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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说到底只要是正常男人就逃不过用下半身思考的魔咒,谢辞虽有理智,但不是特例。
  他走到书案前,将上面皇城传来的信笺拿起来带回到床上。
  逃不开的,谢辞是逃不开他的。
  “阿辞,要打开看看吗?”
  谢辞还尴尬得红着脸,看到眼前信笺撑着身体坐起来把信接到手中,一眼都不看举信的人。
  举信的人并不在意,反而心情很好地坐到他身边搂住了他。
  “你..”
  “先看信吧阿辞。”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谢辞懒得再计较搂一下这点小事,仔细把信拿出展开,信纸上的字呈现眼前时,两双眼睛一齐怔住。
  【斩尽杀绝】
  “是父皇的命令?”李徐夺过信纸,印鉴字迹无一不是证明,“他要把功过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荒谬!”
  谢辞垂眸看向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若是同仇敌忾没人计较自是皆大欢喜,若有人因灭种族无人道而上奏,便是你自己发泄私恨,他干干净净。”
  “我的恨...难道要强加在妇孺老弱身上?”谢辞捏紧身上的被子,不知要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
  不是当众宣读的圣旨,是皇帝的手书,是私下里他一人可见。
  杀,罪孽深重,或许有朝一日会沾上莫须有。
  不杀,抗旨不遵,若定死罪无可辩驳。
  这样的难题抛给他,是连连的捷报回去,皇帝怕他功高盖主了。
  “知津兄,你说的交易是作数的吧?”
  “嗯?”李徐愣了下,对上那道朝他看过来的视线,其中是挫了锐气后的妥协和难以辨明的情绪。
  谢辞变了...
  说不出该高兴还是该心疼,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可他深爱之人却被欺负得半年内换了个芯。
  “自然作数。”他小心握住谢辞的肩轻声道:“阿辞,我希望你可以真的爱我,为了你我没什么不能做的。”
  “知津兄,我不信情爱,我只信你,你我自幼相识,你是我除却父母外最信任之人,哪怕有沈家的关系在,我依旧愿意在太子和你间选你。”
  谢辞反抓住李徐的手臂异常认真道:“但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所以知津兄..你能许诺我谢家什么?”
  “先祖皇帝的承诺永不改变,谢扬之子便是你的继承人,无论兵权、爵位,若有变故,谢家小妹之子之女或者谢氏宗族子嗣,随你挑选。”
  “好,我信你,答应你,岁岁年年莫忘了今日所言。”
  或许李徐说得对,论情分论利益他们都是最合适的。
  犹豫再三,谢辞双手回握成拳,强行逼迫自己放弃固有的认识,慢慢靠近李徐。
  可男女的观念在他心里已然根深蒂固,僵持半晌也没能主动贴上去,最后还是李徐反客为主抱住他吻住了他。
  手掌抚摸着腰身直到碰到未敢想象之处,谢辞猛地弹起来退到了床角:“你...”
  “就是那样的。”知道对方在问什么,李徐忽而轻笑出声,“两次了,阿辞..应该也知道了吧?”
  谢辞顿时涨红脸:“我..我,容我再想想,明日要拔营,你快...快休息吧,我去别处。”
  “不行,我身上有伤,廖宁未回来,你得看顾我。”得到正式的允诺后李徐的脸皮厚了十倍。
  听着这话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谢辞火气上来直气得想笑:“我看你可不像自己照顾不了自己的样子。”
  “和你在一起就是可以忘记伤口疼,你比金创药灵验。”
  “呸。”谢辞背对着李徐躺下,“哄姑娘的话还能用到我身上,赶紧睡吧。”
  李徐突然笑了下挨着躺过去搂住了谢辞的腰,见对方想挣开,他赶忙又收紧手臂:“阿辞,这是你答应的...交易。”
  “啧..”
  “还有,我可从来不去青楼哄姑娘,我只哄你。”
  谢辞一怔,有种被点名的感觉:“寝不语,快别说话了,我睡着了。”
  “好吧,既然阿辞睡着了,那我就不说了。”
  李徐愉悦地笑着稍稍起身吻了下对方的脸颊,那只耳朵便肉眼可见再次无声地红了起来。
  “阿辞,你耳朵怎么红了?”
  “阿辞?脸怎么也红了?”
  “闭嘴吧!”谢辞把被掀起来蒙到头上,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快睡觉。”
  “哈哈..好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底至深的执念
  三日后,行军过大半。
  谢辞坚持骑马不乘车,长途奔波身体又显疲态,若仔细去看连拉着缰绳的手都在一直颤抖。
  “报!主帅!周霆将军捷报!”
  “曹文将军捷报!”
  “谢墨参将军捷报!”
  三方捷报一齐传来,谢辞勒马停下,前军后军也因他行动陆续停下行军步伐。
  此刻的李徐心里已经完全装不进任何事,眼中只能看到谢辞一个人,满满皆是担忧:“阿辞,你还能坚持吗?”
  “当然。”谢辞侧目看他一眼,额头的冷汗根本不足以充当这句‘当然’的证据。
  “不如在此地休息一个时辰再走吧。”
  李徐自问未遇过真正束手无策之人、真正束手无策之事,可对着谢辞两样占全了。
  “如何?阿辞,我实在有些累了。”
  谢辞没有再看他,紧攥着缰绳道:“殿下,若累了你可以留下、回去。”
  “你真是..”李徐无奈叹息一声,“等到刘深的消息就可以休息了吧。”
  “还没等到。”
  话音刚落,一骑快马便从后方飞驰而来。
  “刘深将军急报!”
  传信的斥候勒马停到谢辞,跳下来跪地拱手道:“禀主帅,娿罗大军并未败逃狳潭,刘深将军未敢轻举妄动,故速请主帅定夺。”
  “嗯。”谢辞微微抬手心情大好地摸了摸照雪的耳朵,“告诉刘深、周霆、曹文、谢墨参,率兵四散剿灭逃兵、散军,尸体也给我检查明白,凡娿罗军士,一个不留。”
  “是!”
  “传令官何在?”
  “卑职在。”
  “传令全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后全速前往中都,本帅要在那儿等斛律风一起攻城。”
  “得令!”
  看着远去的几道身影,谢辞惨白的嘴唇勾出一抹笑,他相信斛律风一定会将及罗伽诃带到他面前。
  “再加速?你...”李徐在不忍和担忧中选择了后者,直言道:“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坚持不住不说,将士和马匹也消耗巨大,如何支撑攻城之战?”
  “中都的兵力不足为惧。”谢辞看着远方摇摇头,声音隐隐带着喜色,“我现在很亢奋,我觉得我又活过来了,我要快点过去,我要让及罗伽诃亲眼看着我凌国的军队攻入中都。”
  “阿辞?”李徐翻身下马过去抓住照雪身上的缰绳,“阿辞,下马。”
  “不用。”
  “下马!你需要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
  见劝人不过,李徐直接将谢辞从马上拽下来摔在地上,而后一把拽住谢辞的手腕毫不怜惜地把人拎起。
  “你冷静吗谢辞!你自己看看,这样休息不足的速度良驹如照雪都快坚持不住了!”
  谢辞咬着牙,被摔得五脏六腑一阵刺痛,却也因此摔清了脑子,他看向照雪的四条腿,确已显露疲态。
  “阿辞,摔疼了吧。”李徐把人扶稳,心里的疼不比谢辞身上的疼少半分。
  “我知道你的忍受已到极限,越靠近中都,恨越像汹涌巨浪难以控制,但你是一军主帅,你需要镇定冷静,这道理你该是比我懂。”
  谢辞拂去胳膊上的那只手,越是看得见胜利越不能乱,乱则生变,是他太急了。
  “来人!传令,整军过前方矮坡扎营休整一日。”
  “是!”
  “阿辞,身上疼不疼?”李徐拿出帕子小心帮谢辞擦了擦额头的汗,心疼多过歉意,“对不起,我刚刚..”
  谢辞打断解释的话道了声谢。
  “此战是凌国与娿罗的国战,而不是我与及罗伽诃的私怨,无论他是被活捉,还是死了、逃了,都不会影响我的攻城决策。”
  谢辞重新上马拉紧缰绳,心态恢复如常,私仇不该在他的了断之内。
  大军休整一日,又行两日终于兵临中都城下。
  如谢辞所料,中都的兵力根本不足以与他抗衡。
  “报!主帅!娿罗王遣使递上降表!”
  “降?”谢辞接过降表看都没看就扔起来拔剑砍了个粉碎,“让娿罗使者回去告诉娿罗王,本帅不接受投降。”
  “是。”
  长剑回鞘,谢辞看向远处高耸的城墙慢慢抬起手:“准备攻城。”
  “准备攻城!”
  传令兵策马将军令传至三军,攻城车乌压压的队列整齐变换让出一条路,攻城车被推到最前面,不给娿罗人缓和的计划直冲城门。
  一下,两下...
  攻城车撞击着打城门,羽箭也不断扎入盾牌。
  “将军!”竹越跟在谢辞身后,突然上前指向城楼,“是老侯爷啊!”
  谢辞一怔视线随之看过去立时瞪大了眼睛。
  城楼上不知是何时投下一根绳子,绳子上还拴了个东西,正是谢安平的人头。
  手中缰绳瞬间攥紧,皮制的缰绳摩擦着掌心紧紧嵌进去,血很快溢出顺着绳子滴到了白马的鬃毛上。
  “爹..”
  李徐看清之后猛地转向谢辞,那双熟悉的眼睛此刻充满血丝,是恨、是怒、是绝望亦是悲哀。
  因竹越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到城楼的人头上。
  “真的是老侯爷!天杀的娿罗狗贼!”
  “妈的这怎么忍!上云梯!等不了了!”
  “主帅!下令全军强攻吧!杀光娿罗人为老侯爷报仇!”
  “对!杀进中都为老侯爷报仇!”
  来娿罗的所有将领几乎都曾在谢安平麾下,见此情景一个个愤恨得就快控制不住策马冲出去。
  身后士卒从怒骂转为复仇,震天的报仇声一浪接着一浪而来钻入耳朵。
  谢辞勒马向前几步,捂住胸口低下头,刺眼的红一点点从喉咙涌出咳到了马鞍上。
  李徐看出异样勒马跟上握住谢辞手腕探向脉息,心脏骤然缩紧:“阿辞?怎么会这样?”
  “我没事。”
  谢辞抽回手将唇上的血擦去抬手紧握成拳,很快身后的呼喊声不断减小直到消失。
  “中都城内空虚,不必白白耗费兵力,娿罗人此举不过是想激怒我,乱我军心,卑劣伎俩,上不得台面亦不足为惧。”
  “本帅已命黄恒、张展二位将军率部包围中都城所有出口,以防娿罗王外逃,死局已定,待他们耗尽守城之料,恐惧深入人心时,再强攻不迟。”
  “谨遵主帅之令!”
  可将伤亡控制至最小的方法,也是最考验忍耐的时候。
  谢辞死死盯着城楼吊下来的他生身父亲的头颅,心脏似被撕成几万个碎片,恨中带怒,怒中含哀,硬生生将口中的血腥咽了回去。
  “谢辞,那是你爹吗?”都奚彻勒马行到谢辞身后,虽不认识谢安平,但听旁人话语也猜得出来。
  “你别难过,你爹是英雄,在燕西这样的英雄要被立碑传颂。”
  见对方不理会,都奚彻挠挠头想了想继续安慰道:“我爹是被狼咬死吃了的,连骨头都没剩,你爹强多了,找到了头。”
  听到这话谢辞没什么反应,李徐则转头震惊地看向了都奚彻:“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我说的是实话,仗打起来有的都成肉泥了,谢辞的爹加上皇城的身体可以凑成全尸了,挺幸运的。”
  “你!”李徐指着都奚彻僵持少顷没憋出一句话,只好看回谢辞,此刻那双眼睛又变成一潭死水,平静、冷静。
  越是毫无波动越是伤入五内,李徐攥紧拳头心中更加刺痛。
  “报!”
  传信声将不太好的气氛打破。
  “报主帅!燕西王生擒及罗伽诃!”
  数双眼睛同时转向后方,谢辞勒马转身,远处马蹄奔腾,在黄土席卷的烟雾中,斛律风一骑绝尘踏入视线,其后是被拖在地上用绳子捆绑住的人。
  “吁!”
  马蹄带着沙土通过让开的道路停到了谢辞面前。
  斛律风跳下马将手中的绳子高举到谢辞手边笑了下:“幸不辱命。”
  “会说这种词了?”
  “尤先生教的。”
  “记你个头功,回皇城后板子会打狠点。”
  “那倒也不用。”
  “举手之劳,别客气。”谢辞下马接过绳子,缓步朝地上的人走过去。
  未见到时日夜难眠如刺骨髓,但当命运的绳索掌握手中时,心绪却又平淡许多。
  在他看来他的仇在攻到中都时就报了,只是磅礴的恨与自怨已在心底形成至深执念。
  “又见面了,王子殿下,你我真是有缘分呢。”
  地上人浑身骨头碎了个遍,连抬头都很艰难却在看到谢辞的脸时笑出声来:“还是那么漂亮,可惜,人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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