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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男人手心都是烫的,手掌牢牢握住了少年的腰,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姜渔忍不住微微一颤,伸手去推他,娇娇地抱怨:“你身上好烫啊。”
  闻峋目光灼灼,如同瞄准猎物似的紧盯着怀里的人,他知道要不惹姜渔生气,最保险的办法应该是先去冲个凉水澡,再回来继续现在的事,可他不敢赌,姜渔或许是心情好,好不容易允许他亲近,说不定过会儿,少年的心思又变了。
  他一丝风险也不敢冒。
  于是他只能哑着声音哄人:“抱歉,我松一点力气。”
  闻峋环绕着少年的手臂微微放松了些,他像是一只确认过配偶为自己所拥有的兽,头脑中警惕的嗡鸣渐渐止息,身体肌肉放松下来。
  但这种放松只是一瞬,没多久,更大的焦灼占据了他。
  他怀里抱着温香软玉,手掌触碰着的是少年如雪的肌肤,层层温热从姜渔身上传导过来,直抵他的心脏,让他胸腔火热,血液奔流。
  可无论怎么努力地靠近,他始终无法亲吻到怀里的爱人,只能隔着冰冷的金属笼子,拼了命地嗅闻从少年身上传来的香气。
  怀中人的嘴唇那样红润,唇珠圆润饱满,像是挂在枝头的可爱果子,连呼吸带来的细小颤动对他都是引诱。
  他着魔一般,卯足劲儿想要亲到这颗果子,但近在咫尺的东西却最是遥远,他的努力不仅没能让他触碰到姜渔的唇,反而因为嘴上的止咬器把少年弄痛了,脸上“啪”地挨了一巴掌。
  “再把我弄疼,你以后就再也不准碰我。”
  闻峋把被打得偏过去的脸转回来,红着眼睛说:“对不起。”
  这一道警告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剑,闻峋再也不敢把力气使大了,即使大脑的每一寸神经都被烧得仿佛要崩断,也只能强行用最后一丝理智拽住自己,将动作放得小心轻柔,试探着去亲少年。
  他抱着姜渔,将脑袋深深埋进少年温热的颈间,小心翼翼地用脸颊去蹭眼前温软的皮肤,但即使是这样,也只有一小部分脸颊能和少年贴近,嘴上的止咬器实在太碍事了,金属笼子从他的嘴上凸起一截,成为他和姜渔之间不可逾越的一道峭壁。
  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眸子也越来越猩红,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境况简直让他发疯,他浑身绷紧,吐息粗重,把自己的脸拼了命地往跟前的香软上贴,甚至强行把自己的脸压进笼子里,舌.头急不可耐地伸出来,试图从笼子缝隙里探出去,尝到一点儿跟前诱人的甜香。
  可止咬器经过精巧的设计,自然杜绝了佩戴者用这种方法偷吃的可能,闻峋伸得舌.根发痛,几乎快撕裂了,但触碰到的始终只有冰冷的金属壁,一丝香软都尝不到。
  他急得喉咙里发出低吼,额上爬满颗颗豆大的汗珠,双目红得滴血,平日里冷峻沉稳的风度尽失,已经跟一只看着肉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疯狗没了两样。
  与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样相比,姜渔显得十分游刃有余。
  他白皙的脖颈微微伸展着,像一只引颈的天鹅,任由男人隔着笼子胡乱地在他颈侧挨蹭,他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祗,美丽而冷漠,那双眼睛在阳光照耀下漂亮得如同宝石,眼底的光却是戏谑的。
  像是觉得玩儿够了,他伸出一根指头戳在男人坚硬饱满的胸膛上,力道不大,挡在跟前的人却听话地立刻退开了,只用一双不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那模样疯狂又可怜。
  姜渔盈盈地笑起来,他捏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下巴,轻声道:“闻峋,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闻峋声音已经喑哑得不成样子:“像什么?”
  姜渔被他这副模样逗得笑出了声,他声音轻灵,笑声也如同银铃般悦耳,说出来的话却天真又残忍:“像一条发.情了,只能被欲.望控制的狗。”
  闻峋死死盯着他,脖颈上浮出狰.狞的青筋。
  他知道姜渔就是在嘲弄他,在羞辱他,在把他从前施加给他的痛苦一一报复回来,可他没有怨言,他罪有应得。
  于是他声音涩哑地说:“是,我是你的狗。”
  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浓,整个人都俏生生的,声音也带上一种脆嫩的灵动:“可我只要乖狗,疯的可不要。”
  他漂亮灵巧的指尖在男人下颌旋转挑拨,像是在把玩一个物件。
  闻峋微微抬着下巴,顺着他的动作移动,好让他玩儿得更开心一点。
  可无论脑袋怎么转动,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姜渔,他微垂着头,声线低哑,像是对比自己弱小的猎物宣誓臣服,又像是骑士对自己的爱人立下忠贞的诺言:“我会乖,也会听你的话。”
  这样的回答显然取悦了姜渔,少年弯着眼睛笑起来:“闻峋,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比从前顺眼多啦,我都有一点喜欢你了。”
  如同平湖落石,少年随口一句话在闻峋心底激起千层波澜,层层叠叠,翻涌不息。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连会不会把人惹生气都顾不上了,抬手攥住少年的手腕,目光急切又灼然:“真的?”
  姜渔笑着:“嗯,真的。”
  闻峋喉结滚动:“那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他垂着眸子,像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似的:“把止咬器取下来的那种亲。”
  姜渔没有犹豫地回答:“不能。”
  闻峋的眸光霎时间黯淡下去,连握着少年的手都松开了。
  “不过...”姜渔话音一转,“可以让你这样亲。”
  说着,姜渔搭在男人下颌上的手指一转,纤长指尖便从金属笼子的空隙里探了进去,像是一株盛放的花枝,穿过墙角的篱笆,落到了男人干渴到焦裂的嘴唇上。
  少年清丽的眉眼盈着笑,赏赐一般道:“亲吧。”
  闻峋的视线顿时燃烧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抓住姜渔的手腕,甚至用上了两只手,生怕到嘴的肉飞了似的,嘴唇更是张开,急切地亲吻着少年伸进来的手指,粗砺舌.头从白嫩的指尖舔到指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到最后甚至忍不住地用牙齿轻咬,仿佛用气味标记自己所属物的兽类。
  少年身上哪里都是香的软的,连手指也带着馥郁的香气,从温热的皮肤下面散发出来,男人双手捧着少年的手指,像只终于尝到一点儿肉.沫的大型犬,竭力地用舌头在上面舔.舐,喉咙一下接一下地吞咽。
  他抱着少年的手亲吻得双目猩红,那里面的情.欲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倒愈演愈烈了。
  但姜渔才不会去考虑他的感受,他伸着手指举了一会儿,便娇气地嫌累,对闻峋道:“松口。”
  闻峋红着眼,显然是没有被喂饱,但还是不得不服从指令把人松开。
  他牢牢盯着姜渔:“以后,还可以亲吗?”
  姜渔把手指上沾着的水液在他脸上擦干净:“以后再说。”
  他踢闻峋一脚:“我饿了,做饭去。”
  “嗯。”闻峋怀揣着对“以后”的热切希望,踌躇满志地系上了围裙。
  *
  接下来几天,闻峋都表现得异常听话,但他始终没有等到姜渔口中的“以后”,反而只能戴着止咬器,在一旁红着眼睛看姜渔和另外两个人亲,眼睛比被针扎了还难受。
  少了一人的争风吃醋,日子过得勉强也算是风平浪静,直到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家里的门忽然被敲响。
  闻峋、褚弈、徐晏书的脸上同时浮现出警惕,今天他们都在家,那么门外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褚弈一个跨步抢过去,对正要开门的姜渔大喊:“老婆你别动,我来开。”
  姜渔却是全场神色最淡然的一个,他没搭理褚弈,平静地开了门,当看到门外手捧鲜花、一脸笑容的灰毛狗时,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半分变化。
  他只是让开身,把屋里急吼吼的三条放出来,然后说了一个字。
  “打。”
 
 
第95章 好香...好香...
  95
  半小时后,长发披肩、风度翩翩的卷毛狗变成了蓬头乱发、鼻青脸肿的落水狗,手里的玫瑰花也散落一地,被踩成了一滩看不出形状的烂泥。
  楚流青被另外三个人联手摁趴在地上,线条明艳的侧脸紧贴着地板,被挤压得不成样子,脸上脏兮兮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唇角也沾着血,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即使是这样,那双绿眼睛依旧热切又执着地盯着姜渔,里面涌动着疯狂的渴念,以及一种...几年没吃肉的狗突然见到一根大骨头时赤.裸.裸的馋意。
  从始至终,姜渔始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楚流青被其他三人围殴,就像当时他看着闻峋被褚弈打一样。
  他不是什么善良心软的圣母,做不到轻而易举地原谅伤害过他的人,楚流青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愚弄他,让他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离了男人就不行的麻烦模样,这些拳脚都是他该受的。
  少年清瘦的身影立在门前,如同亭亭玉立的玉兰花枝,天生绝色,光是什么都不做地立在那里遍足以令人为之神魂颠倒。
  唯有那双乌黑的杏眼,眼底的情绪冷漠如霜雪。
  可楚流青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姜渔从头到尾都在看着他,爱人甜蜜的注视让他心脏狂跳,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嘴里馋得分泌出津液,瞳孔亢奋地扩张到极致。
  好香...好香...好想舔...好想亲宝宝的嘴,耳朵,还有那双美丽淡漠的眼睛...
  即使身边围绕着几条臭烘烘的狗,他的小神明也还是香香的,在被碾碎在地的玫瑰花的糜烂香气中,他仍然能清晰地分辨出姜渔身上传来的,那曼陀罗般令人迷醉的幽香,像是游蛇一般钻入他的鼻腔,穿透他的大脑,将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刺激到颤抖。
  想亲,好想亲宝宝...想吃宝宝的水...甜甜的...想把宝宝身体的每一寸都舔遍,吃宝宝嫩嫩的小舌.头,从舌尖到舌根,用他的气味标记宝宝,让宝宝身上闻起来都是他的味道...
  楚流青越想越兴奋,光是这样看着姜渔,这样被姜渔注视着,一种泼天的幸福与甜蜜就已经笼罩了他,这几个月来断手断脚的疼痛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现在又见到了姜渔,世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男人仿佛根本注意不到身上落下来的拳脚,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他紧紧盯着门口身穿白色短袖家居服的少年,目光如同化作实质,从少年短裤下露出来的纤白双腿,到雪白的胳膊都亲了个遍。
  他目光兴奋,嘴里喃喃着一些听不清晰的字句:“宝宝...宝宝...仰阿莎...老婆...亲...”
  褚弈停下暴风似的拳头,皱眉看着趴在地上完全不反抗,嘴里还神经质地念念叨叨的人:“他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虽然楚流青是个贱人,但他褚弈一不打女人二不打残疾,智力残疾也算残疾,要真传出去他们三个大男人围殴一个残疾人,挺掉价的。
  闻峋嘴上还戴着止咬器,但并不影响他对楚流青拳打脚踢,当初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姜渔会在半路被楚流青劫走,要不是出了这茬儿,姜渔现在还好好待在庄园里,是他一个人的妻子,哪里会落到现在这副不得不和人分享的境地。
  故而,比起剩下两个人,他对楚流青可谓是恨之入骨。
  闻峋扭着楚流青一条胳膊,眼底没有半点儿对残疾人的怜悯,眸色冷冽如刀锋:“装的。”
  说罢,直接“咔擦”一声把手里的胳膊拧脱了臼。
  徐晏书则算是几个人中最淡定的,他观一眼姜渔神色,见少年没有喊停的意思,便淡淡道:“接着打。”
  但姜渔却像是懒得再继续看下去,他纤长的眼睫小扇子似的扇了扇,随口道:“打够了就扔出去。”
  说罢收回目光,转身往屋里走。
  反正这几个人不是楚流青那种神经病,下手时心里都有数,不会真弄出人命来。
  “好,都听你的老婆。”褚弈又恶狠狠往楚流青脸上锤了一拳。
  但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没反抗过的人突然暴起,闻褚徐三人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放松了警惕,一时间竟让他挣脱了出去。
  趁着这点儿空隙,楚流青闪电般窜至姜渔跟前,攥住少年雪白的手腕,绿眼睛殷勤又热切地望着姜渔:“宝宝,好想你。”
  姜渔清秀的眉毛皱起来:“放开。”
  楚流青自然不放,但放不放手由不得他,另外三人反应过来后,立刻上前将他拧住,强行掰开了他的手指。
  褚弈一脚踢在他膝弯处,如同押犯人般把他摁得跪在了地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样的姿势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大的侮辱,但楚流青不是正常男人,他跪在地上,脸上没有半分被羞辱到的神情,反而仰头痴迷地望着跟前的少年,仿佛他此刻不是被人强行押解在地上的,而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正将他的信仰与灵魂交予他的神明。
  下一刻,高高在上的神明“啪”地甩给他一巴掌。
  楚流青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心里却跟吃了蜜似的,他就说宝宝心里还有他,不然怎么会一见面就对他这么好。
  他面带羞涩,目光直勾勾盯着姜渔刚刚扇过他的手:“主人,还想要。”
  闻言,其余三人面上都露出复杂神色。
  只有姜渔神情平静地说:“还要是吗?”
  楚流青见他肯答允,脸上的兴奋都藏不住,又委委屈屈地说:“主人都好久没来看过小狗了。”
  姜渔像是没听见他后半句,径直对褚弈道:“褚弈,你过来。”
  褚弈听话地过去了。
  姜渔面无表情地说:“扇,我没喊停就不停。”
  褚弈摩拳擦掌:“好嘞老婆。”
  下一刻,凌厉的掌风呼啸着扇了下去!
  这一巴掌和姜渔的力气完全不能比,楚流青立刻被扇得吐了血,唇舌蠕动,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还不待他喘气,又是两巴掌扇在脸上,痛得楚流青感觉半边脸都要被扇下来了。
  褚弈还要挥掌时,姜渔说:“停。”
  他冬雪似的眉眼看向楚流青:“还要吗?”
  楚流青望着姜渔,绿眼睛里浮现出两汪晶莹的泪花,委屈得像是要哭了:“主人...”
  姜渔:“继续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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