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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冷汗顿时沁出,他尽量缓出气息抱紧对方道:“提着裙子就不能抱着重光哥哥了,我想..抱着重光哥哥。”
  “呵..好啊。”
  呲啦!
  裙摆被从中间撕开,未穿亵裤,两条细白的腿就这样裸露在外。
  裴谞贴到他耳边轻轻笑着,稍微一动,颜煜眼中便水汽充盈,身体也难以控制地颤抖。
  “可朕想看着阿煜的腿是如何难耐颤抖的。”
  颜煜咬紧牙,强迫自己扬起笑脸,凑过去轻吻裴谞的喉结,嘴唇一碰到皮肤,腿间明显更疼了。
  “只要...啊..重光哥哥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是吗?朕不喜欢看你笑,朕喜欢看你哭。”
  宽大的手掌捏住他的腰将他托起放下,一下一下撞裂皮肉将鲜血引出。
  颜煜趴在裴谞身上,一手紧紧扶着头上的步遥,一手捂在唇边印上深深的牙印。
  很快他心底的冷笑钻上头顶,带着牙印的手放下去,呜咽声娇软柔媚,男人的动作更加粗鲁。
  想听,就让你听个够吧。
  发间那支步遥上坠的银珠,随着律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床板吱吱呀呀却盖不住美人令人心思流荡的惊喘。
  颜煜在浮动中直起身体,死死抱住裴谞的脖子,朝透着愉悦的唇果断吻过去。
  三只瞳孔猛地一沉,裴谞掐住颜煜的脖子刚要推开,颜煜抬起头抱得更紧了。
  “重光哥哥~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只是想吻你,不要推开我嘛..”
  美人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竟真的让那只掐住脖子的手僵硬一瞬。
  趁这档口,颜煜又吻了过去。
  他从出生到现在连暖床的婢女都没有过,以至吻技很是拙劣,若是亲吻也要有判别,那只能勉强用努力二字来评价。
  但这笨拙的努力真的让对方吃到了未有过的甜头,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他的头扣紧。
  得到回应,颜煜才发现裴谞的吻比他更拙劣。
  像是一条离开水干渴无比的鱼,嘴巴急促地一张一闭,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柔软的温流。
  裴重光,陷进来吧。
  你也来做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慢慢的,一点点的,去体会我的感受吧。
 
 
第三十一章 裴谞的秘密
  痛。
  如受剔骨之刑。
  颜煜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日头高照,殿内只余他一个人。
  昨夜翻来覆去到最后天都朦朦亮了,裴谞竟然还能去上朝,他不得不感叹裴谞的精力和体力。
  他支撑起身体,身后贯穿似得疼,甚至不敢坐着。
  视线移出床榻,地上静静躺着裴谞命令他扶好的步遥。
  他俯身去捡,身体一刹如同撕裂,疼得难以承受,重心跟着倾斜,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嘶..”
  颜煜手臂搭在额头上,在地上足足躺了半盏茶的功夫才能动。
  他挥手想去扶床脚,却实实诚诚地打在了一个尖硬的物体上,手指登时就麻了。
  他觉得这间屋子一定克他。
  好不容易爬着跪起来,他掀开床榻下的帐子探头去看罪魁祸首,胳膊伸进去把那东西拽了出来。
  是一个雕刻精美木质盒子,盒子打开有一个卷轴。
  “什么啊..把字画藏到床底下?”
  不会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吧?
  颜煜犹豫少顷还是将卷轴展开了,一幅画映入眼帘,画中人是一位女子。
  女子穿着水蓝色的襦群,裙摆绣着银色的蝴蝶,蝴蝶似飞舞追逐。
  美人青丝如瀑,发髻上簪着一支镂空的蝴蝶流苏步遥。
  他仔细看着画中人,觉得异常熟悉,突然脑子神经一震。
  这是....他?
  不对。
  绝不是他。
  徐怀澈说得没错,天下之大神奇的事物果然不少,这世上竟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这么说也不准,应该是除却性别外,画中女子与他简直一摸一样。
  他想到什么,拎起画爬站起来走到殿内铜镜前。
  虽然裙摆被撕坏,但仍可看出这衣服是仿照画中女子做的。
  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发髻,一样的蝴蝶步遥。
  怪不得他死了,尸体却没被及时运出宫,原来裴谞是将他当作木偶装扮起来了。
  殿门猝不及防被推开,颜煜下意识背过身将画卷挡住。
  “颜大人您醒了呀。”
  听到是陈任的声音,颜煜呼出口气弄好裙摆转了回去。
  “颜大人,沐浴更衣后奴才再为您传膳吧。”
  陈任礼貌的笑容在注意到颜煜手中那幅画后全然消失。
  “颜大人!那画是哪来的!快放回去!”
  陈任瞠目而视,走过去从颜煜手中将画极其小心地拿回来,又谨慎卷好。
  “画上女子是陛下的心上人?”
  陈任权当没听见,看到床榻边有个盒子,赶紧把画放回了盒子中。
  “颜大人。”陈任捧着盒子走到颜煜面前,“奴才走后,请颜大人将这盒子归回原处,若让陛下知道,颜大人项上人头定然不保。”
  颜煜看着陈任,眼底渐渐浮起笑意:“我身子不适,劳请陈公公帮个忙,这盒子就在陛下的床底放着。”
  “你!”陈任拿着盒子的手指立时缩紧。
  “陈公公,我知道这画在哪,你也知道了,巧的是能在这自由出入的,只有我们,若陛下发现有人动过画,可怎么办才好呀,我们....会不会死呀?”
  陈任冷静下来,脸上早没了笑:“什么画不画的,颜大人说的,奴才一句都没听懂。”
  “是呀,什么画不画的。”颜煜双目愈发无辜,“我刚来恒国不久,哪里晓得有什么值得颜公公慌张的画呢?”
  陈任表情更加僵硬。
  话里话外,若真被陛下发现画被动过,颜煜可以装作根本连什么画都不知道。
  可他不一样,他知道这画,也刚知道画存放的位置,到时面对陛下,只要眼神稍稍不对就一定会被察觉。
  最要命的是,只要沾上这幅画,这幅画中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颜大人到底想怎么样?”
  颜煜笑了下:“陈公公,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好奇而已,想知道这画中人到底是不是陛下的心上人?”
  “陛下的事你也敢问?”
  “陛下的画,陈公公都敢看。”
  颜煜怕激怒对方,诚挚许诺道:“陈公公放心,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过了今日,这事便烟消云散,我保证再也不会提起。”
 
 
第三十二章 裴谞的心上人
  “颜大人当真不知道?”陈任看向他的眼中带着探究。
  “我该知道什么,还要劳烦公公如实告知。”
  陈任走到寝殿门口将门关严,回到颜煜身边犹豫后承认道:“颜大人说得不错,这画中女子正是陛下的心上人。”
  “她死了。”颜煜面向铜镜仔细打量镜中人,“所以我扮演得是个替身。”
  陈任听后笑了:“颜大人想多了,陛下从来看得最清,多看一阵子脸,不存在什么替身不替身。”
  “不。”颜煜回头看向对方,“是陈公公想少了,我很快就会是个合格的替身。”
  “陈公公可知道这女子是什么人?”
  陈任沉默不语,显然不打算说。
  “陈公公的眼界为何不放开一些?我自认为对公公还是有些用处的。”颜煜朝对方走近含笑踱步。
  “公公得陛下信任,整个宫中谁不敬重公公?可伴君如伴虎,难保不会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若公公肯帮我,我讨得陛下欢心,定时时刻刻记着公公的恩情。”
  话说得明白,陈任却显得有些不屑:“奴才谢过颜大人抬爱,只可惜颜大人命不久矣,承诺种种很难兑现。”
  “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可与陈公公相互帮扶。”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颜煜只好反其道而行。
  “陈公公已经帮过我两次,何不帮人帮到底?她是谁?我要怎么做才能更像她?
  陈公公告诉我,我死前会日日记公公的恩,陈公公不告诉我,之前的恩情若忘了,枕席之间,话很难说得明白呀。”
  “颜大人是威胁奴才?”陈任听了发愣,之前未曾看出这人脸皮如此厚。
  “不敢。”颜煜垂下头,“我现在在陛下眼中不过是个寻乐子的玩意儿,怎么敢威胁陈公公呢。”
  殿内气氛陷入沉寂。
  良久,陈任开口道:“若颜大人没耍奴才,是真真切切的不知道,那告诉颜大人也无妨,这画上女子正是颜大人双生的姐姐,你们吴国的公主。”
  “吴国公主?我..的姐姐?”颜煜大为疑惑,甚至想笑,“我何时有...”
  他猛地怔住,难不成.....
  怎么可能?
  “陈公公,我想问问,陛下...他是何时见到吴国公主的?”
  “几年前先国君寿宴,吴国使臣带着公主来送贺礼时。”
  颜煜长久地离神,遥远的记忆慢慢从脑海中浮现。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捂住胸口支撑不住跪到地上,一阵咳嗽一阵笑,笑得胸腔刺痛和肚子发酸,眼角都挤出了泪来。
  “颜大人?颜大人你没事吧?”陈任被他这样子吓到,过去扶却被推开。
  “我没事,陈公公,你知道陛下有多喜欢我的姐姐吗?”
  “这...”陈任被他笑得有点懵,脑子没转过来将实话说了出去。
  “陛下只有碰到与吴国公主有关的事,才会露出开心的表情,坐上国君之位第一件事便是向吴国求娶公主。
  得知公主已经身死的那天....陛下急火攻心差点儿也跟着去了,太医轮番守了两天两夜人才救醒过来。
  自那之后,陛下变得更加阴沉心狠,再也没有开心的笑过。”
  “什么?”颜煜面上稍显惊讶,“求娶吴国公主?”
  裴谞居然向吴国求娶过公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颜煜伏在地上笑个不停,咳个不停,胸腔实在颤得疼他忍住笑,席地躺了下去。
  竟是如此,原来是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
  裴谞的心上人竟然是他,而且还情深意重?
  滑天下之大稽。
 
 
第三十三章 今日起我会做一个合格的替身
  数年前,各国还在。
  覃国国君过寿,他父皇派使臣提前前往覃国送寿礼。
  他当时年幼,因身体原因每日被精心看护与坐牢无异。
  在宫中憋得实在烦闷,便偷偷逃出去,钻进存放贺礼的马车,跟着队伍踏上了去往覃国的路。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离开吴宫。
  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力,怕有人发现就会被送回去,他靠着自己带着干粮和水,竟奇迹般地坚持到进入了覃国境内。
  入覃国,住进驿馆,卸贺礼时使臣发现了他。
  他犹记得那日整个队伍炸开锅,使臣在驿馆的房间内走来走去又惊又怕,满头大汗。
  因他一人害得所有人担惊受怕,那天他是无比愧疚的,所以后来回到吴宫,他就再也不敢乱跑了。
  为了保护他这个吴国唯一的继承人,使臣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到办法。
  他被换上女装装扮成女子的模样,对外宣称是吴国的公主。
  这样既可以堤防覃国起奸诈之心扣留吴国太子,又可以借公主名头,令整支队伍光明正大的保护他。
  没有人知道吴国到底有没有公主,他自幼多病身体瘦弱,换上女装毫无违和,自然也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在覃国国君的寿宴上,他第一次见到了裴谞。
  他对少时记忆本是不大深的,但而今回忆起来却异常清晰。
  寿宴上,裴谞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比最低阶的官员坐得还要远,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裴谞。
  实在是那人的容貌太出众,让他很难不注意到。
  少年穿着朴素,长发用白色发带高高束起,漂亮的脸上表情疏离,与热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酒过三巡,趁覃国国君不注意,覃国的几个皇子走到少年身边又掐又打又踹,把冷酒和热汤倒在少年身上,少年却一声不吭,只默默承受。
  他看到了,他没有默不作声,他站起来走到覃国国君的面前说那些人在欺负那个漂亮的哥哥。
  可覃国国君只是稍微呵斥让众人散去而已,并未责罚,那时的他不明白,只想着打抱不平。
  他跑到少年身边,帮少年擦去脸上和身上的水渍,他听到旁边有人在笑,说少年是妖物。
  他跟那人辩驳,那人说不是妖物怎么一只眼睛会有两个瞳孔。
  他记得那句话说完,他再去看少年的时候,少年低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他气不过更想不明白,只因一只眼睛与旁人不同,便要被肆意欺辱,太没道路。
  他要与那些人讲道理,却被使臣领回座位。
  使臣告诉他,那个少年叫裴谞,是覃国国君的儿子,出生时克死母亲,眼睛异于常人,被覃国人视为不详,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可年幼的他不听不信,觉得覃国国君这个父亲做得不好,怎么会有父亲因为这些虚言就任由别人欺负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他走到高阶之下,大声叫住覃国国君。
  舞乐停下,所有人都听到他的了话。
  他说,裴谞不是妖物,是祥瑞之兆。
  他说,舜帝亦一目重瞳,此乃王者之相,天赐覃国国君得麟儿如此,必福禄绵长、国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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