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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怪谈(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4-05-04 07:08:40  作者:谷草转氨酸
  没再靠灵力,徐烺手腕上挑,玉势在后穴中肏动,引出面红心跳的水声。玉势不再像被灵力催动时那样轻飘飘地滑入,而是实实在在地撞在软烂的穴肉上。李衔环反应极大地一下子攥紧了徐烺肩膀,尖叫起来,他啊啊了几嗓子,又哭又叫,“拿出来,我不要这个,拿出来!”
  李衔环爽得眼前阵阵发白,叫起来不管不顾声嘶力竭,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徐烺真要吃了他。他被推上高潮,唯有手指还有力气去掐人。徐烺适时抽出了那枚玉势,把李衔环从背后抱在怀里,白狼舔了舔他暴露出来的后脖颈,说道:“你说不要这个的。”
  性器一入到底,更饱满的鼓胀快感撑开肉壁,顺畅无阻地操开了体内深处。
 
 
第141章 【一四一】
  灯蜡的波光随着身体的摆动抽插一荡一荡,像游曳在室内的一匹红浪。徐烺一手揽着李衔环,一手在他胸前的软肉上又捏又揉。胸前很快便留下了几枚指印,徐烺手指夹着突起的肉球往外拽,稀薄的奶水淌湿了胸口。
  膏脂甜腻的香气,淡淡的奶腥,混杂在鼻息间催发着放浪形骸肆意交媾。李衔环实在直不起腰了,只能跪趴在床榻上被徐烺从后面操。他嗓音发哑,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弄得两人身上床褥上到处都是。徐烺有时牢牢盯着他的眼睛,把李衔环蹙眉或是潮红的面颊尽收眼底;有时只是阖眼深深地吻,使他从里到外都沾染着白狼的灵力。
  身躯翻来覆去地摆弄,李衔环被操过了头,话再说不出口,只是感到白狼的灵力拥着自己,只要藏在他的怀抱中什么都不怕。他拥有的人也拥有自己,如山如大地。
  李衔环久违地被徐烺干晕过去,只记得最后自己往床脚爬,被拉了回来、撞进徐烺怀里,于是他干脆回头亲了亲徐烺的脖子。
  “烺哥,梦里吉祥……”
  他的手掌紧紧扣着徐烺的,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爱人带入梦里。
  蜡燃到了最底,将熄未熄。徐烺侧眼凝视着李衔环的脸,因为哭过眼梢还泛红、睡着的时候安静极了,只是总讲梦话,像是生怕自己不把心事听了去。而今倒是能肆无忌惮讲了,只是自己仍没想起太多什么。
  他望着那睡颜,忽然就同脑海深处的重叠在了一起。是谁睡在他身边,在梓山山巅清清冷冷的银光下呓语呢喃。有时抓着他的手指,更多时候只是缩成一团贴过来,用鼻尖轻轻碰着他的身躯。
  傍生,阿齐纳,李衔环,小环……
  徐烺蓦地安心下来,二十年无数个日夜间迷茫迷惘的心在不知不觉间终于装填,沉甸甸把一个人再度珍重于上。
  终于,烛火猛烈地摇曳了两下,倏地熄了。
  徐烺贴过去,在熟睡中的李衔环眉心上吻了下,慢慢阖上眼睛。
  后半夜,万籁俱静。徐烺早已能在李衔环身边安枕,但这并不代表他的狼耳就此不够灵敏。他被细碎地闷哼声给惊醒了,睁开眼便再无睡意。徐烺半坐起来,轻轻拍了拍李衔环脸颊,“小环?”
  李衔环不知究竟醒了没有,双眼紧闭,面色惨白,额头上已经出了层冷汗。他侧身蜷缩着,从小腹的坠痛中分辨出徐烺声音来,有气无力地念道:“烺哥……”
  徐烺心中一惊,俯身把他半抱起来,“怎么了?”
  “……难受,”李衔环小声答说,手指头绞紧了,“肚子——”
  徐烺心骤然一悬,只慌乱了瞬间便立刻冷静下来,把李衔环放回去躺好盖严实被子,额头碰了碰他额头——没发烧。他安抚似的顺了下李衔环凌乱的头发,低声道:“夜里凉,我不敢挪动你,等我一下,马上。”
  徐烺说着,张开五指和他的相触,“以群星之间、梦河为证。轮回也无法将你我分离。”
  “……无法将你我分离。”李衔环不由自主地跟着念了几个字,又没声音了。徐烺披衣起来,不放心又攥住李衔环的手,输了灵力给他,交代说:“喊我,我会听到的。”
 
 
第142章 【一四二】
  徐烺去的匆匆,回来也极快。李衔环感觉自己只是阖眼了瞬间他便回来了,神情凝重站在床榻前,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个眉头紧促的老先生,正在给自己诊脉,留着一撮山羊胡子。
  这种时候他还没忘记反着探了探老先生灵脉,竟然还真是个山羊身。李衔环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面,只有一截胳膊和手腕露出来。老先生默不作声诊了半晌,时不时鼻子哼哼。他回头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冲徐烺道:“少主夫人没怀有身孕,是兔身常见的假孕。”
  他听见徐烺似乎呼吸一滞,自己脑袋也空了。李衔环连自己什么时候发情潮都不知晓,这种事半点不懂。他从被子缝隙偷偷去瞄徐烺,老先生捋了捋山羊胡子,又严肃道:“不过,少主,别埋怨老夫多嘴。兔子是最易受惊的——”
  徐烺面色铁青,认真听老先生交代需要注意的地方,忙不迭点头。被子下李衔环满脸通红,不忍直视,捂着耳朵听老先生絮叨,“喝些汤药吧。眼下是假孕快要结束了,但该行房时注意总归要小心伺候着……”
  他把手缩回去,感觉自己胸膛都快要烧起来了。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是要是传出去了,别说两人的颜面要不要,骊姬第一个把他俩从神魔殿的金阶上踹下去。
  本来徐烺身为梦河的“少主”青天白日跑出去买那种东西就算了,现在床帏之中又闹出这种乱子,往后自己还要不要去买菜了!李衔环脑袋里乱糟糟愈想愈面红,那边徐烺隔着被子抚了两下给他顺气、客客气气送回山羊老先生。再进来时蹬掉鞋袜,躺了进来。
  李衔环脑袋埋在被子下还是不愿意出来,扯了扯他袖子小声嘟囔说:“丢脸死了……”
  “你没事就好。”徐烺把被子往下拉,让他露出眼睛,“不难受了?”
  李衔环摇头,“光顾着丢脸了。”
  徐烺不置可否,捂上李衔环的眼睛只道:“睡吧”
  隔过须臾,他蓦地又说:“没什么好丢人的。硬要说的话,我们两个早把骊姬的脸面都丢尽了。”李衔环想想也是,心绪稍微平复了些,徐烺似乎是要再安慰安慰他,继续道,“再者,更丢脸的是沧粟,十月的时候还得换个身份,自己却不明所以,白白做了替身。”
  “别这样说,”李衔环蹙着眉拦了句,“他没得选。”
  徐烺淡淡用鼻子应了声。也是,都是些被骊姬强留在身边的可怜人罢了,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李衔环安静片刻,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化回蛇身,雪白的大蛇展身惊人。徐烺便一动不动,眼看着他折腾。那白蛇缓缓缠住徐烺,说话时鲜红的蛇信子吐出来,轻轻在他鼻尖上剐蹭了下,问说:“你喜欢我的兔子身还是蛇身?”
  “都好,”徐烺阖眼道,“蛇有蛇的好,兔子有兔子的好,人身也有人的好。”
  他贯会什么也不得罪,“就是什么山羊狐狸猫儿之类的也行。你无论变成什么样,瞪人时那双眼睛都很犟。”
  白蛇似乎是笑起来,把脑袋慢慢贴在了他胸口。
 
 
第143章 【一四三】
  隔天一大早,乌鸦便来了。灵力组成的字迹是黑色的,应是沧粟私自传来的消息,上面只说诸事繁杂,他同骊姬大概还要六七日才能返回。两人倒也考量过会不会是骊姬授意的消息,不过想来他们现在虽同骊姬关系紧张,但离撕破脸还差得远,可能性不大。
  乌鸦传完了信便自己飞回神魔殿去,徐烺自然乐得骊姬别回来,整个人看上去都放松了不少。倒是李衔环,似乎从昨日回过劲儿来了,有些闷闷不乐的。徐烺在外间把熬好的汤药端进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他,梦河冬日极长,但这个冬天注定同气温一样夹杂着不安定,天晴日暖李衔环反倒不安心,缩在床头无精打采。
  “太苦了,”他眉毛拧起来往后躲,又说,“还是叫我一口气喝完吧。”
  徐烺不言,汤匙搅动着黑褐色的汤药掀起阵阵苦涩。他把汤药吹成适口的温度才递过去,眼看着李衔环一口气喝完了、苦得脸都皱起,没话找话似的说:“难喝?”
  “当然难喝了,”李衔环瞥他一眼,“你尝尝!”
  徐烺真就就着他用过的汤匙舔了下残余的苦药,他脸上风轻云淡,沉默半晌,说道:“不高兴啊?”
  李衔环摇摇头,又点了下,手不由自主地抚了下小腹,“也没有……就是有点失望罢了。”
  徐烺没说什么,拍了拍他脑袋。
  晴光把窗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李衔环畏寒,该是喜欢冬日难得暖洋洋的日子。见他坐在廊下晒太阳还是那副蔫蔫儿的样子,徐烺出主意说:“带你回家看看?”
  想想也好,李衔环遂点头,两人牵马出城。路上,李衔环想起什么,开口道:“要不要回个消息给骊姬?万窟山那边的事情。”
  “别回,”徐烺头也不回道,“越回她心里头想法越多,指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在二十年前李衔环的记忆中,骊姬其实不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眼睁睁看着二十年后她对梦河与身边人的掌控达到顶峰。想着想着,李衔环忽然感慨良多,轻声道:“再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心了……”
  徐烺应了声,犹豫片刻,接道:“就算是鹿神回来,也不可能了。”
  李衔环捏着他衣角的手紧了紧,没有回答。
  外头日足,但梓山高耸入云,落到山脚下反而起了层薄薄的雾。李衔环推开小院柴门,回手拉起徐烺,边朝里走边随口道:“你知道吗,我们以前想过离开神殿,搬到山脚下住呢。”
  屋内有股灰味,还有种旧无人居的冷清,但鲜活的人走进来须臾,便将冷清驱散,染上种淡淡的温意。李衔环裹着大氅信步走到二楼,远眺似乎无穷无尽的山脉。鼻息间尽是草木之气,他慢慢地开始走神,两手放在扶栏上,掌心沾了一点点的灰烬。徐烺站在走廊尽头看他,日晚时分倾斜的夕阳从廊上射入,先是洒在李衔环身上,然后斜斜地拢住徐烺。
  他怔了半晌,忽然开口道:“二十年前……所谓的背叛,是你想要杀掉神魔,对吧?”
 
 
第144章 【一四四】
  那个童子似乎长大了些,大多时候都跟在骊姬身边,脸上很少有笑意。
  徐烺称不上厌弃他,那也只是个身不由己无辜受难的孩子;但也就是没有办法喜欢他,因而很少同他讲话。他坐在廊下石阶上擦刀,忍不住回头看了沧粟一眼,骊姬下山去了,这小童子便拿着抹布到处擦擦洗洗,偶尔会走到徐烺身边,同他一起对着远方广阔的天穹发愣。
  “你们怎么不走了?”
  过了许久,徐烺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同自己讲话。徐烺侧头看他一眼,没有开口。沧粟展翼似的伸个懒腰,又道:“你怎么不带着傍生神君,一口气跑出去,离开?”
  徐烺刚想张口,又有个声音从背后喊道:“沧粟——”
  两人一起回头,只见傍生手里拿着一吊钱走过来。他瞥了眼徐烺,摸摸沧粟脑袋。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身影总会与另一个小小孩童重叠起来。那孩子会甜丝丝地笑,钻进傍生或是自己怀里撒娇。
  但沧粟没有,就那么干站着,脸上无甚表情。傍生半弯下腰,柔声冲他道:“可以下山帮我买些果干回来吗?”
  沧粟想想,慢慢点头,接过那吊钱便沿着上山的台阶走了。徐烺盯着他小小的背影看了半晌,忽然道:“我常常想,他会不会就这么下去,再也不回来了。”
  傍生挨着他坐下来,轻轻地说:“他走到哪里,骊姬都能找到他的。”
  “假如骊姬没将他带回来,眼下山脚的小院也入住了。”徐烺淡淡地说了句。傍生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合上眼缓缓出了口气,疲惫道:“没有假如了。我们不能把这样的孩子独自留在山上,他本就不是子民,没有山神蛇神的灵力从中平衡,会被骊姬灵力撕碎的。”
  徐烺笑了下,意味不明道:“我有时候想,骊姬会不会是故意的。”
  “谁知道,”李衔环也笑笑,声音低了下去,“她的心思,我再猜不准了。”
  空中闪烁着日照的微光,两人同时沉默少顷,徐烺蓦地又说:“你心里在打算什么……还是不肯同我讲吗?”
  傍生毫无反应,只是睁开眼睛瞥了眼那把寒光闪闪的短刃。他等半晌不闻徐烺继续,直起身子,歪着脑袋看徐烺,“生气了?”
  徐烺推开他下巴,“没有。”
  “我会告诉你的,只是还要再想想。”傍生说着,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上闷闷道,“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为了谁呢?”徐烺顺了下他鬓侧翘起的一缕头发。他忽然满心疑惑,在无数个过去,他、他们,乃至神魔,究竟是怎样熬过失去彼此的日日夜夜。倘若此事注定存在,群星为何把三神与神魔塑造的如此多情,成为彼此的亲密无间者。
  徐烺思绪渐渐飘远,却被傍生的话语拉回了眼前。
  “为了我自己,”傍生从他怀里挣出来,无比正色说,“为了我的爱人。”
  徐烺忽然想起了那天无意间撞见的情形:骊姬和沧粟坐在大殿的地面上,门大敞着,将远山和西斜的圆日框成幅似真似幻的画。她摸着他的脑袋为他讲梦河最初的故事,讲死亡与轮回,唱那首古音的歌谣。
  骊姬含着微笑,慢慢地说道:“——所以这个梦河,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父母儿女,你的爱人。”
  她也曾这样教导他们过。
 
 
第145章 【一四五】
  金红的余晖如同火焰静静燃烧,染得两人脸侧都有些不自然的红痕。近日不见外客,李衔环干脆披散着头发。他垂着眼微笑起来,先是把鬓侧的一缕长发理到耳后,才微不可闻地应道:“嗯。”
  徐烺逼近了一步,又问说:“骊姬手臂上的那些伤痕,是你用往生谱打伤的?”他虽是在问,语气却很肯定。李衔环再度极轻地点了下头,徐烺慢慢走到他身前,继续道:“沧粟还记得你,是因为你还需要他做骊姬的眼睛。往生谱藏在我身上,没有往生谱、神魔旧伤未好,即使开始分裂也很难极快便有进展。你上次未能杀掉她,这次打算再来一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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