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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李徐笑笑仍是满脸泰然:“相爷莫急呀,或..因刑部司官是沈家人,陛下为避嫌将此案全权移交大理寺呢?”
  “这...倒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可向相爷保证,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难不成大理寺...”陈骞愣愣看着李徐,吞了口唾沫未敢直言心中的疑问。
  李徐站起身含笑行至茶台将已经冷的茶送到陈骞面前,陈骞接过茶犹豫后一饮而尽。
  交还时李徐稍稍松手,茶盏掉在地上碎成几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骞一惊急忙后退跪到地上伏下了头,一改刚入门时平等的姿态。
  大理寺卿尤子逾是李徐的人,尤氏兄弟向来绑在一起,只能说明尤子书也是李徐的人。
  而今年参加殿试的考生有九成都来自牧云书院,也就是说现下集贤院中的备考者几乎全部是李徐的人,联系起一切便也不难想到为何尤子书会突然罢官建书院。
  世家、寒门....少年人的好处便在于不光有一腔报国热血,胸膛内还装着一颗忠贞之心。
  陈骞宦海沉浮多年,自认不是傻子,待甲榜公布,朝堂换血不过是朝夕间的事。
  三年前,年仅十七岁的年轻人便已想到三年后今时这一步。
  尚如履薄冰无权无势时便已经为自己选拔好了人才,便已经为坐稳皇位铺好了路,可怖如斯。
  “下官并非要拒绝此事,请殿下息怒。”
  “哈哈哈,陈相说什么呢?怕不是误会了,只是手滑而已,快起来。”
  李徐将陈骞扶起来,好心地帮对方拍了拍袍子。
  “用人不疑,我相信陈相是我同路人,或者说....陈相只有想办法完成我交代的事,才能保住性命。”
  “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李徐朝陈骞弯起嘴角,目光温和中透着凉意:“而今皇城已在我掌控之中,让唯一碍事的人坐到最佳观景位置上,我才好收网,陈相能理解吧?”
  “理解,理解。”
  “理解就好。”
  茶盏被一片一片收集到帕子中,李徐小心将手帕包紧递给陈骞:“所以呀,不该是竭尽全力,应该是竭力完成,哪怕是死..也要完成。”
  陈骞颤着手接过包好的碎片颔首道:“是,哪怕是死,下官也一定完成殿下的交代。”
  “哈哈哈哈,相爷何必这么紧张呢,找好替死鬼,剩下的大理寺会帮相爷处理好。”
  “是,下官一定不会令殿下失望,也请殿下莫要忘记对下官的许诺。”
  “放心吧,相爷你会功成身退的。”李徐做回到椅子上撑住下巴浅笑道:“那就三日后等相爷的好消息了。”
  “三天??”
  “有问题?”
  陈骞盯着手中捧着的碎片,咬紧牙低头道:“没有,就三天,三天之后下官一定扳倒皇后。”
  “好,我会..很期待。”李徐笑着唤来门外侍从道:“送送陈相。”
  “下官告退。”
  房门再次关合不久,廖宁叩门而入面色格外凝重:“殿下,宫里来人传令,陛下要您即刻入宫觐见。”
  “该来的还真是躲不掉。”
  沐浴更衣后,李徐乘着马车驶至宫门,宫门内早有内官在等候。
  到达乾明殿时皇帝清退了殿内所有侍从,显然龙颜大怒。
  “参见父皇。”李徐跪地叩首,然而空荡的大殿内没有传来除他外的任何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窸窣翻动纸张的声音响起,保持跪伏的姿势足有一刻钟,皇帝才终于开口。
  “小五可知道朕为何唤你入宫?”
  “儿臣不该抗旨回京,请父皇责罚。”
  “不对,再想想,朕为何唤你入宫又清退旁人?”
  “儿臣..不知。”
  翻书声停下,脚步渐渐靠近,祥龙图案的靴子停到手边,李徐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朕以为你知道。”
  “儿臣愚笨,请父皇明示。”
  皇帝俯下身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朕的儿子抗旨奔波数日未歇,回到皇城第一件事便去了嘉良侯府。”
  “儿臣是..”
  “还没说完。”皇帝没打算留解释的机会继续道:“朕的儿子担忧嘉良侯的伤势星夜兼程赶到侯府,小五啊,你是已经挂心谢辞到可以抗旨的地步了?”
  “儿臣不敢。”
  “不敢?你抗旨回京,在嘉良侯府留宿一夜,是以为朕不知晓?抬起头!”
  李徐跪直身体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事实如此他已经没有了解释的可能:“一切如父皇所说,无可辩驳,请父皇治儿臣抗旨之罪。”
  胸口重重挨了一脚,李徐向后摔倒捂住胸口连着咳了几声才慢慢支撑着重新跪好。
  “请父皇息怒。”
  皇帝气得来回踱步,盛怒下又狠狠踹了李徐一脚。
  连挨两脚,李徐缓了会再次爬起来叩首道:“请父皇息怒。”
  “朕承认谢辞生了一副好相貌,你们自少时便相处在一起,年幼不懂事见到好看的上了心并无不妥,可你不该因他抗旨。”
  “儿臣自知有罪,自愿领罚。”
  皇帝没有理会这句话,停下脚步到他面前,沉而有力的声音中饱含着不容置疑。
  “小五啊,你是朕最宠爱的儿子,所以旁人不可为的,朕也允许你,喜欢就喜欢了,就算你要朕想办法把他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件事你必须记住,他只是你的玩物。”
  “谢辞不是玩物!”李徐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他是儿臣的心上人,是儿臣的命。”
  “混账东西!”皇帝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朕说过若你动了真心,朕会杀了他!”
  李徐擦去唇边的血,理智在贬低和威胁中出走,索性将怨怒发泄痛快。
  “杀有功之臣,父皇就不怕天怒人怨?谢家几代忠良,以身报国,谢辞拖着病体去往边关勦灭外敌,如今看来竟如同笑话一般!”
  “放肆!你这忤逆犯上的畜生!”皇帝冲到书案边拿起砚台砸到李徐肩上,砚台掉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李徐咬牙挺了一会,感觉肩膀的骨头应该是裂了。
  “忤逆,抗旨,既然父皇怒气难消,儿臣愿以死谢罪。”
  他攥紧拳头怒视向皇帝道:“但即便是死,儿臣心里装的也是谢辞,为他死..不亏。”
  “你!”皇帝气极扶额眩晕一阵,稍缓过来疾步找了几圈,拿起木身玉头的如意冲到李徐身边,照着后背狠狠打过去。
  李徐咬紧牙硬生生扛着,口中很快溢出血腥。
  “沈汉栋之女沈怀薇,年十七,温良淑婉尚未婚配,可为皇子妃,朕会亲自下旨择良辰吉日举行婚仪。”
  李徐定了下咳出一口血,努力跪直身体坚定道:“恕难从命,儿臣发过誓,今生今世只爱谢辞一个人,到死也只有他一个人。”
  “放肆!”皇帝气得用如意又狠砸了李徐几下,直到把人砸得呕血支撑不住伏在地上方才停手。
  “朕问你,你是要娶妻还是去死?”
  李徐捂住胸口面前已经咳出一摊鲜血,强撑半晌铆足力气挪动身子面朝皇帝磕了个响头。
  “儿臣愿求一死,愿早日去见九泉之下的母妃与皇姐,今日拜别父皇,愿父皇长命万岁。”
  “逆子!”皇帝抬脚将李徐踹倒,如意用力砸到李徐身上,“好,你想为他死,朕偏不如你意。”
  李徐躺在地上,浑身上下五脏六腑无一处不疼,全凭意志在吊着精神,只要张张嘴便有血从口中溢出。
  “朕重新问你,是要娶妻,还是要朕即刻下旨处死谢辞?”
  李徐愣了下,咽回血腥道:“谢辞..是功臣,无罪论处太失公允,定激民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帝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五啊,这就是皇权,朕是皇帝,朕让你选你就得选。”
  时间慢慢过去,李徐攥紧拳头指尖嵌进掌心渗出几道血迹。
  “看来小五是选好了,少年人呐太重情谊,可惜了。”皇帝转身朗声道:“来人!”
  唯一守在殿外的近侍闻声进入殿内行了礼。
  “传朕旨意嘉良侯谢辞...”
  “不!不要!”
  大殿安静下来,李徐咬紧牙爬过去抓住绣满祥龙的靴子,无力地将头贴到了地面。
  “儿臣..叩谢父皇赐婚。”
 
 
第一百三十九章 被亲近信任的人下毒
  三日后,嘉良侯府。
  “将军!出事了!”
  谢辞掀被子的动作一顿:“出什么事了?”
  “这....您怕是得出门去看看,街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扶我起来。”
  竹越把谢辞扶起来帮其穿好衣服,搀扶着一起走出了侯府大门。
  大门外的景象足以令人瞠目。
  长街上人满为患,你挤着我我挤着他,地面洒满了财物。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刚从地上捡的金银珠宝玉器,还有不少人因多抢少抢打了起来。
  竹越挤过去捡起一个东西递到谢辞手中:“将军您看。”
  “这是...”谢辞接过来转了一圈,是一个雕刻出凤凰的印章。
  心头惊诧之余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转过印章看向底部,果然明晃晃刻着【皇后之玺】四字。
  “这是..凤印?怎么可能?”
  “一晚上的时间皇城几条主街被铺满了财物和凤印。”竹越又捡了两个回来道:“您看,现在满大街都是凤印。”
  “谁竟刻了这么多假的凤印出来。”看着哄闹的街面,谢辞将自己和竹越手中的凤印扔了出去,“回去,关门。”
  侯府大门关严闩紧,谢辞还是难以安心:“传令,侯府上下所有人今日不得出府,有关凤印之事半个字都不能提起。”
  “是。”
  回到照雪堂,谢辞越想眉头皱得越紧,研了磨将近来皇城所发生的事和最新的交代全部写于纸上。
  街上的凤印无论是不照着真凤印所刻,皇后都难逃失德之名。
  这样的阵仗做这件事的人一定费了不少心思,挑衅皇室威仪扳倒皇后。
  而拉下皇后最直接的受益人他能想到的只有李徐和陈家。
  是李徐?还是陈骞?
  皇后对李徐有养育之恩,他更倾向于是陈骞,皇后不倒太子不倒,陈家的未来可以说是如履薄冰。
  半个月前他在皇后要杀的名单中,半个月后皇后自己也陷入死局成了案板上的鱼,可叹世事无常。
  既然姑母要他死,沈丛又已因此事丧命,那他只能默认谢沈两家的联盟彻底断开,死活各不相干,这潭浑水他就不蹚了。
  “挑个靠得住的人将这封信亲手交到二叔手上。”
  “是。”
  “哎等等。”谢辞把信拿回来又陷入犹豫,直觉和事实告诉他近来的皇城不会太平,由他手中送出的信不知道安不安全。
  “不用了,退下吧。”
  “哦。”竹越走出去,不一会又赶了回来。
  “将军,许太医来了,要见吗?”
  “见,直接把人带到这来吧,院里伺候的尽数清出去。”
  “是。”
  半刻钟后许铭被带进卧房,竹越识趣地关上房门守在了门外。
  “小侯爷安。”
  “今日街上这么乱风头正紧,许太医还能过来,可是有结果了?”
  许铭颔首上前:“如小侯爷所想,您应是中了毒。”
  “什么毒?”
  “没有独立记载,但确是实实在在可以做到。”许铭掏出一页纸递给谢辞,上面是誊抄的内容,“侯爷请看。”
  “这..纸上密密麻麻皆是术语,写者清楚观者糊涂,谢辞扶了下额头道:“你觉得我看得懂吗?”
  “额,是下官考虑不周,望小侯爷勿怪。”
  谢辞把纸还回去道:“你直接说吧。”
  “是。”许铭紧张地将姿态放得更低道:“下官查阅数十本古籍,发现确实可以配出与您所说症状相同的毒。”
  “这么说是这个人自己研制出了这种毒?”
  许铭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但....下毒的条件十分有限,很难做到。”
  “什么意思?”
  “此毒毒性不高,无碍性命却可以慢慢化去内力,使习武之人变成平常人,且温水煮青蛙之法,服此毒之人自己很难发现。”
  “有解?”
  “有解,但解毒与中毒一样麻烦。”
  “那是什么意思?”谢辞愈发迷惑,“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许铭把纸张翻到背面,将上面所画的脉络穴位图展示出来,分别指了几个关键穴位。
  “若想要达到刚刚所说的效果,必须在服下此毒之后用银针同时打开这几处大穴,将毒引入周身经脉,这个过程至少要三个时辰。”
  听了解释后,谢辞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麻烦”。
  能给他下毒的机会应是不少,但谁能在他身上用银针引毒?就算他醉死了,或是被用了迷药,三个时辰也绝对不可能全无察觉。
  许铭看出他的想法纠结少顷才敢低声提醒:“银针引毒定有所感,而今见小侯爷全然没有印象,怕是...只有周围亲近、信任的人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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