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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的发家日常(穿越重生)——微生恒绍

时间:2024-05-21 08:46:23  作者:微生恒绍
  萧明允沉迷于修行,没有回应。
  一摸额头,像手炉一样烫,谢澄安连忙喂萧明允吃了一颗退烧的药丸,又用雨水浸湿帕子,敷在萧明允的额头上。
  谢澄安另寻了一块帕子,接着雨水,不停地擦拭着萧明允的身子,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萧明允还是那样烫。
  受伤最害怕发烧了,还淋了雨,谢澄安把萧明允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腹部的伤口已经结痂,又没有其他的伤口。
  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那是吃的不对?可是他们吃的一样啊,到底怎么了嘛?叫也叫不醒,急得谢澄安都哭了。
  萧明允:……
  怎么出现幻觉了?小郎君不是睡了吗?他怎么听见小郎君在哭?有虫子?
  天大地大,小郎君最大,萧明允从修行状态回转,发现自己袒露着胸膛,额头上还敷着帕子,水壶,药瓶……这才发觉自己体温高的吓人。
  本来不必这么吓人的,谢澄安越给他降温,他就越想驱散那股凉意,气血运行越快,体温就越高,谢澄安就越想给他降温,小家伙,差点搞得他走火入魔。
  谢澄安伏在萧明允的肩头,哭得好像死了丈夫,嗓子哭哑了,眼睛也哭肿了。
  萧明允把人抱住,摸了摸头,心想,他一定一定,要走在小郎君后面。
  萧明允:“哎呦,吓到了?”皱着眉,噘着嘴,哄小孩似的。
  谢澄安皱着眉,噘着嘴,被哄的小孩似的,他一边把脉,一边抹着眼泪,可是眼泪太不争气了,不停地往下掉。
  他都想好怎么孝敬萧明允的爹娘了,抹眼泪、把脉、抹眼泪、把脉、听听呼吸、看看眼睛珠子和舌头。
  抽泣着给人看病的小大夫,认真且坚定的眼神,太惹人怜了。
  洞穴里的火光并不明亮,但是谢澄安经常在夜里给萧明允看病,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烧也很快退了,那,应该没事了?
  往常,萧明允只在前半夜修行,等到后半夜,谢澄安睡熟了,他就起床开始写话本,所以他从来没有把谢澄安热醒过。
  今日不写话本,谢澄安的睡眠质量向来又很好,他便一心修行,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
  气血运行恢复了正常,萧明允的体温也很快降了下来,就是觉得很对不起谢澄安。
  谢澄安脸上还挂着两颗泪珠:“明允,你到底怎么了?”
  方才哭得太狠了,谢澄安现在说话还有些喘不上气,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没怎么睡,担心坏了吧。
  萧明允:“我在修行。”暖暖小郎君冰凉的手。
  谢澄安:“修行?”萧明允是妖精吗?
  萧明允揽着谢澄安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我拜过一位师父,他教过我很多奇门功法。”
  萧明允隔空探物,招来水壶,并且拔开盖子,往帕子上面倒了一些清水,他给谢澄安擦了擦脸,又添了些柴火,天亮之前最暗,也最冷。
  萧明允:“我刚醒来的时候,跟你说过,但你总是很快就睡着了,所以不确定你有没有听到,我想着总有一天你会问我。”
  “师父深居简出,不想再收徒了,所以我答应过师父,除了情定终生之人,绝对不告诉第三个人,否则,此生不得善终。”
  谢澄安:……
  情定终生之人?他吗?
  谢澄安:“我不会说出去的!”
  三指向天,比拜堂的时候还真诚。
  他也有一位不想再收徒的师父,所以他很理解萧明允那位并不存在的师父。
  深山,雨夜,摇曳的火光,依偎的小夫夫。
  萧明允给谢澄安讲着拜师的故事(临时编的),谢澄安临近天亮的时候才睡着,盖着老公的衣裳,枕在老公的腿上的那种。
  顺着河流往下游走,脚印、陷阱、圈套、砍伐、草木灰、等等人类活动的痕迹越来越多。
  基本可以确定,袭击他们的老虎,就是远近闻名的一千两了。
  人类活动密集的地方,又出现了一只如此凶猛的老虎,只有安吉村。
  谢澄安只是有一点不明,进山打虎的人,大多折在了山里,可是别说尸首了,他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看到,不可能有人进山为他们收尸的。
  萧明允:“这边走,那边有个坑。”
  谢澄安:……
  在萧明允叫他避开的那些地方?
  萧明允伸出手去,有棵倒下了很久的树,长了厚厚的青苔,他怕谢澄安滑倒。
  谢澄安:……
  他没有那么脆弱啦,但是,被呵护的感觉真好。
  谢澄安胳膊一抬,双脚往后一勾,就被抱了过去,在萧明允把他放下之前,谢澄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人家一下。
  有进步啊,萧明允的嘴角就扬了起来。
  不远处有村子,谢澄安的心放下一半,萧明允的伤口愈合了,心又放下一半。
  谢澄安:“明允,你到底为什么,昏迷了三个月啊?”
  萧明允:“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所以、”萧明允单手捏住了飞向谢澄安的箭,这、很难不礼尚往来啊。
  定位之精准、力道之强劲,郝铁还未松开弓弦的中指,直接就断了。
  郝铁按住想要冲过去的郝钢,忍痛摇了摇头,郝钢立刻就明白了他哥的意思。
  此人既能打死老虎,又能抓住飞出去的箭,又能在百米之外,射中一个人的手指,怕不是他们三个能对付的。
  他们的目的是抢虎皮、领赏银,万不可搭上性命,下山还很远,来打虎的外地人不熟悉路,他们完全可以再找机会。
  郝大锤:“兄弟高抬贵手!对不住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以为是老虎!”
  不是故意的?那支箭直指谢澄安的后心窝。
  兄弟三个眉目传话的时候,萧明允早就到了他们的眼前,此时,萧明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萧明允:“兄弟别计前嫌,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狗熊。”
 
 
第57章 谢澄安给郝氏兄弟“送药”
  谢澄安:……
  早知道萧明允奉行礼尚往来的处世哲学,但是说话也要原模原样地还回去?
  被弓箭袭击,怎会认为是狗熊?郝铁、郝钢、郝大锤感觉自己被嘲讽。
  郝铁捂着受伤的手指,陪着笑道:“小兄弟好身手啊,这么大一张虎皮披在身上,我们兄弟三人,这才看差了。”
  萧明允、谢澄安:呦,这里的老虎会直立行走呢。
  谢·夹子音·澄安:“原来是误会,这位大哥,伤口不要紧吧?”
  “我是大夫,有止血的药,他刚刚被老虎抓伤,用的就是这个。”
  明明不是这个,谢澄安把萧明允的衣裳撩起来,给他们看快结痂的爪痕。
  两臂粗壮、黝黑、点状疤痕若干、肌肉过分饱满,面色黑红、有裂口,这兄弟三人是铁匠。
  萧明允双手抱着胸,撅着不满意的嘴,满脸写着:你给别人看我的肉肉?
  谢澄安:……
  这不是为了获取他们的信任嘛,好好好,放下放下。
  郝家三兄弟也被丰厚的赏银吸引,但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打虎。
  他们一直守在下山的路上,谁打着了虎,他们就杀了谁。
  为了不错过打虎英雄,兄弟三个轮换着,在山里待了四个多月。
  想吃野菜,山里有,想吃肉,山里也有,水,山里有,废弃的山洞,有。
  能就地解决的,就地解决,解决不了的,就派一个兄弟回家拿。
  他们不像是来讨生活,倒像是来度假的,赏银翻了二十倍,他们便更不想放弃了。
  因为没有往太深的地方去,所以他们没有遇上过什么危险。
  近来被老虎祸害的,也少有砍柴和打猎的人进山,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兄弟三人一直守在下山的路上。
  打猎难免磕碰,他们进山的时候,也备着常用的药,所有的药都来自于山林,但是他们不认识,只能在缺的时候回县里买。
  亏得隔三差五,有一个人回去,不然左右邻居,都要以为他们死在了山里。
  四个多月了,都没有人打死老虎,郝大锤想回去继续做生意,郝铁想再等等。
  现在放弃,之前的付出不就打水漂了么,郝钢无可无不可,那就听他哥的吧。
  前几天才有一批七个人的队伍进了山,长得英武不凡就罢了,弓箭都亮的反光,他们自称赏金猎人。
  兄弟三个天天祈祷老天保佑,保佑他们打死老虎,并在过程中死上四五个,这样才好对付。
  老天果然如了他们的愿,看,七个人只剩下两个了,个子高的是打手,个子低的可能是大夫,或者认路的。
  深山里面除了老虎,肯定还有别的东西,那么好的箭都用完了,不知道捡了哪个倒霉蛋的弓箭,还没他们的好。
  偷袭么,当然是挑强的,解决了强的,弱的怎么都好对付,但是萧明允背着一整张虎皮。
  射中虎皮根本伤害不到萧明允,还会暴露他们,所以他们就想先杀掉谢澄安,再合力对付萧明允,结果……
  止血药用完了,他们本计划明天回趟县里的,他有止血药,要不要用?
  居心不良的人,总觉得别人也在算计他,好吧,本来就不应该轻易相信陌生人。
  郝铁捂着受伤的手指,说只是擦伤,不必用药,好像别人看不见他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似的。
  谢澄安:“你们也是来打虎的?”
  长相有八分相似,不是亲兄弟就是堂兄弟,或者表兄弟,衣服上的青草汁,色泽不一。
  淡青色的,是刚染上的,浓绿色的,发黑的,是因为没有及时清洗。
  他们在山里的时日不短了,少则一个月,多则,从发布悬赏令开始,就埋伏在这儿了。
  他们对山里很熟悉,但是不一定会告诉他们正确的路。
  郝大锤摆了摆手,笑得十分憨厚:“我们没有这个本事,就没打算凑这个热闹,我们就是打点零碎东西,补贴补贴家用。”
  这种时候来打零碎,不怕自己变成零碎么?谢澄安看看郝铁、再看看郝钢、再看看郝大锤。
  衣服上有破洞若干,已经缝上的,边缘有烧焦的痕迹,是打铁的时候,铁水溅上去烧的。
  没缝上的,破口参差不齐,是进山以后,被树枝划破的。
  缝衣裳的针法不太相同,大的可能已经娶妻了,其他两个还没有,衣裳可能是他们的娘做的。
  开门做生意,不可能为了一件不确定的事,歇业这么久,铺子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兄弟,他们知道这三个人的计划。
  谢澄安:“啥都没打着啊。”
  郝铁按住想指人的郝钢,说:“可不是么,我们再转转,小兄弟现在下山,还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县里呢,这边近些。”
  谢澄安:……
  指他的这个,说好听点,是讲义气,说难听点,就是脾气不好,一点就炸,但是他很听话。
  站得最靠后的那个,最先示好,最先示弱,对此事恐怕不是很热心,也有可能是心思重,想让他们放松警惕。
  受伤的这个最狠了,被陌生人一箭打掉了手指,不说围上来就打,正常人的反应,都应该是很生气吧,至少要些赔偿?
  三个人高马大的铁匠,怕他们?还对他们笑脸相迎,说明他的目的性很强,并且有志在必得的方案。
  郝铁的额头上冒着豆大的冷汗,脸上却带着微笑,说:“顺着这条路,很快就能下山。”
  那条路,是他们这四个月里踩出来的,尽头是他们栖身的山洞,是进是退,藏身何处,他们对那个方向非常熟悉。
  跟在山里突然遇到的、不怀好意的陌生人,能聊些什么呢?
  谢澄安谢了他们,就要走:“三位大哥瞧着挺壮实的,靠打猎补贴家用,还不如去矿上抡大锤。”
  郝铁、郝钢、郝大锤感觉自己被嘲讽。
  两个人一走,郝铁便浑身脱力,被扶着坐下来,赶紧查看伤势。
  他右手的中指,只剩下侧面的一点皮还连着,郝铁一发狠,整个拽掉了,他咬着牙,用碎布条紧紧地包住了伤处,按压也能止血。
  郝大锤:“哥!这……”
  郝铁捂得快,他又站得靠后,他也以为是擦伤,没想到他哥断了一根手指,还是很重要的中指。
  他只想越货,不想杀人,现在却发誓,要萧明允付出代价。
  郝铁示意两个弟弟赶紧跟上,只要能解决他们,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走?往哪儿走?他们指的路还不知道通向哪儿呢,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带路。
  走了没有多远,谢澄安就戳了萧明允一下,萧明允便十分识趣地摔倒了。
  萧明允:“啊!”
  谢澄安:“呀!你的手划破了!”
  萧明允:……
  好吧,他的手划破了。
  兄弟三个没有天眼,距离二十步开外,他们根本看不清楚萧明允的手到底有没有划破,谢澄安到底有没有从瓶子里面洒出药粉。
  只看见雪白的纱布,不要钱似的一圈一圈地裹,动作之流畅、之专业,一看就是行家。
  再看看郝铁手上缠着的、从衣服上现扯下来的碎布条,越看越觉得脏,越觉得脏就越觉得疼,血把碎布条都浸湿了。
  越觉得疼,就越眼馋谢澄安故意放在脚边的药,甚至开始在心里默念:忘记拿、忘记拿、老天保佑他们忘记拿。
  谢澄安:“还疼吗?”
  萧明允憨笑着,说:“不疼了。”
  萧明允也觉得假,但是不管他们上不上当,只要他们找死,他就成全他们。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他们先顺着对方指的方向走,果然,他们的计划撞在了对方的愿望上。
  萧明允看得一清二楚,郝铁捡起药瓶,解开了手上的碎布条。
  萧明允:“那是什么药?”
  谢澄安:“活血化瘀的。”
  萧明允:……
  往外伤上涂活血化瘀的药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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