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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搞明白过后,褚弈立刻对闻峋嘴上那个金笼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可是天天都要亲他老婆,可不能把嘴给关起来。
  他换上一副笑脸:“我说着玩儿呢老婆,我最听你话了,才不用戴那个。”
  姜渔还没答话,旁边就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是吗?我看你才是最管不住自己嘴的那个。”
  徐晏书冷笑一声:“今天早上我还见你偷偷进了小渔房间,出来的时候嘴巴上的水都还没擦干净。”
  褚弈怒:“你少血口喷人!”
  他今早出门前不过是想再看他老婆一眼,看他老婆睡觉那么可爱,脸颊白中带粉,又香又软,就没忍住亲了一口。
  可他明明亲的是姜渔脸上,还怕把人弄醒了,连两秒钟都没到就分开了,怎么可能像徐晏书说的那样嘴巴都沾上水。
  徐晏书不慌不忙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褚弈听得怒从心头起,还要反驳,脸上却“啪”地挨了一巴掌。
  姜渔不带情绪地看向他:“你趁我睡觉亲我了?”
  褚弈见徐晏书奸计得逞,忙不迭解释:“老婆你别听他胡说,我就亲了下你的脸,别的什么都没做,真的,你相信我。”
  “啪——”
  姜渔一巴掌给他打了个对称。
  “亲了就亲了,还敢狡辩。”
  褚弈红着眼睛:“我错了老婆,你别生气。”
  他嘴上滑跪得快,但心里又憋不住委屈,还是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告别吻,以前我们一起住的时候,每次出门前你都要和我亲。”
  姜渔半点儿不接他的感情牌:“以前是以前,少拿这些陈年旧事出来说,总之,以后你不许在我不知道不允许的情况下亲我,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和闻峋一起戴个笼子,知道没有?”
  褚弈看了眼被止咬器锁住嘴巴的闻峋,最终还是闷闷地答道:“知道了。”
  徐晏书脸上露出微笑:“先吃饭吧小渔,一会儿菜该凉了。”
  他说着,把自己刚剥出来的一盘虾仁摆到姜渔跟前。
  看见少年猫儿似的把盘子里的虾仁一颗颗吃完了,徐晏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就是桌子底下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脚趾头碾碎。
  徐晏书抬眼看向褚弈,果不其然瞥见一张面目狰狞的狗脸。
  他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回踩过去。
  他们这一方刀光剑影,那边的闻峋倒是风平浪静。
  姜渔吃了快半程,才发现对面的闻峋一直沉默着,还没有动过筷子。
  他夹了一个鸡翅尖在自己碗里,随口问道:“你怎么不吃?”
  闻言,男人俊朗的眉毛极小幅度地抽了抽:“吃不了。”
  他嘴上戴的止咬器是指纹解锁,只有姜渔的指纹能打开,姜渔不给他开,他连吃饭喝水都做不到。
  姜渔抬头正眼看他,像是才注意到他嘴巴上戴了止咬器似的:“哎呀,我忘了。”
  少年笑盈盈地对他伸出手,唤道:“过来。”
  闻峋站起身走过去。
  姜渔又说:“蹲下。”
  男人高大的身形低伏下来。
  闻峋垂着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无形绳索拴住的狗,等待着姜渔给他的下一条指令。
  可下一刻,少年温热柔软的手朝他伸了过来,穿过他的发丝,绕到他的脑后,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滴”,锁扣解开了。
  姜渔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盈盈的:“以后,只要你踏进这间屋子,就要一直戴着它,睡觉也要戴着,只有吃饭的时候可以让我给你取下来,唔...喝水的话就用吸管,知不知道?”
  少年白皙指尖带来的馨香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闻峋目不转睛地望着高坐在眼前的少年,喉结滚动。
  目前,家里的布局如下:兔子和姜渔一起是睡主卧,褚弈睡沙发,徐晏书睡客厅的大阳台,闻峋睡厨房外面的小阳台。
  而他虽然得到准许住在这里,却不像褚弈和徐晏书那样可以和姜渔亲近,别说亲姜渔了,就连靠近摸一下都是奢侈。
  可是戴着止咬器的话,意味着姜渔一天至少会像这样触碰他三次,用含着香的指尖抚摸他的后脑,为他将止咬器取下来...
  闻峋心里竟有些荒谬地发起热来。
  姜渔等了好半天没听到回答,“啪”地一巴掌甩过去:“哑巴了吗?”
  闻峋这才跟刚回过神似的,哑声道:“知道了。”
  姜渔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嗯,吃饭吧。”
  *
  止咬器是金属质地,坚硬又冰凉,做成了贴合狗嘴的形状,朝前边凸起一截,并不贴合人类的嘴型,而旁边的两条皮带虽然不算很紧,但多多少少会有些勒,因而,戴久了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开始,闻峋戴着它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取下来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眼底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不过人类的适应能力者总是不可小觑,短短五天,闻峋的身体已经从戴着它睡不着觉,到嘴上不戴都有些不习惯,感觉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连闻峋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但可喜的是,戴上止咬器后,姜渔知道他做不了什么,便不再像以前那样防备他了,甚至还会允许他偶尔的亲近,比如让他亲手给他喂水果。
  这一变化让闻峋前些日几乎冷冻下去的心脏,又似被温开水淋了一遍般活了过来。
  这日徐晏书和褚弈都出去了,剩下他和姜渔在家。
  姜渔现在对别的许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了,但对待舞蹈,还是像之前一样认真。虽然暂时没有接什么演出,但每日的基本功却是没有落下的。
  往日,姜渔每次练完功都要让褚弈或者徐晏书当按摩工,如果那天这两人恰好不在,那姜渔就会跳过这一步,总之,就是不找闻峋。
  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止咬器的缘故,今天破天荒的,在阳台上压完腿的姜渔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闻峋,你过来给我按按。”
  闻峋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直到少年的眉头不耐烦地揪起来:“愣着做什么,过来呀。”
  他跟一条游魂似的飘过去了。
  姜渔懒洋洋地趴在瑜伽垫上,雪白笔直的双腿从短裤下延展出来,像是嫩生生的莲藕,连一丝毛发也看不见。
  因为常年练舞,少年身材比例极佳,腰细腿长,臀锋软韧挺翘,线条精致细腻,这样趴着的姿势尤为明显,仿佛画家用工笔勾勒的小山。
  柔软的练功服在后腰处凹陷下去,衬出两个圆圆的形状,闻峋知道那白色布料下是一对可爱的腰窝,他从前一伸手就可以握住,刚好用他的两个拇指填满。
  仅仅是这样看着,闻峋血液便已经加速流动,呼吸都不自觉地快起来,偏偏趴在垫子上的少年还要娇气地催着:“快点儿呀,我的腿好酸了。”
  “好。”闻峋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哪里开始按?”
  姜渔哼哼着:“你以前不是按过吗,从腿上。”
  闻峋在他身侧的垫子上跪下来,手掌仿佛触碰一件极为珍贵的易碎品般,轻轻覆上少年浑圆白腻的大腿,他低声道:“我怕你惹不高兴,所以问问。”
  姜渔笑了,他趴在垫子上,歪着头回看过来:“闻峋,你现在比之前听话多啦。”
  闻峋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我以后不会让你不开心了。”
  姜渔像只高傲的猫儿般把脑袋扭回去:“谅你也不敢。”
  闻峋见他这副模样,呼吸几近停止。
  这样的姜渔,和从前那个娇里娇气地在他怀里撒泼耍娇的姜渔实在是太像了,有一瞬间,他都快要分不清过去和现在。
  在七月灿烂的阳光下,闻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前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唔...你力气大点儿呀,有气无力的,我又不是没给你饭吃。”姜渔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扯出来。
  “...好。”
  闻峋哪里是有气无力,他是有力气都不敢使大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饿了数十天的人,突然得到一块香香软软的大饼,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少年腿肉细嫩,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雪一般的白,触感如同最精致的蚕丝,柔嫩丝滑,捏在手里像是捏着一块儿嫩豆腐,闻峋没按多久,呼吸就已经粗重得吓人。
  而趴在前面玩手机的少年对身后越来越暗的视线浑然不觉,还懒洋洋地催促着:“小腿也按按,我腿肚子酸死了,以前练功都没有这么酸的,肯定是你们每天给我吃大鱼大肉,都把我吃胖了,练功都练不好,都怪你。”
  闻峋哑着嗓子说:“没有胖。”
  他顿了顿:“小渔一直都很漂亮,练功的时候也很漂亮。”
  姜渔哼哼:“那还用你说。”
  少年皮肤又娇气,闻峋力气稍稍使大一点都会留下个红印,更别说按照姜渔的意思这样大力地按,一圈按下来,少年腿.根到脚踝都是交错的指印,暧.昧得令人浮想联翩。
  闻峋看着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眸色愈来愈深。
  按完了腿上,姜渔保持一个姿势也有些久了,便盘腿坐起来,让闻峋给他按揉腰部。
  少年一把楚腰纤细得像是白绢,又因为常年练舞而带有极好的韧性,温热香软,让人爱不释手。
  闻峋手上循规蹈矩地按摩着,不敢有半分逾越,实际上身体里的血流都仿佛烧了起来,将他烤得口唇发干,喉咙里渴得要命。
  他跪在姜渔的身后,少年乌黑柔顺的头发就挨蹭着他的下颌,幽幽的香气无声无息地钻入鼻尖,仿佛欲拒还迎的勾.引。
  闻峋几乎在这香气里沉醉,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离姜渔越来越近,嘴上的金属止咬器都贴在了少年后颈上。
  “啪——”
  姜渔一个巴掌把他扇醒了。
  “你干什么!”
  闻峋如梦初醒,赧然又无措地垂下头:“对不起。”
  姜渔还要再扇,却见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下流下了一行鲜红。
  姜渔的目光古怪起来。
  他扇人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闻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忙站起身,抽了几张纸把血擦干净。但这么一起身,他身上更不对劲的地方又显露出来。
  姜渔见状,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他知道闻峋为什么流鼻血了,才不是他打出来的。
  他笑吟吟地朝男人招了招手:“过来。”
  闻峋过来了。
  姜渔说:“跪下。”
  闻峋便像刚才伺候少年那样跪在垫子上。
  下一刻,少年忽然伸出光.溜.溜的脚掌,冲着他一脚踩了下去!
  闻峋顿时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双眼生理性地充血,如同一只发狠的兽一般望着姜渔,可嘴上却被兽笼子困住,沉闷急促的呼吸只能扑打在冰冷的金属上。
  男人声音嘶哑,不知因为痛楚还是别的什么而微微发抖:“...小渔。”
  而眼前的漂亮少年仍然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曼陀罗,美丽又危险。
  姜渔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听话的地方,还是锁起来好了,你说好不好?”
  闻峋手臂绷出青筋,显然已经是忍耐到了极致,但即使这样,也要红着眼睛望着少年,一字一句说:“不好。”
  姜渔想了想:“也是,锁坏了,就没得玩儿了。”
  少年像是真的觉得好玩似的,又转动脚尖踩了几下,不出所料地听到男人沙哑的哼声。
  闻峋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终于忍不住攥住跟前雪白的脚踝,哑声道:“别玩儿了。”
  像是怕这句话惹少年生气般,他又很快地补充:“下次再玩儿好不好?”
  姜渔杏眼乌黑柔亮,里面盛着笑盈盈的水波:“闻峋,你是不是很想亲我?”
  闻峋眼珠子一动不动地定在他身上,喉结滚动几轮:“是。”
  姜渔倾身靠近他:“那我让你亲,好不好?”
  闻峋一双瞳孔倏地放大。
  他掌心攥得发汗,心脏狂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过了足足十来秒,才声音喑哑地回答:“好。”
  可等了许久,姜渔似乎都没有把他嘴上的止咬器取下来的意思。
  闻峋有些疑惑:“小渔...这个不取吗?”
  姜渔红唇温软,笑得眉眼弯弯:“不取,就这样亲。”
 
 
第94章 开门打狗。
  94
  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少年脸庞上,将他本就姣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辉,他眼睫纤长,在肌肤上投下蝶翼般的影子,眼珠乌黑透亮,干净又明媚,漂亮得仿佛一个不小心坠入人间的神明。
  神明笑盈盈的,眼睛里带着些小孩子般的顽皮:“你亲不亲,不亲就算了。”
  闻峋视线定定望着他,眼睛里盛满焦渴,他似乎明白了姜渔的意思,姜渔就是要捉弄他,惩罚他,可明知如此,他的心依旧难以控制地为之躁动,心跳激烈得仿佛要撞破胸腔。
  男人声音沙哑:“要。”
  听到预料之中的回答,姜渔唇角挑起一抹弧度,他伸出纤白的手指,勾着闻峋的衬衫领口,一点点把他勾过来,直到贴到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如果不是闻峋嘴上的金属笼子阻隔着,两人的唇几乎就要触碰到一起。
  近距离下,闻峋鼻间充斥的全是少年身上甜软的香气,丝丝缕缕,如有实质般将他缠绕,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被这香气逼得缺氧,又像是上瘾一般想要吸入更多。
  闻峋的手本能地抚摸上眼前温热的躯体,他似乎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记得要小心翼翼地,不能惹少年生气:“小渔...我可以抱你吗?”
  姜渔眼底藏着笑:“可以。”
  闻峋便如同得了许可,彻底冲破牢笼的兽,他眼底闪过一簇漆黑的火焰,高大身躯覆了上来,双臂环绕在姜渔身后,将娇小的少年紧紧拥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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