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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李徐低头靠到谢辞肩上,慢慢收紧手臂将身前的人揽入怀中,他受不了了....
  他受不了再看到谢辞跟任何一个人露出那样的笑,尤其是与他有着一样心思的人。
  “知津兄?你..你在干嘛?”
  阿辞,不要这样对我,你是我的,你明明是我的...为什么明知道都奚彻对你的心思,还要与他亲近!
  “知津兄?”谢辞轻轻推了推李徐,“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是我出了事,阿辞,帮帮我..”
  “帮什么?怎么帮?”
  李徐贴近谢辞的耳朵轻声说出要他帮的忙,谢辞听后身体愈发僵硬,眼中皆是震惊。
  “这个忙,我..我,我帮不了。”
  “你能帮的阿辞,你可以帮我。”
  谢辞一个劲儿的摇头:“我帮不了,别再说了。”
  “我肯帮你,你却不肯帮我?”李徐的呼吸有意无意洒在谢辞的脖子上,“我帮了你两次,两次可都没浪费过。”
  浪费二字其中的深意让谢辞尴尬得又红了脸:“我...我,我让你走开了,而且...也帮你擦了。”
  “擦掉的那些罢了,可咽下去的该怎么算?”
  “别,别说了..”谢辞头皮发麻,缩缩脖子去躲对方的气息。
  “这样公平吗?阿辞。”
  “那,那你想怎么算?”
  李徐轻轻一笑:“我帮了你两次,单论礼尚往来你也该还一还,帮我一次吧,用手就行,如何?”
  礼尚往来被用到这种地方,谢辞涨红着脸,不甘愿但多少有理亏。
  他不回答,李徐也不着急就抱着他耐心等待,犹豫了好半天谢辞终还是因理亏点了点头。
  “就这一次。”
  “嗯。”
  谢辞停顿一下又补充道:“我帮你一次我们就两清,以后不用你帮我,我也不帮你,我们....不,不要再做这种事。”
  “两清?”听到这两个字李徐的手臂瞬间收得更紧,“你要与我两清?”
  “只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两清,总之我帮你这次,以后我们不要再帮来帮去,真的很奇怪。”
  李徐笑一声似无意地蹭到谢辞腹下,换得对方的一个寒颤。
  “你干嘛?”
  “如何两清呢阿辞?”李徐揽着谢辞的腰贴得更近,“用手可两清不了。”
  谢辞屏住呼吸侧头颤声道:“那样..我做不到,绝对不可能。”
  “所以啊,阿辞,我们永远没法两清。”
  谢辞的呼吸稍稍加快,忍受不住抬手抵住李徐的胸口:“你在干什么?我..我帮你,你去坐好。”
  “好。”李徐松开怀抱却没有独自走,而是握住谢辞的手腕将谢辞一起扯走坐到床上。
  “你...你自己脱。”
  谢辞坐在一边尴尬到不敢看对方,这种事他是亘古头一回,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第二次。
  “阿辞,你在盲找吗?”
  谢辞的脸腾地更红了,他刚要说话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而后被慢慢带到应去的地方。
  完全接触上的那一刻,同为男人的自尊有受到不小的打击。
  什么啊,真不正常,切..
  李徐的手包裹住他的手背,但手掌感受到的温度却手背滚烫许多。
  第一次听到对方有这种声音,谢辞的脸越来越红,最后闭上眼睛念起来寺庙师傅给的清心咒。
  念了几遍,手掌愈感滚烫,手背上的那只手突然离开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他带入怀里。
  谢辞睁大眼睛,僵硬地躺在对方身上,视线交汇眼前的人露出了好看笑。
  “阿辞,需要我帮你吗?”
  “绝对不用。”
 
 
第九十五章 系肚兜
  翌日,客栈二楼房间内。
  灰尘飘飘散散,被一掌劈成两半的桌子静静躺在地上。
  围在桌子两侧的四人低头看着桌子悄悄吞咽了下口水。
  “开什么玩笑!怪不得死活不说计划,合着在这等着我呢!”
  谢辞抬脚狠踹过去,离得最近的椅子也随桌子一起报废。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斛律风叹口气嗫嚅道:“我就说不行吧...”
  “这狗主意是谁出的!”
  “是尤先生。”斛律风立马回答。
  谢辞微微停顿轻咳一声:“不许告诉他我说是狗主意。”
  “那你要不要..”
  “不可能!”
  斛律风看了眼李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需要擒住乌禄答,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不然根本没办法接近,数来数去就你最合适,只要擒住乌禄答,剩下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再说一遍,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阿辞。”李徐温声相劝,“既已来此,当尽人事,但若实在不愿,我们便再想想别的对策。”
  斛律风紧接着提起十二分的真诚:“什么认识不认识,这次机会太难得,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谢辞,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忙吧,成败在此一举,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啧..”
  谢辞烦躁到极点,奈何义字当头心肠软,深思熟虑好半天终于硬着头皮同意。
  “这件事,天知地知我们六个知,谁说出去我就揍谁,除了尤先生。”
  在场四人皆做出绝对不说的保证,谢辞泄气道:“把..把衣服给我吧。”
  似是怕他反悔,他甚至都没看清是谁拿着,包裹就扔到了他怀里。
  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套燕西女子的服饰,衣服拎起来,包裹里另一个东西掉在地上,是一个塞满棉花的小枕头。
  谢辞捡起来道:“这是干嘛的?”
  “这个是你的孩子。”都奚彻眼神清澈地看着他,“少主说要你绑到肚子上。”
  谢辞点点头气到笑出了声,而后用力把枕头摔回地上:“你们耍我玩呢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乌禄答的手下没有那么安分,我怕出乱子。”
  “出什么乱子?”
  斛律风认真回答道:“强抢,你要是怀着孩子应该没事。”
  谢辞骂了句什么,掐着腰在屋里来回走气得不行,整个人愈发暴躁。
  “出去啊!怎么你们还要围观我换衣服啊!”
  话音落下四个人争先恐后地离开屋子,最后走出去的廖宁贴心将门关严。
  过了好半天房门才再次打开,几个人差点惊掉下巴。
  眼前的人裤子倒是穿好了,但外袍敞着,里面是没有系好的肚兜,勉强可以遮住前胸和腰腹。
  顶着这样一副荒唐的打扮,谢辞就拎着腰上的带子迈出了门槛,脸上明显很是烦躁。
  “这玩意我只会解,怎么系啊?”
  李徐呆愣愣看着对方,两息后攥住谢辞的手腕将人扯回屋内关上了门。
  “你怎么能这样就出来?”
  “哪样了?我不会弄这个。”
  “你就这么让人家看?”
  “都是男人看一下能怎么样,又不会少块肉。”
  李徐又气又无奈,偏偏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只能无声叹息:“转过去,我帮你。”
  谢辞老实转过去,外袍被褪到腰下,他用手接住没有让衣服落在地上。
  肚兜上悬在两侧的带子被挑起来移到腰后,身后那人的指尖有些凉,两相触碰时谢辞微微蹙了下眉。
  “别碰到我吧。”
  “看行,碰不行?”
  “什么,不是,你的手太凉了。”
  “哦?那就是可以碰?”
  谢辞哑住,语意不明的话致心中烦乱无法回答,因着他的沉默身后传来一声极浅的笑声。
  常年习武之人每一寸肌肤都异常紧致有着完美的线条,李徐小心将带子系紧后慢慢伸平手掌,眼前的人腰身纤细用一只手掌便可盖住。
  盯着展露在视线中的腰窝,正事闲事忘个干净,只想着一捻楚宫腰,度得今宵明宵。
  “好了?”谢辞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将外袍披好,枕头塞到肚子上,“这个衣服要缠好几圈,我也没弄明白。”
  李徐深深呼吸压制下心底的冲动握住衣服上的腰带,确实有些复杂,研究一会他才帮谢辞衣服也穿好系好。
  “好了。”
  裙摆没有衣摆那么宽松,谢辞走路的步子都小了许多,两人打开门,外面三个人回到屋内总算有松口气的感觉。
  斛律风上下左右看看道:“你别说,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不过头发要梳一下,我给你梳梳。”
  “你还会梳头??”
  “瞧不起谁?我那几个妹妹最磨人,从小就是我梳的头,我还会....会编十几种辫子...”
  得意过后是无尽悲凉,斛律风声音渐渐变得苦涩,难以控制地红了眼眶。
  昨日嬉笑犹在耳畔,可物是人非、亲人尽离不过一夜的事。
  “最好看的是什么样的?我就要选那个了。”谢辞看出对方的失落,故意用玩笑安慰,“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做整个燕西最耀眼的大美人。”
  李徐无奈一笑,都奚彻则是满眼冒星星。
  辫子编好搭在肩上披在身后,谢辞弹了下肩上的辫子想的是解的时候得多麻烦。
  “怎么样?”
  几个人看看谢辞各自陷入深思,最终是廖宁先措辞开了口:“会不会有点...不像村妇。”
  谢辞一听激动道:“我就说不行吧!那些人又不是瞎子,男人扮女人肯定会被发现啊。”
  “这...这倒不是因为这个。”廖宁苦着脸,不敢把太漂亮会引人注意的实话说出来。
  斛律风却有着和谢辞一样的担心:“我也觉得,你能不能装得像一点,这可不是儿戏。”
  “我怎么装?你行你来。”
  斛律风当即不说话了。
  “好了,低声些,莫被有心人听去。”李徐走到屋内的炉子边将旁边堆着用来续料的碳拿起一块,托住谢辞的后颈往脸上抹了些炭灰。
  “干什么啊?”
  谢辞虽嫌弃但还是忍着被涂抹完。
  “你也围个面罩一起装病,过了关隘便没事了。”
  “知道了。”
  李徐看眼窗外天色道:“时候不早,该出发了,一定要谨慎,如若未能放行便折返回来再商量对策,千万不要硬闯。”
  “知道,放心吧。”
  三个人赶着辆露天的牛车往燕西腹地去,从镇子到草原间的唯一一段路设有岗哨守卫,已经换为乌禄答的人。
  三个男人未必会被放行,也怕守卫认出斛律风或都奚彻其中一人,故而想出这个办法。
  斛律风和谢辞扮作夫妻,都奚彻则是赶车人,寻常百姓患病去求医的理由会让守卫放松些警惕。
  燕西地广,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计算着要入夜到关卡,夜里光线暗更方便隐藏身份。
  牛车虽慢却相对稳些,斛律风看着前方的路忽然开口道:“谢辞,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斛律风低下头犹豫少顷:“尤先生要做驸马的事....能不能搞砸?能不能让他不娶妻?”
  “啊?”谢辞有点懵,“为什么?”
  “我喜欢他。”
  谢辞呆住,把这四个字反复消化仔细研读后看向对方:“什么??”
  “我喜欢他,他不能跟别人成亲,只能跟我成亲。”
  “不是..我没听错吧,尤先生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啊,你要和尤先生成亲??”
  “谁说男人不能和男人成亲,我喜欢他就要和他成亲。”
  赶车的都奚彻听到这儿也认同地点点头,什么规矩教条男男女女,他们燕西人只认心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辞反驳不出什么便问道:“那尤先生喜不喜欢你呢?你要是因一己私欲要毁人家的好姻缘,我可不能帮。”
  听到这话斛律风一股火冒出天灵盖,气得差点儿要站起来。
  “我们床都上了!他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睡!我们燕西人一生只认一个人,他和我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能再负心跟别人成亲!”
  谢辞定在那,震惊,震撼,震天震地,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认知在极短的时间内受到巨大冲击,男人和男人要怎么有夫妻之实??斛律风和尤二哥...睡了??!!
  “你就说帮不帮吧!”
  “你小点声。”谢辞缓了缓脑袋有点疼,“这....”
  “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倒是。”
  “那你能看着兄弟被负心汉欺负吗?”
  在道德和义气的压制下,谢辞头更疼了。
  斛律风盯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不会让你白干。”
  不白干?谢辞一下来了精神,乱七八糟撇干净拿腔道:“嗯..你嘛是我兄弟,尤二哥呢是我的老师,所谓一日为师..呃,当然终身也为师,这师徒之谊不能不顾呀....”
  “一柄问天弓,加三十支问天箭。”
  “五十支。”
  斛律风眼睛睁大了些:“你知道那箭多难做吗?光材料就得找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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