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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替身情人后(穿越重生)——兰时了了

时间:2024-05-03 06:08:29  作者:兰时了了
  他抬头看了看温昕沅大义凛然的样子,伸出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不出所料,还没等季昕予开口,温昕沅便拉住他的手指,刻意对着镜头的方向,惊呼道:“哥,你手指怎么肿成这样了!”
  “看上去好像是被什么夹到了,”一旁的喻安洲接话,关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说完,疑惑地眼神落在温昕沅身上,对方回以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季昕予下意识看了陆深一眼,迅速将手抽了回来。
  凭着对新闻敏锐的嗅觉,记者朋友们紧跟季昕予明里暗里的示意,直接将麦克风举到季昕予脸前,接连问道:
  “季先生,请问您与陆总的关系如何?”
  “此前,有目击者称您遭受陆总殴打,是否确有其事?”
  “坊间传闻陆总痴恋温昕沅先生,您怎么看?”
  ……
  最后一句来自那个举着云台的自媒体男孩,他只是个业余视频博主,比起采访技巧,他更深谙流量运转之道,自然是挑最容易爆发的话题来聊。
  “昕沅,”季昕予稍稍抬头看向那张眉眼间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用似乎竭力压制嗓音却能令全场大多数人都能听清的音量说:
  “帮我……摘一下口罩吧。”
  原文中,温昕沅对季昕予的嫌弃是刻在骨子里的。打从小时候,季昕予才刚被捡回家时,他便对季昕予碰过的东西、站过的地方嗤之以鼻,季昕予在温家那逼仄的活动范围,也有一半原因是温昕沅那恐怖的占有欲。
  而现在,当着在场诸位前辈、同行、伙伴,还有网线连接中的观众们,季昕予却要求温昕沅摘下他的口罩,那一面沾满空气尘埃、一面沾染呼吸污秽的东西。
  他下意识将环保的双臂猛然垂下,蹙起眉头不愿动作。
  “咳咳——”季昕予弯腰咳了两声,似乎在提醒温昕沅,自己在等他动手。
  喻安洲见着温昕沅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抗拒”二字,便倾身向前打算替他来。
  后者看出他的意图,先一步挡在季昕予面前,背对众人狠狠瞪了季昕予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捏起挂耳,缓缓将其从耳根提起、绕过耳廓,季昕予布满红痕的脸便暴露了出来。
  先前在走廊处碰见时,季昕予脸上的伤痕仅仅是在下颌骨上方,暗红的两道。
  而口罩下的这张脸上,无论颌骨、下巴、脸颊,连浏海遮盖的额头上都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肿和抓痕,着实令温昕沅大惊失色。
  如果说原来的两道伤痕是街头斗殴,现在这张脸就可谓是命案现场了。
  季昕予动了动唇,无声地向温昕沅说了句:放心。
  温昕沅似乎猜到了季昕予的意图,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然后配合地惊呼:
  “天哪,哥这是谁弄得!”
  温昕沅惊讶着后退两步,众人便都看清了季昕予的模样,抽气声不断响起,却没有人敢率先向陆深发难。
  反观被指控的另一位主人公,轻轻倚靠在旁边,悠然地摇晃着酒杯,表情无比松弛,仿佛在看一场无聊至极的闹剧一般。
  而在其他人看来,陆深这般满不在乎的样子,像极了保护伞下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别人不过是拿来寻乐子的道具罢了。
  “这……”喻安洲内心再三权衡,还是决定充分利用季昕予这次“出色的表现”。
  从读书时,季昕予就是他的跟屁虫,对他言听计从。后来,无论是被送去陆家,还是应允替温家搜集对付陆家的信息,都是喻安洲出面,季昕予才心甘情愿。
  这给了喻安洲巨大的自信,相信自己永远拥有季昕予百分百的忠诚。
  “陆总,昕予究竟犯了什么错,怎么会这样?”喻安洲问道。
  有了他开诚布公的问询,温昕沅也大胆起来,质问道:“我哥从来不会犯大错的,姓陆的你太过分了!”
  呵,终于开始了。陆深呷一口红酒,眯着眼睛看向季昕予,他有点好奇这个气场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男孩,究竟会怎么做。
  温家立场不言而喻,媒体有了这层助力,便也追问道:
  “陆深先生,是否因为温先生屡次拒绝您的示爱,所以您利用他的哥哥发泄怒火呢?”
  是了,招标会时,陆深还在会场门外送了温昕沅一整车向日葵。
  豪门子弟之间的爱恨纠葛,没有比这更值得一个头版头条得了!
  “够了!”季昕予终于站了起来,压着嗓子低吼道,像极了恼羞成怒。
  温昕沅拍了拍季昕予瘦弱的肩膀,瞪着陆深说道:“哥你别怕,在温氏的地盘儿上,爸妈会替你撑腰的!”
  “噗嗤。”季昕予闻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几乎同时,陆深脸上也嘲弄似的笑了笑。
  喻安洲顿时觉察出一丝不对,一把拉住又要开口讨伐的温昕沅,示意他稍安勿躁。
  “抱歉,”季昕予清了清嗓子,用右手撑住后方桌面借力,微微颔首示意后,说:
  “没想到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误会,也请大家停止天马星空的脑补情节吧。”
  刹那间,所有视线汇集在季昕予一人身上,陆深悄无声息地靠他更近了些,右臂环住他的肩膀,分担一部分体重过去。
  几乎在被陆深触碰的瞬间,季昕予布满红痕的脸颊似乎更红了些。
  “我只是身体不好,免疫低下、过敏导致的急性荨麻疹而已。”
  他缓缓说道,而后将衣袖往高撩了撩,果然胳膊上也有大片粉红色痕迹,比脸颊的浅一些,与伤痕大不相同。
  “什么?”温昕沅讶异道,他明明跟季昕予讲清楚了利害关系,他怎么反倒帮陆深说话了?
  季昕予好像读懂了温昕沅的想法,依然用熟悉的两个字回答:
  “放心。”
  他收起支撑在桌面的胳膊,向上弯曲,抓皱了陆深昂贵的西装,然后惬意地将脑袋靠在对方身上,玩笑似的继续说:
  “以陆先生的力气,一巴掌你哥我就要进ICU了。”
  暧昧的动作与暧昧的称呼,一下子将紧绷的气氛里灌入不一样的情绪。
  季昕予不仅表明了自己的正宫地位,又用亲昵的称呼拉拢温昕沅,迫使他在人前必须扮演关爱哥哥的角色。
  一句话,让两个富二代争着宠我。
 
 
第10章 亲情
  “发生什么事了?”扩音器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女声疑惑地问。
  众人纷纷回头往台上看去,只见麦克风旁站着位干练优雅的女士。
  她身穿宝蓝色连衣裙,仅在胸前别着一只红宝石胸针,再无其他配饰。黑色齐耳短发利落地垂在脸侧,精致的妆容完美掩盖过了岁月痕迹。
  乍一看,倒更像是看秀的杂志主编。
  这一定就是温氏集团掌权人,温昕沅的妈妈,温以珏了!
  也许是因为这张光滑紧致的脸太过冷若冰霜,现场一时竟然没人敢回答。
  “昕予,刚才安洲派人来说你身体不舒服,脸上怎么这么严重?”
  直到季明杰下台,走过来对季昕予说话时,他才注意到那位光彩夺目的女士身侧,还跟着原身那不争气的父亲。
  “哎哟,孩子你受苦了。”季明杰痛心疾首地走到跟前,伸出右手想碰季昕予的脸侧,却被季昕予下意识地躲开了。
  全书里,他最讨厌的就是原身和季明杰这对懦弱父子!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与温家翻脸,便为难地解释道:“爸爸,很痒。”
  陆深环抱季昕予的手也紧了紧,把人往旁边拉了拉,微微颔首道:
  “抱歉,他过敏。”
  言语用的恭敬,但语气沁着浓浓的嫌弃。
  陆深像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对季明杰有多嫌弃一样,一边解释着过敏处不能碰,一边用食指关节在季昕予侧脸来回磨蹭了几下。
  季明杰也不恼,自顾自地收回了手,脸上还是担忧的表情。
  也不知台上那位是不是替自己老公尴尬,自己老公吃了暗瘪后,她便也温柔又生硬地表现着自己的慈爱,边向众人走来边说:
  “家庭医生马上就到,乖,跟妈妈过去。”
  温以珏的手伸到季昕予面前,手指白皙顺直、连关节处的褶皱都几乎看不出来,指甲边缘还做了黑色美甲。
  他突然想起自己为原身亲生母亲画的那张人设稿,那张刻满皱纹的脸,和那双满是老茧的手。
  原文中,季母与季明杰是同乡,季母高考失利被季明杰哄骗到大城市打工,后来被攀上温氏集团的季明杰抛弃,独自生下了季昕予。
  因为文化水平不高,只能做些帮厨、清洁之类的劳碌活儿,一直做到季昕予十岁那年。
  讽刺的是,心高气傲的温以珏一直都知道他们母子的存在,竟然还维持着与季明杰的婚姻关系。
  想想他一笔一笔勾画的,那张超越实际年龄至少十岁的苍老面容,季昕予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正义感。
  既然他代替了原身在陆深身边的位置,那理所应当地给出回报才对。
  季昕予默默在心底记上一笔。
  “不用了,”陆深先于季昕予拒绝道,“特效药,已经去取了。”
  季昕予在一旁配合地乖巧点头:“只是麻烦的小毛病而已,刚才是昕沅紧张过头了,妈妈不要担心。”
  “明明……”温昕沅被他突变的态度气到,又接收喻安洲的暗示不好发作出来,只能咬着后槽牙调转话锋,“明明是哥哥太久不回家,我当然会担心啊!”
  他一贯最会撒娇的,两种语气间无缝切换,旁人根本听不出来差别。
  这招,原身从小就领教惯了。
  季明杰也出来圆场,笑着说:“我这大儿子从小就体弱,昕沅这孩子,一看到他哥生病就爱瞎着急。”
  众人随着季明杰的话音轻笑几声,温昕沅明明气不过,还要控制表情不能露出破绽,便只能愤恨地咬自己下唇出气。
  在别人眼里,他这表情更像是好心办了坏事的调皮小孩,在被家长指责后的羞赧反应。
  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喻安洲看了看时间,早已过了计划中的开场时间,他便凑到温以珏面前,低声提醒道:
  “温董,是不是先开始?”
  温以珏点点头,喻安洲便在人群中央位置大声道: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么按照原定计划温氏年会即刻开始,请大家在前排落座。”
  众人应声往台前会议区走去,季昕予也应声往那处看去,才发现舞台前面整齐放置了几排白色单人沙发,而且早已规划好了座位排布——白色名牌作为指示贴在靠背后面。
  “没有你的座位。”陆深戏谑的嗓音自头顶幽幽地响起。
  季昕予掰开他扣在自己肩头的右手,让开些距离,正视陆深的眼睛,不服道:“刚好,我也不感兴趣。”
  说罢,他便转身想离开,却又被陆深拽着胳膊拉回怀里,低头在他耳畔调笑道:
  “怎么,刚建立好的恩爱人设,这么快就腻了?”
  不对劲啊,季昕予蹙了蹙眉头,这哪里是高冷偏执的大反派陆深该开的玩笑?
  更何况,还是对着他无比厌弃的替身。
  难道是穿书造成的人设崩坏,就像“蝴蝶效应”一样?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深。
  前方,喻安洲几次向陆深招手示意,他都暗暗指向季昕予,然后摆手婉拒。
  “不过去?”季昕予指了指前排专门空出来的位置,问道,“特意设置在温昕沅旁边的座位。”
  陆深从侍者托盘上换了杯香槟,啜饮一口,低低地冷哼一声,狠辣目光在眼底一闪而过。
  会场很快便安静下来,灯光渐暗,只剩台上灯光依旧明亮,打在中央西装革履的喻安洲身上。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伙伴们,欢迎大家来到2022年度温氏集团年会,我是喻安洲。”
  听到扩音器中传来明朗男声,季昕予下意识地往台上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小镇出身的喻安洲确实有被青睐的资本,面对让温以珏都礼让三分的合作伙伴,他脸上没有半分怯懦紧张,依然维持着主场该有的意气风发。
  “咚”地一声,陆深突然将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
  幸好大家专注于台上发言,只有季昕予被吓了一跳,看向陆深愠怒的脸。
  原书描述里城府极深的陆大总裁,居然仅仅因为情敌神采飞扬的表现,就这么被激怒了?
  这到底是他朝思暮想的纸片人霸总,还是被抢了糖吃的记仇小孩啊。季昕予哑然失笑。
  他正思忖着是不是该借着公众场合,过一过调戏陆深的瘾时,耳边突然传来几声铃声。
  陆深这才迅速敛起阴狠的目光,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往宴会厅外走去:“说。”
  好可惜,季昕予在心里默默惋惜。
  大概是因为有温昕沅的存在,陆深才会露出那样生动的情绪,换做别人,陆深根本连余光都不愿意给。
  不过,陆深最终落得身败名裂,最终惨死家中的下场,一直都是喻安洲在其中出谋划策。如果他率先将喻安洲除掉,也许结局将截然不同。
  季昕予再看了一眼台上口若悬河的喻安洲,也难怪原身和温昕沅会同时钟情于他,富二代最向往的白手起家、和误入上流社会的穷小子最缺乏的平等尊重,恰好是喻安洲最典型的特质。
  哦不,是他最拿手的演技。
  他重新将黑口罩戴好,转身向着陆深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陆深并没有走远,季昕予刚一出门便听到他回应电话内容的单音节。
  在偏厅旁边拐角处,面向花园的阳台上。
  季昕予趁着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地挪到墙边,又一点点靠近拐角,停在刚刚能听清陆深说话内容的距离。
  “按我吩咐,把宁市、不,把广宁省所有这个价位的原料全部收购。”陆深低声吩咐,又恢复到原先那种毫无波澜的语气。
  一阵短暂的间隔,大概是对方建议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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