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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怎么会中这种招数啊?”
  谢辞想起自己豪迈地替人出头,然后豪迈地喝下掺软筋散的果饮.....
  “别问了。”
  钱给了,药喝了。
  这辈子再被女人骗他就不姓谢!
  竹越扶着谢辞看对方根本走都走不了,只是被他拖着:“将军,我背你吧。”
  谢辞点点头,确实走不动了,胳膊抬起来都费力。
  “阿辞?”
  两个人同时朝声源处看去,李徐快步走过来看谢辞的样子心生担忧。
  “你怎么了?”
  谢辞摇头,真的不想说了,他也是要脸的人。
  李徐眉心微蹙搭上他的脉,从竹越手里将人接过来打横抱起回了自己的屋子。
  竹越愣在原地挠挠头倒是放心走了。
  屋内,李徐把门带上小心将谢辞放到床上。
  “脉象不像中毒,是什么?”
  “软筋散..”
  谢辞瘫在床上慢慢蜷起身体,屋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出几倍,让他愈发躁热难忍·。
  “还好,软筋散的药效十二个时辰便可消散,我或许有解药,来时有备,我找找,不过你怎么会服软筋散?”
  “是他们为了杀我..下了套,我...大意了..”谢辞扯开领口,双膝一点点向腹部靠拢,身体渐渐开始不受控制。
  李徐在贴身带着锦袋中仔细翻找,听到这话眼眸冷了几分。
  房间内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乱。
  “别着急,软筋散对身体没有其他伤害,他们不敢来官驿杀人。”
  瓶子未贴标识只能一个一个打开去闻,李徐听着这声音以为谢辞气得太狠,自己手上倒着急起来。
  谢辞又将领又胡乱扯大些,但身体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凉度,反而越来越热,小腹也更躁动难平,他死死咬住下唇几近崩溃。
  “知津兄..”
  “嗯?”
  “有没有...催情酒的..解药?”
  李徐手上一顿:“你说什么?”
  “我...我还喝了..催情的酒...”
  李徐放下手中的小药瓶,浑身散发出阴冷气息:“他们给你下催情的药?”
  “不是...”谢辞轻微扭动了下身子,“是..青楼的..酒..先找这个解药吧,我...”
  “你等等,马上。”
  李徐拿来刚刚闻过的瓶子又仔细嗅了一遍,正是对症的解药。
  “找到了。”
  “啊..”
  修长的手指突然回握,浑身上下也因这不自觉的喘息而瞬间绷紧,李徐僵硬地转身看向床上那人。
  “找..到了?快..快给我..”
  “知津..兄?”
  “抱歉阿辞,我看错了,我没有这两个解药。”
 
 
第七十六章 
  ..........
  谢辞强忍着崩溃,并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厉害,或许也有同时服了软筋散的缘故。
  他扯开用作腰带的薄纱将衣衫敞开,躁热不安下,脸颊连着眼角都红得厉害,此刻才真是想死。
  李徐看着这一切慢慢走近,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腰上的箭伤。。。。
  ....
  李徐坐在那一动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附身凑到谢辞耳边轻声道:“阿辞,我帮你吧。”
  ..........
 
 
第七十七章 朋友之间可以做那种事吗
  日出东方携光入菱窗,喧杂的声音从街市到驿馆,再到屋内到耳畔。
  混沌中睁开眼睛,谢辞静置半晌思绪才渐渐恢复清明。
  他挪动了下脑袋抬眼便是熟悉的面容,眼睛顿时呆住,记忆也在这一瞬间回溯。
  而此时此刻李徐的手正搭在他腰上搂着,他也紧贴着对方枕在对方胸口,暧昧到诡异....
  谢辞惊惧一刹噌地坐起来也将李徐惊醒。
  “阿辞?怎么了?”李徐慢慢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朝他伸出手。
  可手还没碰到,谢辞就像一只受惊的蚂蚱,蹿跳起来扑通掉到了地上。
  李徐因他这一摔立时清醒没了半分困意。
  “你..没摔坏吧?软筋散的药效散了吗?”
  谢辞摇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系好,慌慌忙忙往外跑,差点儿被门槛绊倒。
  “将军?您去哪啊?出什么事了吗?”竹栎刚好看到他跑出来,没等上前人已经跑远了。
  李徐从屋内追出来,看到的便是谢辞慌张离开的背影,那双含着万千风华的眼睛,此刻装得是自己都读不出的情绪。
  谢辞脚步不停往外跑,谁的话都不答,一溜烟就跑出了驿馆。
  直到跑出离驿馆一条街,慌张的脚步才慢慢停下来,他站在街道中央,来来往往行人的目光都会在他身上停留。
  每一道目光便如一面镜子,照着他无措的眼睛和错乱的思绪。
  他做了什么?他让李徐...用嘴帮他?
  一个男人,他最好的朋友,五皇子殿下。
  谢辞抱住脑袋紧紧捂住耳朵蹲了下去,他是疯了吗?他一定是疯了,他都做了什么啊!
  这不对,这不对劲,不应该这样的。
  没有任何一个词足以形容此刻心情的复杂程度。
  把他埋了吧....
  肩膀突然被拍了下,谢辞吓得蹿出两步远,再看拍他那人是个提着篮子的老妪,因他的动作也吓了一跳。
  “抱歉。”
  “小公子,你怎么蹲在这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不是。”谢辞站起来不顾身后人的话又跑出去老远。
  逃来逃去漫无归处,不敢回驿馆,最后竟走到了市舶提举司的大门外。
  “带本官去见计提举。”
  守卫查看过令牌,再看谢辞一脸死人了的表情,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在花厅等待没多久,计昭明便穿着官服匆匆走来,一看是谢辞没忍住做了个无语的表情。
  “合着皇城来的大人就是你啊。”
  计昭明走近些愣了下:“喔?乖乖阿辞,怎么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头发也不束好,出什么事了?调查不顺?”
  “不是。”
  “不是?”计昭明托着下巴盯着他看,“那不会是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听到亏心事三个字,谢辞抬头看向计昭明,眼中带着明显的慌乱。
  “我就随口一说,你真做亏心事了啊,你干什么了?”计昭明捂住嘴,“你不会有相好的大了肚子吧。”
  谢辞给了对方一记白眼咬牙道:“当然没有。”
  “呼..吓死我了,要是有你爹非得把你腿打折不可。”
  谢辞现在十分后悔踏进提举司的大门,问计昭明能问出什么所以然。
  但无奈的是在琢州他只认识计昭明,只能来问这个他所有狐朋狗友中还算靠谱的一个。
  “我有事问你。”
  “啥?”
  谢辞慢慢浮出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张这个嘴。
  计昭明走到谢辞身边靠着案几,做出表面高深实则缺心眼的表情。
  “乖乖阿辞,有什么迷茫之处尽可道来,让我这即将身为人父的前辈悉心为你解惑。”
  谢辞扶住脑袋,更后悔来了....要不走吧?
  “哎呀快说呀,我好奇什么事呢。”
  “就是...啧..”他艰难地措辞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吭吭哧哧你到底干什么了?杀人越货了你?”
  “不是!”
  谢辞一生气把计昭明揪过来:“就是..如果要你帮我...哎呀,你再过来点。”
  “什么啊?”计昭明把耳朵贴过去,眼睛越睁越大脑袋都跟着炸了一下,推开谢辞连退了好几步。
  “你有毛病吧!你你你,你吃错药了??发什么神经呢??”
  计昭明抱着胳膊做出往后躲的姿势:“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你别过来啊,别过来,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喊人了。”
  谢辞气得心直蹦连连冷笑,起身冲过去一把揪住计昭明来了两脚。
  “我没有那种怪癖!”
  “啊!我开玩笑的!救命!杀人了!杀人了!”
  “闭嘴!”谢辞斜了眼跑进来的小卒:“滚出去!”
  几个人麻溜滚了出去。
  计昭明挨顿打老实了,愁眉苦脸地揉腿。
  “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我也吓到了好吧,哪有你那么问的?我怎么可能给你那...那个啥,太荒谬了吧!光想想,呃,不行,想都不能想,我起鸡皮疙瘩!”
  “我也起!”谢辞气得半死,他问这话有什么意义?他真是有病才会问出口!
  但是,正常的反应就该这样,为什么李徐...不一样呢?
  谢辞纠结好半天,还是把昨天的事跟计昭明讲了一遍,计昭明越听表情越怪异,眼睑都跟着跳了两跳。
  “这....”计昭明犹犹豫豫开口,“这?是我能听的吗?”
  “啧,那怎么办,不知道跟谁说啊。”谢辞坐回椅子上苦恼地捂住了脸,“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计昭明不再玩笑,走到门口命人将花厅的大门侧门全关上,将周围的人也都遣走才回到谢辞身边。
  “这事...有点太难以置信了,所以你身上有伤为啥还要喝人家的酒啊。”
  “重点在这儿吗!”
  谢辞泄了气喃喃道:“那她都喂到我嘴边了...”
  这回计昭明是真的无语,不过仔细想想换做是他,美人都把酒喂到嘴边了,换谁谁也不可能不喝啊。
  “我就想问问这正常吗?朋友之间?你看你就做不到,换我我也不可能...但是,但是知津兄..唉,我脑子要疯了。”
  谢辞几近语无伦次,朋友之间做这种事他觉得不正常到诡异,但....但是他又不知道朋友之间到底能不能做这种事。
  “你觉得正常吗?朋友之间可以帮忙做这种事吗?”
  “你那不是废话吗!那肯定不...”计昭明突然愣住,对他来说是绝对绝对绝对的不正常。
  他承认谢辞好看得离谱,但要他帮谢辞做那事或和谢辞做什么男女间才会有的事,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即便是谢辞中了药,实在找不到大夫或解药,那就扔冷水里加冰泡泡抽几巴掌,他可没有断袖之癖,单是假设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若是换成五殿下就不一定是不正常的了。
  毕竟李徐这人本身就不正常,不正常的人做不正常的事,反而就正常了。
  计昭明思来想去仔细回忆,确定从来没听说过五殿下好男风。
  一根酒色财气皆不沾的木头,不好男色也不喜女色,就是个有头发的和尚啊。
  这样的人也许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单纯帮个忙?
  “怎么不说话了?计昭明?”
  计昭明回神想想道:“我觉得应该正常吧。”
  “啊?”谢辞一愣,“你说什么?”
  计昭明深思熟虑后给出了自己认为十分准确的看法:“我说我觉得正常。”
  “你确定?”听对方这么说谢辞更迷茫了,所以是正常的,只是他内心接受不了而已吗?
  “当然确定了。”
  计昭明坐到谢辞旁边,双手撑到案几上看着谢辞认真地展开分析。
  “你想想,他为什么帮你?因为你中药了又没有解药,看你太难受了才帮你,五殿下可是皇子,圣上子嗣,他愿意帮着做这种事,那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谢辞呆呆看着对方。
  计昭明故作深沉道:“兄弟道义。”
  “兄弟..道义?”谢辞愣愣重复一遍,反复琢磨这四个字却总觉得有不对,或许还有其他是他不敢想也想不出的原因。
  “可是调换过来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帮他。”
  “那就说明你这个人没有五殿下讲义气啊。”
  谢辞更愣了:“是...吗?”
  “是啊。”计昭明拍下他的肩深有感慨之意,“不愧是五殿下,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看着对方真诚的眼睛,谢辞原有的“不正常”理论忽然有些站不住脚。
  “你确定朋友之间可以?”
  “当然,那可是五殿下,太讲义气了。”计昭明说完又纠正了下:“我不行奥,我还没到能两肋插刀的程度。”
  谢辞懵懵的,表情懵脑袋懵心也懵,他没有李徐讲义气吗?拼命和帮忙做那种事哪个更够义气呢?
  他晃晃脑袋,居然在这想哪个更够义气,他是有病吗?
  不过话说回来,他都没有跟李徐道过谢,皇子以那种方式帮他解药效,他却连谢都不说就跑了。
  真是....懦弱无理。
  这么一想谢辞脑子更乱了,他看着计昭明,眼睛露出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茫然和傻气。
  “昭明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计昭明深深点了下头:“相信我,没错的。”
 
 
第七十八章 你们做到最后了?
  琢州城,刺史府外。
  “千载难逢可以一箭双雕的机会,殿下当真甘心就这么舍了?”
  “误打误撞的机会未必会中,寰王并非善类,当徐徐图之,况且主意已经打到阿辞身上,计划自然要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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