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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停至身前未等他行礼,乌禄答便攥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扯进怀里。
  谢辞捏紧拳头瞬间升起杀心,也没了再多纠缠的耐心。
  “哈哈哈哈哈哈!来!给本王倒酒,共饮,今晚本王要好好疼你哈哈哈!”
  呵,老匹夫...
  周围陌生的语言又起,笑声不断,谢辞捧起酒坛将酒碗斟满,而后笑着拿起酒碗递到乌禄答身前。
  乌禄答正处酒酣耳热,遇到美人色心也起,接过酒碗一口饮尽。
  “再倒。”
  谢辞微微起身挡住酒碗查看材质还算趁手,正想着,一只手突然覆到他的腰上要往上滑。
  恶心与震怒一齐袭来,谢辞敲碎酒碗飞速转身将碎块抵到了乌禄答的脖子上,而后捏住对方碰到自己的那条胳膊用力一转。
  “啊啊!!”
  动作之在一息之间,叫喊声出来,王帐内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站起来大喊守卫。
  “都别动!”
  谢辞怕对方有阴招,紧接着踹断乌禄答的两条腿,将碎片死死抵住乌禄答的脖子,锋利处已有血迹沁出。
  “我奉燕西世子斛律风之命来擒这背主忘义之徒,现陛下所借大军已将此地包围,各位若有弃暗投明之心,便不要轻举妄动。”
  王帐内外围满甲士,谢辞观察着各个将领的神情,有一半人面露焦急,而另一半则是半信半疑的庆贺,很明显乌禄答的命和口中虚假的大军并没有对所有人构成威胁。
  “别杀我,美人,斛律风给什么条件,我能出双倍啊!”乌禄答疼得满头大汗,断了两腿一臂只能瘫跪在地上。
  谢辞听后又踹了乌禄答一脚:“睁开眼睛看看爷爷我是谁,让他们让开,放我走,不然...我手一抖你这老头就没命了。”
  乌禄答回过味表情更加痛苦,在脖子刺痛下用燕西话大喊了几声让开。
  谢辞抬腿用脚尖勾起刀架上的刀,踢入手中接替碎片架到乌禄答的脖子上,拖着对方在让出一条路的兵卒的注视下退出了王帐。
  王帐外亦包围的水泄不通,但他也并不需要退路,要做的只是让都奚彻看到他已经擒住乌禄答,剩下的便要移交给斛律风了。
  远处信号烟花成功放出,众人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被包围,一半人当即下令要杀掉谢辞和乌禄答,而另一半则是誓死要护乌禄答的命,还有几人并不参与争斗。
  谢辞虽听不懂,但大概知道所论为何,慢慢握紧了刀。
  两方争论没有接过,其中一个男人夺过守卫手中的刀冲砍上来,但还没等谢辞迎击那人便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谢辞微微愣住,所有赴宴的将领接连捂住肚子摔倒跪倒疼到打滚。
  周围士兵队伍慌乱起来,正是此时冲杀声响彻四野,斛律风带着军队一路从关卡杀进腹地,走在前面的马匹上绑着各个将领的家眷同样腹痛难忍。
  四千人根本敌不过聚集在四周的几万人,斛律风用燕西话高喊着想要解药和亲眷便缴械投降,躺在地上的各部将领在疼痛和马背上妻儿的冲击下,很快选择臣服。
  又一场权位变动在不到三个时辰内以兵不血刃的方式结束。
  斛律风跳下马,走到谢辞身边接过到一把揪住乌禄答,恨意在见到仇人的那一刻到达顶峰。
  “我向燕西真神请求对你的诅咒,诅咒你的魂魄消散天外,永远回不到燕西。”
  长刀挥起狠狠落下,头颅骨碌碌滚离含着未来得及张口的话。
  “乌禄答已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燕西王。”
  每一位将领的亲卫中,都有斛律风父亲安插的眼睛,除了乌禄答,因为信任所以才给了乌禄答谋反的机会。
  早在回燕西前,斛律风便已经拿到所有人的汇报,有谁还心向斛律氏,有谁已彻底倒戈。
  他提着刀走到叛徒身前,手起刀落一个接着一个砍下了那些人的头,满地的头颅夹杂着马背上亲人的哭泣。
  斛律风擦去脸上的血,用脚边众人都可以听清的声音道:“我不会怪你们的身不由己,只会铭记你们的忠心。”
  “我会把你们的儿子当作亲兄弟,把你们的女儿当作亲姐妹,谁有背叛,全族不安。”
  “求..少主赐解药..”中年人面目苍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扯住了斛律风的裤脚,在注视到斛律风的眼神后又立马改口。
  “主上,求主上赐药...”
  斛律风招手道:“把解药给各位叔伯分发下去。”
  连同被绑来的亲眷也一起送出解药,众人服下解药脸色稍有回缓,虽然肚子不痛了,但被折磨许久几乎都需要有人架着才能重新站起来。
  天光已有亮色,谢辞听不懂他们又在说什么,大局定下料想今日斛律风有的忙,左右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便披上斗篷先行离开往镇子返回去找李徐和廖宁。
  与此同时,镇上客栈中,李徐合上窗子好心情地笑了下。
  “第二个信号发出来,斛律世子成功了,小谢将军也没事,殿下终是可以安心了。”
  一夜无眠,但李徐此刻仍无丝毫困意,有的只有大功告成的喜悦。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殿下既然不想给燕西人解毒,那为何还要送出解药?”
  “那不是解药,是蛊。”
  “啊?”
  李徐浅浅一笑,提起手中球形的小银铃轻轻晃动而后放回到玉制的小盒子中,再收进怀里。
  廖宁依旧满脸不解,好在李徐心情好时耐心也会高些。
  “第一次送去的不过是引子,借斛律风之手一一喂出去的,才是真正有用之物,唯一成功的一批子蛊,费了我不少功夫。”
  “斛律风坐稳王位履行诺言自是最好,若是坐不稳王位或是有违诺言,他们就会见识到厉害,往后的年月他们..他们的儿女,都将在我的掌控之中。”
 
 
第九十八章 表明心迹
  天光暗下来,谢辞终于返回镇上的客栈。
  拴好马进去,正巧遇到又来看他是否回来的廖宁,廖宁一看他回来有种大松一口气的感觉。
  “您可算回来了,公子一直担心着等您呢。”
  “他在楼上吗?”
  “在。”
  谢辞走上楼梯,推开他们所住房间门,屋内李徐正站在窗边向外望,听到开门声回过头脸上露出喜色,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阿辞,怎地这般慢,算着你该午时就到才对。”
  “路上不太好走。”
  谢辞走到桌边倒杯水饮尽,接着又倒一杯,顺手解开斗篷随手扔到椅子上。
  “渴死我了,从去到回来一口水都没喝呢,也没吃上东西,有什么吃的吗?”
  未听到回答,他转头朝李徐看过去,才发现对方僵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明显大受震惊。
  “知津兄?你怎么了?”
  李徐哑然良久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就是穿成这样去的?”
  “啊?”谢辞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轻拍额头尴尬不已,竟忘了这事,他还穿着这身舞姬服饰。
  “不过是擒住乌禄答,已经知晓对方好色,露露脸就够了,何至于穿成这样?”
  谢辞也颇有同感:“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斛律风出的馊主意,就那些货色,但凡能带件趁手兵刃进了王帐我就能直接抓住那老贼。
  “荒唐,真是受够了燕西人的脑子。”想到那么多人看到谢辞这副打扮,李徐的怒意更加难消。
  谢辞看对方眉头紧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心想不知道的还以出卖色相去擒贼的是李徐呢。
  “也没什么,经过这遭更可以练就厚厚的脸皮了。”
  他拨弄下搭在肩上的发丝,笑着转了一圈道:“怎么样?知津兄,好看吗?”
  银铃入耳清脆,纱裙轻晃后重新垂落,李徐的眼睛渐渐呆滞,这会儿才静下心仔细去看对方。
  瞳孔中的人美到让人忘记呼吸,人间绝色自是雌雄难辨,即便坦坦荡荡地站在那,对旁人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勾引。
  “知津兄?”
  “好看。”
  谢辞得意地扬起头:“哼,那是当然,就说是斛律风那个不长眼的没见识吧。”
  他拿起桌上的水又喝了一口:“我跟你说,我一出马事半功倍,简直无敌,你都没看到乌碌达那个臭老头被我迷什么样。”
  “咦~”谢辞想到被摸那一把起了身鸡皮疙瘩,“不过就是有点恶心,那个老色鬼,真是不要脸,应该先剁了他的爪子再交给斛律风。”
  “他怎么你了?”李徐走过去担心道:“他碰你了?摸你了?”
  “害,没什么,头都被砍完死透了,而且你没看到他知道我是男人时候的那个表情哈哈哈哈!像死了爹妈哈哈哈!”
  谢辞看着对方起了逗弄的心,轻挑眉头凑过去笑道:“知津兄,我这么打扮真的好看吗?”
  “嗯。”
  “有多好看呀?”
  随着眼前人的靠近,李徐呼吸加快了些,他一眼不眨地注视着谢辞,少顷握住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越来越重的心跳震颤至掌心,谢辞愣了愣,要移开手却被对方攥得更紧。
  “就是这样,很漂亮,一直..很漂亮。”
  谢辞怔住,随着视线交汇,咚咚的心跳不断传入掌心,将他的心跳也感染至加速。
  在自己的心跳声显露出来前,他慌张抽回了手:“我去换衣服了。”
  刚转身要走,李徐突然从身后抱住他。
  “你干什么?”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哀求的声音在耳畔厮磨。
  “阿辞,可以帮帮我吗..”
  谢辞的心彻底乱成一团,整个人僵在那动也动不了。
  “我不要。”
  “求你了..”
  谢辞低头看着腰上那双手,不属于自己的热度从身后袭来,他想挣脱出去,手脚却偏偏不听使唤。
  “我不..你,你放手。”
  “放不开,阿辞..帮帮我吧。”
  “你,你自己来。”谢辞脸上有些难堪之色,“我赶了一天的路,很累,不想帮,而且上次说好的,帮你一次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做这种事。”
  “上次说得明明是无法两清,何况...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谢辞呼吸停了一刹,思绪崩塌到语无伦次:“胡言乱语,荒谬,什么动西,我...你..你不许说这种奇怪的话。”
  对方没有再回复他的话,而抚在他腹上的手掌正带着滚烫慢慢向下.....
  “不..”谢辞咬住嘴唇,身体愈发僵硬,呼吸也因对方掌心的热度越来越乱。
  “阿辞,你明明轻易就可以推开我的,为什么没有?”
  脑子似被雷电贯穿,谢辞猛然睁大眼睛,清醒的同时也更加慌乱,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刹就用力推开了李徐。
  整个人狼狈地向外跑,却因身心太乱而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架子,一脚绊在架腿上摔倒在地
  “阿辞!”李徐急忙跑过去蹲下扶住谢辞,“摔疼了吗?有没有伤到?”
  谢辞一把甩开李徐的手:“不要碰我!”
  “阿辞,我只是..担心你。”李徐单膝跪到他身边,小心握住他的脚腕,“有没有扭伤?”
  谢辞皱起眉头再次拨开对方的手,摔这一下倒摔得冷静了些,他看着李徐心中提起了些怒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很乱,把说明白些,不要总是不明不白拉着我做这种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很尴尬吗?知津兄,我们这样真的正常吗?”
  “我是问过几个人,他们都说正常,可我接受不了,思来想去任我如何自我安慰都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的事,哪怕千千万万人都觉得正常,于我来说也是不正常的。”
  谢辞收起裙摆将腿盖住,等不到对方的回答,他再次表明自己的想法。
  “上次帮你就是最后一次,今后我们不要再做任何与这有关之事。”
  李徐垂头注视着地上毯子的花纹,许久轻笑出声,其中无喜无悲,听不出是何情绪。
  “好,既然你想听明白话,那我就把话说明白,左右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他抬眸看向谢辞,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心悦你,是情爱之意,而非朋友之谊,我爱你,阿辞。”
  周遭死寂一刹,谢辞怔怔看着眼前的人,眼睛不自觉睁大耳边阵阵嗡鸣,似有千万丝线乱缠乱绕,而后一团团钻进脑子里、钻进心里。
  “你说..什么?”
  “喜欢你,心悦于你,爱你,谢辞,我爱你。”
  谢辞傻住,又听一遍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字字句句皆是真心。”李徐抓住谢辞的手再次放到自己胸口。
  “说的话会骗人,但心不会,它只会因你跳动成这般模样,看到你就控制不住的加快,压都压不下去。”
  谢辞猛地抽回手:“别开这种玩笑!”
  “阿辞,别自欺欺人,你知道这不是玩笑。”
  谢辞瞳孔微微颤动,说出的话似在垂死挣扎:“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又如何?”李徐靠近握住他的肩膀,“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我根本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我在乎!”谢辞躲开对方的手不断后退直至递到墙壁,“我只当你为知己好友,没有那种情谊,更不会喜欢男人。”
  李徐再难压制内心的苦闷与痛苦,冲过去再次抓住谢辞的胳膊:“为什么不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素未谋面的世家小姐,卖身换钱的青楼妓女,难道比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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