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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男人指节修长,冷白如玉,本是很有观赏性的一双手,让人一看见就觉得应该拿来读书写字,可此刻上面却沾满了黏糊糊的汁液,看上去与这双手极为不搭。
  但闻峋不这么觉得,他甚至希望这一袋荔枝永远剥不完,只要能一直这么喂姜渔吃东西,哪怕他把手指磨破都没关系。
  姜渔慢慢悠悠地吃了小半袋子,觉得有点饱了,对闻峋道:“不吃了,剩下的你吃吧。”
  “都给我吗?”闻峋问。
  “嗯嗯,都给你。”
  闻峋便小心翼翼地把袋子里剩下的荔枝收起来,放进冰箱里。
  他想,这是重逢后姜渔给他的唯一一份礼物,他要珍惜着吃才行。
  闻峋收拾完果壳,洗完盘子,把厨房的垃圾一起扔进楼下的垃圾箱。再回来时,发现两只小兔子正在客厅里乱跑。
  他看向阳台,这才发现秋千上的少年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将少年身上铺上一层融融的暖光,那张俏丽的脸庞被阳光模糊了轮廓,显得美丽柔软到虚幻。
  鬼使神差地,闻峋放轻了步子走过去,停驻在少年跟前。
  秋千还在微微地摇晃着,姜渔的手里没了小兔子,呈现出一个半摊开的姿势,搭在秋千上,好像等待着谁来将它握住似的。
  他的嘴唇也半张着,红润饱满,湿漉漉的,像挂在枝头熟透了的果子,亟待亲吻的模样。
  闻峋站在原地,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从未如此口干舌燥过,连身体里都隐隐起了火气,直往下腹窜。
  好想...好想...亲...
  等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一步,对着姜渔的唇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男人宽大的手掌也握住了少年的手,修长指节从缝隙中穿插过去,与其十指相扣,是一个牢牢将人掌握住的姿势。
  最开始,闻峋只是想浅浅地亲吻一下姜渔的唇瓣,亲一下就离开。
  可少年的唇瓣实在是太柔软了,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尝到这样香甜的滋味,仿佛在沙漠中踽踽独行了许久的人,干渴得头脑发昏,明知道干渴许久后初次饮水应该小口小口地喝,可当真尝到甘泉的时候,便已经什么都忘了,只想大快朵颐。
  本能冲破了理智,他含着嘴里软嫩的双唇,绕着少年姣好的唇形舔了个遍还不够,撬开少年的齿关,粗.大舌头直往里面伸,含着柔嫩湿.软的小舌头又亲又吮,像是要把上面的水都吃干净一样。
  少年的唇瓣是荔枝味的,带着荔枝鲜润清凉的气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亲起来都甜,舌头软软嫩嫩的,是荔枝甜润的心心,咬一口都像是能溢出汁水来。
  太香太嫩了,闻峋亲得忘乎所以,一直亲到里面很深的地方,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喉结止不住地吞咽,沉重的喘.息几乎盖过了少年睡梦中因为不舒服而发出的微弱轻哼。
  于是他也就没察觉,少年浓密乌黑的眼睫是何时掀开的。
  “啪——”
  一个响脆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他脸上。
  姜渔冷冷道:“我就知道你会偷吃。”
 
 
第92章 “怎么样,要戴吗?”
  92
  闻峋被赶出了门。
  偷亲姜渔被发现后,他当然试图道歉,但没有任何作用,姜渔连他的话都没听完就直接把他轰了出去。
  闻峋被扔出门外的时候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换,脚上还穿着拖鞋。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继续敲门:“小渔,我错了。”
  无人应答。
  他指节又在上面轻轻叩击两下:“小渔,我知道你生气,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扇我巴掌也好,不要赶我出来,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楼道里呼呼的风声。
  闻峋的眸子垂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条因为被主人丢弃而垂头丧气的狗。
  就在闻峋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站下去时,跟前的门忽然打开了。
  他惊喜地一抬眼:“小...”
  下一刻,两只意大利手工高定皮鞋一前一后砸在了他脸上。
  “滚远点儿。”
  姜渔冷冷丢下一句话,砰地关上了门。
  闻峋顶着两个灰扑扑的鞋印,指尖蜷了起来。
  直到落日西沉,男人还一直伫立在那里,夕阳的光辉透过楼道窗口摇晃在他身上,让那道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傍晚时,褚弈和徐晏书一前一后回到家,路过他时,都对他侧目。
  前者报以幸灾乐祸的讽笑,路过时还用肩膀重重撞了他一下,后者笑得一脸虚伪,客客气气地让他别挡在门口。
  闻峋恨恨盯着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人进了屋,自己却还是被关在外面。
  姜渔家的门是指纹解锁,但里面除了姜渔的指纹,其他任何人的指纹都没有录入,他们想要进去,只能让姜渔给他们开门。
  当然,如果硬要开门,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一旦这么做了,恐怕会永远丧失进屋的资格。
  故而三人谁都不敢乱来。
  进了屋,徐晏书去做晚饭,褚弈则负责给小兔子收拾窝,把兔笼子下面的垫料更换一遍,再换上新鲜的提摩西草。
  一开始,三个人总为谁去给姜渔做饭争吵不休,一个做得多,剩下两个就要不满意,姜渔便让他们每天一人负责一餐,早中晚自己商量,做饭的事情这才算解决。
  褚弈做完手里的事情,自然又黏到姜渔身上去了。
  他金瞳里闪烁着嘚瑟的光,整张脸眉开眼笑:“老婆,你终于想通把闻峋赶出去了,我就说他来找你是没安好心,你还总是偏袒他。”
  姜渔疑惑:“我哪里偏袒他?”
  褚弈不太高兴地说:“你扇他巴掌,还用脚踢他的脸,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他脸都是肿的,上面还有鞋印。”
  姜渔:“... ...”
  褚弈还在滔滔不绝:“你怎么能用脚踢他呢,我告诉你男人就这样,你别看他表面上垮着个臭脸,其实心里都要爽死了,老婆你可千万被奖励他...”
  眼看他说了一长串,坐在沙发上的人都没什么反应,褚弈才逐渐意识到有那里不对劲,渐渐闭上了嘴。
  姜渔伸出两根手指,捏上男人线条俊朗的下颌,声音轻软:“所以,我每次扇你巴掌,其实你内心都要爽死了?”
  “... ...”
  褚弈咽了咽喉咙,硬着头皮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渔:“那你就是不爽咯?”
  褚弈:“也、也没...”
  他话还没说完,姜渔已经收回了手:“那好,那我以后都不扇你了。”
  褚弈一听立马急了:“别啊老婆,你不扇我扇谁,扇闻峋吗?他也配?老婆你别把手弄脏了。”
  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好像这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似的。
  姜渔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捏小狗一样,伸手在男人小麦色的脸颊上捏了捏:“褚弈,你可真是比闻峋好玩儿多了。”
  少年指尖软软糯糯的,贴在皮肤上像是上好的丝绸,褚弈被捏得心旌摇荡,他握着姜渔的手腕,把自己的脸放在少年软热的掌心里挨蹭:“那你以后都玩儿我,别玩儿他们了好不好?”
  姜渔笑盈盈说:“看我心情吧,放开,不准舔我的手。”
  “哦。”褚弈刚伸出一半的舌头讪讪收回去了。
  他们在这边你侬我侬,言笑晏晏,那头徐晏书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他打开冰箱门,把今天买的菜放了一部分进去,又转头打断那边的两个人:“小渔,这荔枝是什么时候买的?不新鲜的话就不要吃了。”
  姜渔抬头随意瞥过来一眼:“闻峋昨晚上带回来的,我吃了一半,剩下的你们吃吧。”
  褚弈一听,立刻抓住了重点:“你让他喂你了?”
  他知道姜渔吃水果,向来是不会自己剥皮的,少年娇生惯养,不仅不会剥,还要别人洗干净切好了喂到他嘴里。
  姜渔低头玩儿着手机:“嗯。”
  褚弈又眼红了:“你怎么能让他喂你呢?便宜都给他占完了,这种事你叫我回来喂你不就行了,找他做什么。”
  姜渔啪地给他一巴掌:“你要吃就去和徐晏书一起吃,再在这里哔哔赖赖,就跟闻峋一起滚到门外面去。”
  褚弈闭嘴了。
  十分钟后,褚弈把门打开,丢了一袋荔枝壳子在闻峋跟前:“垃圾带下去。”
  闻峋看着那一堆碎掉的壳子,看了足足有一秒,才抬起头,盯着褚弈的双眼发红:“这是他留给我的。”
  褚弈轻蔑地笑了一声:“什么留给你的,我老婆刚才全给我吃了,你少在这里白日做梦。”
  闻峋攥紧拳头,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褚弈,你别欺人太——”
  那个“甚”字还没说出来,大门就被人“砰”的一声在眼前砸上了。
  闻峋手臂绷得发抖,他盯着地上那堆破碎的荔枝壳子,许久,将它们连着袋子抓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好像攥着什么随时都会流失的东西一样。
  *
  接连三天,闻峋都没能再踏入屋内一步。
  褚弈和徐晏书两个人成日进进出出,丢过来不知多少个白眼,闻峋都咬着牙,权当没看见。
  他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姜渔,只要姜渔还肯见他,还肯和他说话,那么他就算受尽冷眼也甘之如饴。
  但他本就微弱的信念每一天都在崩塌。
  他的联系方式早就被姜渔拉黑了,他连想要道歉都做不到,明明他就站在姜渔家门外,这道门却成了仿佛不可逾越的天堑,他始终无法跨过去。
  姜渔成日宅在家里,门都不出,他能看到姜渔的时候就只有褚弈或者徐晏书回来,姜渔给他们开门的短短一瞬间,而那两条狗精得跟贼似的,每次他话还没说出半句就迅速把门关上了。
  闻峋日日夜夜守在门外,熬得双目充血,形销骨立,英俊的脸都瘦了一圈,下颌线锋利得凸起,才终于在第四天下午,等到了用牵引绳带着两只小兔子出门的姜渔。
  闻峋几乎是立刻就追了上去,他眼眶深陷,眼睛发红地道着歉:“小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
  可姜渔就像是根本看不见他一样,步履漠然地绕过他,牵着小兔子进了电梯。
  闻峋想要伸手去拦电梯门,可少年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让他退却,那眼神传达出的意思仿佛是姜渔压根不在乎他道不道歉,也不在乎他说什么,因为他在姜渔心里根本就没有位置。
  这样的认知如同刀子般搅着闻峋的心脏,几乎将他逼疯。
  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在眼前合上,看着不断变换的电梯数字带着姜渔离他越来越远。
  日头渐渐落下去,黄昏从天边漫上来。
  闻峋如同一尊雕塑般站在电梯门口,站得双腿僵硬发痛,却也没有离开一步。
  终于,电梯门打开的一刻,他再一次等到了姜渔,这次,少年手里多了一个手提袋,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闻峋自然没心思去注意袋子里的东西,他堵在电梯出口,红着眼看着里面的少年。
  男人身材高大宽阔,立在前面跟一堵墙似的,这里又是老小区,电梯门也窄,姜渔根本绕不开他,只能停下步子,瞪着眼睛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可下一刻,面前的男人却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姜渔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惊讶。
  这是继那天在闻淙墓前后,闻峋第二次在他跟前跪下。
  男人低着头,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攥,高大身躯微微发着抖,像是原本倨傲骄恣的人,硬生生逼着自己放下了全部的自尊。
  “对不起。”闻峋声音涩哑,“我保证...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他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眸,颤抖地望着跟前的少年,仿佛祈求高高在上的神明能够垂下手,给他一丝怜悯:“你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可神明的眼里依旧没有一丝的波动:“你的保证太廉价了,我一个字也不会信。”
  闻峋盯着他:“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姜渔看他半晌,忽然开始在手提袋里翻找起来,闻峋到这时才看清,那袋子里装的似乎是一些宠物专用的衣服和玩具。
  可最终少年从那堆玩具里面拿出来的,是一个头戴式的金属止咬器。
  姜渔手指把玩着那个精致的笼子,轻描淡写道:“不听话的狗,只有戴上止咬器才能进屋。”
  闻峋红着眼睛,眸子里翻涌的情绪几乎烧起来。
  姜渔却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盈盈生波。
  少年白皙纤长的手指勾着止咬器的皮带,将那个泛着金属色泽的小笼子挑到他跟前:“怎么样,要戴吗?”
 
 
第93章 “闻峋,你是不是很想亲我?”
  93
  晚饭时,另外两人看到嘴巴被套上笼子的闻峋,神色都有些怪异。
  褚弈脸色不太好看地说:“老婆,你怎么又把他放进来了?”
  姜渔:“我想放就放,要你管。”
  褚弈又酸里酸气地说:“那你给他戴那个做什么?你要玩儿这种游戏我就可以陪你,用不着去找他。”
  虽然某字母圈属于小众爱好,但只要姜渔喜欢,他也不是不能舍命陪老婆。
  总归不能让闻峋给占了便宜去。
  姜渔淡淡看向他:“止咬器是给不听话的狗戴的,你也想戴吗?”
  闻言,坐在餐桌对面的闻峋垂着眸,指尖不动声色地绷紧了。
  男人五官线条冷峻,眼型偏窄,高鼻薄唇,本是极为清冷禁欲的长相,嘴上却被一个金色的嘴套箍起来,将那张淡红色的漂亮嘴唇禁锢在了笼子里,两边的黑色皮带勒在脸颊两侧,与冷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反差。
  无端显出一种色.气。
  褚弈一听姜渔这么说,瞬间明白了姜渔这么做的用意,闻峋肯定是在什么时候对他老婆动手动脚了,姜渔给他戴这个东西是为了防止他偷吃,而不是在玩儿什么情趣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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