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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还敢顽抗!放箭!”
  羽箭齐发,韩让退到裴谞身侧挥刀打落箭矢,突然一支漏网之箭躲过长刀正奔颜煜而来。
  短刃出鞘抵上箭头,于半空中滑出一个圆圈,而后借力调转箭头飞出,正中射出此箭之人的喉咙。
  一切快到眨眼之间,颜煜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裴谞紧紧护在了怀里。
  裴谞收回短刃冷声下令:“杀了所有人。”
  话音落下,围墙上所有的弓箭手被一齐割断喉咙。
  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暗卫翻入署衙,从外包抄,所遇之人不过两招便丧命刀下。
  韩让从内杀出,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圈,他找准时机冲过人群,一息之间将长刀架在了孟元里脖子上。
  “刺杀陛下,你好大的狗胆!”
  孟元里瞳孔缩紧,以为自己听错了,视线瞬间移到裴谞身上。
  韩宁已近而立之年,而这个人看着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身边的随从岁数不小,却声音尖锐老得不明显,连胡茬都没有,那是太监才会有的特征。
  徐骥比韩宁官高半阶,见了“韩宁”却恭敬得像避猫鼠。
  而韩让身为内卫统领,只保护皇帝,对皇帝从来寸步不离,怎么可能被派来保护韩宁?
  他居然错过了这么多细节。
  最后一个杀手倒在地上,院落中收刀和参见皇帝的声音将孟元的回想坐实。
  孟元里双腿如同失去骨头,瘫倒到地上。
  谋害皇帝,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第七十二章 尿裤子了
  “陛..陛下,臣..臣臣,臣....”
  巨大的恐惧笼罩全身,孟元里三魂七魄只剩其一,结结巴巴舌头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
  谅人不敢逃,韩让收回刀站在一侧看守。
  裴谞跨过血污慢慢走到孟元里身前俯身一笑:“孟卿不妨猜猜,朕会把你怎么样?”
  他直起身负手走了两步,脸上有笑,眉宇间却是埋怨。
  “朕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你的眼神真的让朕很恼火啊。”
  裴谞摘下右眼的面具捏碎:“你到底哪一只手碰过朕的阿煜呀?”
  一股腥臊味上腾传来,裴谞掩住鼻子后退,低头一看孟元里的裤裆尿湿了一大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谞笑得前仰后合,嫌恶地连连后退:“爱卿啊,你可有意思得紧呐哈哈哈哈哈!”
  孟元里早吓得失魂,身体一抽一抽的,半句话也说不出。
  “带走,严加看管,别让人死了,多喂点水和饭,朕看看他还能尿几次哈哈哈哈!”
  两个侍卫把孟元里架起来,就近压到了署衙的地牢。
  裴谞的笑容一刹消失,只看表情变化说是精神分裂也不夸张。
  他走回去握住颜煜的手把人拉走,接着下令道:“把顾长明带来见朕。”
  “是。”
  乘上马车回到客栈,顾长明也被从地牢中救出带来。
  顾长明比裴谞稍年长一些,许是操劳太久,衣带宽松眼中光芒暗淡,嘴边的胡茬已很是明显。
  “顾太守还不拜见陛下?”
  顾长明猛然抬头看向书案后的男人,眼中尽是不敢相信。
  “顾太守?”
  经韩让再次提醒,顾长明终于缓过神屈膝跪下行了叩拜大礼。
  “雍州太守顾长明叩见陛下!”
  “顾卿辛苦了,若非顾卿,朕还被蒙在鼓里。”
  顾长明沉默一刹道:“忠君为民,是身为人臣的本分。”
  短短一句话含着万千情绪,竟哽咽着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平身吧。”
  “谢陛下!”
  顾长明站起来擦了擦眼泪,与年纪不符的沧桑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
  “孟元里的罪行,牵涉谁人,朕已查明知悉,明日便要带其启程返回都城论罪处斩,顾卿可要随朕同行赴都城升任?”
  顾长明摇头揖手:“臣祖上是商户出身,本该潦草一生,幸得陛下登基更改律例,让天下人不论出身都可以参加科考,臣才能一展抱负,任一州太守护一州百姓已很是知足。”
  颜煜在一旁听着,偷偷从屏风后观察顾长明。
  地方官升迁到都城,且得到了皇帝的青睐,这对于为官之人是莫大的荣幸。
  可顾长明却拒绝了,着实让人惊讶。
  裴谞靠到椅背上打量着顾长明,明显也是另眼相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雍州治雍州,在都城治天下,顾卿的抱负难道仅在于此?”
  顾长明跪地一拜:“臣的抱负自然想在都城施展,可眼下雍州灾乱未消,蝗灾还未研制出根治之法,臣身为雍州太守理应为雍州百姓尽职尽责,若臣连一州都无法治理得当,何以随陛下管治天下?”
  “好,好一个何以治天下。”
  裴谞露出赞赏的笑。
  “顾卿果然是我大恒的良臣,朕便命你升任雍州刺史,尽司其职,替陛下护好这一州百姓。”
  “臣顾长明叩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
  “谢陛下。”
  顾长明站起身犹犹豫豫有什么话想说,却几次辗转于口。
  裴谞看出其的欲言又止道:“顾卿有话直言即可。”
  “陛下,臣...确有一事。”顾长明紧张地捏紧手指,鼓足好大的勇气才问出来:“臣想问陛下是否知道臣妻....身..身死何处?”
  裴谞轻笑一声:“顾卿当真觉得朕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
  顾长明一愣,眼睛慢慢聚起无限光芒,似不敢相信又忐忑期待。
  “臣..臣妻还活着?”
  “活得好好的。”韩让主动做了回答。
  “陛下可费了不少心思才从孟元里手中完好地救下顾夫人,藏在城郊,孟元里派人封城搜了好几日也徒劳无功。”
  顾长明一颗心落地,感激得泪眼滢滢扑通又跪下磕头:“微臣叩谢陛下深恩!”
  “嗯。”
  有的没的说完,裴谞神情严肃下来,开始交代正事。
  “城中与孟元里牵扯的富商,朕已命人查清他们私贩禁物之事,证据现交给屯骑校尉徐夕柳,由他负责查抄斩首。
  朝廷的粮款已存至雍州署衙,徐骥将军和徐夕柳会暂留雍州助你,望顾卿安抚百姓,早日平定雍州灾乱。”
  顾长明目光坚定,恭敬一拜道:“臣顾长明绝不辜负陛下信任。”
  “嗯。”裴谞摆摆手,“韩让,快些带顾大人夫妻团聚去罢。”
  “是。”
 
 
第七十三章 我不舒服,但可以帮你
  皇驾耗时近半月终于返回都城。
  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丞相监国,皇帝微服私访去往灾区了无音讯,都城内表面平静,实际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马车回到长光城,回到皇宫,带着孟元里的囚车。
  人被关入宫中私牢,好似并不着急处置。
  而颜煜知道,裴谞是想再耗耗,耗尽严松最后一点理智,等人心崩溃到弦断的临界点时再杀。
  玩弄折磨,才是裴谞的喜好。
  已是初冬,长光城淅淅沥沥竟下起小雨,将青石板洗刷干净。
  窗子打开,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雨丝打在宫墙边的树枝上,顺着早已枯黄的叶子滑落,滴入水洼,溅起一朵涟漪。
  颜煜轻轻吸入一口气,空气夹杂着雨水湿气,令人心情平定。
  素手伸出窗外接住带着冷意的细雨,雨水在掌心积成浅浅的水洼,又因手的松怠一泻而下,如此往复。
  忽然身侧多了另一个人,那个人越过他将窗子关严,隔绝住了屋外的雨景。
  “莫要多吹冷风。”
  “哦。”
  “陛下,东西送来了。”
  “拿进来。”
  “是。”陈任捧着一个被布盖上的长方形物体走进来,将东西放置在寝殿内室的矮几上。
  长布抽开,是一把七弦琴,肉眼得见便知选材考究。
  没有什么后天雕刻的花样,所有纹路都是老木天然形成。
  颜煜走过去轻轻拨动下琴弦,松沉低缓,余音悠远。
  “这是南山先生做的?”
  “你不是说朕抠门吗。”
  “这..难不成送我的?”颜煜还是有些惊讶,不知道裴谞这个人是心细还是斤斤计较。
  他坐到矮几后的蒲团上轻抚上琴弦,有淡淡的香气袭来。
  制这样一把琴少说也得两年,从他骂裴谞抠门开始,不过半个月,裴谞这么快就拿到琴,该不会是抢了别的雇主的吧。
  并不知道对方心思的裴谞,跟着坐到了颜煜身边。
  “可喜欢?”
  颜煜点点头,喜欢这把琴是真的,可不喜欢强抢他人喜爱之物也是真的。
  “陛下,王相求见。”
  “不见。”裴谞面露不满,“问问那老头是不是年岁
  太大,该告老还乡了。”
  “这..是。”
  陈任退出寝殿,王骞正在殿外翘首以盼。
  “陈公公,陛下怎么说?可能面圣?”
  陈任有些难以张口却又不敢不传皇帝的话:“陛下让奴才问问大人是否该…该告老还乡了。”
  王骞脑袋一昏差点儿摔倒,幸亏陈任眼疾手快搀扶住了。
  “王大人您怎么样?用不用叫太医看看?”
  “没事,没事。”
  严松与孟元里勾结多年,身为一国宰相却没有察觉,是为失职,惩处罢官也不为过,告老还乡已是留了莫大的体面。
  “多谢陈公公。”
  王骞转身一步一步走下阶梯,背影愈发落寞。
  “唉。”陈任惋惜地摇摇头回去复命,进入寝殿还没走过去,一个信筒就被丢到自己脚边。
  “告诉王骞那老东西,明日早朝把严松给朕压到金銮殿之外论处,命百官随朕同看。”
  陈任捡起信筒应声,连忙跑出寝殿蹬蹬蹬往阶梯下跑。
  “王大人!王相!等等!”
  王骞停下脚步看过来,苦闷叹息道:“陈公公还有何事?”
  陈任缓口气把信筒交到王骞手上,将裴谞的话重复了一遍。
  “陛下他?”王骞打开信筒,里面是早就写好的圣旨,顿时老泪纵横。
  脸上的皱纹一会儿扬起一会儿垂下,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王骞双手颤抖地捧着圣旨,面朝寝殿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个头。
  “陛下仁心宽宥!老臣叩谢陛下隆恩!”
  “王大人,快起来吧。”
  陈任把王骞扶起来,王骞还在用衣袖擦眼泪。
  “陛下信任大人,视大人为股肱之臣、是不可失的左膀右臂,小惩小处定是有的,怎么可能真舍得大人您离开呢。”
  王骞听了更是感激涕零。
  “烦劳公公转告陛下,只要老臣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为陛下、为大恒鞠躬尽瘁。”
  “是是,大人放心,奴才一定将此话原原本本的带到。”
  “多谢陈公公。”
  送走王骞,陈任继续回去复命。
  一切处置妥当,明日早朝便要当着文武百官处置严松、孟元里及其同党。
  颜煜很佩服裴谞笼络人心的手段,一是替臣子护住家眷,二是一个巴掌一个甜枣。
  再叫来百官一起看孟元里和严松受刑,杀一儆百。
  正失神,脖子上忽然落下温热的吻,细密轻柔,从脖子延伸到锁骨,与稍有凉意的手一同探进领口。
  “凉。”
  那只手顿了下,移开扶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衣衫顺着肩颈滑下去,在将落到小臂时颜煜抓住衣服把自己裹好。
  “重光哥哥,我这些时日很不舒服,能不能…先别..”
  他没有说谎,从回来的路上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越变越差。
  有时走几步就会出一身虚汗,比从前更没力气。
  怕裴谞又用强的,他好言商量道:“我…我可以帮..哎!”
  话没说完裴谞已经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果然跟这个人讲什么都是徒劳,他难不难受哪里比得上裴谞的高兴重要?
  颜煜心累也没法子,只能沉默地闭上眼睛。
  可等待良久自己的衣服都还完好地留在身上,还多了烤过暖炉的怀抱。
  他刚以为裴谞不做什么了,睁开眼睛嘴唇又被封上。
  缠绵的吻带着难以克制的情欲,颜煜心中冷笑,他还是想多了。
  一吻殆尽,裴谞把他的头扣在自己胸口,双臂紧了紧。
  “不用你帮,朕不做什么。”
  心情一波三折终是安定下来,颜煜轻轻点了点头。
  “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舒服?让张浦再给你看看。”
  颜煜摇摇头,哪哪都不舒服,反正时日无多,何必再多做徒劳。
  “重光哥哥,可以放了先吴国的臣子吗?不再做官,只是广阔天地自去活命罢了,我有一封信,他们看了信就绝不会做对恒国不利的事。”
  颜煜微微笑了下,连日奔波后惨白的脸上尽显疲态。
  “我与他们说到底不过是一群蝼蚁,是死是活对重光哥哥来说并无影响,所以...可以放了他们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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