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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如果这世界永远一成不变,那我只能看着你越来越远。
  如果我爬到更高的地方, 是不是还能在不同地方守着你?
  或者我想的更多一点……邓通的眸色暗了一下。
  李雁从没考虑过,邓通到底想要什么。
  他倒是关心一件事:这邓通到底算是个执金吾了吧,难不成这次还像上次那样,是个光杆司令?
  “你一个人来的?”李雁犹豫再三, 要不要转弯抹角问问, 想了半天,有点唾弃自己, 何必跟他这么生分, “好歹这么大个官,出门不带点人马?”
  执金吾可是宫中极为重要的职务, 手底下怎么也管着十几号人。
  “带的人不多。”邓通也跟他交底, 比了一个“五”的手势。
  李雁:那确实有点少。
  蒋子文的战力,那日七星峰巅可是瞧得明明白白。
  不说以一敌百, 以一当十总有的。最后那下, 横扫六合, 整个山顶的人死的是一个不剩!
  就算金吾卫, 不是那日的乌合之众, 五个人也太少了。
  “可是有什么难处?”邓通看李雁的脸色有些不好。
  “知道随侯珠的,可不只是我们。”李雁说,“我不是看不上你这三瓜俩枣……”
  邓通想了想, 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这是大将军大司马的私印, 如遇特殊情况, 可便宜行事。”
  大将军大司马有从龙之功, 陛下给了些特殊的权力。
  便宜行事。大概就是说, 可以调用三重天的官兵?
  李雁想,不过他也知道,这张牌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邓通要是还想往上走,就得慎用。
  “那还是算了。”李雁把那个令牌塞回他口袋里,“我把他们都叫回来了,也先紧着你这个巡查用——只要人给我活着带回来就好了。”
  活着带回来。
  邓通想。
  上次就够凶险了,这次本以为已经投石问路了,没想到李雁的评价更为凶险。
  他想,要不要联系,祖父暗中派来的人?
  他身边一直有邓家私自招募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暴露这些人。
  上次从北邙山出来,他第一时间召唤了自己的暗卫们,没想到死的死伤的伤,回来的人也都说不知道什么。
  现在已经被祖父训斥过了。
  李雁见他依旧在沉思,拍了拍他的肩,从邓通的房间出去,刚推门,迎面撞上小金拿着扫帚,一脸“我就知道你们之间有奸,情”的表情,看着李雁。
  “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李雁哼了一声,我光明磊落!
  倒是你这兔崽子,懒得要命。无端揣起扫起地来?
  恐怕其中有诈!
  小金:本大爷难得觉得理亏,想要好好表现一下,你居然这么怀疑我?
  他用力挥舞着扫帚,恨不得挥到李雁脸上。
  李雁被这大扫帚追着退了好几步,师徒两个隔着个扫帚斗法,李雁走起了天罡布,九迷八卦阵,小金根本连他的影子都追不上。
  小金的眼珠转了两圈:“我不跟你玩了。”
  他开始慢慢扫起地来。
  李雁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圈,总觉得这小子又在憋什么坏水儿,这会儿这么安分,他打起了十二万分警惕,凑到小金的身边:“生气了?”
  小金:有机会——
  他扫把一扬,一把灰直接扬到李雁脸上。
  李雁脚下一滑,后退一丈,饶是如此,依旧呛了一鼻子灰,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偷懒了?一看 就知道没打扫,快点扫,呛着客人就不好了!”
  “师傅明明一个净尘咒的事儿。”小金斜晲着他,“干嘛非要我来打扫!”
  李雁拿着扇子就要敲他脑袋:“我是师傅你是师傅?师傅这是要磨练你的心性!”
  小金抱着脑袋:“谁不知道,你就是舍不得符纸!”
  李雁作势还是要打,小金眨眨眼,用扫帚顶着他的手:“我可从外面打听到一个消息,师傅要不要听?”
  李雁:死兔崽子居然跟我谈起条件了?
  他不动神色:“要的要的。”
  小金得意地说:“你不打我我就说给你听。”
  李雁挽起袖子:“我不打你!我掐死你!”他左右开弓,拎着小金的两个腮帮子——“快点说!”
  “有人死了!”
  李雁一愣神,手底下的小崽子就跳开了,李雁手指着他,示意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小金当然没本事一辈子不回来,他捂着自己的腮帮子说:“斜阳街的王二狗死了!”
  王二狗?
  李雁意识没反应过来,随即才明白,小金说的是王添翼!王秀才!
  前几日王添翼在当铺,抱着画卷狗狗祟祟。
  今日果然死了!
  李雁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屋子。
  屋子里黑洞洞的,邓通还在里面。
  能杀王秀才的人可太多了。
  蒋子文的相貌,那可是天字号的机密。
  邓通未必没有嫌疑。
  李雁亲眼见过,得了情报就把情报贩子杀了的。
  我每天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呢。李雁想想,居然还有那么点小骄傲。
  小金见他第一反应便是往邓通的屋子里看,心说,我师傅可真是厉害,脚踏两条船还能踩得这么四平八稳,也不怕哪天船翻了两个人一起来找他麻烦!
  到时候我是帮谁呢?
  小金捂着腮帮子,忧愁地想。
  好像哪个都不是对手。
  “我瞧着邓少爷对师傅你倒是情真意切。”小金一咬牙,“要不我做主,你嫁给他得了。”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
  李雁看着他讲大话也不怕闪了风,皮笑肉不笑:“我记得,你之前还说他家大业大,我嫁过去容易受欺负。”
  小金也学着他的样子,摆摆手:“我也算是看开了,咱们到哪不是受人欺负?蒋子文也没少给你脸色——你嫁给邓少爷,好歹咱们不用为这三瓜俩枣赔笑不是?”
  “什么三瓜俩枣?”
  “有本事你到他面前提二十两银子?”小金斜眼。
  李雁怂,李雁不敢。
  李雁巴不得把那二十两银子赖掉,只求邓通可千万别想起来那二十两。
  “你嫁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不还了。”小金说,“说不定还能收到一大笔彩礼。”
  “你做梦!”李雁立刻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可别想着拿你师傅卖钱,我警告你,你师傅我可没那么多嫁妆!”
  等等,我在说什么?
  什么嫁妆?
  我疯了吗?
  李雁心中一万只猫在挠墙,面上一点气势不输,叉着腰,凶狠地盯着小金。
  连银子都打动不了我师傅了?
  小金立刻指着他道:“我就知道,你早就跟姓蒋的勾搭到了一起,你早存了这样的心思!我告诉你,那姓蒋的连脸都不敢露,朝廷的通缉犯,你想都别想!”
  “你放屁!你才被他够了魂!”
  “还说没被勾了魂。”小金说,“小侯爷小侯爷你看不上,竹马竹马你也看不上,看上了这么个挂城门楼子的。果然男人不坏,男人不爱。他让你往东你敢往西吗?”
  他让我往东我确实不敢往西。
  李雁心里是有苦说不出。
  “若是我有苦衷呢?”
  “苦衷?”小金扫把一丢,也学他,叉着腰,“戏本子都写了,哪个私奔的没有苦衷?”
  李雁:无话可说,你天天都看些什么?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一天到晚看画本子?”
  “说到底,就是你看上他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偏向他不是?”小金叉着腰,师傅大了不由徒弟了,胳膊肘往外拐了。
  “是你个大头鬼!”李雁还准备骂,门口传来小甲的声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李雁转头,小甲身后跟着小乙和小丙。
  太阳渐渐高照,三重天散落的人,也渐渐从各地回来了。
  李雁这会儿要和他们一一对账,叫着小金在一边,可没时间管其他人的事。
  等到晚上吃大锅饭的时候,才想起来,邓通好像一天都没出现了。
  李雁只会小金给邓通送饭。
  两个人拉扯了好一番,小金才不情不愿去了。
  结果大失所望,邓通房间根本没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出去了。
  李雁有点失望,这点失望,害的他半夜都睡不着。
  一声尖锐的叫声,被人掐了后半截。
  那是一种鸟叫,不像是寻常的鸟类,
  李雁瞬间精神了。
  周围并没有传来邻居的叫骂声,这是只有他能听到的鸟叫!
  院子里并没有吸血藤的声音,应该是被压制得死死的。
  想必是蒋子文来了。
  李雁起身,端着蜡烛,本想点燃,想到上次蒋子文把他按在床底暴揍的可恶,于是拎着蜡烛,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想要趁他进门,吓他一吓。
  微弱的呼吸声隔着门板,从对面传来。
  一看就是个高手。
  李雁眯眼,侧着身,举起烛台。
  只要蒋子文开门,他立刻砸下去!
  门一直关着,连对面那微弱的呼吸声也渐渐消失了。
  他该不会是走了吧。李雁狐疑,要不我开门看看?
  不像他的风格——难不成已经从窗子翻进来了?!
  李雁大惊失色,自从有了吸血藤,他就再也不担心晚上会有宵小之徒翻他窗子,这会儿根本就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他转过头——窗子关的好好的。
  李雁举着烛台的手有点累,慢慢放了下来。
  趴在门缝上,准备向外看一眼。
  银色的月光照在院子里,如同流水一般淌在地上。
  黑色的影子,安安静静待在远处,一片安静祥和。
  李雁有点不放心,他后退了半步,轻轻抬起了门闩——
  啪!
  房门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说】
  蒋子文:我会读心术……
  搞事业:突然有个疑问,如果李雁真的嫁给邓通,二十两银子到底算是婚前财产还是婚前债务?
 
 
第64章 麻药不管用啊!
  李雁捂着鼻子, 眼泪直飙。
  疼……
  疼的天旋地转。
  鼻子肯定断了!
  李雁手心一阵温热,淌血了淌血了!
  他手脚并用,爬向镜子, 血在脸上糊了好几下。
  月光下的银镜,通向另一个世界,有些不安定,李雁的脸有些扭曲。
  鼻子, 好像……歪了?
  不活了, 我的脸没了。
  “你本来就没脸。”蒋子文冷哼,看着他鬼哭狼嚎。
  李雁两眼一翻, 倒在床上。
  蒋子文:该不会真的被拍晕了吧。
  他正准备探身, 就听到李雁在心里嘀咕:等他上来,我就用头锤他!
  蒋子文心中呵呵一笑:你做梦。
  他坐在桌边, 拿起桌上的茶壶。
  又是冷水, 今天这水里还一股怪味。
  这家伙这儿就不能有点好东西?真这么穷,连自己都能这么委屈?
  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自己狠的人, 对别人也不大宽容。
  蒋子文看了眼床上的李雁, 四肢大张, 一动不动, 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到划开他的衣服,看看那胸口跳的心,到底是不是红的!
  他站起身, 走了两步——
  不对!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 蒋子文一头栽倒在李雁身上。
  嗷~~
  泰山压顶!
  李雁今早的饭都快被挤出来了!
  蒋教主可倒得真是地方, 我可不就是这么个人肉垫子么?
  李雁觉得今天真是翻了那个大神佛的忌讳, 所以挨得遍体鳞伤。
  他推推身上的蒋子文:“蒋教主?您, 您这是怎么了?”
  蒋子文一动不动,脉象平稳,气息绵长。
  “蒋教主,您可别吓我啊。”李雁怪叫着,在他身上摸起来。
  蒋子文任他上下其手,依旧一动不动。
  李雁一把掀开他,笑嘻嘻地站起来,点燃了蜡烛,坐到镜子前,整了整自己的鼻子,扶正了,顺手拿起边上的帕子,在鼻子上擦了擦,完美。
  “哼,蒋子文啊蒋子文,你也有今天!”李雁起身,看着倒在床上的蒋子文,绕着他来回走,“我还当你百毒不侵呢,这不也被我药倒了?”
  他凑到蒋子文耳边,呼吸喷在他的侧脸。
  “啧啧啧。”李雁看着他白瓷般的脸颊,顺手把血抹在他脸上。
  蒋子文的脸颊,多了一抹艳丽。
  “真是会勾人。”李雁说,“我就应该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你也出个大丑!”
  他拎起蒋子文的胳膊,拽了一下——这蒋子文看着软绵绵的,可没想到还挺重。
  李雁拽了半天,他就挪了一寸。
  李雁看了看到门口还有一丈的距离:“算了算了,我先扒你衣服吧。”
  说罢,就往他衣服里探。
  蒋子文的衣服被拉开了,露出里衣。
  李雁翻了半天,都没找到须弥戒指一类的玩意,自然也没找到随侯珠!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放身上,他到底要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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