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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不等他靠近,那人便已经察觉脚步声朝他望了过来,眼角眉梢的笑可将人带入春日最佳之时。
  “知津兄,快过来,看这树栽得怎么样?”
  李徐走过去随着他坐下,只答了句不错。
  既没问为何要在他的院子栽树,也没问为何不与他商量,就好像谢辞原本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是吧是吧哈哈,这是月来阁槿娘院子里的,本想移栽到我那,但我爹是后爹,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提起这两件事谢辞心里憋闷:“你说说我最近走的什么运势?别的不说了,槿娘你记得吗?我之前与你提到过,我包了她两年,你知道包月来阁的头牌要多少银子吗?”
  “关键我还是走之前包的,在外一年,一年啊!刚回来多久?她居然跑了!银子也拿不回来了,唉,只剩一颗树,还好树是我的了。”
  李徐浅浅一笑,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所以...你舍不得她还是舍不得银子?”
  “嗯...”谢辞认真想想,“都不是吧,就是本想住在她那,结果发现人走了,有些不高兴罢了,不过也没什么,她定是做她想做的事去了,虽然....拿着我的钱。”
  李徐轻点头慢慢靠到谢辞身上,滑到对方怀里。
  “知津兄?你这是?”
  “抱歉,头忽然有些疼,借我靠靠,我缓一缓就起来。”
  谢辞担心道:“用不用找大夫啊?”
  “没事,许是没休息好。”
  “哦,行,那你靠着吧。”
  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着,李徐的眉头舒展开来,细细想着谢辞身上的香气和这桂树一样又不一样。
  喜桂香者喜桂树喜桂酒,而他....是先喜谢辞才喜爱上这桂香。
  谢辞身上的香,是清清淡淡一年四季,夏日比过荷香,冬日越过梅香,沙场的血腥也抹不掉悠然于心的香气。
  是旁人之赏悦,是他之成瘾毒药。
  “阿辞,后日是祈魂节,可以陪我一起去走走为我母妃放盏河灯吗?”
  “没问题。”
  谢辞一口答应,就说怎么突然不开心的样子,原来是想娘亲了。
  不过徐氏离世的时候李徐才四岁,若是他记都记不住,李徐竟然能思念至今,了不起。
  他垂头看向靠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盯了会儿突然笑了感叹道:“知津兄,你长得可真好看呀。”
  李徐睫毛轻轻颤动一下,藏在袖边的手竟是不知所措地蜷缩又放,放开又缩紧。
  闭着眼睛,他却可以感觉得到身边这个人在低头朝他靠近。
  心...又病了,非要用疯狂的方式来告诉他,他这颗心是活着的。
  “哈哈你去姑母那了,我闻到姑母用的脂粉味儿了。”
  少许沉默后李徐轻声询问:“这你都闻得出?”
  谢辞一脸骄傲:“那当然了,女人的胭脂水粉我可是行家,月来阁里哪个姑娘的胭脂是用什么花做的我都知道。”
  “是吗,阿辞当真是才艺卓绝。”
  李徐站起身理理衣袍:“我还有些事,出去一趟。”
  “你怎么比我还忙啊?我忙得一天没吃饭,本想等你一起吃呢。”谢辞起来拍拍屁股要走,“算了,我是饿得不行必须要吃饭了。”
  “别..”
  李徐着急拉住谢辞的手腕,制止了对方离开的脚步。
  “我..我也饿了,我想想还是...吃饭重要。”
  “就是嘛。”谢辞抽开手拍了下李徐的胳膊,“民以食为天,饿着肚子怎么行,快走,吃饭去。”
  李徐看着空荡荡的手点点头跟上了谢辞的脚步。
  “知津兄,你这别院好是好,但只有一群没什么用的护卫,像摆设,连个厨子都没有,建的又偏,酒楼送菜到这都凉了,去吃饭呢,保不齐路上饿死了。”
  没有用的护卫们刚好听到路过时的这句话,相互看看低头都当没听见。
  “那明日建个厨房,聘个厨子。”
  谢辞笑笑:“那最好要厉害的师傅,起码要比广全楼的好哈哈。”
  “好。”
 
 
第五十章 亲手做的花灯
  又过两日,祈魂节至。
  祈魂节是凌国独有的节日,为生者祈今世平安,为亡者祈来生顺遂。
  夜幕降临,满城灯火如昼,一行装扮成神仙鬼怪的表演者游行,街上已是无处下脚。
  河面灯船下星星点点皆是祈福的河灯,虽算得哀伤之日,但热闹不比上元节少。
  “阿辞。”
  谢辞回头看去抱怨道:“知津兄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一个时辰了。”
  “你刚从校场回来。”
  “哈哈哈,好吧,还真骗不到你。”
  李徐眉目染上笑意,将身后藏着的花灯拎到身前:“我亲手做的,送你。”
  “你...给我?做花灯?”谢辞面露古怪但还是接了过来。
  花灯制的是四方形,薄薄一层雕刻着正在绽放的昙花,烛火映照花影栩栩如生。
  寻常花灯多是纸糊的,有画也是画在纸上,这盏花灯却是不同,不知用得是什么材料,薄如纸却可以雕刻出花纹。
  “这灯是用什么做的?居然可以刻画啊?”谢辞心生好奇,刚刚的古怪便一晃而散。
  “美人皮。”
  “那是何物?”
  “字面意思,美艳女子的皮。”李徐唇角勾着笑,“剥下美人皮,仔细打磨到如纸薄,美人皮做面雕刻花纹,这样做成灯笼才最是漂亮。”
  谢辞握紧灯笼杆莫名有些发凉。
  李徐看他这样轻笑出声:“逗你的,吓到了?是动物的皮,磨了很久才磨到这么薄。”
  “开什么玩笑,当然没有。”谢辞举起灯笼看看,倒是新颖好看,“谢啦。”
  “不必言谢。”
  祈福的河灯几乎要将河岸边铺满,只等风来吹动水波将盏盏河灯展推到河面中央灯船边。
  灯船上,船身、船帆、桅杆、船桨无一处不挂着花灯,灯火通明几乎将整条河照亮。
  船上有几个小童,是玄文观的弟子,正拿着钩子在钩河面上的花灯。
  这是祈魂节的风俗,每盏河灯只钩一次,钩到的带上回玄文观添福,每年只带一百盏。
  玄文观受皇室恩惠平时不纳香火,只有每年祈魂节才会大敞观门迎这一百盏河灯,因而大家都希望自己的河灯可以被选中,有的早早就来放灯,有的一人放了好几盏。
  “唉呀都怪你呀知津兄,来得太晚没好位置喽,今年上不了灯船了。”
  “凭你点了一次静室的事迹,若那几个童子看到钩起来的灯上有你的名字,想必是会丢下去的。”
  “他们敢!我那次是!是...是不小心的..”
  提到这事谢辞硬辩都辩不出什么,那时他尚且年幼,皇帝邀他父亲一同去玄文观小住,他有幸同行。
  谁知道夜半睡不着起来练剑不小心把油灯挑翻,好巧不巧落在床上,好巧不巧天干易燃.....
  结果烧了一整间客房,喜获一顿好打....
  “我是开玩笑的,那几个小童不识得你,灯船还没走,也许你会被挑中呢。”
  李徐浅笑着蹲下,慢慢将手中的河灯放到河面上推远,谢辞看他放了,便也将自己手中的河灯推到河面上。
  “知津兄,你今年为何没在宫中祈福啊?”
  “不想。”李徐起身望向渐渐飘远的河灯,“母妃喜欢热闹,也许会逛到这里,看看我。”
  谢辞看着对方心里轻轻叹息:“她一定可以看到你写的话,她也会思念你的。”
  “会吗?”李徐转头看他,“她会看到?她会帮我?”
  谢辞点点头:“一定会的。”
  “但愿。”李徐不知在想什么沉默少许问道:“你祭的是你三叔?”
  “是啊。”
  “写了什么?”
  “和你差不多,无非是一些祝福的话,希望...他知道我记得他。”谢辞落寞一刹就又恢复了笑意,“没准儿我三叔早都投胎了,按他说的下一世想做江湖骗子呢。”
  李徐又是无语:“是你杜撰的吧。”
  “当然不是,他真是这么说的。”谢辞倒真急着证明,“要不让我三叔显个灵亲口告诉你。”
  “胡闹,这种事也能拿来调笑。”
  谢辞拍拍李徐的肩:“安心啦,我三叔是不会介意的。”
  “你呀,挨过的打一点都不冤枉。”
  “切。”
  河岸边不少男男女女往这边瞄,时不时露或羞怯或惊艳的表情,李徐注意到后扯了下谢辞的胳膊。
  “阿辞,走吧,这边人太多。”
  “那回去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也好。”
 
 
第五十一章 不要与五殿下太过亲近
  远离河岸人群聚集之处,两人沿着街道慢慢往城郊走。
  此行未带护卫,没有一群人跟着本应不引人注目,但半个皇城的人都认识谢辞,频频回头的人仍是不少。
  行至熙攘之外,无人道路上一驾马车停在必经之处。
  “那是侯府的马车。”谢辞没过脑子就躲到了李徐身后。
  “为何要躲?”
  “啊?对啊,我为什么要躲?”谢辞“堂堂正正”地从李徐背后走出来,“哼,肯定是我爹看我要去琢州,舍不得我,服软了。”
  看到两人走来,马车旁的婢女贴近窗户说了什么,马车门打开一位身着素衣的中年妇人被搀扶着走了下来。
  “娘?怎么是您啊?”
  “为娘想你了还不能来看看你?”
  沈玉秋走近朝李徐福身行礼:“妾身见过五殿下。”
  “嘉良侯夫人不必多礼。”
  “听说阿辞一直借住在殿下的别院,定扰了殿下不少清净,妾身替顽儿向殿下赔罪了。”
  李徐连忙将沈玉秋扶起:“嘉良侯夫人太过言重,阿辞从不捣乱,很听话。”
  睁眼说完瞎话,说者不觉有他,听者确是尴尬。
  沈玉秋稍作沉默出言打破尴尬道:“殿下若不介意,妾身有些话想单独对阿辞说。”
  “夫人请便。”
  李徐负手退开一段距离,沈玉秋将谢辞拉到身边稍用些力气打了下谢辞的胳膊。
  “你父亲若是不来找你,你想这辈子都不回家了?”
  “娘您把我胳膊打肿了,完了,完了完了,动不了了。”
  谢辞装模作样捂住胳膊,然后.....在下一个巴掌落下来前一把握住了那只手。
  “我错了。”他晃晃胳膊脸上堆起笑,“好神奇呀,突然一点儿都不疼了。”
  沈玉秋还是照着他胳膊来了一掌,但力道不重:“现在都敢戏弄你娘了,下次你闯祸挨打可没人拦着了。”
  “我错了嘛娘,别生气嘛。”谢辞做出了十分乖巧的表情。
  沈玉秋到底因他笑了,笑过后又有担忧。
  “你明日去琢州千万要小心,保护五殿下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在外面要好好吃饭,别总是空着肚子,还有,切记酒色误事。”
  若是没有最后一句,谢辞就要感动得心里发酸了。
  “放心吧娘,我最靠谱了。”
  “若真靠谱,娘也就不必这么担心了。”沈玉秋叹了口气,“你父亲早就不气你做的那些事,只是气你不肯服个软回家,琢州事毕你就回家来,记住吗?”
  谢辞点点头:“记住啦。”
  “这些你拿着。”沈玉秋示意婢女将半个手掌大的布袋交到谢辞手上。
  “什么啊?”
  布袋打开眼睛不由得一亮,里面装了十颗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珍珠。
  “哇!给我的?还是娘好!”
  谢辞激动地给沈玉秋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沈玉秋赶紧拍着谢辞将人推开敲了敲自己的腰。
  “娘都多大岁数了,经得住你扑上来?别毛毛躁躁的,你这样娘不是更不放心了。”
  “我是激动嘛。”谢辞将珍珠仔细收好,突然有钱了脑袋都晕乎乎的。
  “你父亲不许你去账上提钱,在外面总要用到钱,住好些吃好些,千万别受了苦,你若是不去那烟柳之地一掷千金,这些定够你挥霍。”
  谢辞刚高兴起来又被这话引出尴尬:“我知道了,我没有,我有公务在身的,还有啊娘,我已入朝为官,早不是三岁小孩,您嘱咐得太多了吧。”
  “你几岁做到多大的官都是娘的孩子,娘还能坑你害你不成?”
  又来了.....
  谢辞摇摇头,听沈玉秋念了好半天。
  “看你不耐烦的样子,去给你三叔放河灯了?”
  “嗯。”
  沈玉秋这会儿才仔细去看他手中的花灯:“这盏灯倒很是好看,从哪家买的?想送哪个姑娘啊?”
  “不是买的,也不送人,是五殿下做来送我的。”
  沈玉秋一愣,下意识看向远处的李徐,那人负手而立正安静地望着这边,望着....谢辞。
  “你说五殿下亲手给你做了盏花灯?而且在祈魂节送给你?”
  “是啊。”谢辞提起手中的花灯轻轻拨动,“他说这个灯罩是用动物的皮磨薄了刻的花,是不是挺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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