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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千里送(古代架空)——大生生

时间:2024-05-10 06:34:42  作者:大生生
  徐偈翻身将他压进榻中。
  薄衫很快散乱下来,章圆礼胡乱摘了腕间的抑息手串,丢到地上,不等徐偈欺身而上,自己又贴了上来。
  就这一声动静,叫徐偈霎时回了神。
  寒梅凛冽复又甜腻的香顷刻笼住二人,徐偈轻轻托起章圆礼的后勺,让他离开稍许,克制道:“圆礼,你不对劲。”
  章圆礼眼底已曳出水光,朦胧懵懂地望着他,口里吐出的,却只有“徐偈”二字。
  又绵软,又渴盼。
  徐偈将手覆到章圆礼的额前,果真一片滚烫。
 
 
第25章 
  章圆礼缠了上来,“好像……是这两天……徐偈……徐偈,我难受……”
  徐偈只觉太阳穴鼓胀难忍,突突跳动,他额间见汗,手却仍安抚地抚摸着章圆礼的背。
  “圆礼,我去给你拿药。”
  “我不喝药……”
  “听话,不苦,是清心丸。”
  见章圆礼迷迷糊糊,也不知听懂听不懂,只抱着,缠着,眼中见了泪,唇红得似樱,徐偈亦红了眼,单臂抱着他去翻自己的包裹。
  徐偈因千里而来,不知归期,便备了自用的清心丹,好容易找了出来,徐偈已出了一身的汗,他将药递到章圆礼唇边。
  章圆礼满面红霞,朱唇倒是启着,却只轻衔着药丸,无论如何也咬不下去。徐偈无法,只得用舌卷了过来,咬碎,一点点哺了进去。
  章圆礼很快便把细碎的药尽数咽下。
  遗漏的药汁自章圆礼的嘴角滑落,延至纤巧的下颌,徐偈替他一一吻了干净。
  就这一点欢愉,就叫章圆礼喉间逸出好听的声。
  徐偈却深吸一口气,将他放到床上。
  章圆礼一把拉住起身的徐偈。
  “你去哪……”
  “圆礼,我出去避避。”
  “不行……”
  “听话,我得出去。”
  “不行……不行……”章圆礼咬着牙,许是药苦,多少恢复了点神智,眼中却落了泪,“你陪着我……我难受……你离我远一点……但不要走……”
  他这般哭泣,徐偈如何不依?他拍了拍交缠的指尖,“好,我不走。”
  交缠的指一点点松开,章圆礼道:“你别走……”
  徐偈深吸一口气,来到门边。
  章圆礼将自己卷进被中,蹭着,哭着,一声一声,长长短短,高高低低,都是“徐偈。”
  那一声声钻进徐偈耳中,击进他的心里,他蓦地握上窗沿,手背青筋暴起,骨节泛白,呼吸声声粗重,额头布满细汗。
  良久,浓的化不开的梅香才渐渐稀薄,章圆礼声音减弱,不知又过多久,再无声响。
  徐偈这才一松窗棂,长吐出一口气,重新回到床边。
  章圆礼已裹着被子,睡着了。
  发梢都已湿透。
  坤泽信期浅眠,他睡着不易,徐偈不敢碰他,只替他解了厚被,取来一床薄衾搭在他身上。
  他在窗下留了到缝,披上自己的衣物,推门而出。
  章圆礼是被小镇的处处鸟啼吵醒的。
  睁开眼,夏日清晨的风,和温温柔柔的晨曦,顺着徐偈微启的窗轩溜了进来。
  章圆礼伸了个懒腰,在被子里蹭了蹭,刚坐起身,动作一顿。
  昨晚的记忆霎时钻进了脑中。
  章圆礼轰得烧红了脸,俊秀的脸皱成一团,他猛地一砸被衾,太!丢!人!了!自己怎么能那样!
  章圆礼砰地一声倒回床上,没脸见人了!他万念俱灰地想。
  章圆礼直挺挺躺了半晌,越想越羞愤,越想越气恼,实在无处排遣,就干脆一股脑算到了徐偈头上。
  他不要见徐偈了!
  他刷得掀被下了床,蹦到桌前,铺纸研墨写了张条,上书九个大字:登徒子徐偈禁止入内
  而后在背面抹了点药膏,蹦到门边,打开门,糊了上去。
  贴上条,想到自己不用面对徐偈,章圆礼心情陡然一轻,翻出徐偈留下的清心丹丢到嘴里,重新蹦回了床上。
  当徐偈端着粥来到章圆礼门前,正见那没贴紧的封条迎风飘扬。
  徐偈揭下来一看,登时哭笑不得。他想了片刻,将粥搁在窗边,自己折身回了屋。
  不多时,一个信笺顺着微启的窗,飞到了章圆礼的床上。
  章圆礼吓了一条,抽出一看,竟是张浣花笺纸,以簪花小楷,细细密密写了数行。
  与卿卿圆礼书
  章圆礼打了个寒颤。
  思卿一夜,凉枕难眠,恨明月不寄,苦清风无辞。伫立至晓,惆怅盈怀,幸得卿书,稍慰相思。念相思非一处,闲愁两地生,忧卿思苦,赠清粥一碗,并切切真心,待于窗下,以期卿顾。凭忧怀以度日,守憔悴而别居,念枕孤添衾冷,苦只影伴宵寒。忧思难耐,寄书相询,离情甚销魂,小会是何期?
  最后还落了个款,板板正正写了三个字,登徒子。
  章圆礼满脸通红地把信置到床上,瞠目道:“这个浑人真称职得当起了登徒子!”
  于是他重新下榻执笔,在门外又添了一个封条:王八蛋莫写酸文
  徐偈看完一笑,一日三餐,酸诗不断,却当真守约,不入大门半步。
  章圆礼也乐得他这样。
  对于未经情事的坤泽,只要信期不与乾元共处,便相对平缓,辅以丹药,情热时,蹭蹭被子便足以慰藉。
  往常章圆礼都是这么度过的。
  这次自然也不愿徐偈扰他欢愉。
  窗前有徐偈递送不断的零嘴小食,章圆礼足不出户,自在地穿着小衣在床上磨来蹭去,舒服得脸蛋通红,别提有多惬意了。
  可还有一事需要解决。
  夏日多汗,章圆礼想沐浴了。
  于是第三日,他丢了个纸团在窗外,让他找人伺候自己沐浴。
  幸得老板娘的弟弟是个坤泽,今日正好探望亲姐,徐偈连忙央他帮忙。
  老板娘的弟弟推着浴桶进了屋,一见章圆礼,就笑道:“好俊秀的小公子。”
  信期的坤泽敏感,不需多言,章圆礼便知他也是个坤泽,笑嘻嘻道:“辛苦哥哥啦。”
  “我姓赵,单名一个彰字,你喊我彰哥便是。”
  章圆礼帮着一并搬进盆,赵彰就去给他提水,待兑好水,章圆礼叫赵彰扶着高高兴兴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章圆礼趴在浴桶上,叫水蒸着,叫赵彰不轻不重地揉搓着,那情热又朦朦胧胧起了势。
  “小公子的信期到了?”赵彰摸了摸他红扑扑的脸,边撩水边问。
  “嗯……”章圆礼迷迷糊糊地回答。
  “央我进来的那个俊哥儿是你什么人?”
  “就……朋友。”
  “情郎?”
  章圆礼不好意思地瞄了赵彰一眼。
  赵彰忍不住笑:“即是情郎,何不叫他替你解个馋?”
  “解……馋?”
  赵彰在章圆礼颈后的腺体一按,“瞧你这馋的。”
  章圆礼连忙钻进水里,仅留个脑袋露在外面,“那不行,我们还没成亲呢。”
  赵彰咋舌道:“小公子还未经人事呢?”
  章圆礼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敢接话。
  赵彰笑了,“好嫩的弟弟,你莫害臊,我且问你,你们何时成亲?
  “快……了吧?”
  赵彰取来沐巾和浴巾,“既快了,我教你点东西,来,先出来。
  章圆礼裹好浴巾,叫赵彰扶着,回到了床上。
  赵彰上下一扫,“小公子好玲珑的身段。”
  章圆礼红着脸道:“哥哥你快帮我取来衣服。”
  信期渴求肢体接碰,不限何人,赵彰替他换着衣服,章圆礼就黏到了赵彰身上。
  坤泽之间无甚避讳,只赵彰怕痒,笑道:“好孩子,你别蹭我。”
  章圆礼还黏黏糊糊地不下来。
  “你往常来这个都怎么过来的?”
  “蹭蹭被子……”
  “没啦?”
  “……嗯。”
  赵彰轻笑,在他那里轻轻一按,“还没用过?”
  章圆礼吓了一跳,人当即弹开了。
  “你来时不用东西?”
  “我、我——”章圆礼难以启齿,急红了眼:“我不用这!”
  “好好好,别羞,我哄你的。只你这样,成亲那夜是要疼的。”
  章圆礼呆呆地看着他。
  赵彰凑了过来,悄声道:“你成亲前,可以多用用,那夜才能得趣。
  章圆礼惊得躲进床榻深处,“你、你你别教我这个,我都说了我不用!”
  “好啦,你难受吗?要不要哥哥帮帮你?”
  章圆礼实在惊异于已婚坤泽的放浪,眼泪都要吓出来了,这时他念起了徐偈的好,只觉眼前的坤泽比徐偈那个乾元还吓人,他缩在里头,红着眼道:“彰哥你出去吧,我不用你侍奉了。”
  赵彰一愣,瞧他那样像受了惊的兔,只得出去了。
  于是第四日,章圆礼终于开始思念徐偈。他先是往外丢了个纸团,里面写着“陪我说说话。”
  而后又紧跟着丢出来一个,“不叫你登徒子了。”
  两个纸团滚在一起,叫微风吹得簌簌晃。
  徐偈这次没给他递信,而是于窗下敲了敲窗。
  章圆礼亦站在窗内。
  “想我了?”
  四日未听见徐偈的声音,思念如潮般霎时将章圆礼淹没。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信期快过去了吗?”
  “快了。”
  窗外的声音好似也带着笑意,“我也想你。”
  第五日,章圆礼推开了窗,扬声喊了一声徐偈。
  徐偈自屋内走出,面上渐带喜色,“好了?”
  “好了!”章圆礼笑得灿烂。
  作者有话说:
  删成这样了……过吧……阿门……
 
 
第26章 
  章圆礼打开门,跑了出去,直接蹦到了徐偈身上。
  徐偈把臂一捞,猝不及防接了满怀,笑道:“这是好了?”
  章圆礼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好了好了,都好了。”
  “都好了?”
  章圆礼晃了晃荡在徐偈臂弯下的腿,“脚也好了,我下来给你跑跑。”
  徐偈抱着他转了个圈,惊得章圆礼环紧他的脖,“哎!我要下来!”
  徐偈托臀往上一撮,“你先告诉我,五日未见,想我没?”
  章圆礼笑软了腰,“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咬你了!”
  徐偈笑着将他放到地上。
  章圆礼一个擒拿就招呼了过来。
  徐偈侧身一避,章圆礼紧扫一腿,一来二去,追打地追打,戏耍地戏耍,章圆礼干脆照着他的脚狠狠踩了一下,“登徒子!”
  然后跳着跑走了。
  头上发绳细碎的玉珠子,飞得老高。
  倒是一进火房就撞上了赵彰,腾得闹红了脸。
  赵彰没事儿人似的笑,“小公子信期走了?”
  章圆礼拿发旋对着他,不想理他。
  “好孩子,我跟你支的招,你可往心里记。”
  章圆礼抬头瞪了他一眼。
  “哎呦喂,”赵彰笑得灿烂,“好勾人的眼睛。”
  章圆礼冲他龇了龇牙,径自绕过他,跑灶台那处瞧饭了。
  徐偈紧随着走进,见两人关系不睦,诧异道:“这是怎么了?”
  赵章没从章圆礼那里换来好脸,干脆伸手在徐偈额头狠狠一点,“我能怎么?我一个坤泽,能把他怎么?”说罢收手拢袖,施施然走了。
  徒留被戳红了额头的徐偈二丈和尚摸不着脑:我也没问他这个啊?
  老板娘又特特给两人治了一桌好菜,章圆礼和徐偈五日没见,更觉亲切,两个人贴在一处嘀嘀咕咕,饭没吃多少,话说了一车。两个人磨磨蹭蹭吃完饭,徐偈道:“歇够了咱们就上路?”
  章圆礼眼珠子一转,他在这里五日都清清静静,想必跟母亲的抓捕队伍正好错过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好赶路的。于是章圆礼往徐偈身上一歪,“咱们再到处玩玩吧?”
  徐偈笑了,“可花灯还有三日就到了。”
  章圆礼连忙坐直身体,“今天已经七月十二了?”
  徐偈点点头。
  “那不行,那别玩了,咱们得去开封看花灯!咱们就那一匹马脚程太慢了,先去买匹好马。”
  ,“你这几日不肯见我,我早都置办好了。”
  章圆礼杏眼一亮,“你都买了些什么?”
  徐偈偏头看着他,“桃干、杏脯、渍梅,还有零零总总我不认识的,能给你买的,我都买了。”
  章圆礼傻傻笑了一下,“徐偈你真贴心。”
  徐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咱们走吧?”
  饭毕,徐偈进屋收拾行李,章圆礼前往火房跟老板娘辞别。临走前,正巧见到赵章提着水桶从院外进来,两厢撞了正着,章圆礼冲赵章做了个鬼脸,与徐偈一道翻身上了马。
  赵章大度,冲二人挥了挥手,待二人走远,才对老板娘感慨:“阿姊,还是少年情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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