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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皇后要杀他,他的亲姑母要杀他。
  昨日他还能跑进坤宁宫偷点心,今日给他点心的人就要他...必须死。
  皇帝呢?坐在高位之上冷眼旁观?帮皇后处理了替死鬼?还是说那一男一女就是皇帝授意?
  有功之臣杀了失民心,但若死于意外便无人怀疑苛究,皇帝还可做百姓口中的贤明之君。
  谢辞抓起枕头用力甩出去,伤口刺痛却敌不过胸中的愤怒。
  不到一日的时间便令刑部定罪、处决、结案,趁他昏迷迅速给他明确的答复,堵住他上奏的嘴。
  无论幕后主使是不是沈丛,而今他也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只要他死了,众人便皆可分得一杯羹,而这恰恰也是皇帝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兵权不再握于一人之手。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世间万事原是这般道理。”
  谢辞慢慢滑下去躺倒在床上,盯着床顶悬挂的香囊,竟有些难压自嘲的笑意。
  “爹..好冤呐。”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要骗我,不要负我
  又过三日,李徐于去往晏州公差的路上得知谢辞遇刺,当即折返。
  已经过半的路程被压缩到最快,披星戴月不敢多停才在已隔十日后返回皇城。
  到了皇城又马不停歇奔向嘉良侯府,一路到照雪堂也没人敢拦。
  “阿辞!”
  房门哐当被推开,李徐绊了一下冲进去半步未停跑到床边抓住谢辞的胳膊查看伤在何处。
  “伤到哪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怎么没留一个人伺候?还疼不疼?太医如何说的?”
  谢辞愣了半天才记起惊讶:“你不是去晏州了吗?”
  “我路上听说你遇刺的消息心急如焚,哪里还能安心去晏州?”
  “我不怎么严重,别担心了。”
  “怎么能不担心?”李徐坐到床边二话不说就开始扒谢辞的衣服,“到底伤到哪了?”
  “我真的没事,你先松手啊。”谢辞躲着躲着还是没逃过被扯开上衣。
  “这叫没事?”见到腹部一圈圈缠着的绷带,李徐怒从中来:“谁干的?”
  “沈丛,还有不知是谁派来的刺客,两名刺客和沈丛带的护卫为西林营的人所杀,沈丛也已伏法,结束了。”
  “死得太便宜。”
  沈丛怎么敢杀谢辞?李徐攥紧拳头怒意难以压制,心中很快锁定幕后主使,看来有些人早就不该再留了。
  “阿辞,还疼不疼?”看着眼前人的伤处,李徐一颗心又气又难受,心疼得恨不能以身相替。
  “不疼,伤得不深,卧床休养数日已经好多了。”
  谢辞轻轻拨开李徐的手把衣服提上来裹好,见对方满身风尘定有几日未曾安眠的模样,心中情绪渐渐难明。
  “知津兄,我真的没事,不用太担心,夜深了,你回吧。”
  “今天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
  “你本就是抗旨回来,再夜宿于嘉良侯府,传出去...”
  “传出去便传出去,我不在乎。”李徐扶住他的背,靠近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一切都有我解释,不用怕。”
  谢辞偏开头还是有些不习惯:“别总这样..”
  “可我们在一起了,就该这样。”李徐温柔笑笑,“你害羞了吗阿辞?”
  “开什么玩笑?当然没有。”
  “好,没有。”
  “本来就没有。”
  “嗯,本来就没有。”
  含着笑意的语气落入耳中,使得耳廓因窘迫泛起红晕,谢辞推了下李徐,慢慢背身躺下不再说话。
  李徐心疼之余又被可爱得想笑,脱了外袍跟着躺过去,小心翼翼搂住谢辞,用亲吻将已泛红的耳朵染得更红。
  “阿辞,从前总要你护着我,如今该换我保护你了,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真的?”
  李徐怔了下,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心情很快因这个问题变得激动起来。
  “我发誓,若我移情旁人定遭天打雷劈。”
  谢辞忍住伤一点点挪蹭转身面对李徐,看着那双发亮的眼睛第一次主动靠进对方怀里:“我信你。”
  破天荒头一回,像是突然喝了什么迷魂汤,李徐愣着不敢相信,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知津兄,我很难过。”
  “嗯?”李徐脑子呆滞连忙解释:“我真的没骗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不是这个。”
  “那?”
  谢辞拿起李徐的胳膊搭到自己腰上:“你抱着我。”
  “你..”李徐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炸了一下,兴奋到极致身体都开始发颤,但判若两人的变化却让他隐隐不安。
  “阿辞,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衣服被纤瘦的手抓紧,怀中那人终于难以压抑地将怯懦的一面暴露出来。
  “在月来阁,那两个人骗我是从邕州来的,骗得我的心软放下戒心然后来杀我,而我的表兄在亲口告诉我我们是兄弟之后,狠狠刺了我一刀。”
  李徐黯下眼眸,心疼之余怒意更盛。
  “月来阁有那么多人,世交、同僚,可在我要丧命时,除了十七哥和昭明兄,只有一个不相熟的人愿意站出来帮我。”
  “送礼结交的是那些人,围观看热闹的还是那些人,见我活下来才又开始趋炎附势踏破门槛来忧心我的伤情。”
  从前竟未见得人心虚伪凉薄,而今见了个透,话到此处本平静的声音带上了些哽咽。
  “姑母要我去死,皇帝也不想让我活,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过。”谢辞又靠近些,将头埋到李徐身上,“知津兄,我真的很难受..”
  “这是最后一次。”李徐尽己所能压制怒意,“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谢辞笑了下并不在意这样的承诺,他要李徐做的只有如若得承大统不要背弃谢家功勋这一件事。
  至于现下保全自己和家族,那是他的事,不需要别人对此做什么承诺。
  “阿辞,相信我好吗?我会保护好你。”
  “我信你,只是无须你替我做什么,若非添个承诺,可否承诺另一件事?”
  “什么?”
  “我说过你是我在这世上除却父母亲人外最信任的人,我一直认为友谊比情爱牢固,可是你告诉我你爱我,我..很乱。”
  谢辞仰头去注视李徐的眼睛:“但我愿意相信你,只相信你口中的情爱,所以知津兄,能不能永远不要像他们一样?不要骗我,不要负我。”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负你。”李徐搂紧怀里的人将对方的头扣到胸口。
  你不会有机会知道我骗过你,你只要记住我的爱,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
  “阿辞,我对你的爱即便是死也不会改变,我真的…很爱你。”
  “好,吻我吧,知津兄。”
  李徐愣住,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要吻我吗?”
  主动的询问像一道魔咒侵蚀所有理智,脑袋还懵着身体便已经顺从心意,李徐难以克制心情把人压到身下,气息一瞬间被夺走,谢辞蹙紧眉头拍打对方的肩膀,几番推拒才换得重新呼吸的机会。
  “不要这样,很难受啊。”
  李徐怔怔看着身下的人,转瞬红了脸:“对..对不起,我….没什么..经验。”
  “这算什么?光学了那些?好歹尽职尽责点吧,你要不去进修一下要如何接吻?”
  理解过来进修为何意,李徐一霎冷下脸:“我不去,我只要你。”
  “既然这样…那我受累亲自教教你吧。”
  谢辞挑眉一笑捧住李徐的脸道:“知津兄,靠近些,记得我身上有伤,我们不要做别的。”
  随着慢慢靠近,身下的人微微仰起头贴住了他嘴唇,身心愈发滚烫,在整个人被蛊惑至深时,理智突然跳了出来,李徐撑起身子结束亲吻看向对方的眼睛:“阿辞,这些是谁教你的?”
  谢辞视线闪躲开,总不能说是....熟能生巧吧。
  “阿辞?”
  “别说扫兴的话,无论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教给你了。”谢辞稍稍歪了下头露出笑颜,“怎么样知津兄,要继续吗?”
  “当然要。”
  李徐重新掌握主动权,用实际行动向谢辞深深证明了什么叫教会了徒弟没师傅,时间过去不知多久直至谢辞脑袋发昏开始反抗,李徐才不舍地将呼吸的机会交还双方。
  “你真是疯了。”谢辞慢慢喘着气,手抵到对方胸口企图用无力的手臂做防。
  李徐笑笑躺下去搂住他轻轻将吻落到耳畔脖颈。
  “够了..我身上有伤。”
  “我知道。”李徐总算安分下来,温柔地吻一下谢辞的额头抱怨道:“阿辞,好不公平。”
  “什么啊?”
  “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却…不知道有多少人。”
  “你嫉妒我?”谢辞移开视线顺便歪曲话题,“你要是实在嫉妒的话,我可以请你去月来阁。”
  “你..”
  “不止月来阁,皇城的各个秦楼楚馆我相熟的姑娘都不少,想挑什么样的说说?”
  李徐火气一霎腾上来,撑起身体把人笼到自己身下:“谢辞,你故意的吧。”
  “你要做什么?”
  看对方气成这样,谢辞觉得有趣起了捉弄的心,趁自己受伤更无所顾忌。
  “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知津兄..我可是好心呢,哦?还是知津兄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那我可以介绍你去....啊嘶!”
  谢辞捂住被咬了一口的脖子气炸了毛:“你现在属狗吗!开个玩笑而已凭什么咬我!”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不觉得好笑。”
  捂在脖子上的手被强制挪开,李徐低头靠近顺着牙印舔了一下,谢辞瞬间定住:“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所以...阿辞那天去月来阁是寻姑娘的?”
  气氛冷得快要结出冰碴,即便谢辞再糊涂这会儿嗅得出来浓烈的醋味。
  “当然不是,只是去吃酒而已。”
  “是吗?整个皇城的秦楼楚馆都有你相熟的姑娘,怎么不寻几个一起?”
  “没有就是没有,你别..”犹豫少顷,他硬着头皮拉下男人的尊严解释道:“自从和你发生那些事之后我再也没…没找过姑娘了。”
  被迫离开漂亮姑娘的屈辱事,他再也不想提起来了!
  “你别和..别人说。”
  沉默不久,李徐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你嘲笑我吗?”
  谢辞还以为对方在笑他不像男人了,一时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你要质问什么不公平?我向来如此你觉得不公平为什么还纠缠我?是谁说纳妾都行的?结果现在逛青楼都不让了?骗子!”
  “对,就是不让。”李徐吻住还在张合的双唇,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露出浅笑。
  “从前的不公平一笔勾销,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算什么话?”
  “好话。”李徐笑笑躺好将手掌轻覆到对方眼睛上温柔道:“睡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赐婚
  一夜无眠。
  天未亮,李徐便趁谢辞还睡时离开了嘉良侯府。
  抗旨回到皇城,一切计划打乱,脑子比奔波千里的身体还要疲惫。
  “叫陈骞来见我,谨慎些,别带尾巴。”
  “是。”
  马车回到松雪别院,空旷的街道上偶尔听得到深巷中传来的犬吠声。
  天光亮起覆盖皇城,一切与往常相同,只是所走的路已经不在原本的掌控之中。
  “殿下,陈相到了。”
  侍从将人引入书房关上门,陈骞脱下兜帽露出被挡住的那张略显忧虑的脸,俯身揖手道:“殿下此刻应当在晏州才对吧。”
  “这与你无关。”
  陈骞抬起头无卑无亢看向李徐:“如今下官与殿下同在一条船上,船行得稳不稳于下官来说很重要。”
  “少安毋躁啊相爷。”李徐轻声笑着靠到椅背上,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既然不稳,尽快靠岸就是了。”
  “殿下的意思是...”
  “贵妃娘娘虽然福薄遭害,但宫中的暗线应该还未被皇后根除吧?”
  不留给陈骞回答的机会,李徐便开门见山吩咐任务:“我要你想办法偷到凤印,尽斥内帑之财于皇城街道,供百姓自取。”
  陈骞愣住忙看向门口,李徐朗笑两声道:“隔墙无耳,相爷尽可安心。”
  “这可是..”
  “重罪?怎么说都难逃一死。”李徐打断对方的话替其做了回答。
  陈骞上前一步着急补充道:“重点在于无论成功与否,一定会被查出来啊。”
  “是啊,如此重案满朝文武皆看在眼里必须有个结果,应为刑部审理,大理寺复核。”
  “正是如此,若是刑部和大理寺一起查,难保不查到我头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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