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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5-07 09:31:15  作者:就叫这个名
  裴谞在他额头轻落下一个吻,温柔的同时说出的话却仍含着胁迫。
  “一会儿朕便下令放他们走,但...你活着他们活,若你死了,跑到天边朕也可以把他们每一个人抓回来处死。”
  “你怎么能这样?”颜煜听了越想越气,“张太医说我连今年都活不过去,那放不放有什么分别?”
  裴谞心头一滞:“你说什么?”
  “我说你小肚鸡肠,抠门,放不放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裴谞坐起身定定看着他,“你从此时此刻开始要拼了命去求生,你不死,他们就活。”
  若一个人求生就能活,那岂不是天下人皆长命百岁了,荒谬。
  颜煜躺平闭上眼睛,既然这么不想让他死,那么要想办法的人不该是他自己。
  “朕发现你好像越来越没规矩了。”
  “因为我喜欢重光哥哥所以才没规矩呀..”
  “好吧..”颜煜立马捡起规矩,起身跪好道:“罪臣逾矩,请陛下息怒。”
  裴谞嘴角僵住,眸子生出怒意:“你真是..该死。”
  “重光哥哥怎么总是不高兴?”颜煜又散漫地坐着抱住裴谞,“到底是喜欢我有规矩还是没规矩呢?”
  “朕..”
  空荡的寝殿中忽然传来微弱但明显的咔嚓声。
  “什么声音?”
  裴谞下床寻着声源处找过去,行至书案声音越来越近。
  视线从书案下移到案面,一只金黄色的小老鼠爬到笔架上,正在用黑檀木为杆紫毫为尖镶嵌翡翠的笔磨牙。
  “你把它放出来的?”
  “什么?”颜煜爬下床跟过来,登时一愣。
  一支笔的笔杆已经被啃出两个坑,木屑掉了一片。
  “你知道这支笔值多少钱吗?”
  颜煜想装作没看到,可咔嚓咔嚓的声音还在继续。
  此刻他倒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躲,等裴谞消气了再出来。
  “它..应该...不是故意的。”他低下头捏着袖子揪来揪去,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是故意的。”
  裴谞压抑着怒气走近。
  敞开放着的书卷上几道爪印刺眼,甚至还有一小滩黄色已经凝固的液体。
  “颜..煜,朕要杀了你。”
  男人的声音中怒意已然压制不住。
  “不要杀我..”颜煜低着头声如蚊蝇,“我本来..就不是故意的嘛...”
  裴谞捏住晴明穴,沉吸一口气:“把它给朕拎走。”
  “哦。”颜煜把手搭在书案上,“阿财快来。”
  金旺财抬起头左右晃晃脑袋嗅嗅,从笔架上爬下来顺着颜煜的指尖手臂爬到了颜煜怀里。
  “阿财真乖。”
  “乖?”裴谞更气不打一处来,“再放出来,朕就把它扔出去。”
  “不要嘛..”
  颜煜贴到裴谞身边可怜巴巴地请求道:“被关起来多可怜呀,我会看好它,不会让它再捣乱,重光哥哥你就让它在寝殿玩好不好?”
  “休想,你没资格与朕讨价还价。”
  冰凉柔软的唇瓣突然轻轻贴到嘴角,裴谞蓦地怔住。
  “求你了重光哥哥~”
  裴谞沉默许久,无奈叹一口气:“再有下次,你和它一起滚。”
  “谢谢重光哥哥!”
 
 
第七十四章 朕要娶他你待如何
  裴谞倒未食言,依诺放了吴国臣子离开,只是书信带到,没有允许颜煜再见故人。
  不过颜煜对此没什么不满,落魄至此,也无颜再相见,四散而去各自活命,已是最好的结果。
  翌日天蒙蒙亮,百官入宫上朝。
  龙椅被移到金銮殿外,高台上裴谞安坐龙椅居高临下扫视群臣。
  百官齐立于大殿外长阶之下,尚不知晓发生何事,却也无人敢提出质疑。
  颜煜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寝殿,不承想裴谞竟让他也来观刑。
  想必他也是杀鸡儆猴中的一只猴子。
  “阿煜呀,来,坐到朕身边来。”裴谞看到他过来笑着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
  颜煜愣住一步没再往前。
  “愣着做什么?”
  让他坐龙椅?裴谞是疯了吗?
  不仅他一个人这么想,听到裴谞所言的众臣也震惊非常。
  良久不见人动身,裴谞脸上的笑意渐无,声音沉了下去:“朕的话你没听到?过来。”
  罢了,坐就坐,裴谞都不在乎,他犹豫什么?颜煜如是想着走过去坐到了裴谞身边。
  刚一坐下,裴谞就满意地靠在椅背上搂住了他的腰。
  “陛下!您怎么能让他坐在龙椅上呢!”一位老者看不过去出列气汹汹地指着颜煜。
  裴谞歪歪头状似不解:“怎么不能?”
  “当然不能!这至尊之位只有陛下可坐!更何况他是降臣!”
  裴谞搂紧刚想起身的颜煜,笑得漫不经心:“邱掌院此言倒是有趣,朕的座位,朕想让谁坐就让谁坐,与你何干呐?”
  邱易上前一步半寸不让:“那怎么能行!陛下此举太过儿戏!”
  “哦?儿戏?”裴谞看向王骞道:“王相来说说朕到底儿不儿戏啊?”
  除了邱易,群臣无一人敢多言,连谏官都低头听候。
  王骞吞了口吐沫出列揖手道:“陛下乃天下之主,吾等自当谨遵圣命。”
  邱易怒怼道:“陛下年纪尚轻,王相身为朝廷重臣理应指引陛下,岂能看着陛下任性妄为?”
  王骞转身面向邱易:“若是依邱掌院所言,陛下的座位,陛下却说了不算,那邱掌院拜的到底是椅子还是陛下?”
  “王相此言实属诡辩!”邱易胡子气得翘起来,“下官所说是降臣失礼坐龙椅之事,何来的龙椅与陛下谁尊之言?”
  “哈哈哈哈哈...”裴谞忽然发笑,“朕不仅让他坐龙椅,还要娶他呢,你待如何?”
  颜煜诧异地看向裴谞,疯子,要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什么?娶男子?”邱易大惊失色,盯着颜煜的脸理解却不敢苟同,“陛下难道要因美色不顾规矩礼法?”
  “规矩礼法?”
  裴谞脸色一变,站起身视线从群臣身上移过落在邱易身上:“朕杀先皇夺位之时,怎么不见邱掌院提规矩礼法?”
  他冷笑一声走下一阶石阶:“是否朕近来太过心慈手软,才会你来教朕什么规矩礼法!”
  邱易扑通跪下:“老臣不敢!”
  “你们所有人都要记住,朕就是规矩礼法,别仗着自己辅佐几朝便在朕面前倚老卖老,教朕行事。
  朕的事还不需要任何人来教,若是看不惯,要么一头撞死以证官格,要么滚出都城还乡耕田,我大恒人才济济,不缺后来之人!”
  闻听此言,邱易伏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裴谞冷眼扫过邱易,坐回龙椅搂住颜煜渐渐恢复笑意:“阿煜呀,好戏要开场了。”
  颜煜点点头,真如同架在火上翻烤的蝼蚁。
  受到示意,王骞朗声道:“带上来!”
  不一会儿侍卫便将严松和孟元里压到了金銮殿外。
  看到重臣被押解,不明真相的众人中起了一阵骚乱。
  “陛下。”王骞揖手一拜,“吏部尚书严松,借职权卖官位,指使雍州刺史孟元里贪污五年赈灾粮款,中饱私囊,伙同孟元里收受雍州商户贿赂,为商户开辟私道,运送禁药兜售,从中抽利。”
  王骞斜了一眼跪在二人身后的中年男子:“严松更是指使屯田司团外郎献女入宫狐媚陛下,染指选妃一事,为的是在后宫安插眼线,其心可诛。”
  “而雍州刺史孟元里,以银钱买官,不仅与严松一同犯下以上重罪,且意图刺杀陛下,更是罪无可恕,现此二人已人赃俱获,只等陛下发落。”
  “居然敢刺杀陛下?死一万次都不足惜。”不知嘀咕了这么一句,群臣顿时齐声请求裴谞严惩两人。
  严松和孟元里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堵上,严松已是穷途末路生无可恋。
  孟元里却还想叫冤,想脱去刺杀皇帝的罪,可呜呜哭求也没人搭理。
  高台之上,裴谞朝身侧伸出手,陈任立刻将一本薄书放到裴谞手上。
  “阿煜,来看看你想孟元里怎么死?”
  颜煜疑惑地看过去,瞳孔登时缩紧,那书实为画册,而画册之中竟是如真实场景一般的刑罚。
  他瞄到的那一页,图中罪犯正是血肉横飞,肢体碎断。
  颜煜偏开头再不想看一眼。
  他此刻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裴谞让他来居然是让他看孟元里是怎么死的。
  “你怕?”
  裴谞移开画册将颜煜揽进怀里:“那只好朕自己选选了。”
  “就...”裴谞思索少顷嘴唇贴到颜煜耳边:“他到底哪只手碰过你呀阿煜?”
  颜煜不想回答,根本就没碰过,只是抓了他下手臂,别的都是胡乱编,裴谞怎么能记这么久。
  “不想说?”
  裴谞眸色一凉:“严松、孟元里数罪并罚,革职贬为庶人,满门抄斩,九族之中无论老幼一律处死。”
  “呜呜!!”严松和孟元里听到这个恨不能扑倒裴谞脚下,但身后的侍卫却没让他们移动半步。
  “至于他们本人嘛....韩让何在?”
  守在不远处的韩让快步上前:“臣在。”
  “嗯,你办事朕才放心。”裴谞好心情地笑笑,“先从孟元里来吧,割去他的嘴唇舌头,再一根一根切断他的十根手指,务必保证他受刑时清醒。”
  “臣领命。”
  韩让拔出匕首走过去,孟元里目眦欲裂,想躲身体却被死死按着。
  口中的布刚被扯下来,话没说出一个字舌头便已经被割下来甩出老远,利落得只在眨眼之间。
  随后一粒药丸被扔进孟元里口中。
  “放心,食此药就是疼死你也晕不过去。”
  孟元里疼得眼中血丝迸裂,流出血泪来,偏偏被按着动不了,大嘴张着,血哗哗流个不停。
  舌头割完便是嘴唇,韩让左右两刀上下嘴唇瞬间脱落,场面血腥其次,嘴巴可怖令人汗毛战栗。
  武将死人见多了还好,众文臣看了一眼就都吓得倒吸凉气不敢再看。
  颜煜在高台上也吓得不轻,呆愣愣地连眼睛都忘记要眨。
  忽然一只手伸到他眼前,覆盖他的眼睛挡住了视线。
  “怕就不要看。”
  断了舌头后的声音更加凄惨,韩让抓住孟元里的手腕,左右手的指头一根一根切下来。
  利刃割断筋骨的声音在寂静的场地上各位清晰,群臣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出声。
  韩让擦擦匕首走到石阶之下揖手:“陛下,行刑完毕。”
  “嗯。”裴谞状若思考,忽灵光一闪道:“那就..五马分尸吧。”
  “是。”
  命令一下很快五匹快马被牵到殿外,孟元里脸上已经不见人样。
  侍卫先将其松绑,而后分别在他的手腕脚腕脖子四处系紧绳子。
  “这么大的场面,众卿家不想看看?”
  群臣不敢违令,集体转身向孟元里处去看。
  五匹马对着五个不同的方位,五名侍卫一同上马挥舞马鞭。
  “驾!”
  五匹马齐齐向前奔去,马蹄声与嘶鸣声震耳。
  孟元里脸涨得通红,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快马又受一鞭子,突然砰地一声,头、四肢、身躯分散破碎,血肉飞溅。
  离得稍近的大臣脸上和官袍也不可避免被溅上了血迹。
  裴谞紧紧挡住颜煜的眼睛,没有让他看到分毫,可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颜煜感觉身上又冷了不少。
  “重..重光哥哥,我,我冷了,能不能...回去?”
  “好,很快。”
  裴谞一边捂着颜煜的眼睛,一边飞快翻阅画册:“严爱卿可是辅佐过先帝的,普通刑罚配不上,朕得再好好看看。”
  严松已经吓傻了,整个人脸色煞白,胡子眉毛都显得苍白不少。
  “嗯,这个好,用渔网把人裹住,渔网勒出的肉用刀慢慢割下去,如此反复,直到人死或无肉可割。”
  裴谞把画册向后扔给陈任:“那便赏严爱卿凌迟之刑吧。”
  严松听了吓得昏死过去,韩让看了一眼道:“陛下放心,臣保证贼子受刑之际清醒无比。”
  “哈哈哈哈好!你办事朕放心。”
  裴谞低声凑近颜煜道:“闭眼。”
  颜煜压根儿也没想睁眼,刚点点头身体一轻就被裴谞抱了起来。
  “朕乏了,诸位爱卿便留在此处好好替朕监督行刑。”
  裴谞微勾唇角,声音带着帝王睥睨天下的气势,同时意味深长。
  “把这个消息传到恒国的每一寸土地,告诉所有人无论官民,贪污枉法、背叛朕、忤逆朕,该是什么下场。”
 
 
第七十五章 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带你走
  “吓到了?给你看个东西。”
  裴谞把颜煜放到床榻上,自己走到书案边拿起拴在桌腿上的细线,一路顺着细线将线头拴着的小老鼠拎起来走回床榻边。
  “这根线是特制的,不会感到束缚也不会伤皮毛,范围只在寝殿之内,它可以随处跑不必担心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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