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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哐当!
  女子抬腿照着谢辞胸口铆足力气一踹,直接将人踹退数步撞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噗咳咳咳咳!”谢辞咳出一口血,滑坐到地上连再次站起来的力气都用不出。
  计昭明惊恐地跑到谢辞身边,将人挡到身后吓得浑身发抖:“你你你,你别过来啊,阿..阿辞,怎么办啊?怎...怎么办?”
  谢辞捂着胸口,血腥堵住喉咙一时说不出话。
  竹越被支走,守在月来阁外侯府的侍卫未曾进来....这是预谋好铁了心要取他的命。
  女子目光紧盯着谢辞,刀身一转刚要杀过去,在远处惊惧不已却仍在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持刀的年轻人将女子拦下。
  几个回合的打斗中,女子落于下风很快死在刀下,与之一起的男人也被控制住扯到谢辞面前。
  月来阁的护卫急匆匆赶到,看到这一幕又各自散去,周围围观的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说!谁派你来的!”
  计划落败,男人被按在地上,两只眼睛怒瞪着谢辞道:“娿罗人屠城时你就在涿州!离得那么近为什么没有过去!为什么屠完城才去趁机领军功!”
  “不是这样..”谢辞愣住,下意识摇头竟想解释。
  “呸!你们这些世家权贵根本不把我们的死活放在眼里!你就该死!你应该去死!”
  怒吼后的下一霎男人的口中流出发黑的血,抽搐几下很快没了气息。
  计昭明更受惊吓:“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口中含了毒药。”年轻人收回刀朝谢辞揖手道:“卑职来迟,请小侯爷恕罪。”
  “来逛青楼?”
  “啊?不...额,卑职是..”
  谢辞擦下血轻笑一声:“怕什么?我不是也在青楼吗,叫什么名字?”
  “西林营左骑副尉陈胜拜见小侯爷。”
  “陈胜,今日多谢你,后日卯时西林营校场,我看看你功夫如何。”
  陈胜呆愣一息差点弹起来,嘴咧到耳根跪地咣当磕了个响头:“多谢小侯爷!”
  “别这么激动,脑袋磕坏就没法用了。”
  “卑职记住了!”
  “啧,好像已经磕坏了啊。”
  谢辞摇摇头看向地上已经死透的两个人眼眸一黯。
  明明已经知道是算计好伪装身份来骗他、杀他的刺客,明明知道那些话是假的,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
  “昭明兄,我站不起来了,扶我一把。”
  计昭明架住谢辞的胳膊把人扶起来,手托在身上才发现对方宽松衣袍下的身体消瘦得可怖:“阿辞?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
  “这叫没什么?已经非常有什么了,大大有问题。”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啊。”
  谢辞抓住计昭明的胳膊,支撑力全部在对方身上,只要对方松手,他当下就能摔倒:“我不太行了,先送我回去。”
  “你真是能急死个人。”
  “别唠叨了,陈胜,劳你将沈固送回府上。”
  “是。”陈胜揖手目送谢辞,“小侯爷放心,卑职一定将沈十七公子安全送到。”
  “嗯。”
  路过沈丛身边,谢辞停下脚步冷眼看向对方道:“这出戏表兄看得可还满意?今日之事谢辞铭记在心,往后年月一日一刻不敢相忘。”
  “我没见死不救!”沈丛指着自己带过来的护卫:“我让他们上没一个人动啊!你们这群兔崽子!等回去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计昭明不平道:“这会儿还装什么?你就等着陛下治你的罪吧。”
  “阿辞,我真没见死不救!”沈丛快走两步死死抓住谢辞的胳膊不松,“咱们可是兄弟!你得信我啊!”
  “滚滚滚!别拽着阿辞。”
  “放手。”
  “小侯爷!小心!”
  谢辞和计昭明同时转身看过去,沈丛带来护卫皆已拔刀,其中一人朝谢辞砍过来,幸被陈胜挡下。
  “表弟。”
  谢辞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匕首便扎进了他的肚子。
  他诧异地看着沈丛,心中的不可置信完全盖过了疼痛:“你...”
  “我以为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人能杀了你,没想到这么不中用,结果我还是得死,都怪你,全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沈丛抖着手发狠地用力推动匕首:“谢辞!你必须死!”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阿辞!”计昭明傻了眼死命去掰沈丛的手,“你疯了吗!沈丛!”
  沈丛利用重量的优势,不仅纹丝未动反更用力地抓着谢辞不放:“谁让你非要和五殿下绑在一起,都是你自找的。”
  “嘟囔什么呢!快滚开!”计昭明抄起地上的酒壶用力砸到沈丛头上,受了这一击沈丛才捂着脑袋松手疼得退了几步。
  “阿辞!阿辞!”计昭明揽住谢辞跪到地上,看着满手满衣服的血已然吓傻,“怎么这么多血!怎么办!你别死啊!”
  沈丛胡乱擦擦脑袋上的血,同样吓得不轻,握着匕首的手抖得厉害,见谢辞还在喘气咬紧牙举起匕首大喊着再次朝谢辞刺过去。
  “救命啊!”嘴上喊着不想死,但匕首刺来的一刻,计昭明还是选择抱紧谢辞用自己的身体替其挡了一刀。
  另一边陈胜急得火上房,但拦住几个护卫已经让他吃力难以旁顾,只能干着急。
  砍中计昭明,沈丛的手更抖了,只能双手齐上去攥刀柄,然后一脚把计昭明踹开:“我,我不想啊...啊!!”
  匕首朝着谢辞心脏的位置高高举起用力落下。
  “阿辞!”计昭明拼命伸出手却只能拉住谢辞的衣服。
  千钧一发之际,刀鞘从楼下飞上来打在沈丛的手上将匕首打飞。
  竹越踹了脚柱子借力直接从楼下跳上来,哐当撞破围栏一步未停砍伤沈丛的手脚把人踹开,而后将谢辞扶进自己怀里,从衣服上砍下一块布紧紧按到谢辞的伤口上。
  “将军!将军!”
  谢辞轻咳一声,想说的话尽数化为鲜血从唇边流出,竹越用手挡住流下的血整个人都陷入恐惧。
  “公子!”竹越慌忙去摘腰间的令牌,摘了几次才摘下来,扔给了吓瘫在地却离得最近的花娘。
  “拿这个令牌到太医院找太医去侯府!去啊!救了小侯爷的命荣华富贵少不了你!快去!”
  花娘捡起令牌努力爬起来,跌跌撞撞不敢耽搁跑下了楼。
  做了简单的包扎后,竹越把谢辞抱起来用力按住伤口,鲜血却仍一遍遍将手中的布润湿。
  “公子,你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别吓我,都怪我..”
  月来阁外,侯府的马车和侍卫早已不见踪影。
  竹越抱着谢辞往侯府跑,一边跑一边哭,血不断滴下,街上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死..不了...”谢辞强挺着支撑住意识,轻轻拍了下按在自己伤口上的那只手,“别..怕..”
  “公子你快别说话了!我们马上就到了!”竹越哭得更加厉害,以最快速度往侯府跑。
  跑回嘉良侯府,门房看到这一幕立时冲了出来。
  “去请大夫!再派人入宫催太医!快去!”
  “是!是!快走!”
  所委托的花娘脚程还算快,回到照雪堂不久太医便火速赶到,被带着跑进屋时,谢辞已经没了意识。
  “许太医,我家侯爷怎么样?”
  许铭擦擦手上的血,眉头紧蹙着:“血止住了,没伤到要害,但...”
  “但什么?”
  “没什么,只需静养便可恢复。”
  竹越难以放心,郑重揖手道:“还请许太医在侯府多留几日,我家侯爷自娿罗一战回京后,身体越来越差,我怕...”
  “大人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
  看着床榻上脸色惨白的少年,许铭深深叹了一口气。
  动刀之人是第一次拿刀,许是太慌张,没中要害扎得也不算深,然而谢辞的身体已经受不得这样的伤。
  昏迷了两天一夜,到第三日晚上才苏醒过来。
  竹越守在床边半步都不敢再离开,见谢辞睁眼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将军,您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去叫许太医过来。”
  “等等..”谢辞挪动一下身体,伤口跟着刺痛,“扶我坐起来。”
  竹越小心再小心地把人扶起来,自己跪到床下自责万分:“将军,都怪我,我不应该走,要是我没有走根本不会让您受伤,都怪我,您打我吧。”
  “不怪你,去倒杯水来。”谢辞难受得很,伤口疼喉咙也跟着干疼,竹越很快倒水过来,喝了水却未能得几分缓解。
  “宫中的人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是有人故意支走我,我回府发现没有人就立刻赶回月来阁,但还是晚了一步,都怪我..”
  竹越说着更加自责埋头哭起来,谢辞缓一缓抬手照着竹越的后脑勺啪的一声来了一巴掌。
  “矫情个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憋回去。”
  “知道了..”竹越抽噎两声把眼泪憋回去,跪在旁边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将军,您手劲都小了。”
  “等我好了用棒槌锤你。”
  “那还是算了吧..”
  谢辞嫌弃地白一眼而后恢复严肃:“我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
  “沈丛呢?”
  竹越也严肃起来道:“刺杀您的当天就被刑部带走定了罪,第二天便已斩首。”
  “他为什么杀我?”
  “说是....嫉妒您,那天他是故意选在月来阁的,出了月来阁有侯府的侍卫,没法动手,所以故意支走我,又不知道用什么招数放松了随行侍卫的警惕,那几个人的尸首昨天在城外的乱葬岗被找到。”
  “好好安葬了吧。”
  “是。”
  嫉妒,还真是...荒谬绝伦的理由,回想起沈丛杀他时所说的话,谢辞心里略微发苦,“伪装邕州百姓的男女可查出结果?”
  “刑部说那两人是沈丛的同犯。”
  “同犯?”谢辞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同犯的可能性是最低的,“去把许太医请过来吧。”
  “是。”
  竹越起身去吩咐守在门外的婢女,不多时许铭便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小侯爷醒了?除却伤口外可还有哪里感觉不适?”
  “已经好多了,多谢许太医这两天的照顾。”
  “下官职责所在。”许铭恭敬一拜,把药箱放下打开道:“下官再给侯爷换一遍药吧。”
  “不急,我有事想问问许太医。”谢辞看一眼竹越,竹越会意退出去将房门关合守在门口。
  “小侯爷有何吩咐?”
  太医院右判院许铭,是通过谢安平引荐入职太医院,与谢家有一层恩义在,眼下情形相比太医院的其他人,谢辞觉得此人更为可信。
  “想必即便我瞒,许太医也已知晓,自年初大殿上比试后我的内伤一直未能痊愈,本无大碍,但出征娿罗或是因长途奔波劳累,我的内伤又加重了,且一日不如一日。”
  正忧虑之事被点明,许铭俯身揖手至头顶道:“小侯爷回京探过一次脉后,下官便已在想办法,请小侯爷务必静心休养,不可再劳累或情绪波动。”
  “我留下你是另有一事相求。”
  “小侯爷言重,无论何事下官一定尽己所能。”
  “可近前来?”
  许铭颔首走近了些,谢辞低声道:“我想要你帮我查查有没有什么东西,平日无感,但发动内力时便可令人瞬间经脉滞涩?”
  “这倒是没听说过,下官回去后便查阅典籍尽快给出答复,小侯爷可是对此有所疑虑?”
  谢辞点头直言:“我怀疑我中了毒,或者说....曾经中过毒。”
  他一直觉得与及罗伽诃比试那日是自己喝多了酒才会突然身体异样,但只是蛮力震荡之伤绝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既然现在有人要他死,那从前呢?
  这样想来,也许在比试前他就已经出了问题,经脉滞涩并非意外,有人早就想他死?
  “请小侯爷放心,下官一定尽快查明。”
  “嗯。”谢辞轻点了下头,“此事不可为外人道,只你我二人知晓。”
  “下官谨记,绝不外露。”
  “嗯,竹越!”
  竹越闻声推门入内。
  “送许太医离开。”谢辞朝许铭微微颔首道:“劳烦了。”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小侯爷安心休养,下官告退。”
  房门轻声关上,谢辞靠着床架阖闭眼眸深深叹了口气。
  无力的叹息使身体更加疲惫,沈丛因私怨想杀他?沈丛敢杀他?
  “表兄啊表兄,你真是个大蠢货。”谢辞冷笑一声,若那日竹越没有去而复返,他已经是具尸体了。
  能让这样只贪图享乐的蠢货一命换一命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理由。
  家族。
  沈丛身后是沈家,是皇后,而沈丛不过是这场游戏中最愚蠢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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