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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我是答应了,但你不能一直留在这吧。”
  “我就要一直留在这,以后都要住在嘉良侯府。”
  “你开什么玩笑?”
  李徐回答得异常认真:“我没开玩笑,我要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你疯了吧?不行。”谢辞难以启齿道:“你不觉得那样很奇怪吗?万一,万一被发现…”
  原来是因为这个,李徐笑了声把人搂得更紧了:“别担心,不会被发现,我们和从前相比除了….”
  李徐贴近谢辞的耳朵低声说完,那只耳朵瞬间肉眼可见地变红。
  “其他不是和从前一样吗?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到这方面,阿辞何必自乱?”
  谢辞辩驳不过心里憋屈得很,索性上升高度道:“如此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姑母你要反她我也要反她?”
  “那就明明白白告诉她,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我一刻都不能离开你。”
  “说什么胡话呢?知津兄你怎么是这样的..”谢辞第一次因眼前人的幼稚之言感到头疼,换一段关系就换了一个人?
  “总之你不能住在这,而且现在就得回去。”
  “住一天也不行?”李徐直接耍起无赖把自己钉到床上一动不动,“我不走。”
  “那我遣人把你抬出去了?”
  李徐看着谢辞:“你认真的?”
  “当然。”
  “我还没穿好衣服,这么抬出去的话…我们在房里做了什么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
  “李知津!”吃了几次吃瘪,谢辞终于忍不住火,“你怎么也变成厚脸皮了?你再不走我走。”
  “我走。”李徐把刚要走的人搂回来轻笑声吻了下脸颊。
  “别生气了阿辞,逗逗你而已,如今各处风口,自当谨慎行事,若不是太想见你今日本都不该来,岂能留宿侯府?”
  说完李徐起身换好衣服,谢辞则没有一丝挽留反而用被子蒙住了头。
  “我走了?”李徐过去轻轻拍拍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我真的走了?”
  “别磨蹭了。”
  “唉,好吧,一点都没有不舍得我。”
  笑过后李徐慢慢转为严肃:“阿辞,你近来风头太盛,陛下多有芥蒂,一言一行莫要过于张扬,切切谨记。”
  “已经在小心了。”
  “嗯,我近日不会再登门,如有要事便让竹越去寻廖宁。”
  “知道了。”
  李徐盯着床榻看一会,对方完全没有和自己相同的冲动,如此即便不舍也没办法,无奈下还是离开了侯府。
  此后一别一月,两人几乎没再私下见过。
  一个为在帝后面前避勾结权将之嫌,一个闭门谢客与朝中权贵划清界线表明态度。
  一个静待拨云见日,一个找寻前路何往。
  天子脚下权势之都,或争名竞利,或保全己身,层叠高楼下是看不到的淋漓鲜血。
  此时身处皇城的少年人并不知道命运将于殿试之后彻底颠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欲买桂花同载酒
  又过一月,皇城表面重回安宁。
  多方联络终于收到计昭明送来的信,算着归期将至谢辞还特地着人将计昭明无人问津的私宅打扫出来。
  等到入皇城那一日,计家上下无一人迎接,连计昭明的生母也被控制不得出府相迎。
  仕途无望,便成了家族弃子,寒窗苦读数载一腔抱负终付东流。
  “昭明兄!”
  看到马车入城门,谢辞挥手跑过去,马车缓缓停到他面前,窗子推开,险些相见难认。
  自染风流的眉眼此刻如枯槁黯淡,脸上已没二两肉,黑了不少,唇边胡茬不知多久没刮。
  那双眼睛在朝他身后望一遍确认无人后浅浅弯起笑意。
  “阿辞,我就知道还有你会来迎我。”
  “那是自然,你还欠我一顿酒呢,可别想抵赖。”
  计昭明闻言笑了声:“还能少得了你的?”
  窗子合上,车夫打开马车门将计昭明扶下来,光凭眼前已似皮包骨的身体谢辞便可想象到这人在崖洲受了多少苦。
  他看看马车里面疑惑道:“嫂嫂呢?”
  计昭明身体一僵,看着这样的反应,谢辞突然不敢想也不敢问了。
  “我娘子过世了。”
  答案以平淡的方式传递过来,谢辞甚至有些不敢去相信。
  “去崖洲的路上提前临盆,没找到产婆,胎位不正又失血过多,大夫已尽全力却还是...一尸两命。”计昭明已尽量说得平静,但字字句句还是难掩颤抖,
  熟悉之人犹在眼前,熟悉之笑犹在耳畔,本该圆满的却无辜受累落得这样的下场,安慰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咽不下。
  变故来得太快,同失至亲,他想象得到计昭明一个人在崖洲时遭受了多少痛苦折磨。
  “阿辞,是你向陛下为我求了情吧。”
  谢辞点点头:“我既答应了你便一定做到,可还是晚了,对不住。”
  “大恩人呐。”计昭明压下苦涩撑起笑来,像从前一样过去搂住谢辞拍拍对方的肩道:“走吧乖乖阿辞,答应你的酒也少不了。”
  从秋日过春时,物是人未变却各自心境大改,再去到计昭明私宅时只觉恍如隔世。
  冷清的院子被清扫得很干净,计昭明没过问拿着锄头找到埋酒的那棵树下一点点刨出。
  一共埋了三坛,最后一坛刨出来时计昭明用手将上面的土擦去,不深不浅刀刻出的【玲】字。
  “这是...我娘子酿的,两年前,和我一起埋的。”
  计昭明跪到树下抱紧那坛酒,从街上忍到回家,此刻见到自己亲手刻下的字终于忍无可忍大哭起来,谢辞站在一旁别开头已不忍相看。
  “阿辞..我悔啊,我好悔啊!”
  “斯人已逝,当...”节哀二字谢辞到底没能说出口,痛彻心扉之哀,原是无法节制的。
  计昭明抱着酒坛背靠着树坐下,指腹不断在【玲】字上抚过:“我好恨呐..我为什么要带那个舞姬来皇城?为什么啊...”
  “我害了她..”计昭明用力捶打胸口,却怎么也遏制不住其中的痛,“是我害死了我娘子,是我害死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我是罪人,该死的是我..该死的是我才对!”
  “那不是你的错。”谢辞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也算不清到底是谁的错,只好坐到对方身边静静陪伴倾听诉说。
  “年少时贪享乐少归家,今日醉在这边,明日又醉到那边,她总是那么温柔,连发脾气都那么温柔,我就...总觉得没什么。”
  计昭明捂住眼睛,泪水将掌心一遍遍润湿。
  “可到如今我才知道,她有多盼着我回去....如我盼她一样,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期盼着,期盼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能在我身边,可从来没有...”
  “她再也不会对我笑,再也不会温柔地骂我,再也不会给我酿酒,再也不会帮我补衣,再也不会和我一起想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她再也不回来了...”
  满城春色如旧,故人音容渺茫,百酸搅肠摧心剖肝,唯余泪滴乡土泣填庭院。
  回忆往昔愈发崩溃,计昭明越哭越大声:“我明明那么爱她,我第一次见她就想娶她,我日夜苦读,得中进士才敢求大夫人替我去求亲...”
  “可到她死我都没说过几次爱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我要玲儿,我要我娘子,我要她回来...我不能没有她!我要我娘子回来....”
  “昭明兄,对不住..”谢辞抬手覆到对方肩上长叹一口气,天道不测造化弄人,无从捉摸。
  计昭明摇摇头,眼泪凝固在眼眶,悲哀至极却无可挽回:“人生得意事,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可如今丢了功名官身,妻儿...也离我远去,阿辞,我好悔..好恨呐...”
  几度欲言又止,到头来还是只剩苍白的两个字。
  “节哀。”
  各人有各苦,愁肠百结终了还是要各自化解。
  谢辞打开一坛酒捧着倒了一口喝,辛辣烧得喉咙难受忍不住又想咳嗽。
  内伤加重耗得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能安生休养再想办法,他从不畏死,但现在他还不能死。
  “昭明兄,此番归京有何打算?”
  “月前父亲来信,命我返乡,说已经为我打点好一切,不必再回皇城。”计昭明拭去眼泪苦笑出声,“我丢了他的脸,他不愿再见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儿子了。”
  “但你还是回来了。”
  “我要对玲儿有个交代,要对崔家有个交代,要将玲儿的棺椁迁回计氏坟茔,还有,我不想躲在老家庸庸碌碌终此一生。”
  “也好。”谢辞仰头又喝了一口酒道:“然后呢?”
  “南下。”
  “去寻你外祖父?”
  计昭明点点头:“功名无望,总得找条出路吧,等我赚了大钱,你这辈子的酒钱我就全包了。”
  “那感情好。”谢辞笑了下,“我得烧几炷高香给摇钱树招招财啊。”
  计昭明露出嫌弃表情道:“受不起,别你上炷香把我的财运克没了。”
  “切,我还..咳咳咳咳!咳咳咳!”谢辞捂住嘴突然咳嗽不止,血顺着指缝流出来,与白皙的指节对比鲜明。
  “阿辞!”计昭明吓得不轻,放下酒坛把谢辞的手掰开,掌心也是积攒的鲜血,“你怎么回事!怎么咳血了!”
  谢辞抽开手掏出帕子擦擦淡定道:“大惊小怪喊什么啊?我没事。”
  他看一眼身侧被他碰倒的酒,眼中微露失落。
  “可惜了一坛好酒。”可惜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烈酒。
  “酒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这·是没事吗?啊?”计昭明急得不行,“你真确定你没事吗?都咳血了,找大夫瞧瞧吧,说话啊,急死个人了!”
  谢辞擦去手上最后一点血故作轻松地笑笑:“真没事,受了点内伤,养养都快好了,是酒喝得太急才会这样。”
  “真的假的啊?”
  “这种事骗你干什么?放心吧,我最惜命了。”
  计昭明拍拍胸口呼出口气:“哎哟我的娘,吓死我了,你怎么受伤了?不会又惹事被陛下揍了吧?”
  “啧,你怎么跟竹越一样?不盼我点好。”谢辞咽下血腥气挑眉一笑道:“怎么着,没听说我灭了娿罗的伟大事迹吗?”
  计昭明一愣,崖洲偏远几乎与外界隔绝,回来的路上心绪不佳也没和外人接触,如今好多事于他来说已有些陌生。
  “只是知道凌国与娿罗开战,倒是也想过你会参战,战场上受得伤?”
  “严谨来说...应该算斗殴时受的伤。”
  计昭明刚有的担心变成无语:“亏我跟着着急,你还敢斗殴呢?我看你的伤不是打架打的,是你爹揍的吧。”
  谢辞嘴角的笑僵住,少顷垂头捏紧手中帕子低声道:“我爹..不在了。”
  “你说什么?”
  “新岁时娿罗列向凌国宣战,父兄领兵出关,于东脊山战死,母亲遭受不住也随父亲去了。”
  无数煎熬痛苦同样以短短一句话概括,计昭明脑袋如同炸裂一般久久不得回缓,反反复复努力了好几次才张开口:“谢扬也...怎么会这样?阿辞,你..”
  “没什么,都过去了,战场本就瞬息万变生死难料,母亲当时身体不好.....也许是真的想与父亲团聚吧。”
  谢辞释然一笑:“我已击败娿罗报仇雪恨,逝者已矣,活着的还要继续活着,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计昭明低下头,心中酸苦难忍,未至一载妻儿故交皆离人世,最好的朋友也失了父母双亲....
  “必须好好活着。”谢辞含笑拍了下计昭明的肩膀,“有一个了不起的人认为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喝一碗甜汤,等到太阳再次升起时就一定会比昨日坚强。”
  “谁?”
  谢辞握拳用拇指得意地指指自己:“当然是我喽,天纵奇才如我,还有谁比我更了不起?”
  计昭明嘴角一抽无语地翻个白眼,而后四目相对,两道笑声一齐响起。
  “阿辞,谢谢,所有事。”
  “不谢。”谢辞打开一坛酒递给计昭明道:“朋友之间不言谢。”
 
 
第一百三十四章 来自邕州的人
  春深草木繁盛,对坐树下一坛酒没多长时间就见了底。
  正是无聊时竹越快步走进庭院揖手一拜将手中刚接到的字条交给了谢辞。
  谢辞拿到展开笑了声:“昭明兄,十七哥要请你喝酒,为你接风洗尘呢。”
  “月来阁?”
  “当然了,走不走?”
  “宰他的机会可不多得,走着。”计昭明站起来拍拍屁股,朝谢辞伸出手把谢辞也拽了起来。
  皇城中达官显贵才会出入的地方,白日里依旧热闹非凡。
  沈固在老位置摆好酒席,看到谢辞和计昭明忙着跑到围栏边招手:“昭明兄!阿辞!”
  两个人同行走上楼梯,竹越跟在后面,行之将近沈固兴奋得冲过去给计昭明来了个拥抱。
  “昭明兄啊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都快忘了你长啥模样了。”计昭明拍拍沈固的胳膊,“今天不把你宰到去典当,都算我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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