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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若那时的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知道往后数年发生什么,知道今日他会落到何种境遇。
  那么在那一晚寿宴上,他绝对不会说出那句话,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寿宴之后,他与裴谞做了几天短暂的朋友。
  再之后他返回吴国,在吴国他偶尔能听到覃国的消息。
  裴谞因重瞳祥兆得到国君器重。
  裴谞征战获胜。
  裴谞杀了父母兄弟。
  裴谞成了覃国国君。
  再后来,父皇母后相继离世,他继承吴国国君之位。
  到今日....
  若当初他没有替裴谞出头,裴谞会不会早就死了?他想不会。
  裴谞此人有能力、有心计、有野心,即便没有他那句话的助力,坐到今日的位置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至少,没有当初的相识,他可以像越国的国君一样,死在故土王宫。
  一切,一切,原来上天早就注定好了。
  在数年前的寿宴上,是他亲手将自己推向深渊。
  颜煜站起身,把装画的木盒从陈任手中拿回。
  画卷展开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可笑、可怜。
  但如今说来,裴谞才是那个天底下最可笑、最可怜之人。
  裴谞喜欢她,却不知道那个她是他假扮的。
  裴谞厌恶他,折磨他,却不知道他就是她。
  真的好笑极了。
  裴重光啊裴重光,原来取重光二字是因他所言。
  痴情如此,当真可怜。
  “颜大人?你到底在笑什么?”
  “不是笑,是悲哀,可惜我的姐姐早就死了,无福消受陛下的情。”
  颜煜抬眸望着陈任,双目染上了挥不去的讽意:“陈公公,与画上相同的衣服还有吗?”
  “你要..”
  “从今日起我会做一个合格的替身。”
  裴谞,你到死都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画上的人到底是谁。
  爱而不得,生不如死。
  高居庙堂,孤独终老。
  抱着一幅假画,日日夜夜去饱受痛苦折磨
  看着吧,在我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你比我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颜煜想到什么又笑个不停,
  “颜大人?”陈任伸手在颜煜眼睛晃了晃,“您不是犯了癔症吧?”
  他唇边的笑意又难以控制:“陈公公信不信,只消一月,陛下就会喜欢上我。”
 
 
第三十四章 我觉得你像秋海棠
  陈任备好衣服离开。
  沐浴更衣后,颜煜对着铜镜照了半天,与画上一般无二,估计裴谞是让人照着画做了好多相同的衣服和步遥。
  觉得好笑之余,心中还有另一件令他忧虑的事。
  徐怀澈会不会很着急?
  他今日必须得见徐怀澈一面。
  手扶上殿门的那一刻,心中又生出些许犹豫,指尖回握慢慢攥紧,他用力推开了殿门。
  有什么呢,不就是穿女装吗?难不成到今日他还怕被嘲笑?
  走出寝宫,一路上果然吸引到不少人的视线,颜煜加快脚步逃离宫人最多的地方。
  “那是哪家的小姐呀?生得也太好看了吧,像玉雕出来得一样。”
  “是啊是啊,但没听说哪位大人带家眷入宫了呀。”
  “她刚刚是从寝宫的方向来的吧?”
  “难不成...是陛下新纳的妃子?”
  “果然还是要这样的美人才能讨得陛下喜欢呢。”
  “嘘,你们怎么敢议论陛下的事?快别说了。”
  越走越快的颜煜没有听到宫女交谈的声音,心里觉得定是被人当作了穿女装的变态。
  他扶着路边的树停下脚步,捂住胸口不断深呼吸缓气。
  不知道徐怀澈在哪里当值,活像只无头苍蝇。
  突然一个思路闪进脑中,他不如碰碰运气,赌一赌徐怀澈在等他。
  有了目的地,颜煜歇一会儿又迈开步子。
  一路走到之前相遇的湖边,穿过假山,徐怀澈竟真的在那里。
  那人穿着内卫的官服腰间别着佩刀,正沿着湖边走来走去,时不时踢一颗石子落水。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徐怀澈回头看过去,双目登时怔住。
  良久,徐怀澈收回目光拱拱手抬腿就要走。
  “徐怀澈,你去哪?”
  徐怀澈定住,见鬼了一般转回来看向颜煜:“你...小颜大人??”
  “额是,是啊。”颜煜都忘了自己穿着女装的事,表情略显尴尬。
  徐怀澈眼睛更愣了,眼皮一动不动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颜煜,看得颜煜浑身上下不自在。
  “我...我不是变态..”
  徐怀澈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自顾自问道:“小颜大人,你见没见过白色的秋海棠?”
  颜煜摇摇头,怎么扯到花上了?
  “我见过,白色的,浅粉色的,我觉得你像。”
  “像什么?”
  “没什么。”徐怀澈猛然别开视线,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简直想跳进湖里游走。
  “你怎么这幅打扮?陛下让的?”
  颜煜想想点点头,怎么说都是裴谞先把他打扮成这样的。
  “我不是变态。”怕刚才对方没听到,颜煜又重新说了一遍。
  “我当然知道,跟我走。”
  徐怀澈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假山的洞里面:“这地方虽四下无人,但还是更谨慎些好。”
  “对了,我想告诉你,你的药没有问题,是陛下没有命人将我尸体运出去。”颜煜隐藏下了裴谞把他当作木偶装扮观赏的事。
  “我知道。”
  “所以你是在这等我吗?”
  “当然了。”徐怀澈叹了口气,“陛下的寝宫我无法靠近,你又不知道我在何处当值,只能在这里等你,还好你来了,不然我真是要急死了。”
  颜煜垂着头道:“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是我答应带你出去却没办到,你抱什么歉?”
  徐怀澈拉着他又往假山洞穴的深处走了几步:“小颜大人,我问你,你能这么来去自如,是不是没有人看管你?”
  颜煜点点头,确实从来没有人看管他。
  “那就好办了。”徐怀澈喜上眉梢,“明日陛下要出宫去大梵寺短住,陛下不在,你趁夜溜到这里,我直接带你出宫,先离开,之后再从长计议。”
  “你怎么知道陛下要去大梵寺短住?”
  徐怀澈得意地扬扬头:“人缘好,消息广呗。”
  “你不是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吗?”
  “是呀。”徐怀澈笑着搂住颜煜的脖子,“狐朋狗友从不入目,唯对小颜大人最上心呐。”
  说完他愣了下将胳膊收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着穿女装的颜煜勾肩搭背,心里特别古怪。
  颜煜沉默一会,低落道:“我不打算跑了,你别再冒险想办法了。”
  “你说什么?为什么?”徐怀澈笑意消失,“你不是很讨厌,做...做那种事的吗?”
  颜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悲凉,硬挤出开朗的笑容道:“你不是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吗,这不算什么。”
  “我那是....我那是胡说八道哄人的!”徐怀澈握住他的双肩承诺道:“你放心,我答应过的绝不食言,一定带你离开,信我。”
  颜煜摇摇头轻叹口气,唇边笑意淡然:“我真的不走了,我要留在这,留在裴谞身边。”
  “我想...”不知为何,他并不想向眼前这个人隐瞒,“我想把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还回去。”
  徐怀澈目光一滞,慢慢松开手:“你想弑君?”
  “怎么会?”颜煜声音透着悲哀,“时局刚刚稳定,我恨他,但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性命,他最好长命百岁,才对得起黎民百姓。”
  他只是想用他的方式,让裴谞往后经年不好过罢了。
  “小颜大人是我认识的最通透之人。”
  颜煜笑了下:“若真活得通透,我就跟你走了。”
  “嗯...也是。”徐怀澈神色忽然认真起来:“小颜大人,你知道我先是陛下的臣子,而后才把你当作朋友。”
  “我不会再问你想做什么,也信你绝对不会谋害陛下,希望你可以对得起我的信任。”
  “若是我刚刚说想弑君,你会不会马上杀了我?”
  “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徐怀澈的回答严肃且坚定。
  “那幸好我没有。”颜煜学着徐怀澈拍了下对方的胳膊,“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
  他没想到徐怀澈对裴谞如此忠心。
  可为什么在秋狝结束的宫宴上,裴谞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讽刺徐家有勇无忠呢?
  不信徐家的忠心,却让徐骥领兵出征,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觉得裴谞是个什么样的人?”颜煜已经懒得再称陛下。
  徐怀澈想想道:“这话小颜大人之前问过,我也答过了。”
  “可那时你没把我当作朋友。”
  徐怀澈愣了下,良久他先是轻笑而后眉眼染上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伤情。
  “回答还是一样,陛下是配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这话颜煜并不否定,放眼天下,没有人比裴谞更适合坐那个位置。
  他看着徐怀澈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一腔忠心有什么用?他不还是在大殿上讥讽你吗?”
  “那是该受的,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颜煜一脸古怪,“怎么不太像你会说的话。”
  “确实不是我会说的话,我老实又忠心,是因为我刺过杀陛下,陛下没砍我脑袋。”
  “什么?”颜煜震惊地瞪大眼睛。
  徐怀澈手指挑了下鬓边的刘海,洋洋得意道:“怎么样?厉不厉害?”
  “这...”颜煜受不了他这幅表情,没忍住用手背敲了下他的胸口,“这有什么很值得夸耀的吗?”
  “怎么不值得夸耀?我可是唯一一个敢刺杀陛下的,而且差点儿都成功啦。”
  颜煜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心里说了一百遍幼稚。
  “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他?”
  徐怀澈笑笑贴着石壁坐下来,拍拍自己身边的空地朝颜煜挑了下眉毛,颜煜稍稍犹豫跟着他坐了过去。
  “这才有讲故事的氛围嘛。”
  徐怀澈在颜煜无语的表情中渐渐收回笑容:“因为陛下赐死了我长姐。”
  听到长姐二字,颜煜定住,心头泛起无数酸涩。
  “陛下登基前夜杀了先帝,杀了所有皇子,登基当日便紧接着赐死所有皇子的家眷、幕僚,婢女小厮都没放过,而我长姐....正是三皇子妃。”
  徐怀澈注视着对面的石壁轻轻笑了笑,好像看到了已遥不可及的那个人。
  “姐姐比兄长和我年长许多,母亲早亡,父亲常因战事久不归家,长姐如母,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人操持。
  熬到兄长成人时,已经错过待嫁之年许久,幸得天赐缘分,中秋宴上与三皇子一见钟情,嫁其为妻,琴瑟和鸣。”
  “可天不遂人愿。”徐怀澈垂下脑袋,掩藏住眼中的泪光,“陛下夺得大权,趁夜把自己的几个哥哥杀了个干净,长姐也在第二日被赐死。”
  “那年...我十四岁,一夜之间境遇骤变,我们徐家因与三皇子的关系,成了新帝拥护者的眼中钉。”
  “我恨陛下,恨他杀了我的姐姐和姐夫,明明他们是那么好的人,所以在随父亲入宫时,我藏了一把匕首。
  趁陛下与群臣在琼华园赏花,我装作不小心闯进去摔倒在陛下面前,他扶了我一把,匕首便扎在他的腹部,不过我太过紧张匕首扎得浅,没有伤到要害。”
  徐怀澈转过视线看向颜煜笑笑道:“你知道当时陛下是怎么说得吗?”
  颜煜摇摇头,以裴谞的性格没有睚眦必报,他就想不出了,会有什么不杀徐怀澈的理由?
  难不成觉得好玩?
  倒也是裴谞能做出来的事。
  第三十五你屁股疼?
  “他说,虎父无犬子,夸我有胆识,有血性,敢为人先,胜过那些只敢跪着在心中抱怨,不敢站着说一句反抗之言的人千百倍,说我将来定能同徐家先辈一样建功立业。”
  “陛下没有因徐家曾支持三皇子夺位而赶尽杀绝,也没有因我意图弑君而株连九族,只是削了父亲的爵位,仅此而已,他说...徐家为覃国立过汗马功劳。”
  徐怀澈说着陷入良久的沉默,颜煜看了看他,没有问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
  过了许久,少年长叹一口气。
  “先帝有六个儿子,陛下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因...异瞳妖言,自幼饱受欺凌,但欺辱过陛下的绝不止五位皇子,可陛下却放过了除五位皇子之外的所有人。”
  “虽然....最后那些大臣还是亲手杀了自己欺凌过陛下的儿子女儿,向陛下表忠心。”
  “父亲说,陛下杀光兄弟不全是为了复仇,一来瓦解各个党派,使群龙失首只能向他依附,二来除陛下外所有的皇位继承人死绝,不认他的人也得认。”
  颜煜想,或许彼时俯瞰天下的裴谞,早就不将脚下的鼠辈放在眼中了。
  屠杀皇子及亲眷,血洗皇宫,杀伐果决令人心惶惶,放过反对自己的朝臣和子女,又令人由畏生敬,拿捏人心,巩固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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