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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一百支。”
  斛律风瞪向谢辞咬牙道:“成交。”
  谢辞满意地一拍胸脯:“放心吧好兄弟,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他想想又补充道:“不过我要先探探尤二哥的心意,若他对你有些情分,我可向你保证等我回去不出一个月,整个皇城都没有姑娘会想嫁给尤二哥。”
  斛律风含着期待用力点头:“你一定要靠谱点。”
  “啧。”谢辞神气地扬扬下巴,“放心吧你,小事一桩。”
 
 
第九十六章 女装大佬
  “对了,还有件事求你,帮我看个东西,我没看明白。”
  “什么?”
  斛律风拿出个字条递给谢辞:“这个,临行前尤先生给我的,你帮我看看,这写的什么意思?”
  谢辞接过字条小心展开,娟秀的字体落入眼帘。
  【风月情浓一时散,前尘了无益,但愿君如意,喜乐欢时莫道相思,他乡故梦若相逢,为君扶瑶琴。】
  “到底什么意思?”斛律风略有焦急。
  如此委婉的拒绝,谢辞陷入沉默,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说实话。
  “说话啊。”
  “就是...哎呀,罢了,尤先生的意思是,当断则断,你们之间不可能,不要再想着和他的事。”
  “什么!”斛律风夺回字条从头到尾仔细看好几遍,也没看明白,“你上过学吗?你怎么知道是那个意思!”
  谢辞一听火了:“我怎么没上过学,君子六艺自有习字作文,我告诉你,尤先生就是让你别再纠缠了。”
  “不可能!”
  “可能!人家就是不想理你!”
  “不是!”
  “就是!”
  “就不是!”
  赶车都奚彻无奈地回头弱弱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吧...”
  “哼。”
  斛律风不甘示弱:“哼!”
  “切!”谢辞翻个白眼,俩人背对着对方都气得不行。
  牛车走的缓慢,冷静好一会斛律风清清嗓子小声道:“那个,公主的事...”
  谢辞扬起下巴:“哼,尤先生都没那个意思,这事情...”
  “一百五十支箭。”斛律风没了脾气转过来拱起手,“我给你道歉,我错了,谢辞,这件事你务必得帮我。”
  “字条的意思、他的心意我要亲自问他,如果他心里一丁点都没有我,我可以认栽,但在我没问明白之前他不能成亲。”
  谢辞叹口气:“放心吧,我答应的事一定办到,便是陛下赐了婚,我也有办法搅黄。”
  “行,我信你。”斛律风眯起眼眸,心烦意乱,那人真的是玩玩而已吗?
  行驶入夜,将近关卡,三人用准备好的布蒙住口鼻。
  斛律风取出藏好的线香用火折子点燃。
  “这什么东西?”
  “五皇子给的,说是可以散出和重病将死之人相同的腐臭味。”
  淡淡的烟雾散出,谢辞捂住鼻子:“这什么味,好恶心啊,靠谱吗?”
  “我怎么知道?我和你们的五皇子又不熟,给了就用呗。”斛律风手举着香离得最近,被熏得直咳嗽。
  就连离香最远的都奚彻都有点受不了这股味道用面巾把口鼻捂严实了些。
  “别弄了,这味儿太恶心,我要吐了。”
  斛律风自己都有些干呕,听到谢辞说这话急忙上手捂住谢辞的嘴:“你等会,坚持到地方再吐,呕..咳咳咳咳!”
  相对短的线香燃尽,牛车也驶到地方,三个人被熏得多少都有些咳嗽干呕。
  火光明亮的地方走过来两个士兵拦住牛车,喊着谢辞听不懂的话。
  斛律风一边咳嗽一边解释着什么,期间怼了谢辞一把,谢辞立马跟着一起咳嗽还扶着腰托住肚子。
  两个士兵嫌弃地遮住鼻子绕着马车仔细看了圈,其中一个用刀掀开斛律风和都奚彻的衣袍检查了下并没有利刃。
  另一个人走到谢辞身边也要掀衣服看,斛律风作势要拦,对方马上亮出刀刃,就只好装出一副隐忍受气的模样收回了手。
  谢辞边咳嗽边防备士兵的动作,待那只手要放到他肚子上时,便立即剧烈咳嗽干呕起来。
  身边那人赶紧捂住鼻子后退开,摆摆手嫌恶地说了什么,都奚彻立马颔首回应驾着牛车继续前进。
  燕西的大夫集中在中心地区,周边只有些略通医术的人,百姓若遇重病便必须去到中心地区寻医,民为大,因而在刚刚稳固王位的关键时期,乌禄答也没有禁止百姓的求医之路。
  成功通过关卡事情好办许多,三人与接应的人碰过头到已安排好的隐秘安全处落脚。
  进到帐子,谢辞撩起裙子从裙摆下面伸手进去将肚子上的枕头掏了出来,枕头拆开,其中藏着他塞进去的匕首
  “想进王帐检查很严,乌禄答那个老贼最惜命,匕首没办法带。”
  谢辞坐到垫子上转了下匕首:“白带了,没事,随机应变吧,乌禄答与你相较功夫如何?”
  “在我之下。”
  “哦,比你还差,那..就简单多了。”
  斛律风发怒反驳:“我不差。”
  谢辞没搭理继续道:“说说计划。”
  “这几日是燕西的搏狩节,白天围猎晚上分猎物饮酒庆贺,连着七天,今天是第三天,乌禄答喜欢看汉人的歌舞,我已经安排好,算着一个时辰后开宴,你扮作舞姬混到表演的队伍去。”
  “扮作...什么?”
  “舞姬。”
  斛律风招呼下都奚彻,都奚彻将接应者给的包裹拿给了谢辞。
  谢辞接过来打开一看,火气上来脑袋嗡嗡响。
  “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让我穿这个??不如直接给我一把剑我杀进王帐。”
  “你是觉得不好看吗?”都奚彻以为谢辞是不喜欢这个样式认真解释道:“他们说大同小异,没有卖别的样式的。”
  谢辞指着对方:“你,要么闭嘴要么滚。”
  都奚彻选择闭嘴。
  衣服拎起来,竟比月来阁舞姬的服饰还露些。
  “这个??不可能穿!”
  “不差这一个了,快换吧,我已经命令部下待命,别耽搁太久。”
  谢辞拎着衣服咬紧了压,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斛律风,我这个人情你最好给我记一辈子。”
  斛律风拱手行了汉人的礼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日若你有难,我亦愿舍命相报。”
  “啧,用不着,我帮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不是为了你的报答或好处,即便折在这,我也不悔。”
  赴汤蹈火无畏,但!穿成这样他真的很受不了!
  谢辞硬着头皮换好衣服后,把在帐外等候的两人喊了进来。
  既已如此,他便整理好心情安然接受现况,对着俩人慢慢转了一圈。
  “怎么样?”
  谢辞骨架小,没有蛮力,取人性命在于速度与杀招,与更偏重力量的燕西人完全不同,身型也相差甚多。
  此刻穿着舞姬服饰,梳着燕西女子辫子,看起来毫无维和,只会让人觉得是位相对高挑的女子。
  舞姬衣裙上系着些小铃铛,手腕和脚腕也戴上了系满铃铛的手环脚环,行动间可以听到银铃响动,清脆悦耳。
  衣袖与裙摆是一层薄薄的红纱,往下可以看到两条细长的腿,一直到膝盖上方几寸,腰那里隐隐约约露出一条缝隙,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都奚彻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微微张开了嘴:“真好看。”
  斛律风则完全相反,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嘟囔道:“够恶心的。”
  但小声吐槽没能逃过谢辞的耳朵。
  “斛律风!老子不去了!”
  “别别。”斛律风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违心地举起大拇指:“好看,纯爷们。”
  “哼,行不行也就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何时出发。”
  “等等,还得再准备准备,不能贸然就去。”
  “准备什么?”
  一刻钟后........
  “你扭一扭啊,是让你跳舞不是让你比武,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天天去青楼看也该看会点什么吧,总得有个拿的出手的吧。”
  谢辞深呼吸压下怒火,僵硬地扭了两下腰,斛律风瞬间又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能行吗?有点恶心啊,别进去就被赶出来了,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技艺吗?你不是会舞剑吗?”
  “那能一样吗?我会弹琵琶、琴、筝。”
  “你不早说,现在改为乐师也来不及了。”
  “我早说?这狗屁计划你早告诉我了吗!”
  斛律风理亏,脸色越来越难看:“跳舞走不通,实在太恶心,算了算了,就这么去吧。”
  “斛律风..”谢辞气笑了,“你给我等着。”
  这边吵着,那边都奚澈眼睛定在谢辞身上,许久才一副痴汉表情开口道:“谢辞,你真好看,你要是能和我成亲就好了。”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都如晴天打雷把脑子劈成浆糊一般。
  尤其是第一次听到这骇人听闻想法的斛律风:“你说谢辞?你想和他成亲??他?他??他???”
  再次被男人求娶的怒火完全被这情绪层层叠加的三个‘他’字盖过。
  谢辞环起手臂冷笑看着斛律风:“我怎么?”
  “你...没事。”
  自从两年前被谢辞揍过后,在斛律风眼中,谢辞就是比草原上最魁梧的壮汉还要勇猛的存在。
  像一头棕熊,现在是穿裙子的棕熊,而他的好兄弟在说棕熊好看,想娶棕熊....
  “有事你也给我忍着,我告诉你,我现在扮成这样帮你是‘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等我老死那天你得给在燕西给我立碑写传歌颂三年!”
  斛律风理亏点头道:“行。”
  “哼,现在就出发!再跟你们两个蠢货待下去,我不知少活多少年。”
 
 
第九十七章 重掌燕西
  夜已至深,三人各司其职,都奚彻负责接应谢辞发送信号,斛律风则等待信号,一旦擒住乌禄答便带兵包围王帐。
  酒宴一开届时各部将领都会聚集在王帐,但与此同时燕西的兵力也会聚集与此,这是一步险棋亦是博运之招。
  生死之争用的却是草率、随时可变的计划,谢辞并不赞赏,但他喜欢兵行险招,赌才会赢到大的。
  “我问你,乌禄答听不听得懂汉话?”
  “听得懂,燕西归附凌国后,我们就都学汉话了。”都奚彻仍一副痴相,“谢辞,你要小心,乌禄答是个老色鬼。”
  谢辞啧了声:“闭嘴吧你。”
  都奚彻闭了嘴但脸上的笑还在,眼睛也还留在谢辞身上。
  一切安排妥当,谢辞独自离开与舞乐队伍中斛律风的人碰到头,顺利潜入其中,都奚彻则留在王帐外远处的草丛中。
  宴至欢时,酒至酣时,舞乐队伍便在士兵的带领下被送入王帐。
  王帐内酒肉之气飘散,火烤出的温暖将身上寒意散去了些。
  谢辞低着头,脸上围着面纱,看看周围同样衣料不多人,心中难免感叹,燕西比中原冷得多,这天气只穿这些真是难忍。
  幸好帐子内热,不然打起架手都要僵。
  欢笑声入耳,周围人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语言,谢辞小心环顾四周,帐内之人呈两极分化,一半的人喜笑颜开,一半的人面容僵硬似强颜欢笑。
  行走之中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除了主位上的乌禄答,没有人携带利器。
  队伍停下,谢辞跟着退到两侧,乐声很快响起,推杯碰盏之声被掩在其中。
  谢辞靠近与他一起的乐师小声道:“好磨蹭,这要何时才能到我?他们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再等等吧,乌禄答说跳舞没趣味,要听凌国皇城里最时兴的曲子。”
  “什么?他有病吧?”谢辞深感无语,为了听最时兴的曲子让一排漂亮姑娘在旁边立着当摆设?抽什么风啊!
  乐声持续快一个时辰,奏了好几首曲子,期间几个婢女又送了酒菜来,乌禄答和几个将领一直在笑着说什么,好像压根儿没顾这边。
  谢辞一忍再忍,本来穿这身衣服就翻,站得久了更烦。
  但最重要的是久无信号,他怕斛律风那边误以为有变故而自乱阵脚。
  他上前夺过其中一名乐师手中的琵琶走到了王帐中央,乐声随之戛然止住。
  琵琶奏响,乌禄答放下手中酒碗,不远处的舞姬同样盯着他看,眼波轻转顾盼生辉,只是露着一双眼睛,便已令人移不开视线。
  红纱遮盖不住白皙的双腿,正是因较其他舞姬高些的身量,也让那双腿更细长些。
  乌禄答哈哈大笑让人摘下面纱到前面来。
  琵琶声停下,谢辞捏些嗓子道:“主上勿怪,妾..只听得懂中原话。”
  “本王让你摘下面纱,往前面来点。”
  谢辞含笑上前几步,取下了面纱,高位上的男人先是有些发愣,而后笑意愈深,笑声更朗:“中原女子果然不一样,真是好看!”
  “多谢主上夸赞,妾善剑舞,不知是否有幸可为主上献舞助兴?”
  “献先什么舞啊,过来,坐到本王这儿来,给本王倒酒。”
  未曾想到乌禄答是个没兴味的人,虽未拿到利器,但好在轻易近到了身,谢辞笑笑走过去,将手中琵琶放到了阶梯上,抬脚踩上兽皮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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