了。”
  “原来是这样呀。”陆洲笑起来时,两边的虎牙是尖尖的,很可爱。
  因为陆洲的到来,整个病房似乎都变得压抑了起来,Daisy也好,安娜也好,别的秘书都好,没有人敢那么放肆地说话了,只要有陆洲在,大家就会觉得不自在。
  季辞远察觉到了病房里的异样,他扯了一下陆洲的衣角,小声说:“咱们回去吧。”
  陆洲应了下来,走出病房后,的笑容只增不减,“哥哥不继续陪着安娜吗?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这么快就走,哥哥舍得吗?”
  季辞远听出了陆洲这话里的含义,这是吃醋了。
  季辞远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他应该提前跟陆洲打声招呼再来医院看安娜的,但他怕自己说了,陆洲不让他来,所以他才会选择隐瞒的。
  “小洲。”季辞远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无奈地喊了陆洲一声。
  陆洲也没有真的要跟季辞远生气,他垂下了眼睛,“哥哥,以后做什么都可以提前跟我说一下的,我也不是那么霸道的人。哥哥单独出去,我会担心的……”
  季辞远的心脏彻底软了下来,他愧疚死了,“对不起。”
  “没关系。”陆洲看着季辞远被他驯服时露出的乖顺模样,很满意地笑了,“我会原谅哥哥的。”
 
 
第17章 宝贝
  陆洲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的绿化带附近的画线区域,他开的是布加迪威龙,车牌号是连号的,恭A.00001,整个恭市都找不到第二辆这样的车。
  陆洲坐上驾驶座,季辞远则是默契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之前有一次,季辞远坐在车后座,陆洲难过地耷拉着眉眼,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他软着声音质问季辞远为什么不坐在他的副驾驶。从那次以后,只要是陆洲开车,季辞远都会主动坐在副驾驶,免得让陆洲伤心难过。
  陆洲发动引擎,将手搭在方向盘上,注意着周围的车况,将车从小道驶入机动车道,等车驶到了斑马线时,是红灯,陆洲停了下来,他看着倒车镜里的季辞远,嗓音淡淡的,又似乎是含着笑意。
  “哥。”陆洲说。
  “什么事?”季辞远转过头,看着陆洲的侧脸,陆洲的鼻翼高挺,侧脸的下颔线近乎是完美无缺的。
  “我们先去吃晚饭,等会吃完晚饭,你陪我去拍卖会。”陆洲显然是早有预料的,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季辞远跟陆洲在一起的这些年,几乎是对陆洲言听计从,不管陆洲说什么,季辞远基本上都会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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