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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是!”
  “等等。”谢辞望着城外眉头不得舒展,“无论是宰杀家畜或是夺了粮食务必填饱肚子,休整两个时辰继续前进。”
  “是!”
  竹越跑下城楼传令,忽布两名将领互相说了什么话,那名主将突然激动地朝谢辞冲过去,却被看守的士兵按了回来,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谢辞,口中喊声不断。
  谢辞轻轻拨动鬓边刘海,而后环起手臂俯视对方:“叽里咕噜说一大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另一个人听了用汉文朝谢辞大喊:“诅咒你的先祖在地下不得安宁!你也不得好死!”
  “嚯,还有人翻译,不过就算骂我八辈祖宗也得我祖宗听得懂啊。”
  谢辞状若沉思,少顷拔出佩剑道:“你中原话说得好,有用,那你活。”
  银光一闪剑刃割破忽布主将的喉咙,血液喷溅涌出,长剑回鞘,谢辞转手拔出身后士兵的刀双手握住,手起刀落砍下了忽布主将的头颅。
  速度之快,直到头滚了几步停住,红到发黑的血从颈部断口处汩汩流出汇聚成水洼,众人才反应过来。
  “将敌将首级悬于我方军旗上。”
  “是。”
  忽布副将哀嚎一阵恶狠狠地瞪向谢辞:“你早晚要下地狱!”
  “没事,有你们先探路。”
  “有本事真刀真枪比试一场!”
  “哈哈,败军之将也配与我比试?”谢辞踏上男人的脊背,用力将男人踩在脚下,“娿罗无端挑起战争时,便该预料到会有今日。”
  他狠踹男人一脚将手中的刀扔开,城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已经响起。
  “我问,你答,便可留你一命,你们娿罗的王后现在何处?是何境况?”
  男人听了冷笑一声抬头看着谢辞,眼中略有挑衅之意:“她啊,去长门关找吧。”
  “什么意思?娿罗王后去长门关做什么?说话!”
  无论再问什么对方都不答了,谢辞蹙紧眉头,不知晓娿罗王后去长门关到底做什么,难不成王后领兵?
  “既然不说,留你也无用,砍下他的头。”
  早已提刀等候的士兵率先上前,没有一丝犹豫挥刀就砍下了男人的头。
  竹越刚好传完令回来,注意到谢辞惨白的脸色担心地走过去:“将军,您都没怎么休息,睡两个时辰吧,剩下的事属下会安排好。”
  “我没事。”
  谢辞转身看向已经占领城墙的己方士卒道:“有谁不畏死愿替本将走一遭传个话?”
  “末将愿往!”
  这边话音刚落,十几人的队伍里便跑出一名年轻士兵跪到了谢辞面前。
  谢辞压下心中不忍道:“家中都有什么人?”
  “回将军,没人了,十四年前和娿罗的那一仗,家里人都死净了,我辗转靠乞讨过活,后来被边营的伙夫捡到就从了军,无牵无挂不怕死。”
  话在耳边过,心中更感难受,谢辞上前将人扶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马田,建中人氏。”
  “马田,我记住你了,你是凌国的英雄,你爹娘会以你为傲,今天你做的是可以留名的大事,我要你传话给娿罗此次行军的主帅,如若他不撤兵,我会一路杀至娿罗中都。”
  “告诉他们,从他们得到消息开始算三日,三日后我要见到后军回返,晚一日妇孺不留,晚两日人畜不留。”
  谢辞看眼天色继续道:“即刻便出发,我们到忽布昼夜不停赶了三日,你单骑而行速度定然快上一倍,切切记住不要透露我军兵力如何。”
  “末将明白。”
  谢辞点点头,朝竹越伸出手:“身上有带着那东西吗?”
  “嗯。”竹越从里衬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倒出一粒半个小拇指指甲大的黑色药丸递给了马田。
  “知道这是什么吧。”
  马田收好药丸点头道:“回将军,知道。”
  “好,含着去咬快些,莫落入敌手受罪。”
  马田拱手一拜:“多谢将军。”
  “竹越,命人把那两名敌将的首级装好带上,再给他备一匹快马,送他出城。”
  “是。”
  马田又拜了一拜,转身走下城墙,牵来马准备好便骑上去飞奔出了城门。
  谢辞望着远处,直至一人一马消失在视野中方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城内已然是消寂的尸山血海。
  瞳孔在血色中轻颤,最终无边慌乱被垂下的长睫强行遮挡住。
  不要怕,不能怕。
  他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双手却在无人可看见的地方控制不住颤抖。
  城中百姓是无辜的,但只有做绝做狠,才能逼娿罗大军回返,才能保住临岭关,才能保护临岭关内的数万百姓。
  士兵中有很多人的亲人死于娿罗人手中,斩杀娿罗人才能鼓舞士气,才能让休息不足的将士亢奋地继续前行。
  双手慢慢回握成拳,谢辞抬起眼眸强压下了屠杀无辜的恐惧。
  姑息优柔,对敌人仁慈,便是自寻死路,他不能害怕,不能退缩。
  他必须继续走下去。
  ......
  千里外,临岭关。
  残肢断臂散乱在城墙上,不知那条胳膊应该匹配哪具躯体。
  还来不及将伤重者拖下城墙,拖行的人就乱箭射杀。
  阴风卷起烧焦的战旗,关外尸横遍野,关内腾着火攻后烧焦刺鼻的味道。
  “娿罗撤军了!”
  “娿罗撤军了!”
  “将军!娿罗人撤军了!”
  曹文擦去挡住视线的血,支撑起身体望向城关下整军后撤的弯刀铁骑,眉目间有疲惫亦有安定。
  “传令,整军戒备,不要松懈。”
  “是。”
  血腥和烧焦的气味弥漫在城墙内外。
  似血染红的夕阳照在城楼,天空中盘旋着等待的秃鹫,在大军撤走后便迫不及待飞落到尸堆旁大快朵颐。
  李徐走过堆放尸体的过道走到城墙上。
  城墙外,随马蹄卷起的黄沙尚未落下,一颗心紧紧揪起,渐渐越过黄沙蔓延到千里之外。
  “阿辞,一定要回来。”
 
 
第八十四章 宿敌现身
  敌军撤退三日后援军终于赶到,修整一日便派兵收复了邕城,大军也启程邕城。
  “谢将军!”
  行在军队最前面的男人勒马回头,看清来人后掉转马头揖手行了礼。
  “五殿下安,为了殿下的安危,还请殿下速速退回琢州。”
  李徐脸上的从容消失得一干二净,早已没有心思再听什么客套话。
  “谢扬,阿辞还没有回来,按理他应该回来了,我怕他是出了什么事?你应派兵接应。”
  马背上的男人亦有担忧:“我会亲自去接应,但请殿下不要再跟着,即刻退回琢州。”
  “我不可能走。”
  廖宁将马牵来,李徐二话不说上马铁了心一定要跟着去。
  “将军就算是让人把我绑走,我也会再跟上来,我一定要亲见到阿辞平安。”
  谢扬无奈朝一旁送行的曹文招招手,曹文策马走近,谢扬皱着眉头低声抱怨:“怎么不早把他绑走?让五皇子留在这不是胡闹吗?他年纪小脑子热,曹将军也糊涂了?”
  提到这个曹文一肚子苦水,颇有满腹冤枉说不出的感觉:“唉,死活不走,一要送走就闹自尽,谁受得了啊?”
  谢扬一听更加头疼,带着好歹能保证安全,送走万一真做了什么冲动的事,闹到陛下那就不好解释了。
  “保护殿下一同前往邕城。”
  李徐笑了下:“多谢。”
  大军浩浩汤汤前往邕城,无法安定的心更加动荡。
  ......
  娿罗边境。
  泥沙飞溅,马蹄狂奔,两千多人的队伍经过鏖战只剩下不到二十人侥幸逃离。
  乱箭下又有人摔下马永远留在了异土。
  手臂上的血滴到白马上,盔甲早已不知所踪,衣物干了之后又因伤口崩裂而重新被鲜血浸湿。
  谢辞回头看向身后的十余人,每个人都满身血污,脸上俱显疲倦之色,只有竹栎绑在身后背着的军旗可以证明他们隶属哪国。
  “不要放弃!坚持住!”
  地面不断后移,耳边只有马蹄奔腾的声音。
  突然一支箭破风直冲过来,谢辞侧身挥剑打下,铁器相击回头根本看不清射箭之人。
  沙土飞扬的一里外,身穿黑甲的年轻男人放下手中弓箭,狭长的眼眸紧盯远去的背影。
  “那个人就是谢辞?”
  身边的人用同样的娿罗语言回答了是。
  男人生了一双深绿色的瞳孔,脖子上戴着黄金项圈,嘴唇从上唇珠为起点至下唇为止,在中线纹了一条一半黑一半白的线。
  弓箭重新举起,异样的嘴唇慢慢扬起说着汉人听不懂的话。
  “有意思。”
  箭矢再次射来,谢辞攥紧剑柄回击,身侧却有一支羽箭快他一步朝他身后飞去,两支箭正面相撞发出刺耳之声双双坠落。
  他定神望向前方,远处提有【谢】字的帅旗高扬着。
  战马上身披铠甲的男人放下弓箭,将马侧银枪提起,银枪斜落马蹄奔腾数万甲士冲锋而来。
  “兄长..”
  绝处逢生,谢辞提起精神策马继续向前,身后跟着仅剩的几人队伍。
  冲锋的大军让出一条小路,几匹马跑到主帅面前停下,马蹄站定便有人精疲力竭从马上摔下去,谢辞亦瘫在马背上。
  “阿辞呢?谢辞将军没有与你们一起?”谢扬扫了眼几人继续着急地眺望远处。
  谢辞:?
  他坐直擦擦脸:“哥,你眼神还好吗?”
  谢扬愣了下看向谢辞犹豫地开口道:“阿辞?”
  “不然是谁啊,你都认不出我了??”
  谢扬的视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在谢辞身上过了一遍,眼睛里面慢慢露出震惊:“你都长这么高了?”
  谢辞:......
  “你走的时候我十二,六年了,我没病就肯定会长高的好吧。”
  “也是。”谢扬看看他,“真不习惯,再喊我抱你掏鸟窝都抱不动了。”
  谢辞看着周围的兵脸上一红:“快闭嘴吧。”
  知不知道这种有损英勇形象的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啊!
  冲杀声打破了勉强轻松的氛围,没有时间再叙家常,谢扬挥动银枪下令道:“传令!全军撤退!”
  队伍在号角声下撤离,全速往大营返回。
  赶了一日一夜的路队伍摆脱娿罗人回到大营,援军至娿罗彻底撤兵没再轻举妄动。
  邕城关上,李徐没日没夜守着,谁劝也不走,每日只休息一两个时辰,恍恍惚惚很怕睡过去就错过谢辞的消息。
  马蹄声临近,他扶着城墙探出身子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单骑,终于看清了马背上的人。
  “阿辞..”
  李徐高兴激动到极点,毫无仪态地飞奔下城墙跑出城门。
  照雪速度不减跑到城门口停下,谢辞下马缓了会才站稳。
  “阿辞!”
  李徐跑过来刚想抱住谢辞,却发现对方是满身的血,双臂举在半空不知该落向何处才不会碰到伤口。
  “额..”看出对方是想来个拥抱,谢辞尴尬笑笑,“免了吧,除了血就是泥,脏得很。”
  李徐着急解释:“我没有嫌弃的意思。”
  “知道,逗你呢。”
  “阿辞,疼不疼?”
  谢辞摇摇头:“小伤而已,就是...太累了。”
  这话不是假的,现在只要让他躺下,无论在何处他都能睡着。
  身上的伤都是轻伤,只不过一路逃亡一直没时间包扎有些感染。
  “兄长他们去了城外大营,他说你在邕城等我,我便马不停蹄过来了,不过知津兄,你应当去琢州的,干嘛在这儿啊?”
  “你不回来,我怎么可能离开?”李徐握住他的手腕,眼中满是伤神与心疼,“你可知我每日都悬着心备受煎熬?阿辞,我看不到你如何能安心呢?”
  谢辞微怔,没等回话李徐已经小心翼翼将他揽进了怀里。
  “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藏在心底的话到底没有因一时冲动而说出来,李徐沉沉呼出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能够落下。
  “知津兄,我真的..有点累了。”
  李徐找回理智慌忙松开手背身蹲下:“阿辞,我背你吧。”
  照雪在旁边用蹄子刨刨地,鼻腔里发出一道粗气浅浅表达了被抢了价值的不满。
  犹豫少许,谢辞爬上李徐的背被对方背了起来。
  两人一马慢慢走进邕城,百姓还没有撤回,城中除了士兵和邕城官员便不见其他。
  城内有被草草洗劫,或是娿罗见到空城急着行军,再加上粮食财物有撤走一部分,所以幸得未伤根本。
  “阿辞,明日我们就回琢州。”
  背上的人没有回应,耳边呼吸声均匀渐轻已然睡着。
  去到官驿,怕谢辞好不容易能休息后被吵醒,便给对方闻了些特制的迷香。
  确认对方陷入沉睡后,李徐才小心帮谢辞处理好伤口,擦拭身子换了干净衣物。
  做完这一切紧绷数日的意识终是逐渐模糊。
  李徐躺到床上将谢辞抱进怀里,不至五息便也睡熟过去。
  两个几乎几天几夜未休息的人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足足睡了近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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