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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被觉醒意识的主角盯上后(玄幻灵异)——鹿鹤相鸣

时间:2024-05-12 07:53:38  作者:鹿鹤相鸣
  无他,太过熟悉。玉宴阁使。
  虽是寻常魔修的扮相,但那股腐臭味已经透过表层的伪装,源源不断地传来。
  这追得是否太紧凑了?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一直是放养式。
  时雁一对阁使了解不深,多由黎孟夜告知过些许关于他们的传闻,这会是初次与其正面交战。
  按修士的等级分,阁使的能力大概在中阶往上,远不到高阶的水准。但因玉宴阁主半珏能够操纵阁使,江湖人没有十拿九稳前提,不会与之交恶。
  盖因无法预判真正交手的是何人。
  乌池方才说以他的修为,毫无胜算,那便假设面前这位,有五成可能背后站的是半珏。
  剩下的五成,时雁一赌他没有这么大的面子,需要玉宴阁主亲自动手。
  争夺一触即发。
  时雁一策略是强攻,不管对方实力如何,先逼得他无法出招,只能防御。同时对他的消耗也极大,需要速战速决。
  凑巧的是,阁使和他同样的想法。
  一时间,场上只有两道身影跃闪,几乎看不清招式。
  台柱上响起一阵骚动,于魔修而言,比起势均力敌的对决,他们更爱弱肉强食的碾压局。
  时雁一袖中短刀贴合掌心转了个花哨的弯,即将刺到阁使时被后者避开,但仍被随后而至的血刃割伤。
  割开瞬间便意识到不对劲,时雁一快速后撤,跟人拉开距离。
  阁使身上的腐臭味竟然因其真是……
  时雁一右手一麻,短刀落地,麻痹感自手攀至小臂,迅速向全身扩散。
  而阁使抓住机会,正面直袭。
  “……”
  ‘……’
  默契的无言后,阁使毫无预兆地整个人倒飞出去,撞上护栏冲力不减,砸断木制的围栏滚落地面,四肢痉挛抽搐几息后不动了。
  时雁一垂眼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刀刃,隔了半晌都没蹲身去捡。
  举座皆惊,不知方才的战况如何突然扭转,一时竟无人出声。
  唯有处在时雁一识海内的乌池清楚缘由,他此刻不动并非故弄玄虚,而是无法动弹。
  别看他现在还像模像样的,实则全身血肉皆碎,仅靠这副皮囊支撑,稍微大幅点的动作都能瞬间血崩,光是维持站立已经不易。
  然而下一秒,乌池发现对方的血肉竟已然奇异般地开始重塑。
  ‘前辈可是要替我保密啊’
  时雁一凉凉地说着,缓慢弯腰捡起了短刀。
  薄薄的刀身泛着冷光,映射出他眼中瞬闪而过的猩红。
  而那方看台上。
  头戴鬼面的黎孟夜才从宛若碎骨重生的痛楚中回神,衣衫被冷汗浸透。
  左侧的扶手扭曲变形,依稀能瞧见手掌握过的痕迹。
  现如今的生死契能同步一切,任何一方所受的伤痕都会分摊给另一人。
  ……这还是分摊的结果。
  黎孟夜无法想象对方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忍受过来。
  这熟练的程度显然不是初次动用的招数。
  时雁一擦试去些许脏污的短刀,将其重新收回袖中。
  之前沾染上阁使血液导致的麻痹感早已褪去。
  他缓慢地适应着重塑后不太灵活的肢体。这本来是他的保命招数,无意这么早在人前暴露。
  奈何本能反应太快,等意识跟上已经迟了一步。
  好在只要意识清醒,恢复起来难度不大,而后遗症,容后再谈。
  第二场的对手很快上台,但因阁使在前,对付普通魔修便衬得容易许多,精神压力不大,随便打打就行。
  时雁一全然将这场当作中场休息。
  结果无疑,胜出。
  他对折磨不相识的魔修没兴趣,但必要时会果断地给其一个了结。
  至于最后一场的对决者。
  雀安轻移莲步,款款走上对决台,羽毛贡扇在指间唰地一下拢合,那翦水秋瞳瞧过来,媚意横生。
  “这一场,便由奴家来会会吧。”
  时雁一没忘她之前虐杀看客那会,也是这般的万种风情。
 
 
第二十九章 魅惑术
  不知何时,台柱上寂静无声。
  看客们都专注着台上的人。
  从神态到姿势都保持一致,反而成为了一种异常。
  不太妙啊。黎孟夜心想。
  转瞬目光迎上雀安,后者的诧异稍纵即逝,没多加在意地挪开了眼。
  正同雀安面对面的时雁一留心到了她的反应。
  根据视线落点,哪怕是背对姿态,也大致能判断雀安在看谁。
  他此时也意识到了周围的安静。
  像是隔空辟出了一方天地,阻隔去周围无关人士,单独把他拎进了场地。
  “你注意到了啊。”
  雀安也不着急和他打,慵懒地玩着贡扇,语气懒散。
  她这样给人的感觉就像猫戏弄老鼠。
  “姐姐的本事我瞧见过,还望手下留情。”
  “好说,为着这张脸,怎么也舍不得下狠手。”
  雀安缓步走向时雁一,期间目光一直不曾离开他。
  “公子若是愿意陪我一晚,我可将这场对决的胜利拱手相让,你想在赢下三场后得到的东西,我也可以找人疏通关系,改日送到你手里。”
  时雁一勾唇轻笑,上挑的狭长眼目含笑,衬得眉眼稠丽,艳若桃花。
  “谢姐姐抬爱,只可惜我这身病体,恐怕无法让姐姐满意。”
  时雁一边说着,边抬起手臂,袖袍滑落,白皙手臂上新鲜的伤口还在淌血。
  下一瞬,血液腾空而起凝成了细针。
  雀安纤长柳眉微微蹙起,在此前,红衣的少年找上她,透露过时雁一的能力。
  可以操纵自身血液,化作他想要的任意武器,目前为止没有上限。
  细针临空而起,结成密密麻麻的网,瞬发时似雨般砸下,即将落到雀安身上时,倏然化整为零地消失。
  雀安的术法从她踏上台的那一刻,已然悄无声息地向外延伸感知区域,血针此时虽肉眼不可见,她依然定位到了它们藏匿的区域。
  再者,她亦是看过时雁一和阁使的那场对决。
  对方看似毫发无伤地胜了阁使,但损耗定然存在。
  空气细微波动,那些隐藏起的血针数量突然锐减。
  机会!
  雀安一个疾步冲向前。
  袖中乾坤的把戏,时雁一耍过很多次,没想到自己哪天也会栽在这上面。
  在雀安甩袖而来之际,时雁一已有所警惕,屏气不可谓不快,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小口。
  只这一口,乾坤骤然扭转。
  里边藏着的药物直接作用于神经,其次是视觉。
  时雁一倒退了两三步,宽袍袖口掩着半张脸,视角仍在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影影绰绰地好几层浮动在眼前。
  越是想要辨析外物,眼前画面晃动的弧度越大。
  但雀安的身影却满满当当地占据着视野,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时雁一清楚这是魅惑术奏效了,但即便清晰地认知到自己中了招,身体却依然不受控制。
  不用乌池对此作评价,时雁一自己就够嫌弃这幅鬼样了。
  情欲于他而言,是最无用的东西。
  无法对他们耽溺情爱时的喜怒哀乐感同身受,也不能理解被抛弃后寻死觅活的模样。
  时雁一始终觉得,自己与之无缘,却不曾想需以如此可笑的方式正视己身。
  中魅术者,脑中画面会短暂被施术者掌控,由其肆意构筑情景,多离不开欢好之术。
  凡夫俗子无法抵抗,清心寡欲者亦会败下阵来。
  而时雁一从不曾修过入门心法,即便知晓自己中招,不得要领自然无法将那些颠鸾倒凤之景隔绝。
  “公子,答应陪我一夜,哪怕只是露水情缘,奴家也会甚是感激。”
  时雁一闭着眼,血液自紧握成拳的指缝下渗落,一点点滴到地面,砸出一片暗色。
  然而,疼痛并没有让他感受到清醒,反而比之前更加昏沉。
  “有人特地透露过你的能力,巧合的是,我的魅惑术可以沿伤口渗入体内,天生克制你这样用血的能力。”
  雀安见人已经中招,便也不加掩饰她招式的能力,一边说着,一边朝人走近。
  “今日,你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时雁一感受到了无力,这次算是栽得彻底。
  雀安口中的别人不做他想,定是路霜寒无疑,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合的能力刚好克制他。
  时雁一凝眸而视走到跟前的雀安,魅术控制下他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目光直白地从下而上打量他。
  事已至此,时雁一反而能冷静下来。
  他撇开脑海中由对方安排的香艳发展,将自己思绪割裂开来。
  时雁一不觉得雀安真对自己有情爱方面的欲望,不然无须特意地卡在第三场参与进对决。
  换做是他,会选择在目标得意忘形的时候下手,而非依旧高度紧绷状态的第三场……
  一定有什么被忽略掉的东西。
  雀安柔若无骨地靠上了时雁一,掌心贴着他的脸颊缓缓下滑,盖上了侧颈,已经能感受到对方皮下跳动的血管。
  倒是意外,在如此持续的强度施压下,时雁一还能保持平静,不露半分丑态。
  从刚才雀安碰到他的瞬间,时雁一就觉得之前的那道视线更加炽烈了,如有实质,盯得他汗毛倒立,属实似曾相识。
  而彻底确认,是在雀安抬起他的手,纤长手指即将顺入指缝达成十指相扣前,时雁一有瞬间失去了身体半数的掌控权。
  抽手拍开雀安的手掌,同时撤离到了护栏边。
  因着怀疑,时雁一挪了一部分注意在鬼面人身上,身体重新恢复掌控后,他迅速翻身下了对决台。
  既然有人悄然撕破脸在前,时雁一也没必要继续替人打这擂台。
  魅惑术的控制虽然霸道,却受范围限制,只要出了设立圣况的场地,效果大大减弱,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雀安被推开后懵了一刹那,很快便反应过来。
  时雁一纵身跃下台,她紧随其后。
  魅惑术的正面效果最佳,往后距离越远,成效递减。
  显然对方已经意料到了这点,尽全力地想要甩开她。
  雀安顾不得阻挠她好事的那个鬼面,对时雁一穷追不舍,一路到客栈前才堪堪将人拦下。
  “公子,话说一半就跑可太扫兴了。”
  时雁一不欲在和人周旋,毫无犹豫地掀翻了雀安。
  甩上房门后,迅速拍了张禁止符。
  顾不上考虑这地方是别人帮着垫付的金银,随时可能被找上门来。
  他神色微妙,确实没想到脱离了魅惑术的控制后,还会有后续的生理需求。
  腹下热意蒸腾,一路迅速上窜。
  时雁一整个人都染上一层绯色,略微上挑的眼被水汽氤氲得愈发潋滟。
  魔界的客栈管理不修边幅,白日不会供给洗漱用水。
  他如今的情况,要么硬抗,要么找人。
  时雁一折中地打算自己解决。
 
 
第三十章 啧
  时雁一本身并不是耽溺于欲望的人,应该说潜意识中他有更重要的事,完全顾不上这些。
  不擅长此道,便格外不得要领。
  时雁一只感觉到了难受。
  他靠着立柱闭上眼,却没能如预期地那般养神,反倒是带上了自暴自弃的意味。
  如此几番挣扎着不知过了多久。
  时雁一猛地自臂弯间抬眼,眼中的潮湿未散,夹杂着情绪不得缓解的烦躁。
  这就样直直撞进鬼面人澄澈一片的眼底。
  他姿态随意地坐靠在窗边,一腿屈起,一腿自然地垂下,手指灵巧地旋转着一块木牌。
  那东西看起来非常眼熟。
  时雁一不久前甚至还有苦恼过它的真实用途。
  现在就这么出现在别人手中。
  时雁一分心检查了一遍袖口,才发现原本被收纳进袖袋的牌子,不知何时丢了。
  这个鬼面人就这般一路跟随在后,现在又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时雁一没有错开和人对视的眼。
  他想着痛苦与欢欣若要二择一,他可以毫无负担地选择第二个。
  时雁一看着他,薄唇微张,朝人伸出手。
  “……过来帮我。”
  黎孟夜把玩着木牌的动作一顿,略带诧异地看向他。
  那手指些微濡湿,指节自然收敛着,单若忽视掉指尖的痕迹,其口吻正经,实属让人猜不到他之前正在做的事。
  时雁一说话带有些许鼻音,哪怕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意思,配合着上挑眼中含着的水色,也像是在撒娇。
  手中木牌被收起,黎孟夜翻身下了窗台,面具掩去了他唇角略微牵起的弧度。
  存了几分捉弄心思地问人,“你要我如何帮你?”
  这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时雁一松开拽着的衣摆,极力忽略掉升腾起的燥热感,手指压过被面,自下而上地看着鬼面人。
  “你且先过来。”
  黎孟夜依言走到床榻边,隔着脚蹬的距离看他。
  细看发现他额间沁着薄汗,时雁一肤色白,衬得一点红意就分外明显。
  这人素来穿衣讲究,衣服领口习惯遮住大半的后颈。
  这会衣襟微敞开着,隐约能见半截锁骨,衣衫下摆略显凌乱,再往下……
  黎孟夜喉咙微紧,结喉迅速攒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嗓音带上了哑意。
  “过来了。”
  时雁一压在被面上的手指蜷动,点了点床沿,对方看着他动作,好似不解其意地站着。
  耐心于此告罄,时雁一忍着不适,一把拽过对方垂落在身前的头发,迫使其不得不弯腰。
  一手盖在黎孟夜肩膀上的力度加大,另一手拽过他的袖袍,直白地表达,“用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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