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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近代现代)——心翎

时间:2024-05-12 08:26:38  作者:心翎
  “??”易晗峥内心被疑惑填满,“意思是没人告诉他,是吗?”
  “这……”有弟子眉毛皱成一团,不确定地猜测,“或许副宫主会告诉他?”
  “我觉得不会。”立时有弟子反驳,“又不是什么好事,副宫主再怎么也不能把说给宫主听吧?”
  易晗峥略一思量,认同地点了点头。于是,他更疑惑了——季鸣霄上哪儿知道的?打死他他也不觉得季鸣霄会特意打听这些。
  再想也没个头绪,事实摆在眼前,他有什么办法?只能暗自抹一把辛酸泪,等回头清闲,回宁州找某人细细算总账。
  “等等!”有弟子突然道,“又提这事我想起来了,若照你之前的说法,就当你是被迫的,那后来呢?听说后来……好像是新岁节后那会,你突然就不去红鹊楼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易晗峥心不在焉着答:“忙啊,没时间去。”
  几个弟子互相对了几眼,还是林宇生拿探究的眼神瞅他,问:“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那之前都不忙一样?”
  “?”易晗峥顿了顿步伐,睨着眼眸看林宇生,“你今天怎么总想跟我抬杠?一个是忙,一个是更忙,这两者不都是忙吗?”
  林宇生被他戳穿了不见尴尬,捂着肚子哈哈笑了会,才道:“哪是跟你抬杠嘛,还不是这事太有意思,总觉得你话里埋了点东西。”
  “是啊是啊,”几名弟子跟着附和,“总有你不知道的嘛,这事儿传得五花八门,到我们这里时,外门小师妹说什么的都有,全都围着团讨论呢!”
  “像是其中传得最热火的那个,说你新岁节跑来找心上人定了情,再回去,就不敢往红鹊楼里进了。”
  易晗峥撇着嘴,心中呐喊:看看,看看!我就知道传言跟现实严重不符!
  他闷着头走一会,半晌才小声嘟囔一句:“要真和心上人定情,那还好了呢……”
  弟子忙问:“所以你新岁节找谁去了?”
  “都是混熟的哥们,这事不兴瞒的!”
  “等会儿——”有人扯长了声。
  林宇生唯恐天下不乱,抚掌引来众人注意:“这个我知道,他想瞒瞒不了,他那天跑浔渊峰找宫主去了。不过嘛……”他怀着恶意补充,“我觉得有可能是先找了哪个漂亮姑娘,之后才跑去的。”
  可恶啊可恶,事情哪有这么复杂嘛!
  易晗峥没有办法,总不好和一众弟子细说详情,只得道:“没有,我那日一早和宫主说好会去,不敢拖沓久了。”
  “行行行。”林宇生摆摆手,不再拿他讨乐子,“你可接过周师兄的消息?”
  易晗峥回忆一下:“我听说周师兄身处磐州,尚未归来。除此之外便没了。”
  “半月前就有了消息,说周师兄在磐州讨得了心上人。”林宇生笑着打趣,“你一个管情报的,消息怎得这样不灵通?”
  易晗峥微有讶异:“竟有这事?难怪他在磐州留了这么久。”
  “不止,我还听说……”
  ——
  夜幕降临。
  季鸣霄抬眸看了眼刚进屋的易晗峥,倒不觉得意外,垂首之际问了他:“有事?”
  易晗峥拽过椅子,在他身旁坐了,盯着他问:“没事不能来?”
  季鸣霄没把视线分给他,语气淡淡道:“没事没必要来。”
  “……”这话说的倒也有理。易晗峥手支下颌,沉默着盯他看一会:“行吧,那就有事。大人一大早把我支出去,莫不是在躲我?”
  季鸣霄道:“你若想晚上巡查,我明日便做安排。”
  “……?”易晗峥愣了一瞬,才闷着声道,“不用,白天挺好的。”
  他视线微微偏移,瞥向桌案上情报详尽的浔州州域图,仔细看了会,他道:“大人分派得倒是细致。”
  季鸣霄将州域图移了移:“并非我一人的功劳,苏师兄先前做的就很好,我只是大概看看,仔细确认地域划分和人手调配。”他抬了目来,思索须臾,“此外还有个问题,州域传送阵……”
  易晗峥听了,很有自知之明地给他补充:“再此外,还要把我这个多余的往里添一添。”
  “……算是吧。”季鸣霄以手加额,闭了闭目,“其实我有预感,咎通下次定会攻打浔州。”
  易晗峥没有接话。
  前几日,伏魔塔倒塌时,神志不清的魔神昏倒前的话语仿若一句魔咒,萦绕在众修者心头不去。作为当世最强者,季鸣霄首当其冲地被魔头惦记——这当然不是好事,季鸣霄作为浔渊宫宫主,本就代表浔州整个州域的势力。换言之,咎通若要找季鸣霄的麻烦,直接从浔州下手,便能轻易达到目的。
  易晗峥回了回神,还是道:“这种事情,暂时无法确定。该来的早晚会来,莫要挂念过多,见机行事罢。”
  他凑近些许,探手搭上季鸣霄抚在额前的手腕,放缓了声线,关切问:“大人操劳浔州事宜一天……应是累了?”
  季鸣霄微微一惊,霍然掀了眼来,匆忙别开视线,往旁边避让些许,回了句:“还好。”
  易晗峥不以为意收回手:“大人一身伤势还没好透,当注意着歇息。至于大人方才说的问题,我也可以代劳些小事。比如传送阵,讲句实话,差不差人其实差别不大。”
  季鸣霄瞥他一眼又收回:“不错。魔修方面,仅一个乌罪就能悄无声息混入人群,随后要想破坏传送阵触发点,阻碍我们支援,诸如此类,都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是这样,”易晗峥赞同道,“乌罪的暗灵根能力太过难办。关键在于他修为已至大乘大圆满,寻常弟子难以与其匹敌。”
  “但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季鸣霄道,“魔修若是攻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必然是破坏距离最近的传送阵。我们可以考虑从这几个地方着手。”他说着,提笔过来,在州域图上圈了几处,“这几处位置代表着浔州内传送阵。”
  易晗峥将州域图拿过,仔细看了两眼:“确实可以从传送阵下套……”
  浔州州域内,若不算浔渊宫独有的三处小型传送阵,共有七处传送阵。浔州城作为浔州中心城,于城外有一处传送阵。而其余六处传送阵,之间距离相差几乎等同,各个分布在外围不同城区,连起来能接成一个不规整的环形。
  易晗峥支着下巴看了会,拿过那支笔,随手在两个城区的中点处落了一点:“这般看来,这七个拥有传送阵的城区更可能被魔修袭城。如此就能避免距离附近某个传送阵过近,破坏一个传送阵后,将有更多时间专心应对城内修者。”
  季鸣霄点头:“因此,我们的战力主要会集中在这七个地点。但万事需得谨慎为上,为防止魔修剑走偏锋,亦或声东击西,其他城区的守备同样不可懈怠。”
  “哦……”易晗峥沉吟少许,“大人方才说,要从传送阵下手,应是想在其中设下陷阱?”
  季鸣霄道:“有这个想法,魔修若想破坏传送阵触发点,必要先进传送阵。只消在传送阵触发点设置严密的微型封禁阵法,再于短期内尽量做足隐蔽措施,有一定几率反将一军。”
  易晗峥想了想,道:“可以,自己的地盘容易抢占优势。就算魔修要破坏封禁阵法,也需要时间。趁此机会,我们便能立即知晓魔修来犯的消息,不会过于被动。”
  “只是这么一修改,相当于我们自己也用不了传送阵……不,”他又驳回道,“不对,本来也会因破坏而用不了。”
  “城内落网的魔修……我觉得大概率会是乌罪,在援兵未到达之前,大人准备怎么处理?”
  季鸣霄道:“从各方面考虑,只能交由本就驻城的小众门派处理。”
  “有道理。”易晗峥垂着眼睫,手上毛笔继续打着圈儿,将图上一块染得漆黑,“于此同时,浔渊宫锁定来犯魔修,甚至是咎通的具体位置,并加以应对?”
  季鸣霄看在眼里,不知是不是懒得管,反正没对他瞎涂州域图的举动置于一词,只道:“是这个打算。”
  “那就有思路了。”易晗峥说着却有点不甘,“说是来帮大人出谋划策,看样子没起到什么用处。”
  “……明天有你忙的。”
  哦,懂了。易晗峥心下了然,也不打算掰扯季鸣霄今天将自己差出去的事情,又道:“其实仔细想想,咎通神志不清,剩余乌罪作为部分魔修的领袖,可他看上去却不太聪明,我想,他们有可能不会念及太多,只会带人在七城里直接选一个。”
  季鸣霄道:“不好说,他们甚至会一时兴起,随便选择。全当有备无患了。”
  “嗯,也是。”易晗峥顺着思索片刻,不知不觉间,手上却是习惯而不自知地改了持笔的姿势。
  “此外还有……”
  “诶,这什么?!”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乍出一声惊疑。
  “?”说的什么?
  季鸣霄不明所以去看易晗峥,却见易晗峥持着手里笔杆子,愣愣望着州域图边角洇出的一小片漆黑痕迹。原是毛笔上骤然甩落的黑墨。
  “……”季鸣霄只消看这一眼,立刻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简直好笑,这人闲的没事转什么笔??
  他也不知对此做什么回应,默默移开视线,却在不经意瞟见什么之后,整个人蓦地呆住。
 
 
第76章 就要听秘密!
  易晗峥在边上自以为悄悄摸摸地放回手中笔,心有余悸想着:好险,只差一点就给自己脸上挂了彩……
  暗自庆幸之余,易晗峥又有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往边上瞥过一眼:“大人,我刚刚……”
  随着一声倒吸凉气,易晗峥面上表情骤然僵住,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啊”出一声。要说方才的庆幸嘛,这会自是散得连影都找不见……天哪,救命!谁能告诉他,他是怎么把墨汁甩身旁人袖子上的???
  而且重中之重在于,季鸣霄今天着的衣裳色泽较浅淡,显得那几点黑墨斑痕格外突兀显眼。
  “……”完了,易晗峥欲哭无泪想,这下季鸣霄一定更嫌他烦了。所以说……大人,您今儿怎么不穿黑的呢?
  不对,他现在该如何打破僵局才好?易晗峥内心跟自己做着斗争,面上表情变化不定,半晌没琢磨出怎么办最好。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易晗峥扯了下季鸣霄的衣袖,愧疚道着。
  左想右想,易晗峥还是能掰扯清楚的,像这种事情,干都干完了,他也没有办法,不是只能二话不说先道歉吗?!再怎么样,他总不能闷着脑袋装不知道。现在他觉得,自己干的事情还是存在不幸中的万幸的——就比如,幸亏他们俩没坐那么近,没将黑墨甩去身旁人脸上。
  “……”季鸣霄亦是无言以对。他眼神好,方才敏锐察觉易晗峥捏笔的动向不太对,但再怎么他也没想到易晗峥会一个走神,将沾了墨的笔杆子瞎转。
  季鸣霄轻轻叹了声:“你转它做什么?”
  “呃……”易晗峥耷拉着脑袋,闷声道出一句,“没有目的,只是习惯。”
  “??”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这人天天闲的没事转笔杆子?
  季鸣霄面无表情看易晗峥,眼神于不自觉间含义复杂。他想:亏得易晗峥自打入了浔渊宫就没去泛舟堂修过学,否则这手怕是要被徐先生敲得三天拿不了东西。
  见易晗峥微微低头,细碎额发挡在眼前,似是一副局促不安、知道错了心里发虚的模样。季鸣霄拿人没办法之余,突然觉得有点意思。若非他深知易晗峥本性不是老实的人,这会恐怕只会觉得易晗峥乖巧。
  季鸣霄略过一眼衣袖墨痕,心里其实分毫不在乎,随口道:“你方才……”
  “大人……”
  ?真巧,当真是他不开口,易晗峥也不开口。季鸣霄扫了眼易晗峥迅速低回去的脑袋,淡声道:“有话就说。”
  “哦,”易晗峥低低应了声,抿了抿唇,毅然决然,再度探手扯过了季鸣霄的衣袖,“大人,这个赖我,我给你洗。”
  “……”虽是满脑子坏主意,责任心倒挺强。季鸣霄更是无言:“不用,你方才想说什么继续说。”
  易晗峥纠结一下,默默收回手,才郁闷应了个:“好的。”
  正事还是要接着谈的。两人就各城区事务和人手安排又探讨一会,总算将先前略显古怪的气氛掩了过去。过些时候,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易晗峥转脸望去,原是苏岁祺捧着只小碗进屋。
  “晗峥也在?”苏岁祺见了他,笑问,“今日的巡查可都还好?”
  易晗峥道:“一切都好,浔州城算得上太平。但城内百姓许是听闻了宁州平城屠城的传闻,多少有些惶惶不安。”
  苏岁祺将小碗搁下,叹道:“没办法,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平城的事情闹得太大,就算宁州方面有心稳固百姓心态,极力制止消息往外扩散,可这种事情,哪能说堵就堵?”
  “是这个理。”易晗峥应着,往小碗里望了望,“大师兄做的是什么粥?”
  “银耳莲子羹。”苏岁祺道,“早知道晗峥也在,我该分只小碗出来的。”
  易晗峥笑着摇摇头:“我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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