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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干了/备胎攻他不干了(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5-11 21:24:02  作者:山有影
  很显然裴问青属于第二种。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状况,看他打抑制剂的熟练程度,平时应该都是用抑制剂直接解决。
  可这次抑制剂无用,他就像是忍耐多年,一朝爆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裴问青,裴问青?”我低声喊他名字,拍了拍他的肩膀。
  咬一口已经是我能帮他的最大尺度了,脖子以下不太合适。
  他发出一声闷哼,攥紧我的睡衣下摆,而后像是感知到我的存在,缓缓挪动身体,移到了我的身边。
  好可怜。
  我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准备动用我的权利,把传说中霸总小说里的经典角色医生叫过来。
  凌晨三点我也管不着了。
  祝家的家庭医生,势必要守护我和裴问青的贞操。
  我把手机联系列表翻了个遍,突然发现我压根就没有医生的联系方式。
  我的手机里一共就三个人的联系方式,裴问青,顾寒声,徐愿行。
  我倒吸一口冷气,想到了裴问青的手机。
  还没下床就被拽了回去。
  说好发情期Omega身娇体软的呢,裴问青力气大过头了吧!
  “祝叙乔……”他低声喊出我的名字,我回过头看他,问道:“你还好吗?”
  他的手攀住我的手臂,挺起身子直接倒进我的怀里。
  “不好……”他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身上好凉……”
  把我当冰袋了啊。
  我尝试掂量一下他,暗示自己能够做到。
  临时标记我是不敢再给他了,这玩意儿多来几次和完全标记也没区别,我怕他醒来会后悔。
  祝叙乔,你可以的。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紧接着将裴问青抱了起来。
  这副身体能活下去都算个奇迹。大概是裴问青这几天的监督工作做的很到位,增长的那两斤体重在这一刻爆发出史无前例的力量,支撑我抱起裴问青,往他的房间走。
  “一天熬夜不够了,你起码得让我自由活动一周。”我咬牙道。
  把他抱回房间,我还在找他的手机,他又缠了上来。
  我终于意识到发情期的Omega有多缠人,以前看过的某些秀恩爱贴内容忽地从我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手机……手机在哪?”我四处查看,终于在床头柜下面看到了,伸手捡过来,在我的期待下——
  它是关机状态。
  我现在特别想骂街,真的。
  “祝叙乔……”他低声对我喃喃,“祝叙乔……”
  “在在在,没跑。”我无奈回应他,替他把被汗濡湿的头发撩开,“怎么了?”
  裴问青只是抱着我不说话。
  说他有理智,他又发着热根本不松开我,说他没理智,又能安然待在我怀里不闹。
  我仔细观察他这个状态,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脱水。我用贫瘠的生理知识思考了一下,决定给他倒水喝。
  好在他的床头柜放了水,应该是他准备好的。
  我端过水杯放在他的唇下:“喝点水。”
  裴问青抓着我的手腕,根本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话,只是低声喃喃。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没听出来到底是什么。
  “能乖乖听话把水喝了吗?”我掐住他的后颈,试图让他意识到不喝水的严重性。
  裴问青平时一副正直精英男的形象,怎么这会儿就这么黏糊。
  他忽地伸出手环住我的脖颈,我抬高手,把水杯放下,省得泼了一床水。
  海桐花的香气在这个房间里彻底弥漫开来,我的呼吸一顿,诡异地接收到他的信息素。
  按理来讲我已经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但现在我的身体很微妙地告诉我,我会受到影响。
  裴问青抬起头,双唇贴上了我的。
  他在亲我。
  【作者有话说】
  祝叙乔真的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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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巧克力(2)
  85
  裴问青的嘴唇很软, 和他这个人不太像。
  这回轮到我变成石雕了。
  我坐在床上没动,任由他陷在我的怀里,不得其法地亲我。
  我没和人接过吻, 经验为零, 哪里懂得回吻他, 很显然他也不会, 好几次牙齿磕到我,只不过没磕出血。
  如果磕出血,我还要紧张一下, 毕竟血里有信息素, 我怕他状况更加严峻。
  他搂着我的腰, 按照平时我应该会笑,可现在的我仿佛没了那根神经。
  “祝叙乔……”他嗓音沙哑地喊我的名字, 听着还很委屈。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发质还挺软。
  回答他的时候我很无奈:“裴问青, 所以你喜欢谁不好,你喜欢我一个阳痿的, 现在不是很可怜吗?”
  他对此没什么反应,然而身体反应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情况。高热脱力,只是抓住我的力气却依旧很大。
  我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腺体,光是轻轻擦过, 他都像是根本承受不了那般发颤, 我只能把他圈在怀里, 企图用念经似的语气安抚他。
  有时候觉得我的确挺莫名其妙的。
  坐怀不乱柳下惠, 绝不趁人之危, 也不会让别人趁我之危。
  我无法判断自己对裴问青的情感, 这些情感如果要一条一条进行分析, 显然是一个大工程,需要我腾出时间来处理。
  唯一能确定的,我并不讨厌裴问青。
  这点似乎就足够了,毕竟中性情绪以外的反应对我而言也在特殊事件行列之中。
  裴问青吻上我的喉结,他的手沿着我的脊背上抚,下巴最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便停下了动作。
  我知道他现在没多少理智,但我依旧问他:“怎么了?”
  我在寂静间听见了他沉闷的抽泣。
  哭声压抑,带着浓郁的懊悔。
  我抬起他的脸,看见了他在痛苦中沉浮的挣扎情态,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对我说:“祝叙乔,花掉了。”
  花掉了。
  86
  那是梦境里的生硬机械音,是我困于幻觉时听见的悲鸣。
  不是嚎啕大哭,只剩压抑沉闷的泣音,所有的哀痛被浓缩至最极致,流泪都成为一种禁忌。
  我不受控制地将他搂得更紧,浑浑噩噩的大脑却像是猛地照进一束光,让我得以清明一瞬。
  某些模糊的景象如狂风骤雨中的惊雷,霎时让我心跳如鼓。
  裴问青颓丧地松开双手,只剩模糊不清的呓语:“祝叙乔,对不起……对不起……”
  他像是要将我十年来的苦痛全部收纳,独自消化后用道歉的方式卸下我本不必承担的劫难。
  “为什么道歉。”我问他,“你什么错都没有。”
  他只是固执地重复“花掉了”,仿佛这三个字成为他确凿无疑的罪证,让他以最狼狈的形象站在审判庭上接受审判。
  尽管无人认可这桩罪行。
  他不再言语,接二连三的热潮折磨他,让他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裴问青瘫软在我怀里,靠着我的胸口,手指哆嗦着解开我的睡衣纽扣。
  然而指尖次次从纽扣上滑过,像是在刻意折磨他。
  我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解开了那些扣子:“按你的解法这周都解不了。”
  他的手在我胸口的贯穿伤疤上滑过,我以为都过了这么久应该没有什么感觉,但还是很痒。
  “裴问青,你自便吧。”很难想象我在这个时候还能讲出烂话,然而这句话对他而言是一种许可,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急切。
  我抓着他的手腕,掌心贴上左胸口,皮囊之下,那颗心脏依旧在跃动。
  “我把花捡起来了。”我对他说。
  我还活着。
  87
  我关上了灯,环境彻底暗下来,海桐花的香气在蒸腾间愈发浓郁,我靠在床头,视野朦胧模糊,裴问青的身影罩了层雾,只能望见他生疏的动作,与仰起头时的脖颈线条。
  在浓郁的香气间,我闻到了裴问青口中的雨后群山,雾霭笼罩的味道。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我的信息素。
  生平第一次,我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清浅到近乎于无的味道沉静地包裹住了海桐花,两股不同的香气在耳鬓厮磨间缠绕相融,化作某种更加温和清冷的气息。
  我似乎能听见雨落的声音,淅淅沥沥,顺着枝叶滚落,在草叶间惊起震耳欲聋的轰鸣。久旷打蔫的花瓣迎来期待已久的一场雨,在山岚中缓慢绽放。
  雨声逐渐变大,虚幻与真实的交界线被细密的雨彻底模糊。咬痕下的血珠融进雨珠中,给养了那朵颤动的海桐花。
  夜间的长京,落雨了。
  88
  我对睡眠的需求并不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就睁开了眼。
  醒来时房间还是暗的,窗外连绵雨声并未停,一夜的雨持续到了现在。
  裴问青睡的很沉,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他身上围绕着温和淡然的气味,仿佛仍旧笼罩在浓雾之中。
  全是我的信息素味道。
  我抓了把头发,头痛欲裂。
  那些朦胧模糊的记忆碎片在我脑中翻江倒海,拼凑成利刃,将我搅得体无完肤。
  十八岁的祝叙乔与十八岁的裴问青冒雨跑过操场,冲进教学楼的身影逐渐清晰,我在那两张尚有青涩的面容中窥见了仍旧昂扬向上的灵魂。
  二十八岁的祝叙乔对此只余歆羡。
  我套上睡衣,没由来的很想抽烟。
  只不过烟酒这两样东西我很早就戒了,现在也不过有个并不打算实现的想法而已。
  我走神地盯着裴问青的脸,直到他用沙哑的嗓音发出闷哼,我才意识到他醒了。
  他安静地注视我,什么话都没说。
  “早上好。”我和他打招呼。
  尴尬的气氛在我和他之间蔓延,连信息素涵盖的意思都发生了变化,柔软的花香与雨雾紧绷成一条汹涌尖锐的河流,横亘在我和他中央。
  我们的心脏在深夜间交融,聆听彼此好好生活的证据,然而在白日降临的时刻,灵魂仍旧分居二地。
  大概能叫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早上好。”裴问青迟疑地开口。
  那双深黑的眼瞳不复往日的冷静自持,他在犹豫中斟酌地开口:“如果你……后悔的话,我会去洗掉标记,避孕的话我也——”
  “你要让我当祝世美?”
  我扯了扯被子,好好盖住他,晨间降温,房间内有丝丝凉意,他方才动作间大半肩膀都露在外面,我怕他感冒。
  他感冒,我照顾人的技能可是稀巴烂。
  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才继续开口说:“裴问青,我在你眼里到底有多窝囊啊。”
  窝囊到让他觉得我不敢对任何人负责,不敢承担任何责任。和岑舒与他的情人们口中的形象逐一对应契合。
  二十八岁的祝叙乔是一个废物。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立马开口反驳我,言语间抓住了我的衣袖,“我从来没有一刻那么想过你。”
  我又想到了那个梦境,他端着骨灰盒,清瘦苍白的脸望着我的遗像。
  还有那个遗腹子。
  这个梦境像是某种阴沉冷色的暗示,我皱了皱眉,试图将它从脑海中剥离。
  他大概是看见了我紧皱的眉头,不再开口,落寞地低下了头。
  我的头还是很痛,过往的记忆反复拉扯神经,却不给我个痛快,偏要纠缠不休,放出一点线索,又将大部分的重点模糊删除,给我拼接过后的虚假记忆。
  额角一跳一跳地疼,几乎到了我难以忍受的程度。
  裴问青抓住我的手臂,慌乱道:“祝叙乔你怎么了?”
  “没事,让我缓缓。”
  我的后背瞬时冒出冷汗,连裴问青的声音都听不清了,整个人如同沉进深海,周遭一片死寂,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我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眼前是一片血红,滔天火光和内脏断肢搅成一团浓厚的血泥,从公路的起始蔓延至尽头。
  鼻腔里的血腥味被浅淡的香气慢慢舔舐卷走,海桐花的气息穿透深海,慢悠悠包住我,带着我脱离深海。
  “嗬……嗬……”我的眼前炸开白光,所有的声音尽数归位,雨声重新飘入我耳中,我大口呼吸,直到理智重新归位。
  裴问青抱着我,慢慢放出信息素安抚我,手掌抚过我的发丝,话语温柔:“没事了,没事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指扭曲成可怖的模样,动弹不得。
  裴问青伸出他的手包住我的,慢慢揉捏放松。
  我生硬地屈了屈手指,关节僵硬,肌肉也扭曲弹跳。
  “等一会儿就好,先放松。”裴问青的手干燥温暖,我的手却是冰冷的。
  “嗒。”液体落在被面上的声音格外响亮,我和他不约而同垂眼看向那抹痕迹,暗红色。
  裴问青松开我的手,急切地抬起下巴:“别动!”
  声音格外严厉,我的脑子里被各种乱七八糟的记忆充斥,只剩一团浆糊,闻言不敢妄动,尴尬地半抬下巴坐在原地。
  他的手指按压在我的两侧鼻翼,深黑的眼瞳似是不忍,慢慢移开了视线。
  尖锐的疼痛终于平复,我的语言功能也重新归位,我含糊地问他:“你晕血吗?”
  裴问青的眉头跳了跳,我默默比划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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